《SPN自编邪恶力量第六季》云魈

8、第八集 意外来客

　　“hello，my brother。”ben神秘莫测地笑了。Cas愣了半天，才终于放下警惕走过去。
　　“你是……Gabriel？”cas湛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穿着vessel的Gabriel满意地点点头
　　“你不是被Lucifer杀了吗？”dean愣了一下问。
　　“哦，come on！你以为我脑残吗？！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会没事跑去Lucifer那里找死？”
　　“这么说你是诈死？”
　　“这是当然，要知道我和他们玩了几千年捉迷藏的游戏！我很了解我的哥哥们。”
　　sam露出佩服的表情。上次他和dean还为Gabriel的死难过了一阵，现在看来他们果然还是无法理解这个恶作剧天使的大脑构造……
　　“总之，先不管你是怎么骗过Lucifer的，你跑到ben的身体里干什么？”dean下意识地看了楼上一眼，lisa从昨天开始就病倒了。他现在正盼望着自己儿子回来。但如果她看到ben现在这副吊儿郎当，可以媲美蒙娜丽莎的微笑，估计只会病得更重才对……
　　“dean，你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他早就被晒死在澳大利亚的荒地上了。然后变成白色的，闪闪发亮的骨头。当然，如果你不明白，我可以给你一个那样的梦，很真实的梦——”还没等dean恶心地倒退半步，cas就闪身挡在他前面。
　　Gabriel欺负Winchester家兄弟的恶趣味又犯了……cas无奈地叹了口气，Gabriel很满意地看到cas背后的翅膀随着垂肩的动作抖了一下。
　　“好吧，castiel，我知道你很可爱，所以我可以免费给你个忠告。不要为dean Winchester付出太多，否则你会没命的。”Gabriel严肃的说。但出乎他意料的是，cas竟然面不改色。
　　“我知道，Gabriel，GOD已经警告过我了。”
　　“what？！你见到father了？！”Gabriel瞪圆ben的眼睛，有点惊喜又有点嫉妒地看着他的兄弟。
　　“是的，GOD他……很悲伤。”cas难过地垂下头，Gabriel沉默了半天，终于又笑了起来。
　　“well，你果然是非常非常的特殊，castiel。那么，我也只能祝你好运了。”他说完转向dean。
　　“你放心吧，我这是不完全附身，就算我离开，ben也不会变成个只会流口水的白痴。不过我要告诉你，他的命运已经跟那个叫Jesse的半人魔连在一起了。Jesse害怕他如果继续跟ben呆在一起会伤害到ben，所以就自作主张地离开了。所以他现在——也很悲伤。”Gabriel的目光又回到cas身上。
　　“my dear brother，在我走之前我必须要说，如果你们以后遇到什么麻烦，记住，千万不要呼唤我！我已经被你们麻烦的够多了！我需要休息，度个假什么的。也许会去印度再找个漂亮MM，所以，千万不要找我，OK？”
　　“OK。”cas点点头，笨拙地学着Gabriel的样子做了个“OK”的手势，完全一副接受训导的孩子一样，即使此刻Gabriel还没有他的腿长。
　　“wonderful。”Gabriel满意地点点头，一阵刺眼的白光卷起的风暴过后，就剩下昏迷不醒的ben倒在恶魔的花园里。
　　“ben！醒醒！ben！”dean立刻冲上去抱起ben幼小的身体，可昏迷中的ben却只是重复着一个词——Jesse。

　　“F***！！”dean把ben送进lisa的房间后，就心情不佳地回到房间，cas适时地出现，给了他一杯Bobby让他拿来的酒。
　　“dean，ben不会有事的，我发誓Gabriel说得是实话。”cas坐到dean旁边，窗外树上金黄色的落叶无声地飘下，cas不禁感叹GOD所创造的世间之美。人类之所以美丽，是因为他们的生命如此的短暂，短暂到他们会用全力去呼吸，去感受，拼尽全力去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身为天使，cas却不止一次用他永恒的眼睛见证过这种奇迹。Dean and sam Winchester，他们一次次地改变着命运，即使痛苦，绝望，内心被黑暗蚕食殆尽，但他们依旧努力活着，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正是这种灵魂的闪光吸引着cas来的他们身边，甚至为此付出堕天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cas……”dean不知什么时候也开始看着落叶发呆。天使转过头望着他，湛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平静与祥和，dean激动的心情几乎瞬间就平复了。
　　“你想说什么，dean？”cas有些期待地望着他，但dean却不着痕迹地把眼睛移开。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对了，你可以去看看chuck，他的预知能力为什么会消失了？”
　　“那好吧。”cas不想露出失望的表情，但他发现，掩藏表情原来是这样的困难，比露出一个表情更加困难。但他终究还是低着头瞬间转移离开了dean的房间去找chuck。晚些时候，sam找到他，说dean居然破天荒地在John的日记本上写了一句奇怪的话，想问问cas他和dean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Cas接过sam偷来的日记本，最后一页dean写了一句话：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容易破碎。
　　“OMG！dean这臭小子居然开始变酸发臭了？！”Bobby揉揉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Crowley阻止，他差点就拿着圣水去招呼dean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cas，你知道些什么吗？”sam不安地问。他的dean应该是那个就算美丽易碎的东西，也要享用到最后，而不会去浪费的人。难道他是在天启时被Lucifer打坏了脑袋？
　　Sam想到那个霸占他的肉身，正在笼子里跟他的哥哥大眼瞪小眼的家伙，就不由得火大。然而目前保住dean，不让他成为Michael的vessel才是sam最在乎的事情。但Jesse失踪，chuck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力量，目前的局势对他们十分不利。
　　“落叶。”cas恍然大悟似的说。
　　“what？”sam眯着眼睛歪了歪头。
　　“dean在房间里看到过落叶，也许他的情况就是你们人类都会得的一种叫‘悲秋综合症’的东西。”
　　几个人类噗得一声狂笑出来。
　　“哈哈哈哈！！！你是说dean得了‘悲秋综合症’？！”Bobby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如果sam有实体的话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哦，cas，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习了一些关于人类的知识，但你要知道，这种心理疾病一般多发于女性，而且集中在孕妇这一特殊群体。除非dean怀里你的天使宝宝，否则这是绝对不可能的。”sam边笑边给一头雾水的天使解释，然而当cas困惑地把头歪到dean最无法平静接受的可爱角度时，dean的怒吼终于从楼梯上咆哮下来。
　　“就算怀天使宝宝也是cas怀才对！他才是下面的那个！！”
　　看到cas瞬间脸红的模样，连不太关心这事的chuck也爆笑出来。
　　“dean，你想跟我们一起给cas上堂‘天使扫盲课’吗？讨论一下关于那方面的事情。”sam故意学dean的样子，露出一个猥亵的表情，dean立刻就恼羞成怒。
　　“见鬼去吧，sam！你要是敢给cas上这种课，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塞进Bobby的马桶里！”
　　“well，你忘了吗，dean，我已经是鬼了，你敢把Lucifer的脑袋拧下来塞进Bobby的马桶吗？”sam假装正经地说。
　　“哦，的确是这样！”dean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so……”
　　砰地一声，一个盐圈突然从天而降，刚好把sam围在里面。原来Crowley为了防止其他恶魔袭击，让Bobby在客厅的天花板上装了机关，一旦触动就会洒下盐圈。
　　“你不能这么对我，dean！”sam生气了。
　　“well，很显然，你需要反省一下，我亲爱的弟弟。”dean摊开手做无辜状，无视众人的目光走上楼梯，他现在必须去看看ben和lisa了。他推开卧室的门，ben正躺在妈妈的怀里睡得正香。
　　“hi，lisa，感觉好些了吗？”dean坐到lisa的床边，后者安心地把头靠在dean肩上。
　　“没事了，我会保护你们两个的。”dean揽住lisa的肩膀，轻轻抚摸着。
　　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前一袭米黄色的衣角哗的一声闪过，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三天里，恶魔们忙着追查Jesse的下落，天使们则把全部精力用在想办法恢复先知的力量和注意Raphael阵营的动向上面。除了viola能帮上点忙外，其他人都无所事事。然而目前的结果是——Jesse完全没有踪影，chuck的力量也没有恢复，像是被什么力量封印起来一样。
　　一般说来，先知的力量只有GOD可以封印，但所有人的无法理解，GOD封印chuck的力量干什么？他不是早就不再介入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吗？
　　可无论大家如何猜想，事情还是没有任何改观。这一天中午，lisa在厨房给大家做pai，ben躺在dean身边睡午觉，Winchester家兄弟则跟他们的代理父亲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喝闷酒。由于sam没有实体，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老哥连眉头都不皱地灌下去两人份的啤酒。
　　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sam隐隐感觉到。
　　到了下午，天使和恶魔们陆陆续续回来，sam才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因为Crowley回来后，很自然地坐到Bobby身边，Bobby也很自然地帮恶魔倒了一杯酒。可等cas回来时，dean连头也没抬，只是动作略显僵硬地继续喝酒，cas则远远地坐到角落里，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dean，你们吵架了吗？”sam小声地问，但他还是看到远处cas的身体明显一僵。
　　“sam，管好你自己的事！”
　　“dean，我这是在关心你们。”
　　“well，那还真是——太感谢你了！”dean好像受了Crowley的传染，神经质地大叫起来。远处坐着的cas把头埋得更低了。背后隐形的翅膀没精打采地垂在地上。
　　“dean！你又欺负cas了？”就在sam有点不知道怎么搞定他老哥时，正好被viola和几个刚回来的天使撞见。
　　面对viola的质问，dean猛烈地灌了口酒背过身去，viola不满地冷哼一声，就跑到cas跟前嘘寒问暖，要趁虚而入还不就趁现在？
　　然而dean对此并没有醋意大发。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外套走到外面发动了他的impala，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damn it！”sam忍不住在女士面前说了粗口。Dean可是Michael的vessel，他向这样出去是很危险的！
　　“放心吧，sam，我会找他回来。”cas刚说完，就带着几名天使瞬间转移走了。但没几秒钟，cas就神情凝重地回来了。
　　“他不见了。”
　　“你说他不见了是什么意思？”sam惊愕地张大嘴。他不敢相信，dean离开他的视线不过几分钟！
　　“方圆一百公里内都没有他的踪影。其他天使已经去找了。最坏的情况就是——”cas用舌头舔了一下微张的嘴唇，连他自己都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cas你快说啊！”sam急切地问。
　　“他也许被Raphael抓走了……”
　　“damn it！！”
　　“冷静点，sam，dean会没事的。”Bobby安慰他说。
　　“no，no，no！他绝对会有事！绝对的！”Crowley焦躁地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Michael！他是Michael唯一的vessel！那个Adam不过是个临时代用品！dean死了，Michael就永远都回不来了！Raphael也就赢了！”
　　“但我们不止一次被复活过！dean死了，天使们还可以复活他啊！”sam想到他们之前的经历，起死回生的次数简直可以媲美“不死系”的怪物……
　　“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他再也回不来。”cas接下话茬，“粉碎——把dean炸得粉碎，让整个宇宙都充满他的细胞，到那时，即使是GOD，也没有能力复活他了。”
　　“你是说Raphael要炸掉我哥哥？！”
　　“我想是的。只是目前他还没有这么强的力量，上次交手时，他似乎还没有适应他的新vessel。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多少？”
　　“一周，也许更短。”cas撇了一下嘴，目光落到dean刚才喝过的酒瓶上，上面还残留着dean掌心的温度。
　　Cas悲伤地眯了眯湛蓝色的眼睛，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那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Crowley，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要出去几天，所以请保护好这些人——和鬼魂……”看着sam怨念的眼神，cas不得不又加了一句。
　　“well，能透露一点你们的计划吗？”Crowley怀疑地看着cas，cas窘迫地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我们必须去Raphael那里确认他到底有没有抓走dean，如果他抓了，那么我们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sam问。
　　“放Michael出来。”
　　“这不可能的！那Lucifer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cas十分肯定的说，sam立刻觉得，cas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一种不安的感觉浮现出来，sam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天使，他湛蓝色的眼睛里此刻存在着一种光辉，这让sam不由地想起宗教书籍里殉难教徒的眼睛。
　　“cas你想干什么？”
　　“my duty。”cas平静地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OK，我们这些地狱的‘天使’也来帮忙吧。”Crowley像英国绅士常做的那样搓了搓手，从Bobby身边路过的时候被Bobby顺便抓来吻了一下脸颊。
　　“希望你们都平安无事。”Bobby担心的说。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去祈祷一下了。

　　时间倒回到三天前的晚上——

　　Dean回绝了lisa的邀请，从她的房间里回来，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他满脑子都是Gabriel对cas说的话——不要为dean Winchester付出太多，否则你会没命的。
　　Dean翻了个身，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Gabriel和GOD说了同样的警告，但cas却好像对自己的生死不太关心一样继续跟在他的身边。
　　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让cas愿意为他付出这么多？ Dean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公路猎鬼，天启，他和sam经历了太多，全世界的灾难好像都和他们联系在一起。他们埋葬了一个又一个亲人，朋友，战友，甚至到了最后，他不得不“埋葬”了他的弟弟……
　　他早就已经累了，不想再付出也不想再获得，那对他来说只能是一种负担。但cas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cas……”他望着天花板想着他的天使。他不得不承认，这是GOD送给他最好的一份礼物。
　　cas湛蓝纯净的眼神，cas困惑的表情，cas歪头时可爱的样子……
　　oh，GOD！dean突然觉得自己下腹火热了起来。
　　他不受控制地想拥抱他的天使，但同时，他非常非常的害怕。
　　Cas也许会死……
　　到那时候，GOD还会再复活他吗？前两次他死去的时候，并没有天使发出过警告。但这一次，他却接二连三地接到警告，其中一则甚至来自GOD本人。
　　如果GOD有能力复活cas，那他为什么还要发出警告呢？难道天使复活的次数还有限制？
　　哦，好吧，这种可能性很低。Dean又翻了身继续想。
　　也许是GOD复活不了cas。这种情况又可以分成两个可能性。一种是cas这次死去的方式比较特殊，GOD的力量无法发挥效力。第二种就是GOD本身没有足够的力量复活他。
　　想到这里，dean突然想到之前跟天启四骑士之一的death的谈话。
　　Death说过，有一天，他会带走GOD。难道GOD无法复活cas是GOD衰弱的一个征兆？
　　Dean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但他立刻就发现，屋里的温度似乎异常的地，他确定屋里没有开空调！
　　Dean的手无声无息地滑到枕头下面，握住冰凉的手枪。这时，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他的肩膀。
　　Dean一个闪电般的转身，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背后竟然空空如也。
　　“哈哈哈！！！”一阵爆笑出现在dean身后，dean震惊地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弟弟正拍着腿大笑，好像要把这个别墅的人都吵醒似的。
　　“该死的sam！我的魂都被你吓掉了！”
　　Sam立刻做出捡东西的动作把自己哥哥的“魂”从地上捡起来。
　　Dean立刻无语问苍天，他发现自己的弟弟似乎变成了一只恶作剧鬼！难道他成了Gabriel的学徒吗？！
　　“bitch！你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被Becky看得我们又得解释了！”dean压低嗓音说。
　　“well——”sam花了几秒钟才忍住笑，“我只是信差，cas有东西让我给你。”
　　“cas？他为什么不自己来？”dean皱了皱眉。Sam看得出来，他十分的不满。
　　“也许是你太粗暴了，吓得他不敢来了。你知道，天使这种生物……如果你太YD，他们也许会反感。”sam冲dean眨眨眼睛。
　　“真的吗？”
　　“我猜的……”
　　“……”dean翻了个白眼，向弟弟伸出一只手。
　　“what？”sam不解地眯了眯眼。
　　“……give it to me！”dean火爆的脾气终于上来了。Sam知道继续装傻也没用，只好乖乖地把东西拿出来放到dean手掌上，说实话，如果不是一定会被揭穿，他还真希望自己可以独吞这玩意。
　　Dean看着手掌上的东西，张大的嘴足有一颗网球那么大。
　　他看了半天都不太敢去摸它，因为它实在是太漂亮了！
　　那是一根他所见过最洁白的羽毛，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这个肮脏地球的产物。
　　“这个是……cas的羽毛……？”dean不确定地问。
　　Sam点点头，“好吧，东西我也送到了，我该走了。”sam说完，一瞬间就消失了。
　　Dean拿着羽毛回到床上，他轻轻抚摸着它，感觉就像cas在他身边一样。
　　即安心又温暖。
　　一瞬间，所以的疑惑和不安，以及恐惧都不见了，只剩下平静和安宁，他很快就睡着了……
　　Dean，dean Winchester……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在Ellen的酒吧里，ash正抱着电脑，微笑地看着他。
　　“hi，ash。”dean刚想跟他聊几句，突然清醒过来。
　　“Raphael？！”dean倒退几步，跟Raphael保持一个他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但对方可是一个该死的天使！挥一挥指头就能让他再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
　　“很高兴见到你dean。”Raphael仍然微笑着看着他，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当然会在这里，这是你自己的梦。当然，我能进来也会不容易，我的Little brother，castiel一直监视着你的梦，不让我通过这种渠道靠近你。但我还是成功了，今晚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Raphael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well，你大费周章地到我梦里来想怎么样？”明白自己逃不掉，dean返到轻松起来，坐到Raphael身边开始喝他的那份酒。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一个混蛋？”Raphael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但语气却隐含着一丝杀意。
　　Dean泰然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酒，动作潇洒地把酒杯放在桌上，“也许。但我敢肯定，我这个混蛋可比你这个畜生帅多了。”
　　“我承认你的魅力，你就是靠这个诱惑那只天使的吗？”
　　Dean一下子笑出来，“当然不止这个，还有——床上的功夫。”dean露出一个异常猥（HX）亵的表情，Raphael微笑的神情终于开始松动。
　　“你不怕他死吗？”Raphael放出一个重量级炸弹，并满意地看到Dean一下子僵硬住的表情。
　　“GOD会复活他。”
　　“但这次不会了。”
　　“why？”
　　“我没必要告诉你。”Raphael冷笑，“你，dean Winchester，不过是只可怜虫。抱着眼前一点点的幸福不放，却在心里害怕的发抖。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会失去他的，因为他会为你而死。”
　　Dean僵在原地半天不能动弹，他试图让自己相信Raphael说的全是屁话，他只是想打击他一下而已。但面对第三次警告，除非像鸵鸟那样把头埋到沙子里外，他绝不可能坦然处之。
　　“仔细想想吧，是要让他为你死去，还是主动离开，站到我这边来？要知道他跟你的sam不同。他可以活很多年，即使你死了几千年，骨头都变成了尘土，他的生命依然不会走到尽头。你离开他，你至少还能看到他一段时间，但如果你不离开，那么，你就只能跟记忆过一辈子了。选择权在你，当然，我就在别墅外面等着你出来。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三天之后，你的天使的命运就注定了。”Raphael做了他“祝你好运”的手势，瞬间就消失了。
　　Dean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床头洁白的羽毛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cas……”dean颤抖地将羽毛抱在怀里，Winchester是被诅咒的，从这一刻起，他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在之后的三天里，他刻意避开cas，因为他根本就无法注视cas那双湛蓝色的眼睛。
　　黑暗和痛苦由我一个人承受就好，my angle，在天堂里幸福平静地生活吧。
　　Dean喝掉瓶里最后一滴酒拿起大衣，用余光最后一次扫了一眼那个米黄色的身影。
　　再见了，cas，原谅我……
　　他坐进他的impala，用力踩下油门奔向自己选择的命运。刚开出两百米，一阵浓密的大雾就包围了他，等他的视野终于不再是白色时，已经身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地方了。

　　——第八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