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冥间之诗》伐秋

25、第 25 章

　　“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佩恩一脸探究看向她。
　　小寻摊手：“知道就是知道，至于您信不信，只能让时间去验证了，机会只有一次。什么都不做的话……老大您知道的，世界毁灭。”
　　她说的轻松，可在座所有人脸色都异常凝重。
　　“你想怎么做？”小南看向这个鬼主意向来很多的女生。
　　“很简单，”小寻轻笑，“杀掉所有尾兽。”
　　“这不行！”果然直接遭到了佩恩的拒绝。
　　小寻挑眉：“那可是宇智波斑，根本打不过。而且写轮眼能控制尾兽，等斑掌握了所有尾兽力量……老大你知道的……”
　　“行了行了……”佩恩连忙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开始赶人，“我会考虑，你先走，走走走。”
　　小寻对他挥手：“好的，啊，小南姐再见。”
　　小南冲她无奈挥手。
　　……
　　离开后，小寻带着佐助到自己住处。
　　佐助进门后，看向她：“你说的事几分真几分假？”
　　“都是真的啊，如果我是辉夜被封印这么久，就会毁灭世界，”小寻想了想又纠正道，“或者继续无限月读。”
　　“但为什么是辉夜？”佐助皱起眉，不太明白。
　　小寻在自己口袋里掏了掏，把三个瓶子放在桌上。
　　“别说这个了，你先把鼬哥的眼睛换上，”小寻拿走其中一瓶，“这是止水哥的，我得收好。”
　　“你不是还要去收拾谁吗？”佐助没忘记这个。
　　小寻摆手：“不急。”
　　闻言，佐助点点头，垂眸看着药瓶。
　　“……那鼬的眼睛怎么在你这里？”佐助问她。
　　小寻“哼哼”笑了两声：“因为猜到你跟那宇智波斑不是同路人，我早就去偷了出来。”
　　佐助：“……”
　　该说不说，这人的胆子实在太大。
　　也是了，毕竟以前小小一只的时候就敢跟大蛇丸拼命。
　　“你不怕他发现找你麻烦？”佐助把药瓶盖子打开。
　　小寻藏好止水写轮眼后，转身坐在佐助对面：“我怕他干什么？他可不想死，但我不要命的。”
　　闻言佐助手一顿。
　　“怎么了宇智波佐助？你快换啊？你不会吗？”小寻看着他。
　　佐助却真的点点头：“我不会。”
　　小寻：“……”
　　她也不会啊，但显然不该这么说。
　　“啊，对了。”小寻起身在一个柜子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医疗箱，放在桌上。
　　她一样一样拿出来：“怕痛的话，这个是麻醉剂，还有消毒药、棉花、绷带……好了，你自己来吧，我去把镜子给你拿过来。”
　　小寻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干什么？”她没动。
　　佐助有些难以开口，但最后还是道：“即便我自己来，那也只能换一只。”
　　因为换完一只，不是立刻就能看见，再换另一只的话……就什么都看不见……
　　小寻与他面面相觑：“……”
　　最终妥协：“那好吧，你自己先换一只。”
　　过程比她想象得顺利。
　　……
　　她起身帮佐助缠好绷带，收拾好医疗箱后对他说要去看一下番茄。
　　就把佐助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了。
　　对于小寻的冷淡，佐助早该习惯的，可每次心里时不时还是麻麻的疼痛。
　　他一个人静静坐着，等了不知道多久，小寻总算没忘记屋子里还有个人。
　　她把番茄放在锅里炒了炒端给佐助：“吃吧，我炒的番茄大餐。”
　　佐助默默接过这位递来的勺子，一些不太妙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还记得这人对做饭的喜爱程度以及那堪称灾难的厨艺……
　　佐助犹豫着吃下一口……
　　果然……还是那熟悉的糖过量……还有糊味……
　　下一秒碗和筷子都被面前的人拿走了。
　　小寻一点也不感到抱歉，只对佐助说：“等会儿有人送饭菜过来，还是吃那个吧。”
　　看来她自己也吃出问题来了。
　　……
　　夜里，佐助被小寻带到一间屋子。
　　她指指前面地上铺好的床，又意识到佐助看不见，于是开口道：“你睡在这里，以后的一个月每天我会去练习剑术，训练场你要去的话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好，那明天早上麻烦了。”佐助客气道。
　　小寻点点头，转身离开时还嘀咕道：“就知道不该相信斑，根本没有派佩恩给我打扫屋子，番茄倒是有人管，一看就是善良美丽的小南姐姐……”
　　佐助：“……”
　　他走上前两步，脚碰到柔软的被子，便摸索着坐下躺下。
　　后面几天，两人都像这样相敬如冰，而小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冰刀练习剑术和做各种各样的番茄大餐。
　　佐助连着当了好几天的受害者，虽然每次吃一口就被人拿走了。
　　“我的厨艺好像进步了？”小寻挠挠头，“以前好像谁不让我进厨房来着，事实证明多进厨房厨艺是会变好的。”
　　佐助无言以对：“……”
　　这哪里变好了啊。
　　不过事情确实很麻烦，佐助原本以为小寻会忘记他这个人，可后来才知道，她忘记的完全是那些跟他经历过的事，还有那些感情。
　　感情缺失表面上让她更理智了，但实际却是谁都不爱，温柔浮于表面，无人能走进她的内心，无人能倾诉，无人能依靠。
　　所以她才会说自己不要命。
　　吃过晚饭，小寻坐在自己房间里翻看一本评述历史战争的书籍。
　　而佐助这些天已经摸清楚了屋子的构造，他扶着墙走到小寻房间门口，门没关，她的声音清晰传来。
　　“任何战争受伤最多的都是平民百姓，所以他们渴望和平。但是身居高位者往往追求权力和地位，所以目前五大国忍村里只有木叶算得上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小寻读着书上这段话，暗自摇头，“这怎么什么白痴话都往书上写，虚假的和平有什么维持的必要，和平就一定要牺牲掉少部分人的生命吗？那少部分人不是人吗？气得我……”
　　小寻一把把书丢出去，“啪”一声砸在墙上。
　　门口的佐助：“……”
　　“谁比谁高贵了真的是……”小寻起身本想踩踩书，结果就看见门口站着的佐助。
　　她定定看着佐助：“……你这人怎么站在门口偷听？！”
　　佐助这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难得有些尴尬。
　　“我不……”
　　“你是想来跟我讨论刚刚的话题吗？来！”小寻一把将佐助拽进来，而他戳不及防被被子绊倒，小寻急急转头去扶，却被扑倒。
　　这谁反应得过来，小寻头砸进枕头里，而佐助趴在她身上，头贴在她肩上。
　　虽然都穿了衣服，但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妙。
　　小寻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人。
　　有些凉的手贴上佐助胸口被其一把抓住。
　　佐助没有立刻起来，反而嘴唇微微移动了下，贴上小寻的脖子。
　　“喂！你……”小寻脸色一变，有点发红。
　　佐助声音有点低沉：“有兴趣吗？”
　　小寻瞪圆了眼睛。
　　说什么有没有兴趣的……
　　她……她……
　　目光触及佐助大敞开白皙的胸口，心跳也不自觉变快。
　　佐助不看气氛想挑明：“我听见你的心跳……”
　　小寻伸手勾住佐助的脖子，拉下来主动贴了上去：“闭嘴……”
　　佐助便不说话了。
　　……
　　一夜过后。
　　小寻趴在佐助胸口，把刚刚那本丢在角落的书捡起来撕烂。
　　佐助手掌盖在小寻的头上，说：“现在有没有更信任我一点？”
　　小寻摇头：“你这是出卖色相，我不会色令智昏。”
　　佐助弹了一下她的头，骂道：“瞎用的什么词？”
　　小寻嘿嘿傻笑：“不过是更信任了，因为我看人很准的。”
　　“看人很准？”佐助重复。
　　“看同伴的眼光很准，至于我和你现在的关系……”小寻顿了顿继续道，“大概还不到能坦诚相见的地步。”
　　“那要到什么时候？”佐助问她。
　　小寻想了想：“大概要等我把那个人找到再说。”
　　“嗯？”
　　“至于为什么……总觉得他才是我应该第一个完全信任的人，”小寻深深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不过我和你都做这种事了，想起他会不会很尴尬……万一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佐助不出声了。
　　小寻扬起头看着他白色的纱布：“怎么？想抽身而退？”
　　佐助却摇摇头：“太痛苦的话就别想了。”
　　他是真觉得小寻这样挺好的，以前那些不快乐的事情……
　　“再痛苦也是现实，”小寻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我必须去面对，当时不能接受不代表现在也不能。”
　　她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佐助却有些伤感：“再给我些时间吧，我想想。”
　　小寻歪头，不知道他说要想什么，但听着也很难过的样子，便没有问。
　　……
　　后来距离佐助拆掉纱布还剩一周左右，小寻回到家就见人正襟危坐在那里。
　　“你怎么了？”小寻一脸疑惑看着他。
　　“我有事情要讲。”佐助说。
　　小寻摆手：“什么事不能等我做好番茄汤再说，等会儿……”
　　佐助直接起身，跟能看见了似的，一把拽住小寻的手往房间里走。
　　“哎？干什么干什么？等会儿，我放东西……”
　　佐助便让她放好东西。
　　进了房间后，这人却半天不讲话，小寻见了直皱眉。
　　这人莫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