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助冥间之诗》伐秋

20、第20章

　　不知过去多久，佐助注意到小寻手上的戒指，上面写着一个“乐”字。
　　他动作顿了顿，哑声问道：“为什么是这个字？”
　　小寻没听见，她已经像是傻掉了。
　　佐助再次吻上她的唇，小寻意识勉强回归，她听见佐助问：“我问你，戒指上为什么是乐这个字？”
　　小寻张张嘴，说：“因为我不快乐。”
　　佐助愣住，目光沉沉看向她。
　　“宇智波佐助，我好像没有快乐这个情绪，我……”小寻面无表情望着佐助，“一直都在寻找快乐。”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每天都活得很痛苦……”小寻双眼空洞无神，即使在述说自己的痛苦也是很平静地语调，“你认识以前的我吗……记忆中我好像一直是这样……活着其实不如死了……你说对吗？”
　　佐助没接话。
　　于是小寻继续陈述自己此刻的感受：“你说为什么……我能理解所有人的感受，他们的选择和命运，可为什么我只能像个无情无义的鬼魂一样……”
　　“医疗忍者说我失去过两次记忆，所以我一定是做错了什么。宇智波佐助，你说失去记忆也会影响情绪吗……”小寻喃喃自语，又有些不太确定，“还是说……我一直想找到的那个人，带走了我所有的快乐……可他是谁……”
　　佐助脸色已经变得跟小寻一样惨白，张张嘴巴那句“是我”卡在了喉咙里。
　　他如何能说出口……
　　造成这样结果的罪魁祸首是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千岛代月来说意味着什么……
　　想来大蛇丸之前说过的话确实是真的……
　　当足以支撑一个人从无尽痛苦中得到新生的信念崩塌，将以往她所坚持的一切全盘推翻。
　　告诉她你所坚持的没有意义，都是假的，那这个人……离灭亡就不远了。
　　佐助深吸一口气，原来他也在伤害别人。
　　佐助俯身一把揽住小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可这个人却还是温和地拍拍他的肩：“没事吧？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
　　多讽刺啊，连名带姓的称呼。
　　如果现在才开始后悔，想换回这一切，会不会已经迟了。
　　于是后面……
　　小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确实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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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午后，两人收拾好，小寻伸伸懒腰，在香嶙等人开门进来后，走到窗边跨出一只脚。
　　“我先回去晓……”话音未落她被佐助拽了回来。
　　“你不能回去。”佐助的声音很奇怪。
　　小寻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为什么不能？我很喜欢晓的衣服，还有戒指。”
　　佐助：“……”
　　“一会儿我们会去找鼬，你跟我一起，会见到晓成员。”佐助这么说。
　　“可没必要啊，我要直接回我住的地方，冰箱里的水果甜食，还有院子里种的番茄，再不浇水要死掉了。”小寻态度强硬。
　　“你在院子里种番茄？”佐助心脏又中一箭，真是每天都在刷新这人对自己的在意程度。
　　“不说了，我溜了，有机会再见！”小寻直接跳出窗。
　　香嶙走到佐助身边，不满道：“这女人走就走了，佐助你还管她干嘛？”
　　佐助望着那道毫不留恋的背影，莫名有些伤感。
　　“行了，继续找人。”他留下一句话也从窗户跳出去了。
　　其余人：“……”
　　明明有门不走。
　　……可谁知道两人的见面来得这么快。
　　为了拦住其余人打扰鼬要求的佐助跟自己1对1决斗，小寻跟鬼鲛在宇智波集会所当拦路虎。
　　佐助他们人还没来，她就先对鬼鲛说：“鬼鲛大哥，一会儿让我进去围观。”
　　“你别捣乱了，要是让鼬知道……”鬼鲛义正言辞拒绝。
　　这时佐助等人已经来了，看见的便是小寻背对着他们，指着比她高出不少的鬼鲛骂：“你要是不说，鼬和佐助都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我可以用隐匿术！”
　　“用什么隐匿术？你以为写轮眼是摆设吗？”鬼鲛据理力争。
　　“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写轮眼也看不见我，上次我不是让你问过鼬了吗？”小寻瞪着鬼鲛。
　　鬼鲛颇为头疼：“鼬他也没说看不见，他根本没讲话。”
　　小寻点头：“那就是他怕丢面子，实际还是看不见。”
　　鬼鲛瞪着她无法反驳半句话。
　　“我只是围观，又不会出手，”小寻叉腰，“再说你拦得住我吗？”
　　鬼鲛懒得与她理论，仰头看见已经听了不知道多久的佐助几人，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小寻也跟着转身。
　　……有点尴尬。
　　不会都被听见了吧。
　　“你们之中只有宇智波佐助能过去，”鬼鲛看向这四人，又低头对小寻说，“你不准去。”
　　小寻又不服了：“哎到底为什么……”
　　“鼬说过了，他跟佐助看见你可能都会分神。”鬼鲛叹了口气。
　　小寻皱眉，倒也没再坚持了，只是不甚明白：“啊？这是为什么……”
　　“我知道了，本来组成小队就是怕决斗时有人打扰，你们几个留在原地等我。”佐助说着丢下小队其他人独自前往。
　　“有几股气息正在靠近……”香嶙非常敏锐。
　　“放心，木叶那边也有人阻拦，”鬼鲛把鲛肌放在一边，对面前这三人道，“我可不想动手打架。”
　　对面三人点点头。
　　鬼鲛再回头一看小寻已经不见了，他立刻如临大敌。
　　却不敢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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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走到了宇智波集会所，小寻隐了气息跟在他身后进来，原本不想动作。
　　可仰头一看那黑白绝也在，她一直对这俩的印象不算好，总给她一种诡异的感觉。
　　于是小寻原本打算观战，现在却变成了她监视黑白绝的时刻。
　　来自地狱的力量果然不简单，这里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
　　她来到黑白绝旁边，听见他自说自话，实在怪异，感觉已经超出了生物范畴的怪异感。
　　不过好在它从头到尾也没做什么，直到最后佐助发动麒麟，鼬重伤力竭却还是点了点佐助的额头，说了句什么她没听见。
　　总之就是都倒下了。
　　小寻身形瞬间出现，袖子里的锁链直接将黑白绝扣紧。
　　“你们……到底该称为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小寻瞪着地上动弹不得的黑白绝。
　　其实是因为她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阴邪之气，又怕打草惊蛇，所以胡说一通。
　　黑白绝当即求饶：“你在说什么，伊南寻，我只是看着而已，而且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时阿飞出现在躺下的佐助旁边，小寻把黑白绝拖过去，阿飞见了十分无奈：“小寻，你没事抓他干什么？”
　　小寻冷哼一声，松开了他们，因为阴气已经离开了。
　　“他们有问题，不过算了，这不重要，下次再说，”小寻扭头看阿飞，“阿飞你怎么来了？”
　　“架打完了，我带宇智波佐助去说点事情，顺便鼬的写轮眼也要回收。”阿飞这样说道。
　　小寻点点头就要离开，被阿飞拦下了：“其实这件事也跟你有关，一起听听？”
　　小寻便嘀咕着卖什么关子，一起被阿飞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里。
　　此时佐助的状态有些失魂落魄，小寻蹲下看了看他差劲的状态，感到很奇怪。
　　“他为什么会这样？跟死了一样。”小寻问阿飞。
　　阿飞虽然对这位的说话方式已经习惯，但还是有些无奈：“……我猜大概是报完仇后，突然失去了目标。”
　　“原来如此，新目标很难找吗？”小寻不明所以。
　　“不难，”阿飞笑笑，“我就是来让他拥有新目标的。”
　　小寻也是突然皱眉看向阿飞：“嗯，不过我怎么感觉你的声音变了呢？之前那个是阿飞，现在这个……你不会告诉我说是另一个人吧？”
　　正打算介绍自己是宇智波斑的阿飞：“……其实我是宇智波斑。”
　　小寻拍手，惊叹：“哇，神奇。”
　　不知道是阿飞还是斑：“……”
　　佐助也看向这个自称斑的家伙，同时眼睛变化，斑身上突然燃起了天照黑色火焰，小寻看得讶异。
　　斑痛苦得连连后退，却没被烧死。
　　“可惜了。”小寻叹。
　　斑：“……”你可真是个好同伴。
　　“这是什么？”佐助捂住眼睛问他。
　　“看来我猜得不错，鼬果然在你身上动了手脚，以防止我接近你。但他小看我了，今天我来是说关于宇智波鼬的真相，正好千岛代月你也在。”斑淡淡道。
　　小寻皱眉，鼬的真相？什么意思？
　　“看来你跟他一样，什么都没意识到，不过也难怪……毕竟鼬那家伙做得太绝了……”斑突然笑出声。
　　小寻往前跨出两步，眉眼间都是在说“你很欠打”。
　　斑连忙正色：“我是告诉你们，宇智波鼬，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十恶不赦的罪人，灭族、杀了父母……却实际上是为了整个村子的和平，才被迫做出这样的事。”
　　小寻根本不信：“那照你的说法，他为什么不帮族人反而去帮木叶人，这根本说不通。”
　　“为什么……”斑顿了顿继续道，“因为命令，木叶里有人给他下达命令，如果他不做出选择，那么宇智波一族，在当时已经起了反叛心思、被称之为邪恶一族的人，必将被战争彻底剿灭，这是毫无疑问的。”
　　“那所以呢？”小寻皱眉，“现在结果有什么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