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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11 ...

  •   【2008年】

      没有那么忙碌的时候,爸爸时不时会带你出任务。
      让你到任务地点附近坐着等他一会儿,然后带你玩上一圈,带特产回高专。

      咒灵高发,实在挤不出时间的时候,爸爸会拜托学姐庵歌姬和冥冥带你去挑当季衣服。
      歌姬姐姐看起来很讨厌爸爸,每次都被爸爸气到跳脚:“你是在质疑我的审美吗?”

      会拜托学弟七海建人和伊地知洁高去开家长会。

      七海哥哥会很认真地带本子去做笔记。
      伊地知哥哥很尊重爸爸,会顺带帮爸爸捎点可丽饼回去。
      辅助监督姐姐会顺路接你放学。
      夏油哥哥会带你去盘星教写周末作业。
      ……

      【2009年】

      这一年,爸爸收养了一个你之前见过的小男孩和一个没见过的小女孩。
      是那个有两只毛茸茸狗狗的小男孩。
      他叫伏黑惠,比你小四岁。
      姐姐叫伏黑津美纪,与你小三岁。
      他们就读于埼玉县小学。爸爸在琦玉县买了套房子,你写作业睡觉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你是个大姐姐了!多了两个小伙伴,好耶!

      【2011年】

      初中的作业明显比小学多,你写完一门就放下笔了。
      伏黑惠敲门来叫你,迷上游戏的你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桌前:“输了就写。”
      他站在门口,白白净净的脸露出无语的表情:“五条老师做好饭了。”

      今天是爸爸下厨!?
      你立马关机,推着他的肩膀出房间,顺手摸了摸他的海胆头。
      他臭着脸,梗着脖子躲开,语调平平:
      “不要揉我的头发,唯唯子。”
      “叫姐姐。”
      “……”
      伏黑惠也喊津美纪名字。津美纪在不熟的时候喊你姐姐,现在也喊唯唯子了。
      原本年纪排最小的你,好不容易有了弟弟妹妹,也就短暂地体验了一把当姐姐的快乐。
      可惜!

      饭后,五条悟把碗都收进洗碗机里,拍拍手宣布:“今晚有任务哦!”
      你和伏黑惠对视一眼。
      你仰起头说:“咩咕咪晚上想看动画片。”
      伏黑惠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很明显的控诉——是你自己想打游戏吧。

      最后是你和津美纪留下,一起快乐地玩小游戏。
      换装、化妆、装扮房子、打扫房间……
      最后,屏幕的美少女要出门了。

      津美纪有点困了,揉着眼睛要去睡了。
      “晚安,唯唯子。”
      “嗯嗯晚安,津美纪。”

      说完这句话,你转头就打开了另一个冒险游戏。
      一小时前的弹窗:
      【苹果派:今天不玩了吗?】
      ……
      【小蘑菇:抱歉抱歉来晚了!】
      【苹果派:没关系。】
      半小时后,你们顺利通过这一关卡。
      【小蘑菇:有点困了!我要先睡了。】
      【苹果派:好的,晚安。】

      *

      春假的最后一天。
      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头上缝合线的阿姨,趁你跟惠买姜汁汽水的时候,向津美纪问路。
      观察力超高的惠,拉着你的手立即跑过去。
      阿姨转过身,脸上挤出笑:
      “诶?是双胞胎吗?”
      看得见【唯唯子】。
      “好可爱的狗狗。”
      看得见惠的玉犬。
      “这是你的姐姐和弟弟吗?”她问津美纪。

      找小学生问路,主动搭话=坏人。

      你挡在惠和津美纪面前。
      【唯唯子】闪到【她】身后,惠摆出召唤式神的手势。
      【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小妹妹,你的术式很有意思。”
      “别紧张,我只是问路。”【她】弯起眼睛,神情温柔,“谢谢,我知道怎么走了。”

      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你才放松下来。
      你左手牵着津美纪,右手牵着伏黑惠。
      回家的路上,津美纪对初中生活充满期待。
      你神色如常地和津美纪聊着学校里的趣事。

      *

      轮到津美纪去洗澡,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你紧张兮兮地给爸爸打了电话。
      “爸爸!”
      五条悟声音懒洋洋的。背景有些嘈杂,夹杂着非人类的嘶吼声。
      是在做任务。
      “怎么啦?”
      “今天在路上碰到了奇奇怪怪的人!头上有缝合线!是诅咒师吧!?是我的问题,不知道她有没有对津美纪做什么……我看不出来……”
      “等我回来。”
      “嗯嗯。”

      你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夏油杰。
      “夏油哥哥!”
      “怎么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挤过来,想抢手机打招呼:“是唯唯子!唯唯子!”
      “你见过一个头上有缝合线的诅咒师吗?”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出什么事了吗?”
      “就是遇到了,觉得她好奇怪。”
      “好,哥哥去查一查。”
      “嗯嗯。”

      *

      伏黑惠坐在你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动物绘本。
      你垂着头,一脸后怕和自责,自己没有当好大姐姐。

      伏黑惠转过头,干巴巴地开口安慰你:“我也有问题。”
      惠已经很敏锐了。你不声不响地捏着手机。
      他低下头看了眼腿上的绘本,左手慢慢地反勾住右手手指:“脱兔——”

      瞬间,宽敞的客厅挤满了小兔子!
      小兔子扑到你怀里。
      小兔子跳到你头上。
      小兔子爬到你背上。
      ……
      因为津美纪没有咒力,你与伏黑惠相处的时间更长,你们心照不宣地保守了很多不能向津美纪提及的秘密。

      比如,爸爸之前带你去禅院家谈判惠的抚养权。
      你看着那些光头叔叔,小声地吐槽:“惠以后会留头发吧。”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看了你一眼。
      头发都生气地翘起来了!你笑。

      比如,都认为学校的蝇虫喜欢“蜗居”在废弃的器材室。
      天台经常出没复读机说话的咒灵:
      “不想考试、讨厌老师、不想写作业、想放假……”
      ……

      你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一手顺着兔子柔软的毛。
      一手指着绘本的目录页,随口问道:
      “惠能召唤青蛙吗?”
      “可以。”
      “诶!?有猫猫吗?”
      “没有。”
      “大象呢?”
      伏黑惠收回定在你脸上的视线,有些别扭地偏开了头:“还不可以。”
      你抬脚托起一只小兔子又放下,轻轻“哦”了一声。
      “以后可以。”伏黑惠长长的睫毛重新抬起,语气认真。

      你紧张的情绪彻底消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哦。”

      *

      津美纪吹好了头发出来。
      五条悟正好从阳台外走进来。
      他摘了墨镜,歪头看了津美纪几秒。
      “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是有问题了。
      但爸爸肯定会解决!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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