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心跳》金老板

12、第12章 流川登场

　　关于要不要换教练的问题，陵南篮球队的群里已经讨论了上千楼了，仙道并不想爬楼看之前说过些什么。他刚刚从医院出来，相田彦一跟他在一起。医生叫他好好休息，想要完全恢复正常，怎么也得一个月。

　　仙道算了算时间，一个月的话，应该能在全国大赛开始之前恢复。但是首先，陵南要在几天后的比赛中打赢翔阳，还是大比分打赢。

　　“队长……你打算跟学校申请换教练吗？”相田彦一问。

　　看看群里，大家的意见也不统一，有的人支持换，有的人不支持换。比如越野支持换，福田不支持换，主力球员都是一半对一半的，好像很难分出胜负一样。

　　所以最终还是要看仙道的决定。

　　“你觉得呢？”仙道反问。

　　“啊？我的意见……重要吗？”相田彦一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很重要的人，除了收集资料，都帮不上队里什么忙，也不能上场比赛，谁会真的拿他当回事呢？

　　“当然重要，你的记录呢？”仙道点醒了相田彦一。

　　相田彦一马上拿出他的记录本，上面记录着风间翼什么时候到篮球馆，什么时候离开篮球馆，训练期间都做了什么，还有安排了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看比赛成绩，风间翼绝对是十分合格的教练，但是……比赛输了啊……

　　“输一场比赛不能代表什么吧，学姐接手球队也没几天，她总需要适应过程吧。”相田彦一还是蛮喜欢风间翼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样的女生谁会不喜欢呢？只不过身份上有些特别，导致了大家对她有意见。

　　“我明白了。”仙道回应了一句。

　　仙道明白了什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相田彦一也猜不透。

　　风间翼去医院看了田冈教练，得知比赛结果，田冈教练也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他说他刚才一直在看直播，至少他认为，在整体的排兵布阵上，风间翼并没有太大问题，有一些小地方还是有提升空间的，田冈教练还是免不了啰嗦了一番。

　　不过田冈教练也说，即使按照他说的去执行，在仙道不能上场的情况下，能赢的可能性也不大，除非其他队员有超水平发挥。

　　风间翼也提起，她大概不能继续担任教练了，因为队员对她的意见都很大，这样下去对球队也没有好处，不如提早退出。

　　如果你被学校罢免，我看只能让仙道自己带队了，能打成什么样，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田冈教练是这么说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选？风间翼不信。对于一个篮球名校来说，总会有很多备选吧，而且也会有很多教练慕名而来。

　　没有。田冈教练很肯定的说。

　　想想刚才高头教练也说，他也没有接替的人选，虽然风间翼不明白，但他们或许遇到的是一样的问题吧。

　　风间翼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藤真和三井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如果翼不做教练的话，就只有仙道自己带队了。”藤真健司表示。

　　“可惜，神奈川没有第二个藤真健司。”三井表示。

　　三井并不是否定仙道的能力，只不过他觉得这两个身份上还是有本质差异的，也许将来仙道能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教练，但一定不会是现在。

　　“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藤真的表情告诉三井，这种夸赞他还是很受用的。

　　“那么藤真教练，不如我们来赌一把，你觉得翼会下堂吗？”三井问。

　　“赌一顿饭，我赌她一定不会下堂。”藤真健司想都没想，就非常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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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间翼过早的领略到了什么叫“无事一身轻”。自己把自己从教练的压力中解放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松了很多，睡了一个好觉，没有再梦见比赛，梦见球队。一直到……她的闹钟响起。

　　风间翼拿起手机看了看日程，今天早上原本的规划是去湘北附近看流川练球。风间翼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做不做陵南的教练，都可以去看流川练球，因为……好看。

　　坐了几站地铁，又溜达了一段，才来到流川早上练习的球场，风间翼到这的时候，流川已经在了，看他的样子大概已经有练习了二十分钟左右。是的，风间翼算的时间一定是很准确的，这方面她的判断是不会出错的。

　　流川投篮没进，球弹了出去，一直滚到了风间翼的脚边。流川回头看的时候，风间翼已经捡起了球。

　　有点眼熟？流川没动，也没说话。

　　“一个人打球不无聊吗？我陪你玩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风间翼突然想打球，和流川打球，这真是个古怪的想法。流川的头上出现了无数的问号，大概是头一次遇到要跟他一起打球的女人吧……

　　“我来进攻，你来防守。”风间翼说。她马上就开始运球。

　　一对一？流川整个人都呆住了。来搞笑的？还是故意找茬？这人是谁啊？

　　流川没动，但风间翼动了，她运球直接穿了过去。

　　流川惊了一下，他回头的时候，看到风间翼已经带球跑过去，进入了罚球区。流川的细胞瞬间反应，带着他的腿跑了过去，啪的一下，就打掉了风间翼手中的球。

　　球弹向了边线。

　　紧接着，流川又惊了一下，因为风间翼马上追着球，在球出界前捡到了它，然后马上转身跳投。

　　又是啪的一下，流川跳起来了个大火锅，破坏了投球的路线，球直接出界，砸到了场边的贴网上。

　　“不愧是流川啊……”风间翼心里由衷佩服。以她的速度和反应，在美国打球的时候，也没几个人能追得上她，特别是最后这一下，距离已经超出了三分线，还没有人能盖了她这样的投篮。

　　当然，不能算上她两个哥哥，那两个人，如果和眼前这些高中生相比，那只能用“牲口”两个字来形容。

　　“你是……陵南的教练？”流川问。看样子他是认出她来了。

　　“马上就不是了。”风间翼回答。

　　流川眨了眨眼，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嗯……总之，球队输了球。”风间翼又说。当然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还有其他的一些问题，加在一起。

　　“白痴。”这就是流川的评价。

　　“喂！白痴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吗？”风间翼是不明白，流川为什么会这样评价她。

　　“你叫什么名字？”流川突然问。

　　“风间翼……还有，你应该称呼我……教练……啊……或者是前辈。”风间翼又在意起了这点，这些孩子怎么都是这么不讲礼数的？仙道不愿意叫她姑且算情有可原吧，流川又是为什么？

　　流川并没有任何表示。简直和仙道一样……想起仙道，风间翼就脑壳疼。

　　“流川同学，你和仙道熟吗？”风间翼问。

　　“不熟，只是一起打球。”流川回答。

　　这叫什么话，不熟到一起打球吗？风间翼锤了锤脑袋，她倒是想起，相田彦一说过，流川总是约仙道一对一，仙道也会去湘北找他，据说频率不低，至少每周都会有一次。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风间翼似问非问。

　　“很臭屁。”流川回答。

　　呃……流川是这么看仙道的吗？风间翼笑了起来，这么看来，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嘛！仙道这个人，真的很臭屁。人也很臭屁，球技也很臭屁。

　　风间翼突然开心起来，因为和流川短暂的对话。她并不知道，仙道和流川认识这么久，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球，大概都没有流川这一次跟她说的话多。

　　“流川，全国大赛是什么样子？”风间翼好想去看看。

　　流川并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似乎是在回忆中，回忆全国大赛的样子。

　　“啊……我该走了，很抱歉打扰你练习。”风间翼把球捡了回来，递给流川。

　　流川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也并没有开口。

　　一对一，仙道收到了流川的信息。这个时候还一对一？仙道有些纳闷，但他还是马上回复：瘸了，等恢复了我会找你。

　　教练很厉害。流川发了这条过来。
　　什么意思？哪个教练？仙道问。
　　流川没有再回复了。教练？难道他说的是……仙道立即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这有点荒唐，他们怎么可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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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道刚进篮球馆，就被队员们团团围住，大家七嘴八舌的，仙道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停！一个一个说！”仙道喊了一句。

　　“教练的事怎么说？”
　　“要不要换教练？”
　　“我们都听你的。”

　　这件事嘛……“听我的就好好练习，对翔阳的比赛我们必须要赢！”

　　“那教练的事……”队员们面面相觑。

　　“什么教练，赶紧练习！我监督你们！”仙道喊着。

　　就这样？队员们虽然不明白，但也没再继续纠缠，都去练习了，仙道不能打球，现在只是坐在一旁看着。

　　“那家伙怎么没来？”仙道问相田彦一。

　　“啊？你说教练吗？”相田彦一猜测仙道是问风间翼，仙道也没有否认。

　　“不知道……可能以为被罢免了，不用来了吧……那也不对啊……”相田彦一挠了挠头。

　　被罢免会有通知吧，仙道又没有去向学校申请，也就是没这回事咯！

　　“去深体大了吧。”过来擦汗的福田听到仙道和彦一的对话，就搭了一句话。

　　昨晚福田听到妹妹和风间翼通话，风间翼提到藤真约她过去一下。

　　“去找藤真？”仙道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