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最后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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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交换的灵魂
在爆炸|冲击下昏迷的陶德渐渐恢复了知觉，意识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他依旧发现了违和：鼻尖萦绕着茉莉花的清香，身下是软软的床铺，本该因骨折而剧痛的手脚莫名其妙痊愈了……最重要的是，旁边躺了一个正在熟睡的初代罗宾。
“我要死了吗？”陶德迷迷糊糊地想，“可为什么死前走马灯是这个场景？太奇怪了，我发誓我对前任没有任何幻想……”
迪克从睡梦中醒来，微微转头就看见男朋友正用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知道枕边人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的他凑过去，打算来一个早安吻，却被对方一拳掀下了床。
后知后觉发现两人连睡衣都没穿，陶德一下子涨红了脸，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下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原本脸上还挂着浅笑和茫然的迪克一瞬间反应过来，摸出藏在床下的卡里棍，像豹子一样弹跳起来，死死把对方困在了被子里面：“你是什么人？”
脑子一片混乱的陶德想要反击，但他完全不适应现在身体的长手长脚，视线高度也怪怪的，面对大蓝鸟的攻击，没能作出什么有效应对，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被摁在了床上。
“放开我，”陶德色厉内荏地喊到，“不要以为用点致|幻|剂就可以套话……”
迪克快被这倒打一耙的质问气笑了，但心里也有了一个猜测，只是需要更多验证，“不要装傻，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被你弄哪里去了？”
陶德也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但他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因为|致|幻剂而出现的幻觉，毕竟灵魂穿越这种事太过离奇。
两个蝙蝠洞训练优秀毕业生开始了教科书式的拉扯试探。
另一边，哥谭，韦恩庄园蝙蝠洞。
韦恩根据追查到的线索，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代罗宾的所在之处，但在距离仓库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爆炸|发生了。
受冲击波影响，韦恩眼前一黑，等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蝙蝠洞中，正面朝下趴在练习垫上，被一个人锁死了所有活动空间。
“女性，身高160-170cm，体重45-50kg，身体素质绝非常人……”韦恩虽然对当前的情况十分不解，也很着急孩子的情况，但他没有自乱阵脚，而是冷静评估对手的基本情况和现状……
莫莉感知到了时空波动和身|下|之人情绪的变化，松开压制，“我该叫你什么？韦恩？”
韦恩悚然一惊，没着急回复，翻身站起来看向对方，发现她脸上带着惊讶、好奇和没有隐藏好的担忧。
低头打量自己，手掌上细微的伤口，腹部隐隐作痛的淤伤……许多细节都证明这是一具熟悉却又陌生的身体，他似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与同位体互换了灵魂，可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做，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这个宇宙的布鲁斯在对练中落败之后会有特殊的表现？
“你的暴露并非演技或者神态有问题，”莫莉解释道，“我知道这一切是因为我勉强算一个感知型超能力者，你的情绪变化太大了，而且我能感知到时空的波动，顺便一提，叫我莫莉就好。”
男人似乎被震惊到了，捧读似的重复：“感知型超能力者？”
“不包括读心能力，”莫莉无奈地看着对方试图在脑内构建无序思考，来避免自己被分享大脑，“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只是因为对布鲁斯比较熟悉。为了双方都好，我稍后会联系蝙蝠家族和正义联盟，在此期间希望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韦恩没有就此相信这个陌生人，但他没有反驳，“我需要尽快返回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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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莫莉的通知，迪克心急如焚地狂飙在前往正义联盟驻地的路上，代号PU02——紧急程度仅次于邪恶同位体到访的平行宇宙系列代号，再加上自己从陶德嘴里套出的话，一向乐观的他也沉了脸色。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奇迹，阿蝠，”莫莉、韦恩和康斯坦丁比迪克更早在正义联盟驻地汇合，神奇的灵魂转换让魔法师啧啧称奇，“你们跟原身体的联系还在，并且正不断加深，即使什么都不做，最多三天，你们就能自己换回来。”
“我必须立刻返回我的宇宙，”韦恩沉着脸对康斯坦丁说。
康斯坦丁耸了耸肩，“轻松一点，只是三天而已，使用魔法的不确定性有些大，我建议还是等你们自然恢复比较好。”
“不，他必须立刻回去，”匆匆赶来的迪克选择站在韦恩那一边，“杰伊，他们宇宙的杰森落在了小丑手里。”
“我穿越之前正好遇上了爆炸，”陶德的蓝眼睛里酝酿着风暴和焦急，“即使他能在爆炸中幸存下来，也一定很需要紧急医疗。”
“杰森，”韦恩一眼就认出了次子，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万一孩子的本体已经死在了爆炸中，这说不定将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
“布鲁斯，”陶德也一眼认出了眼前这个蝙蝠侠的灵魂，“我们必须立刻换回去。”
看懂了男人眼底的纠结与痛苦，陶德张了张嘴，想安慰他，自己不怕死，却又知道这样说只会让他更加自责，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吧，坳不过你们，”康斯坦丁烦躁地挠了挠头，开始在地面绘制魔法阵。
一段繁复的咏唱之后，魔法阵渐次亮起，平行宇宙来客被顺利送回去了，康斯坦丁尴尬地看向脸冒黑气的布鲁斯，“阿蝠，你成功回来了就好，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先走了哈……”
“康斯坦丁，”布鲁斯用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问道，“其他人去哪里了？”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在只有两个人的偌大房间里奏出了尴尬的背景音乐，胆大如康斯坦丁也忍不住背后一凉，“他们三个被魔法阵同步送往平行宇宙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记下了那个宇宙的振荡频率，很快就能把他们接回来了。”
“很快是多久？”布鲁斯不接受含糊其辞的说法。
“明天吧……”
“康斯坦丁！！！”
“阿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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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只觉得眼前一亮，身边便换了景色，担忧许久的男友顶着了十五岁的壳子，正开着轮椅，追杀自己骚包的同位体。
明明伤得这么重，还要逞强把轮椅飙到时速四十迈去打格雷森，迪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sweety，”莫莉全部心神都被孩子的伤势吸引了，她冲过去心疼地轻轻碰触杰森依旧青紫的眼眶，从伤口恢复情况来看，两个宇宙的时间流速并不相同，自己那边只是半天不到，这边就已经过去了至少3-4天。
“莫莉，”看见妈妈，杰森从暴躁小哥秒变乖巧小孩，“已经不是很疼啦，你封印在我体内的九尾查克拉，不仅从爆|炸|冲击|波里保护了我，也很好地促进了伤口愈合。”
格雷森停下躲闪的脚步，跳到韦恩身旁，“你回来了，可他俩怎么还没换回来？还有他们是？怎么跟过来了？”
“魔法事故，我会找扎坦娜解决的，”韦恩头疼的看了看身边被同位体卖乖震惊到的次子，又看了看不小心被送到这里来迪克和莫莉，“也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回去。”
莫莉亲了亲杰森额头，转头看向男人，“这段时间叨扰了，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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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德一脸胃疼地看向同位体，特别想抓着他的衣领咆哮：你今年已经23岁了，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当成23个月的宝宝？整天装乖就算了，寸步不离粘在老妈身边，就差要求晚上陪睡，要点脸吧！还有，那是我的身体，不要再用我的脸卖萌了！！！
格雷森也被同位体惊到目瞪口呆，隔壁布鲁斯知道自己的好大儿这么恋母吗？要求潘尼沃斯把莫莉的房间安排在你俩中间不说，大晚上还时不时趴房门和窗户上听里面的呼吸声，职业道德不断催促自己赶紧把这俩似乎已经变|态|发育的家伙拷起来！
第三次收到格雷森和陶德隐晦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的暗示，莫莉无奈敲了敲自家两个孩子脑袋，“请相信我一点好吗？孩子们，我不会冲动跑去阿卡姆找小丑算账的。”
“真的吗？”迪克亮出狗狗眼，“可你一直都好生气的样子。”
（格雷森&陶德：你们从哪里看出她在生气了？）
（迪克&杰森：知母莫若子，你们不懂。）
“当然了，”莫莉挼了挼迪克的头，“刻意暴力伤人泄愤会被蝙蝠侠抓起来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
杰森仗着自己现在是正太体型，凑过去抱住莫莉的腰，把脸埋在妈妈怀里，闷闷地道歉：“对不起，我们应该相信你的。”
莫莉低头亲了亲杰森的头顶，“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只是担心我。”
迪克和杰森终于松了一大口气，恢复了正常相处状态。
半个月后。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孩子永远玩不过妈妈。
最早发现不对的是韦恩，这段时间哥谭市政接连落|马了好几个高层，与之存在利益往来的老牌家族也受到了竞争对手的有力打击，紧跟着帮|派活动开始收敛，地下势力变得有些风声鹤唳。
担心背后可能存在阴谋，蝙蝠侠每晚出动，挨个儿跟相关人员“亲切”谈心，虽然他们一开始指天发誓自己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深觉前半生做的错事太多，现在要及时弥补，但在黑漆漆的威慑下，不得不痛哭流涕表示自己被“you know who”盯上了。
“他是恶魔，”威廉——一个哥谭地方议员——打了个冷颤，“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是某天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全是可以让沃克身败名裂的证据复印件。我本来想拿着这些东西，从沃克那里要些好处，可在跟他秘密谈完的十分钟后，邮箱里就收到了一堆我的材料，还有一句‘我正看着你，你知道该怎么做’，没办法，我只好把事情爆出去……”
弗朗西斯——一个在哥谭司|法|界颇有话语权的老牌家族领头羊，咬牙切齿却又满怀恐惧，“他想让我推动哥谭审判程序的修订，我疯了才答应他，可是……前脚查尔斯才找我统一口径置之不理，后脚他自己就被举报到死对头那里，很快就要进黑门了，你以为这一系列操作需要打通多少环节？他的势力远超你的想象，我不想进去，里面的罪犯会把我撕碎的……保释？他盯着我们呢，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查尔斯就是前车之鉴，现在没人敢抬手放他一马，他死定了……反正改的地方不多……”
戈登也发现了不对，以前冷眼旁观，甚至暗自为犯|罪|者大开绿灯的大人物们，要么即将被送去黑门，要么不约而同正义感爆棚起来，已经有四波人暗示他要加大执|法|力度，哥谭值得一个朗朗晴天了……
不是，最喜欢阴霾的就是你们，现在跟我说哥谭值得一个晴天？还有，地|检的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虽然最近发生的都是好事，但跟哥谭画风太不一致，戈登心里不由得咯噔。
蝙蝠侠一点点顺藤摸瓜，最终凑出了拼图：幕后之人在针对那些本该被关起来，却通过各种利益交换或者恐|吓|威|胁，把阿卡姆和黑门当自家后花园一样反复进出的超级罪犯们。
“如果真像你推理的那样，”戈登耸了耸肩，“我挺希望他可以成功的。”
“继续关注形势的变化，”蝙蝠侠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夜色里，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莫名想到了正在庄园里借住的客人。
“对，我做的，”面对韦恩的询问，莫莉大方承认了。
“咔、咔、咔、咔，”四个孩子被吓成了石像。
迪克抱头惨叫，“你是怎么在我们的盯梢下做这么多事的？”
“也不是很多，”莫莉发出了凡尔赛的声音，“就是调查超级罪犯们背后的利益往来，分析不同人员之间的关系，查找备份他们的犯罪证据，分门别类各个击破而已。之前在我们的宇宙，我就已经做过一次了，现在不过是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了一下而已。”
“而已？”格雷格不可置信，“布鲁斯花了这么多年，可依旧没能动手……”
“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了一点点事情，”莫莉纠正了他的说法，“蝙蝠洞的资料帮了大忙，这事对我来说也算专业对口。”
↑感谢玖辛奈大姐头的忍者课程提供理论指导，感谢水门的艰难升职经历提供实践经验，感谢自家宇宙猫头鹰法庭的倾力贡献。
“你怎么会拿到蝙蝠洞的资料，”陶德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自家老父亲。
韦恩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么大方地分享过信息，潘尼沃斯站出来承认了一切，“老爷曾授权我可以跟队友分享各类情报，与莫莉小姐的合作，让我久违地重温了年轻岁月。”
格雷森&陶德：您的特|工|生涯貌似非常多姿多彩？
四个孩子忍不住转头看向韦恩，果然他的脸黑了，在他张嘴的一瞬间，格雷森立刻大声说话，“莫莉，你好厉害，可以教教我吗？布鲁德海文值得一个晴天！”
陶德立刻跟上，不给韦恩留说话的空间，“我也想学，你们走了之后，我一定会继续推动下去的！”
莫莉点了点头，她非常乐意跟孩子们的同位体分享经验。
潘尼沃斯非常感动，“这个家终于即将迎来正常的家庭内部教学。”
一群人簇拥着莫莉往书房走去，把一家之主孤零零抛在了身后。
韦恩叹了口气，细究下来，莫莉的操作没什么可指责的地方，虽然给某些坏蛋制造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让某些坏蛋即将迎来人生的终点，但她尊重了哥谭的传统——即使不值得提倡，在大家的底线内操作——不会引起剧烈动荡，就算只是治标不治本——犯罪|的温床还需要靠提升教育和经济来消除，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干得漂亮。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格雷森和陶德认真收下了莫莉赠送的临别礼物——对付嘴硬老蝠亲的108种方法，韦恩则得到了哥谭上层改革经验包。
迪克有些遗憾看不到小丑、稻草人他们被重新审判的场面，杰森摁住陶德挼了好几把，告诉他不要被同位体的关系影响——孩子躲大哥躲了快一个月，莫莉十分眼馋限定正太款二代罗宾，也想挼两把，被贴心小天使主动送了好几个贴贴。
莫莉：AWSL！
杰森：防火防盗防同位体！！！
心急如焚的布鲁斯终于在本宇宙24小时、平行宇宙24天后接回了爱人和孩子。
康斯坦丁发誓，未来至少半年，自己一定要绕着暴躁老蝙蝠走！
2、梦中的相见
莫莉站在火影岩上方俯瞰整个木叶，以四任火影的巨大雕像为中心，办公楼、居民区、训练场、忍者家族聚居地有序延伸，跟玖辛奈大姐头记忆里的景色不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有八成相似。她知道这细微的差距是怎么出现的，相当一部分建筑在九尾之夜已经毁掉重建了。
莫莉大概猜到了自己意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九尾把她和鸣人的梦暂时连在一起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笃定这是鸣人的梦境？除了他，谁会梦见只有一个金发小鬼的空荡木叶呢？
正在街上奔跑的鸣人被突然出现的红色身影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小步，似乎觉得这样太没气势，又往前迈了一大步，叉着腰不客气地问道：“大婶你谁啊？我从来都没碰到过你的说。”
莫莉低头看向刚到自己腰间的小孩，裤子膝盖和衣服手肘处已经磨破了，这是在地上摔出来的，虽然因为年幼脸上有些婴儿肥，但细细的胳膊和小腿都表明他营养摄入不足，虽然气势摆得很足，眼底却依旧有些害怕和些许期待……
心里一酸，莫莉蹲下来平视鸣人的眼睛，笑着跟他打招呼：“我叫莫莉，之前没见过是因为我不住木叶，姑且算是认识你父母的人，叫姨姨就好。”
鸣人有些惊讶对方没有对自己恶语相向，或者干脆置之不理，鲜少能碰到这种愿意温柔对话的人，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更关注的是另一件事：“你认识我的爸爸妈妈？”
“认识哦，虽然只是我单方面的认识，也没跟他们说过话，”莫莉看向突然有些踟蹰的小孩。
鸣人揉了揉鼻子，“话都没说过，算什么认识啊？大姐姐，那个……那个他们是怎么样的说？”
莫莉想说的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鸣人见她没有说话，失望地低下了头，他不止一次问过三代爷爷和其他人，大家要么只回一句“他们是很好的人”，要么干脆说不知道，没有人愿意跟他仔细说说父母。
莫莉轻轻摸了摸金色的小脑袋，“他们是很好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鸣人眼底的期望彻底暗淡了，但马上又被下一句话点亮，“我只能大概想到什么说什么，可不能嫌弃哦～”
鸣人用力点了点头，双眼亮晶晶的看向莫莉。
“你的金色头发虽然遗传自爸爸，可五官更像妈妈。”
“要是头发也像妈妈就更好了的说。”
“他们一直很期待你的降生，鸣人这个名字就是对你的期望哦。”
“鱼板算哪门子期待的说。”
“不是拉面里的鱼板啦，因为这个名字来自一个超厉害的人，他们相信你未来可以成为那样的人，所以才起的这个名字。”
“什么？从来没有听过哪个英雄叫这个名字的说！”
“这说明你还需要继续探索呀，鸣人君。”
“狡猾的大人……”
“要慢慢长大，最好继承爸爸的温柔和妈妈的帅气，啊，对了，这不是他们说的，是我单方面的期望。”
“你的用词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才没有，以后你会知道我的形容非常准确的。”
“哈？现在不能说吗？”
“人生要留一点悬念，才会有惊喜。”
“不懂。”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牛奶喝之前要看保质期，吃泡面也可以单独煮一些蔬菜放进去。”
“太过分了！这么好吃的泡面为什么要加蔬菜？”
“这是妈妈的期待哦……”
“我……我会努力地QAQ”
……
两人一边闲逛一边聊天，直到周围的景色都模糊起来，这场梦境就要结束了。
鸣人不舍地松开了两人紧握的双手，莫莉把鸣人抱起来，跳上了火影岩，“我一直相信，你的爸爸妈妈也坚信，未来你一定会永不言弃、实现梦想，所以鸣人，不要害怕，总有一天，你会交到好朋友，追到喜欢的女孩子，幸福地过完一生。”
“嗯，”鸣人带着哭腔大声地说，“大姐姐，到时候我一定去邀请你参加婚礼的说，还有孩子的周岁宴，还有我的火影继承仪式，还有……”
鸣人的声音逐渐消失，转而被身边布鲁斯清浅的呼吸声取代，莫莉没有睁眼，在心底默默祝愿那个孤独的小孩，终将实现儿时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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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忍者世界。
（1）父子相见
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老爸查克拉，崩溃抱头，“所以这就是大姐姐为什么说爸爸的温柔吗？好娘娘腔的说！”
四代目：……为什么孩子做出了跟玖辛奈初见时一样的评论？
（2）母子相见
看着熟悉的红发和面孔，鸣人生气大喊，“九尾，不许用大姐姐的脸来骗我！”
大姐头：拳头好痒，以为叫大姐姐，误会我是九尾化身的账就能揭过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最后的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