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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查监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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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他和阮辰的新闻，已经没有热度了，白芍和阮辰更加有看头吗？
对面的白芍显然是气疯了，消息一条接一条。
“当时食堂就没有几个人，我们去查监控，肯定能把这个人揪出来。”
陈生想起了学校老师对他的态度，心里有些没底气。
“我联系了校园网论坛的管理员，让他删帖，真的是无语。”
“管理员是AI是AI吧，它会管这种事情吗？”
白芍回：“不知道，但是我听说只要理由正当就可以删。”
但是两个人等到半夜两点钟，校园网论坛的管理员都没有删帖，那个贴的热度越来越高，无数人隐身在下面吃瓜。
大部分人在骂白芍，还有一些人骂阮辰，事件的另外一个当事人陈生好像在这场网暴中隐身了，只有极个别人提到了他，还是一些这个人挺可怜的之类的。
好像几个月前骂陈生的人都死光了一样
学校里应该很多人都喜欢白芍，这些东西传来传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虽然现在是在校园网里，但是也不乏好事者发到星际网上去博流量。学校里不是每个人都敢去战场的。如果在网上有了名气，就可以去当明星了。
陈生和白芍约好第二天下课去找老师查监控顺便要求删帖，也休息了。
但是他闭上眼睛半天睡不着，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被他们忽略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但是又想不出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第二天也没有听到闹钟，还是阮辰把他叫了起来，不然上课就迟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生和阮辰说了这件事，也说了自己的感觉。
阮辰思考了一会，说：“他没有写你的名字，反而着重强调白芍和我的名字，这个ID我也是第一次见，没有发表过关于你的恶评。这样有两种可能：一是认为你不重要，二是不想被你分走看众的注意力。如果是想火，那应该事情闹的越大越好，所以他是有针对性的。看评论区的导向，都是骂白芍的，所以应该是针对白芍的，我只是顺带。”
陈生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可是评论区也有骂你的啊，说你招惹别人。”
“这些回复都沉在下面，上面高赞的回帖说的是白芍，楼主在一条评论区下面回复——‘白芍竟然是这样的’，这是在引导话题。”
陈生很懵的点点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阮辰筷子顿了一下：“我，小时候看书比较杂。你想管这件事吗，放着不管也可以。”
陈生点点头，“既然知道了是针对白芍的，怎么能放任呢，这个人存心抹黑白芍。我和白芍约好了，今天下课之后，我们去后勤处要监控。”
阮辰点点头，问:“不可以在个人终端查吗？”
“我去申请了，但是要求必须本人去找老师申请。监控涉及到其他学生隐私行为。”
“陪你一起去吗？”
陈生摇摇头，笑着说：“不用啦，你下课比我晚，我们两个人去就行了。”
好巧不巧，白芍下课之后突然有事，得陈生自己一个人去了。他看着眼前的门，实在是不敢进去，在门口一直徘徊，感觉旁边路过的人都在看自己。
陈生在门口打了好几个腹稿，包括怎么跟老师打招呼，怎么跟跟老师说要查监控会比较礼貌。老师问原因怎么解释等等等。
“5，4，3，2，1！
陈生在心里默念五个数，心一横敲门进去了。”
里面的老师很眼熟，就是他被标记之后回校，把他像犯人一样审问了一整天的老师。
就像一种应急反应，见到这个人的一瞬间，陈生刚才想好的东西就全部忘掉了，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开始发凉，心脏怦怦直跳。
那个人没有抬头，在终端不知道看些什么，懒洋洋的问：“什么事？”
陈生深吸一口气，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有点抖：“老师打扰了，我是来查监控的。”
“查哪的，原因。”
“东三区食堂一楼，有人在校园网上散播我朋友的谣言。”
这个人终于舍得抬头了，显然他也没忘记陈生，看到陈生立刻就抿起了嘴，眉头开始紧皱。
陈生感觉整个房间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那个人转过身去，“怎么诬陷你朋友的？”
“有人把我朋友写成小三，发在校园网上，严重损害他的名誉，我们联系了管理员删帖，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删。”
老师说：“既然联系了就等着吧，我不是专门为你们处理这些事情的。同学之间的，用得着查监控吗你是想私下报复别人吧？”
一副恶心至极的嘴脸，坐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陈生内心涌上来一股怒火，他继续坚持：“管理员是AI，它不回复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帖子能不能删。我们查监控不是想报复别人，就是想看看是谁在造谣。”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知道你说的什么帖子，删了别人就会忘了这件事情吗？是不是真的人心里应该有数，而不是拿着别人的借口，来找自己最后的那点自尊心。”
陈生明白他的意思，这位老师觉得帖子是真的，并且希望这帖子一直高高悬挂在校园论坛的最上面。
陈生不准备和他耗时间了，但是这个老师还没完：“站住，让你走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今天还有脸找过来，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我是你，早就去死了！”
对，这个老师也是一名向导，不，他不配被叫做老师。
陈生满腔的怒火，但是一张嘴又泄了气，他从来没有反抗过，白鸥——他前男友这么对他，但是陈生甚至连找他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有的怨气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
陈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那间办公室，浑浑噩噩就走到了宿舍。
此时阮辰还没有回来，通讯器静悄悄的，白芍也没有忙完，他打开校园论坛，那个帖子被盖了很多楼，陈生一条一条翻着看，想找出什么证据出来。
眼泪却不自主的往下掉，好安静，此时没有人想到他，好像全世界都把他抛弃了一样。
直到夜幕西垂，白芍终于给他发了消息：“我看到论坛上面的帖子没有删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师不给删。”
“哈？有毛病吧！”
然后白芍就下线了，陈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这件事做什么，他只能继续查资料。
昨天晚上白芍和他分了一下任务，白芍说自己更喜欢植物，所以自然环境方面由他负责，陈生负责人类活动相关的地方。
他先从整体入手，利用学生身份登入了联邦公开信息网站，下载了关于YY0298星球的全部资料。但是官方关于清剿的数据写的很模糊，就写了每个区域参与队员人数，牺牲人数，异兽等级分布。但是没有关于每个等级的异兽数量。
陈生翻了翻，发现所有的清剿报告中都没有任何数量的描述。
陈生只能通过参与任务的人员数量进行推测，更奇怪的是，官方也没有发布参与人员的等级统计。
之前他们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想到要自己去看一下这些资料，现在一看数据真的很少，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每次任务的高死亡率也引起了陈生的注意，虽然他直到上前线的死亡率高，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触目惊心，第一次的任务小队存活率基本上在百分之20左右。
陈生将地图资料打印下来，铺满了桌子，一点一点认真分析着，连阮辰回来了都不知道。
“在搜集数据吗，吃晚饭了吗？”
陈生被声音吓了一跳，阮辰这么一打断，他就从自己的沉浸的世界中出来了。
阮辰不问，陈生也没想起来晚饭这件事，之前只顾着自怨自艾了。
陈生快速的说了一句吃了，阮辰看出来他说谎了，但是也没揭穿他，把自己买的小蛋糕递给陈生。
“我从训练室回来带的，之前看你很喜欢吃当夜宵吧。”
陈生收下的时候很开心，然后突然想起来白芍的帖子：“阮辰，今天下午去查监控，但是老师不给删，也不让看监控。”
阮辰停下手上的事情，走过来问：“为什么？”
陈生支支吾吾的说：“他没什么理由，那个老师是我们回校时候的老师......”
阮辰打断了他：“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让你受委屈了。”
陈生摇摇头。
阮辰继续说：“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的错误，之前校园论坛上的事情，我认为不会干涉到我们的生活，但其实你很在意吧，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陈生急急忙忙地说：“我没有，真的，现在就很好了！”
阮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白芍的事情你其实不用很担心，陈飞其实是一个很有技术的黑客，白芍已经让他黑进学校论坛，就能知道发帖的人是谁了。”
学习论坛每一个学生都对应着一个账号，但原则上说是保密的。
陈飞有这个技术确实是让陈生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陈生的通讯器响了，是白芍的消息：“我找到那个发帖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