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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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你真的不想加入下一part吗？”Sean看向好整以暇的Eduardo，Dustin猛地插话:
“Wardo很忙，他对沉浸式淫/乱派对不感兴趣。”
“是吗？我可是在Filter撞见过他。”Sean作思考状喝一口他的波本。
“闭嘴Sean。”Eduardo瞪一眼他，转又对Dustin道:
“你想出来走走吗Dustin?”
44.
Dustin最近因为Asana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已经很少骚扰Mark了，所以Mark在收到Dustin的消息时略有惊讶，而在看到内容的下一秒他就息屏了手机，怀疑起Dustin是不是真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忙。
「Marrrrrrrrrk——」
「Wardo现在居然和Sean是朋友你敢相信吗?」
「你说你要不要试试也给Wardo送点花?」
45.
Dustin有些局促地跟在Eduardo身后，他们沿着人工湖散步，Eduardo突然停下转身道:
“你是害怕我吗Dustin?”
Dustin顿住了，然后他激烈地反驳起来:“不不不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我只是有点不知所措，你知道的，我们很久没单独相处过了，而且我对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不确定你和我在一起会不会不自在。”
“好的，如果你在担心这个那我的结论是‘no’，你不必这么紧张，像在Chris和Mark面前那样对我好吗？”Eduardo偏头直视他的眼睛。
Dustin放松下来，他雀跃地跳起来给了Eduardo一个拥抱:“Wardo我好爱你。”
Eduardo笑着拍拍他的后背，Dustin一直是他们之中最简单的那个，在他面前Eduardo会有他们未曾毕业他和Mark之间也没有那堆破事的错觉。
“我也爱你，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当是Mark Zuckerberg和Sean Parker的错吧。”Eduardo放开他。
“你要是游戏里的反派会有很多人投敌的。”
“我把这当成夸奖。”
46.
Eduardo看过婚前协议草案后才带着他的律师去Facebook和其他人协商，财产分割部分没有问题，但Mark在生活方面要求具体阐述。
“我们得一起住，起码做个样子，你不能把我这当四季酒店，这样我们看起来比起婚姻关系会更像炮/友。”
“你甚至自己都做不到一个月在家里住七天。”
“刻板印象Wardo，上个月我在家里住了八天，而你去公司的次数不过六次。”
“你哪来这么精确的数字，又黑我邮箱了？”
“没有又，这是第一次，主要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已读不回，事实证明你确实已读不回，在这之前我还以为你换地址了。”
“别以为我忘了你哪来我的行程表，我要把禁止侵犯隐私写上去。”
“你的行程表是我在Chris那拿的，你自己给他的Wardo。”
“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Mark，你对其他人怎么做我管不着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在进行另一场质证，你如果有想知道的事可以直接问我而不是默不作声黑进我的邮箱。”
你要是想管也可以管，最好像原来那样面面俱到，Mark腹诽。
“下次我会注意，所以，一起住?”Mark用一种试探的目光注视Eduardo，小幅度转动着他的椅子，他每次想从Eduardo这里获得什么时就会这么看他，Eduardo依旧熟悉这个。
“你可以晚点把客房收拾出来，请买张床。”
结果是他们分别把婚后每个月一起住至少七天和禁止侵犯隐私列入条款。
47.
Eduardo再次见到Mark时Facebook已经推出了中文版，事实上他更希望在同性婚姻法案生效之前他们可以不要见面，但是天知道Mark怎么变得擅长不请自来，Eduardo在公司大厅看见那个卷毛脑袋合上他的电脑女友，绕过几个路人小步跑到Eduardo跟前。
“Wardo。”
Eduardo有点无奈:“嘿Mark，你来纽约有事吗?”
“出差，”他将电脑装进背包:“还有想见你。”
Eduardo不为所动:“你来之前可以通知我，你自己也说过我很少在公司。”
“我相信如果我通知到位你就没空了。”Mark用一种反对的表情看Eduardo，像是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好吧，”Eduardo摊手:“见到了，你要是想和我交流感情就免了，吃饭倒是可以。”
Mark略一点头:“走吧。”
48.
对付Mark甚至不需要家庭餐厅，他们去了快餐店，这种时刻Eduardo就会开始对还记得Mark喜恶的自己无语，逆反心理作祟，他点了他们两个都不爱吃的菠萝培根披萨。
“你从来不吃菠萝。”
“我换口味了。”
Mark勾了勾嘴角:“我觉得你对我有偏见。”
“可能，从你劣迹斑斑的前科看来我的偏见也不无道理对吧？”Eduardo用叉子挑出菠萝。
“Ok。”Mark不想让话题绕到会让他们彼此都感到尴尬的雷区，他接道:“你今天还有工作吗？”
这个问句说明Mark没有黑自己的行程表，Eduardo因此对他温和了一点:“我得盯到收盘。”
“四点后我能来接你吗？”
“你今天有点奇怪Mark，”Eduardo放下叉子:“这又是Chris给你的什么任务吗？”
“这只是个朋友的普通邀请，和我们在哈佛的讲座邀请没有本质区别。”
但凡你不是在我们决裂后又佯装亲密的情况下说这话，Eduardo心想，说的却是:“我以为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好吧，未婚夫。”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49.
安全收盘，不用加班，Eduardo愉快地向下属道别，Mark在楼下等他。
事先声明，是Mark擅自在等他，Eduardo是受不了熟人对他的揶揄才打开了那辆眼熟但又有些差异的本田的门，顺带扯下车窗上的罚单递给Mark:“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里禁止停车?”
“没有。”
“那我现在说了，下次请用地下停车位。”
“你是在暗示还有下一次吗？”
“我是在客气，还有再过十分钟这条路会很堵你最好快点开走。”
Mark在Eduardo后悔之前发动了车子。
50.
“其实我比较想看《功夫熊猫》。”Eduardo塞自己一颗爆米花。
“可是Tony Stark的AI比较酷。”
“但是那是熊猫，比你以前在主机上养的那些‘宠物’可爱多了。”
在Eduardo被迫养鸡的那段时间Mark做了一个电子宠物程序帮他模拟饲养，基本上除了让Eduardo听着一真一假两只鸡的叫声抓狂以外没什么用，但Dustin很喜欢这玩意，Mark后来顺手给他做了个鲑鱼的。
“事实上那是你和Dustin的宠物Wardo，只是你从不按时喂食，你的电子宠物大概在一周内饿死了五六次。”投影屏幕上正在放广告，Mark理所当然盯住Eduardo的脸。
“你的程序设计绝对有问题，怎么会有鸡少吃两顿饭就饿死的?”Eduardo对上他的眼睛。
“这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忘了喂那只真的以免被告虐待动物。”虽然最后还是以另一种罪状被告了。
“闭嘴，我不想讨论那只鸡了。”Eduardo狠狠咬碎他的爆米花。
“好吧，虽然是你先提的。”
电影开始播放，Eduardo的视线转到幕布上，他上次看电影还是为了佯装高品味陪客户来看的文艺片，当时他和Mark和解没多久，精神状态欠佳，夜里失眠少觉是常态，倒是在那部电影的背景音乐下睡了个好觉，幸运的是他的客户也觉得那片子无聊没有因Eduardo的好梦而中止合作。
《钢铁侠》还是挺好看的，爆米花电影不会让人睡着，要是Mark Zuckerberg没有总是盯着自己就更好了。
Eduardo看着滚动的卡司表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