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野蛮与卷丹百合》夏景殊未暮

5、调查

　　31.
　　杰森想要兰斯莉芙帮的忙是抢地盘，算是他们的老本行。
　　刚复合的队友吃着他买的哥谭特产，腾出一只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说是哥谭特产，其实只是杰森偏好的辣热狗，兰斯莉芙不在意这个，她又不是哥谭人，杰森这个哥谭本地人说是特产就是喽。

　　但说真的，如果不是在他们——杰森单方面理解中的——散伙后，兰斯莉芙还理直气壮地找他帮忙，没有意外的话，杰森是不会再联络兰斯莉芙的。

　　“所以说，你能从我的桌子上下来吗？”
　　杰森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沙发有床她都不坐，总喜欢坐在桌子或窗台上。
　　倒不是不让她坐，但他就是不明白。

　　兰斯莉芙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得出关系不大的结论是，怀念坐在香水游蛇号船头的海蛇身上的感觉吧。

　　吃完之后，兰斯莉芙相当熟练地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杰森的卧室，又霸占了他的浴室洗澡。
　　这没什么奇怪的，杰森已经习惯了。

　　*

　　一开始他还会因男女共处一室感到别扭，但兰斯莉芙那个性格，除非从前台到经理、从保洁到厨师都是女性，不然她死活不肯住酒店，那会让她处于一种随时都会动手的精神高度暴躁的状态，很影响做任务。

　　如果能用数值来衡量，那么在满分为100的情况下，她对女性的初印象好感度基本在50，对男性——尤其是成年男性——的初印象好感度，哈，长相、身材、气质都过得去的最高才5，傲慢的贵族、有很夸张的啤酒肚的、下流的，对这类人会直接降到-500，且几乎没有提高的可能。
　　杰森没兴趣探究队友有怎样的过去才造就了现在的她，但没办法，任务的报酬要紧，所以他们两个做任务要么住人非常少的酒馆，要么用假身份租短期公寓。
　　初期行动资金不太丰裕的时候，为了省钱，经常只订一间房或者租一间公寓，反正又不睡一张床，还在他们忍受的范围内。
　　他们对彼此的忍耐也是这样慢慢提高的，杰森甚至怀疑兰斯莉芙根本没把他当男性看，不是有那种情况吗？有的女孩子会把男性好朋友当成姐妹看待。

　　*

　　他没想到兰斯莉芙今天就会来。
　　本来他会在兰斯莉芙来之后给她安排自己另一处没用过的安全屋，但现在她的行李都已经在这里了，要是大晚上还让她倒腾来倒腾去的，杰森能预料到这个安全屋三分钟后会变成什么样——废墟。
　　毕竟这种事是发生过的。

　　杰森：天杀的，为什么我在自己的安全屋里要睡沙发啊？

　　32.
　　第二天起。
　　这对在中东时连刺客联盟的生意也抢过的搭档，在短短一周内，在红头罩本就打下东区和犯罪巷的基础上，他们将势力版图扩张到了伯利莱区，几乎把黑面具的地盘抢了个干净。
　　不是说杰森一个人做不到，只是帮派们联手、阿卡姆又有疯子越狱、跟蝙蝠家产生冲突等意外事件的发生是他难以控制的，一点点蚕食的话速度会慢很多。

　　*

　　抢地盘很容易，但是管理很难。
　　兰斯莉芙抱着一只企鹅坐在那张又大又结实的办公桌上，悠闲地问杰森：“怎么办？”
　　坐在老板椅里的杰森没好气地仰着头看她，特意摘下头盔和多米诺面具让她看到自己翻了个白眼，才回答她的问题：“现阶段让他们互相牵制就可以，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除了黑面具的地盘，他们还抢了企鹅人的冰山餐厅，这可是个好地方，又能赚钱又能收集情报，还有企鹅人的大半武器库，最重要的是——有企鹅可以摸，企鹅人把他们养得很好。

　　兰斯莉芙曾经是亚马逊·百合的准皇帝，也接受过多方面的培养，但亚马逊·百合的情况和哥谭、和这个世界差别很大。
　　她老家是女儿国，只有女性，但基本上以实力为尊，而且比较单纯，没人会违抗皇帝做的任何决定，所以兰斯莉芙学的管理国家和海贼团的手段，在哥谭……也几乎没什么参照性。

　　冰山餐厅的水很深，有不少其他势力的人混在其中，杰森不着急处理他们，有卧底不一定都是坏事，只要能发挥用处，有时候会比自己人还好用。
　　把柄、时间差、信息差……能让他们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让杰森获利的手段可太多了。
　　杰森复活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哥谭，学到的东西多着呢。
　　……就像蝙蝠侠在成为蝙蝠侠以前，在世界各地游历了很长时间。

　　不过这些和兰斯莉芙没什么关系，她只要负责动手就可以了。

　　33.
　　蝙蝠侠自然不会放任兰斯莉芙这样来历不明又危险的人（存疑）在哥谭搅混水。
　　他不是不想收集兰斯莉芙的情报，但原因有很多个，导致他的情报收集工作不太顺利。

　　其一，龙女（代号暂定）是红头罩的队友，哪怕蝙蝠侠早就认出了红头罩的身份，邀请杰森回了家。但夜晚他们还是会起冲突，红头罩不掺和蝙蝠侠的事，同样的，也拒绝蝙蝠侠插手他的事。
　　尤其龙女和杰森还是同居关系，基本上每天的行动都是一致的，蝙蝠侠根本找不到龙女单独出行的时候，不进行夜晚事业的话，龙女自己也没有什么出门的欲望。
　　其二，在红头罩扩张势力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能让她变化出那种非人特征明显的形态，充其量只能观察出她比杰森还能打。
　　其三，龙女自身的感知能力惊人，少有的几次独自行动，也都像是会预知一样躲开了蝙蝠侠的观察。

　　所以蝙蝠侠目前能得出的结论真的很少。
　　好在蝙蝠侠并未轻易放弃，他们过去就是队友，这本身也是一个线索，即使杰森会处理他们的痕迹，但存在过就是存在过，不可能一点痕迹也不留下，蝙蝠侠终究还是得到了一些情报。

　　姓名：兰斯莉芙（Lanceleaf）
　　来历不明，没有过去，信息最早可以追溯到约三年之前，经调查当时有语言不通的情况（疑点，外星人？超能力者？实验体？）。
　　对大多数成年男性有明显的厌恶心理（与过过去有关？弱点？）。
　　力气很大，近身格斗能力很强，和杰森的攻击路数有一定相似（互相学习？），擅长用武士刀。五感过人，拥有飞行的能力，可以用黑色能量覆盖部分体表（效果为增强防御力和攻击力），会预知（存疑，可能是直觉很强，或者有其他感应方式）。

　　如果兰斯莉芙知道蝙蝠侠的调查结果，大概会惊讶吧，她完整的兽形没在这边用过，别说蝙蝠侠了，就连杰森也没见过，所以，这份调查结果几乎没有偏差才是最恐怖的。
　　但……她会怕吗？
　　不。

---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不想写正经的剧情，救命！
查地图查得快废了，调查结果那里也是我瞎编的（你）。
提前预告一下：目前发展已经超出我最初的预计了……下章会嘎掉小丑。
后天更新。
（没存稿了）（尖叫）（码字速度跟不上我预计的更新速度）（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