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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打起来了!×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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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转身,一拳打在柳客衣的腹部,咬牙恨声道:“你说呢?!”
柳客衣脸纠成一团,双手抱着肚子,痛苦地蹲下,扇子从缝隙中滑落,跳动了一阵便恢复了平静,一动不动瘫在地。
“不是,你…你真打啊”
“不然呢,我想让你直接与世长眠的心都有了”
凌州一面缓着气,一面骂道:“你还有脸提竹林!就这些要道能没道能,要道德没道德的家伙儿们,凭什么能进入那里修炼”
捡起扇子的柳客衣缓缓起身,白了他一眼:“叶师叔的决定,我能有什么办法”
“呵!”
凌州死盯着蜷缩在一堆的众人,冷笑一声道:“想去竹林,你们配吗?”
“行,师宗既然提了,我就给他个面子。这里但凡有一人接我几招,上堂的竹林欢迎你们,如果没有,我会让你们知道浪费我时间,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
“嗯…这个男主…”,系统犹犹豫豫地准备评价。
“和大病未愈一样。”,叶栀清接过话茬。
“……”,宿主过于直接了哦~
江向晴凑到叶栀清耳边,忿忿不平地说:“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对劲,师宗的要求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柳客衣扯了扯凌州的衣服,用扇子挡住嘴,小声道:“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毕竟你也算是修道界武力第一,和他们差距太大…”
凌州将柳客衣推到一边,双手抱胸,嗤笑几声,神色傲然地扫了一眼人群
“连别人几招都接不住,还在这儿干嘛,想想也是,下堂的渣滓们能有什么作为。不过,你们连个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那,真是抱歉了啊…”
说着,快速跑向人堆,在别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他一脚踢去,对方的惨叫随之而来,受不住力直向后到,三三两两的人被那人牵扯摔倒在地。
但凌州没有关注自己的战果,以手为刃,准备击向右方呆愣在原地的江向晴,一把木剑横空出现,阻挡了他的手。
柳客衣本悠闲地扇着风,远远地着着这边的热闹,发现抛剑者是绿芜后,面色一阵苍白。
见凌州兴奋地回头看向剑来之处,希望寻找到它的主人时,更是加快了脚步准备阻止他的回击。
哪知凌州一动未动,只是笑着观察神色坚定的女子,眼里满是对她的欣赏,半晌,他才开口
“上堂的预备生,绿芜,我认得你,怎么,要为你的朋友出头吗?”
江绿芜走上前,捡起自己的剑,站在江向晴身前,抬头对着凌州的眼睛。
“不是出头哦,是代表下堂对上堂最优秀的弟子发出挑战。”
“好,很好,那就由我…”
“那个,那个凌州啊”,柳客衣狼狈地来到两人旁边,“你歇歇,让我来呗。”
凌州挑眉调笑着:“怎么你终于肯尝试抢我的名头了?”
“哪里,哪里”柳客衣将扇子抛给他,用手挽了挽袖子:“我这不许久未活动过了想试试嘛,让我来啊!”
“行,两位请”
凌州指了指前方的空地,盘腿一坐,单手拖腮,边玩儿着扇子,边乐呵呵地看着她们。
柳客衣无措地用手搓着衣角,强装镇定,对着绿芜笑了笑。
绿芜低头在剑上贴了张追踪符,试了试手感,偏头问向凌州
“凌师兄,现在算开始了吗?”
被问话的人只是看着柳客衣,手下不停的揉捏着纸扇。
感受到绿芜的视线转向自己身上,柳客衣磕绊着嘴,支支吾吾道:“算算…算好了…”
话音未落,就见绿芜如飞箭般直冲柳客衣的脑门飞去。柳客衣迅速下蹲,从两人间空隙中穿出,快速将剑拔出,同样贴上符纸。
绿芜察觉到对方逃脱后立马转身,拿剑的手使劲一挥。刚准备站起的柳客衣向后一躲,凌厉的剑尖划过白衣。
被划过的地方立马破了个口子,垂落的布料颜色不断变化,五彩斑斓,荒诞无稽。
不等柳客衣站稳,绿芜就上前一步继续攻击,两剑相交,光辉闪动,击打声愈来愈烈。
人影窜动,变化莫测,使得观战的众人,完全看不清两者的动作,更不要论两者谁输谁赢。
风起风落,竹叶摇曳,轻柔的发丝顺着短剑飘摇,冰冷的剑身紧贴着温热的肌肤,待一切恢复平静之时,两人紧紧相贴,绿芜的手轻触对方下颚,短剑依靠着柳客衣的脖颈,鹿死谁手,一清二楚。
听着自己急促且有力的心跳声,与对方平稳且淡然地呼吸交织在一起,柳客衣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凌州高兴的拍了拍手,不禁为两人的表现喝彩起来。
见柳客衣的脖颈也沾上颜色后,绿芜就放开了柳客衣。
放开之后她回头笑了笑,轻声道:“柳师兄可要注意多多锻炼,毕竟…你的身体看起来不是那么好哦~”
凌州上前拍了拍在原地发愣的柳客衣: “哎哎哎,赶紧把你那口水擦擦,瞅瞅你,有个师兄的样子吗,简直丢死我的人了。”
见到绿芜获胜后,江向晴松了口气,转身笑着对叶栀清说:“嘿嘿,现在那个讨厌的人就没什么理由为难我们了吧。”
“你们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吗?”
凌州把折扇扔给柳客衣,向人群走来,周围的人纷纷向后回避,惊恐地看着这个平时本本分分,甚至略显唯诺的人。
“绿道友通过上堂的测验,本质上早已与下堂之人不相同,又怎么能代表你们这些不思进取,愚钝不堪的群体呢?”
戏谑的眼神逐渐锐利,凌州上前一步,手指向地,厉声道:
“现在,这里,有没有敢站出来和我过几招!”
叶栀清只觉得人群变得拥挤,大家都向后缩了又缩。
身旁的一陌生人突然倒向她,叶栀清暗叫不好,就往别处躲。
待回过神后,就看到那个被叫凌州的人一张大脸正对着她,怪里怪气地扬着嘴角,眯着的眼睛只漏出点点缝隙。
“你是…”
“啊,我只是摔出来了…”
“她是叶栀清。”
绿芜将想上前解释江向晴拦下,打断叶栀清的解释。
“她接受挑战。”
“是吗?”,凌州挑了挑眉问。
“别磨磨唧唧地浪费时间了,是谁不都无所谓吗?”
凌州思考片刻,意味深长道:“那叶姑娘,你可要准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