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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秦州大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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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被敌军彻底占据后,樊任见楚熙等人还未战死,便令手下副将佘砚带兵三万乘胜追击,而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五万士兵在鄞州驻守。至于还有两万,已在鄞州一战中,全部战死。
自鄞州沦陷后,楚熙带着众人顺利退守到了秦州。
楚熙一入秦城后,他见容煦不在,便自作主张,将秦州百姓纷纷遣散到了秦州城外,如今的秦州城里除了秦州的五千守城军和楚熙带来的人外,也等同于是座空城。
楚熙在秦州驻守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都是谢玉松在慷慨解囊,他派人给楚熙发米发粮,让将士们能吃好喝好,但可惜的是,有粮无兵,白清兰还没带着十万援军赶来支援。
六月下旬,秦州城外,黄沙漫天,硝烟弥漫。
战鼓隆隆,烽火滚滚
兴,南两军在秦州城楼下展开了殊死搏斗,激烈厮杀。
空中,刀枪剑戟,四处乱飞,残肢鲜血,随地可见。
熊熊火焰,尘土飞扬,炮火连天,地动城晃。
“杀!!!”
随着一个无名小卒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后,重伤未愈的兴军士兵争先恐后的往前冲锋。
他们手中紧握刀剑,被血渍和泥土染脏的面孔上狰狞可怖,满是不屈,那双染满血丝子的眼中此刻却是如鹰隼般的锐利坚毅,仿佛要用眼睛来刺穿敌人一般。
刀剑交击,赤身肉搏。鲜血挥洒,血肉横飞。
狂风呼啸,卷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远处,只见江秋羽身披白袍,手握一柄红缨长枪,长枪如虎,横刺于佘砚的腰间。
佘砚横剑一挡,剑光如雪,矫若游龙。
刀枪相碰,震声如雷。
佘砚收剑,只见他从马上纵身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迅如疾风。
江秋羽也施展轻功,借踩马背的力道,腾空而起。
佘砚虽已到中年,可他老当益壮。他的身法极快,半点都不输给身为后辈的江秋羽。
佘砚剑法凌厉,身法灵活。只见他气灌剑身后,带着强劲的内力,一剑劈下,如泰山压顶般,一股无形恐惧的压力令江秋羽避无可避。
江秋羽自知自己挡不住这掌,但此刻的他已无退路。他本能的横枪一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秋羽突觉有两股无形的内力一下灌输到江秋羽的长枪上。
碰——!
一声巨响后,黄沙四起,尘埃漫天。
江秋羽的长枪被折成三段掉在地上,而江秋羽也因轻伤则导致他脚步不稳,步法凌乱的后退两步,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江秋羽本能的朝两边看去,果然是楚熙和陌风帮他挡了一掌,这才没让他身受重伤。
江秋羽伸手,抹了一把唇瓣上的血渍,少年虽败,可英姿犹在。
殷红的鲜血衬得他嘴唇越发红润,可猩红的瞳孔却冷若霜雪,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江秋羽抬眸去看稳站地面的佘砚。
银白色的盔甲上满是刀枪剑戟划过的痕迹,昔日干净崭新的盔甲此刻已变得残破不堪,劣迹斑斑。
狂风吹起他在打斗时已疯散的长发,一头青丝半白,在空中翻滚。
佘砚浑身是伤,衣襟上沾着鲜红未干的血液,顺着他那沉重破旧的盔甲直直滑落。
佘砚那布满厚茧的手虽在和江秋羽打斗时被剑柄磨的血流不止,但沾血的长刀却依旧锋利,泛着森森寒光,透着汹涌的杀气。
风沙漫天,在四人耳边呜呜作响。四周嘈杂的打斗惨叫声,哀嚎哭泣声,在天地间来回徘徊。
呲!
剑光一闪,长剑如虹,直刺佘砚。
佘砚挥舞手中长剑,快速的挡住陌风向自己刺来的凌云霄。
剑身和剑尖的碰撞,擦起一阵刺眼的火花。
佘砚长剑一挑,陌风迅速收回凌云霄,他施展轻功,在空中一个漂亮的后翻,躲过了佘砚的长剑。
楚熙见此,他紧了紧手中的剑后,才施展轻功,移形换影间,已与佘砚打作一团。
楚熙的剑剑身如冰,闪着幽幽寒光,只见他剑气袅袅,剑若游龙,攻守兼备。一剑挥去,如铺天盖地的惊雷闪电般,好似有毁天灭地之能朝佘砚猛烈的席卷而来。
佘砚手中长剑一挥,剑气疏狂,其威力之强大,似蛟龙出海,吞天吐地,无坚不摧。
两股剑气相交,地面摇晃,城墙耸动,炸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
砰砰砰——!
就在三人打的不分上下时,一股强大浑厚的内力朝着佘砚排山倒海般翻天覆地袭来。
顿时天昏地暗,风起云涌
远处,只见一个红衣身影在眨眼之间,已出掌朝佘砚直扑而来。
佘砚下意识的挥剑,与她打的火热朝天。
陌风和楚熙在看清那抹红衣身影时,心中的担忧才一扫而光,因为,白清兰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他们悬着的心也能渐渐放下。
轰——!
一声惊雷炸响,空中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
“驾!!!!!”
驾马声响成一片。
秦州城门大开,三万人骑马向前冲锋。
地面被马蹄踩的嗒嗒作响,还有轻微振动。
后面的步兵拿着刀枪剑戟跟随着前面的战马,争先冲锋。
这是江玉松在霍北城招募的难民组成的一支军队,因他们没有受过专业军队的训练,所以对于行军打仗,他们根本就不会。
但在白清兰看来,战场就是最好的训练场。
因为人想活,是本能。
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这群被招募的士兵才会被迫激发出求生的本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不能活,各凭本事。
碰——!
炮火还在轰鸣,空中回荡着响彻云霄的厮杀声。
这新来的十万大军,虽都不懂打仗,但里面的一些男子,从前都是下地干活的庄稼汉,他们长的牛高马大,个个身体健壮,孔武有力,他们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只见他们手拿大刀,逮着敌人就是一顿乱砍乱杀,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残肢断臂,落在地面后,遭人无情踩踏。
哀嚎遍野,惨叫连天,战马嘶鸣,鬼哭狼嚎,这些嘈杂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后,在秦州城外来回徘徊,久久不曾散去。
不远处,白清兰和佘砚还在对打,陌风见白清兰赤手空拳,便大声喊道:“主子,接剑!”
语毕,凌云霄似飞箭一般,朝白清兰直直飞来。
眼疾手快的白清兰施展轻功,凌空接过剑柄。
凌云霄剑若霜雪,银辉闪耀,只见她一舞长剑,剑气如芒,横贯长空。
白清兰挥剑如风,剑影如织,一剑下去,剑如蛟龙般仰天咆哮。剑光闪烁间,锋芒毕露,杀气凛然。
佘砚手中长剑翻转,犀利的剑尖似灵蛇般活动,只见他出剑时,剑身游走在白清兰四周,剑气袭人,速度飞快,白清兰左右抵挡,一旁的陌风和楚熙也飞身上前,进入了两人的激战。
砰砰砰!!!
剑与剑的每一次碰撞,都能激起一地尘土,在空中胡乱飞扬,剑气与剑气相碰时,周边被波及的花草树木不是坍塌就是被炸成齑粉,剑气落在地面时,干燥枯黄的土地上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
带着内力的剑气横扫一片时,就连周围的士兵也会被剑气所震飞,落地即死。
佘砚将全身内力灌注剑身,剑影翻飞,剑光闪烁,一挥剑,剑芒耀眼,如流星般朝白清兰四人飞速落下,四人身形闪烁,速度极快,如浮光掠影一般,轻而易举的躲过佘砚的这一剑。
电光石火间,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
百招过后,佘砚因体力不支,内力被消耗殆尽而落于下风。
空中也下起了倾盆大雨,五人站在地面,皆拉开了距离,天色已晚,狂风骤起,将五人凌乱不堪的衣发吹的翻飞起来。
佘砚全身上下,遍体鳞伤。
他那张苍老,满是褶皱的脸上尽显疲态。
佘砚大口喘着粗气,一日没进食的他此刻饥寒交迫,又饿又累。
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血渍和污泥,也将他染血的盔甲清洗的干干净净。
佘砚笔直如剑的腰身因身中数刀再加上此时的疲惫而有些微微佝偻,他用手中长剑插入地面三分,才将身形稳住。
嘴角流出的是抑制不住的鲜血,正源源不断的往他脖颈流去。
佘砚艰难的抬起那双满是不屈的眼,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带的三万兵早已被白清兰所带的援军蚕食殆尽,一个不留了。
大势已去,败局已定。佘砚知道,今日他要为国尽忠,必死无疑。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一死又有何惧?
佘砚心无恐惧,面色从容,但那双猩红的眼中却透着浓浓的杀意。
一旁的楚熙手中聚集内力,他眸光一冷,移形换影间,已到佘砚身后,待佘砚转身时,只见一把长剑抵在他脖颈处。
在佘砚还未曾反应过来时,他只觉后脑一痛,而后双眼一闭,倒在雨和血混为一体的泥浆里,不醒人事。
轰隆隆!!!
狂风骤雨,雷电交加。
秦州城内,一家空荡荡的客栈里,二楼的一间客房内,一盏明晃晃的烛火被风吹的时明时暗。
床榻边,洗了热水澡,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的白清兰端坐着。她手中捧着的是一个白玉所做的小汤盅,盅里是补血止痛的汤药。
汤药味浓且还苦涩难喝,白清兰从小到大最不爱喝的就是汤药。
这盅汤药是陌风从战场上一回来就去厨房里特意为白清兰熬煮的。只因为陌风替白清兰记了他来月事的日子,算算日子,白清兰这个月的月事就在今日了。
白清兰垂眼,看着跪在地上,弯着腰,小心翼翼伺候自己泡脚的陌风。
陌风回来后,也沐浴更衣换了身衣裳。
他双膝跪地,将骨节分明的玉手沉入洗脚盆中,盆里放了花瓣的温水被玉手的沉入而荡起水花。
陌风用手捧起白清兰的玉脚,轻轻按揉。
白清兰用汤勺搅拌盅里的汤药,直言不讳道:“我不想喝!”
陌风一边给白清兰按脚一边温柔笑道:“主子,这个汤苦是苦了点,但可以治宫寒。您喝一点,就不会腹痛如绞了。”
白清兰看着汤盅里这黑漆漆的汤药,闻着味她就恶心作呕。
白清兰抿了抿唇,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这汤药太烫了,过会喝。”
陌风嘴角一弯,笑意渐浓,“主子,是属下不好,忘记买饴糖甜点了。不过,过会属下去厨房做些您爱吃的糕点,然后再喂您喝药,好吗?”
白清兰看着外边那黑不溜秋的天,也不愿再折腾他,只神情慵懒的道了句,“我不想吃糕点,我想吃你。”
陌风被白清兰一撩,面色不禁红了几分。
他咬了咬下唇,心中正踌躇着不知如何作答时,白清兰却话锋一转,眸中闪过一丝伤感,“陌风,楚熙跟我说,月辰死在了鄞州城里,尸骨无存。”
陌风闻言,面色一僵,心中一颤,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从心间隐隐传来,随后贯穿四肢百骸。
陌风强制压下心里那钻心的痛,他将头压的很低,才闭眼悄悄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待再睁眼时,眼中的悲伤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然。
好似他已经将生死看淡了一般。
陌风狠狠的咬了咬下唇,才强颜欢笑道:“主子节哀,月辰虽死,但为主尽忠也算死得其所。还请主子别太伤怀了。”
陌风只是假意安慰了一下,因为他明白,训影室里所有的人都是白清兰手中的一把刀,刀无心无情,可握刀的人却有心有情,只是这份情从来都不会眷顾在他们这些蝼蚁身上。月辰死了,白清兰不会伤心。或许自己死了,白清兰也不会伤心吧。
白清兰抬了抬脚,陌风起身蹲着,他拿着干帕子给白清兰仔细小心的擦脚,待擦拭完后,陌风才站起身,他刚要将洗脚盆端起拿出门外时,靠在榻上的白清兰却出声试探道:“陌风,月辰的死,你恨我无情,没有给他解药,对不对?”
陌风闻言,心中惶恐不安,他害怕白清兰误会自己,连忙下跪解释道:“主子您明鉴,属下不敢,也没有恨过主子。”
白清兰似笑非笑,“原来只是不敢,不是不会!”
陌风见自己越描越黑,他呼吸一顿,哽咽了几下,“主子,属下对天发誓,属下对主子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敬之意。所以属下是绝不会对主子心存怨恨的,请主子明察。”
白清兰垂眸看着跪在地上胆战心惊,不断磕头的陌风,她轻叹一声后,才将手中的汤盅放到床头边的桌子上,“死者已无知,生者暂为客。人这一生匆匆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的。而能被载入史册的人,用文字记载他们的一生,长则短短几页,短则寥寥数笔。但不能被载入史册的人,一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人死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千万年后,不会有人认识他们,又何谈记得?”白清兰想了想,才道:“所以陌风,我想着,要不要给月辰立个碑,建个衣冠冢,写个墓志铭?”
白清兰这是在变相的告诉陌风,她白清兰确实冷血无情,但陌风例外。
因为白清兰在潜意识里是喜欢陌风的。
只是陌风不知,而一向高高在上,不愿低头的白清兰更是爱而不自知。
陌风缓缓抬头,一双暗沉的眸子只在瞬间变得如繁星闪耀般明亮有神,而方才那股揪心的痛也随着白清兰这股暖人心弦的话而消散了几分。
陌风笑道:“主子,属下替月辰谢谢您的大恩,只是主子,月辰这一生也没什么好记的,所以这墓志铭就免了吧,至于衣冠冢和立碑,属下来做就好了。”
白清兰微微点头,“也好!随便你吧。”
陌风朝白清兰行了一记大礼后,才站起身,白清兰却不悦道:“你今晚不愿侍寝吗?”
陌风无奈一笑,才满眼宠溺解释道:“主子,您等属下一会,属下再去洗干净些就来给您侍寝。”
“快去快回!”
陌风微微点头,笑应好。
陌风端着洗脚盆离去后,白清兰才静静躺在榻上。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将她的思绪在不经意间拉回了建兴三十七年。
那一年的春日,杏花开的正盛,她和陌风两人骑马在郊外春游。
那一日阳光明媚,郊外百花齐放,花香四溢,可只有杏花开的最为显眼。
当日的陌风美如画中人,恍若天上仙。他骑马时,那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模样令白清兰总是不能忘却。
白清兰想的有点出神,她痴痴的笑出声,轻声念叨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轰
一声惊雷炸响,将白清兰出神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
“吱呀——!”
门被打开又合拢的声音传入白清兰耳中,陌风身着白色的亵衣亵裤走到榻前。
白清兰抬眼,对上陌风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时,她迫不及待的将他拉到榻上,而后一头扎进陌风的怀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月不见,白清兰承认,自己想他了。只是不愿说出来罢了。
陌风伸出双手去捧住白清兰的下颚,耐心哄劝道:“主子,您先喝药,等喝完药,属下再取悦您。”
白清兰伸手刚准备要去掰开陌风的手时,陌风却眼疾手快,他趁白清兰不备,一把点住白清兰的穴道,白清兰瞬间动弹不得。
白清兰蹙眉不悦,“以下犯上,不怕死吗?”
陌风依旧眉眼弯弯的笑着,“主子,这药对您的身体好,您不喝属下就只能强喂您喝几口。等您喝了,您要怎么惩罚属下都可以。”
白清兰泄了怒气,他问道:“陌风,我和月辰在你心里,谁最重要?”
陌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当然是主子最重要。主子,月辰死了,属下可以为他报仇,可若是您有事,属下要让整个天下为您陪葬。然后,属下自己也会为您殉葬。所以主子,您千万不能有事,您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您若有事,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只能向您以死谢罪了。”
白清兰面上虽平静,可心里却已心花怒放。
陌风说的话让她感觉到了莫名的幸福,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陌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只坐起身子,端起一旁的汤盅,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后,才放下汤盅,封上白清兰的唇瓣。
白清兰的唇软软糯糯,打破禁锢的陌风没有忍住心中的欲望,他在白清兰那柔软的唇瓣上舔了又舔,亲了再亲后,才恋恋不舍的与白清兰拉开距离。
这种大胆犯上的事,陌风曾经是不敢做的,可和白清兰生活在一起的那两年,他经常这样喂他喝药,所以他胆子也就逐渐大了起来
白清兰喝完药后,苦的皱眉。
陌风伸手解开了白清兰身上的穴道,白清兰一下将他扑倒在榻上,白清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人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白清兰笑的一脸妩媚,她伸手到陌风的衣襟里,而后又凑到陌风耳边,呵气如兰,轻声道:“陌风,下次侍寝,记得在身上带些助兴的东西。”
陌风知道这些都是淫具,有些用金链珍珠所制成,可以在身上挨着皮肉佩戴穿孔,也有些是玉势药粉之类的,花样繁多,各有不同。
这些都是白清兰去勾栏瓦舍里和伶人学的,之前白清兰是武林盟主的千金时,陌风就佩戴过这些东西给白清兰侍寝,其中滋味,不仅仅是□□上的疼痛,更是羞辱折磨,白清兰以这种方式将他的尊严踩在了地底,碾的稀碎。
但还好,白清兰也会顾着他的面子。陌风在与白清兰交欢时,他所有不好的窘迫狼狈模样,只有白清兰一人看得到,在陌风心里,也只有白清兰可以如此对他。
陌风听到此话,不由得紧张起来,自从白家被灭门后,他已经很久不曾带过淫具了。
陌风羞得面红耳赤,他染满情欲的双眸中含着将落未落的泪花,细长微卷,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微微轻颤,陌风咬着唇瓣一言不发,没有搭话。
白清兰也不着急他的回话,陌风伸手将床帘打下,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交颈缠绵,翻云覆雨,直到屋外雨歇风停,天光微亮时,两人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