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酒中八仙

5、第五章

　　自祁裳看到这封书信后，就认为温源是在同自己诀别，自己当真也信了，但是在温源离开第三年，祁裳偶然得知消息，他并不是狠心丢下她，而是朝堂同江湖划分界限之战，他不得不去，这场战争，是性命之战，再强的人，都不能十足把握自己能够活下来，但是为时已晚，祁裳当真是再也找不到温源，而如今，却被他的亲外甥告知，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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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裳拿着匕首，瘫坐在地上，早已泪流满目。
　　祁裳艰难的突出六个字:“君已故，妾随之。”正当拔出匕首，准备自刎之时，沈明月推门而入。
　　“傻姑娘，这是做甚么？”
　　祁裳抱着你沈明月痛哭，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死了……”
　　沈明月经历过心爱之人离世的痛，只是轻声安抚着祁裳。
　　包间内，莫楚言还在把玩着自己的配剑，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定睛一看，是温凌凡。
　　“时间卡的刚刚好，刚好一炷香的时间。”
　　温凌凡岔开话题“该走了吧？”
　　“嗯，去哪住？”莫楚言张大眼睛问着温凌凡。
　　“就知道你不靠谱，地方我已经找好了，离这也就几步路。”
　　“行，走。”莫楚言起身。
　　次日一早
　　莫楚言从隔间跑来温凌凡的房间，走到他床边摇晃着他身子。
　　“起来了，温凌凡，抓老童子啦。”
　　温凌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窗外的天色。
　　“这天才刚蒙蒙亮，你打鸡血了吗莫楚言？”
　　莫楚言交叉着手，傲娇地说着“万一那老童子真如我们所说，那些姑娘可等不及！”
　　温凌凡沉默了一会，努力让自己清醒，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随莫楚言出发了。
　　两人走在大街上，有些不知方向，就随便问了一个路人。
　　“哎这位好大哥，你知道天水城的老童子住在何处吗？”莫楚言问。
　　这大哥用手指了一个方向“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再左拐，再左拐，再直走，就是了。”
　　莫楚言摸摸自己的头“还挺绕”随即又道谢“谢谢你啊，大哥。”
　　大哥只是招呼两手就走了。
　　突然，从旁边一铺子窜出来一个女生。
　　“你们要找老童子？”女生双手交叉于胸前问。
　　“正是”莫楚言说。
　　“我带你们。”说完，女孩就走在前面。
　　温凌凡和莫楚言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眼，跟着走了。
　　“敢问姑娘芳名？”莫楚言道。
　　“本小姐是天水城雷家，雷清瑶。”说这话是，雷清瑶语气很是骄傲。
　　莫楚言了然“雷姑娘啊，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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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前面就是天水城了。”玄清道。
　　叶漓看着城墙上的牌匾，上有“天水渃城”四个大字。
　　叶漓下马，玄清跟着下马。
　　叶漓看着天水城道:“确实比天池城繁华些。”
　　说着，两人便牵马进城。
　　没多时。
　　“到了，前面那个小草屋就是老童子的住所了。”雷清瑶道。
　　莫楚言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住的地方太豪华了还是怎的，看着眼前的小草屋，道:
　　“这么简陋？”
　　一路上没说话的温凌凡开口了“雷姑娘还要在继续跟我们进去吗？”
　　“当然！”
　　莫楚言疑惑的看向雷清瑶，倒也没说话。
　　三个人先后走到茅草屋跟前，这茅草屋虽说是用茅草和黄土筑的，但是也有小院子，院子里还有一些家禽。
　　“咦，好臭的味道。”雷清瑶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扇着气味。
　　温凌凡和莫楚言倒还好。
　　“这不过是寻常农家人养的畜生身上的味道。”莫楚言道。
　　“本小姐当然知道，只是没有跟这些家禽这么近距离待过，一时半会有点受不住罢了。”雷清瑶说完就把两只手往身侧摆。
　　茅屋里的老头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就随声出来查看。
　　“不知三位是…？”老头子身上穿着简陋的布衣，上面还有几处补丁。
　　“哦，我们三位……”
　　还没等莫楚言把话说完，就被温凌凡打断。
　　“我们三位是赶路人，迷了方向，若不是身上备的水喝完了，也不会叨扰老者。”
　　“讨水喝的啊，里面请。”老者往旁边站。接着道“看三位少侠衣着打扮不凡，不知三位少侠是要去往何处？”
　　温凌凡三人落座，老者也给三位打了些水。
　　“听闻这后山北面有一个崖，崖边有一株草药，名櫆，能根治一些内伤，我们三位都是江湖人士，平时打打杀杀，难免受伤，就想要这珠草药，索性前来。”温凌凡讲着。
　　老者听着顿悟“哦，那草药啊，三位少侠来晚啦，前些日子已经被一个瞎子采走了。”
　　莫楚言三惊，一惊老者这么容易把他们放进来二惊温凌凡所述，三惊瞎子采药。
　　“不是，瞎子采药？还是在崖边？不可能！”莫楚言不可置信道。
　　雷清瑶也顺着话接下去“这后山，不论是哪个崖，都有1200丈高，就算是眼睛不瞎的武者，都要万分小心，时刻注意脚下的路，这瞎子，先不论他武功是否高强，光一个眼瞎，就不足以他去崖边采药。”
　　老者自是明白他们不回信，笑着答“这还真别不信，老夫可是亲眼所见，那人一袭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眼睛处有一白带系在后脑处，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配剑，看不出是什么剑，但定是瞎子！”
　　在三个人跟老者唠嗑间隙，他们都是不是用眼神打量着屋内陈设，老者姿势察觉得到。
　　“三位为何一直打量着我这破屋子？”老者问。
　　莫楚言和雷清瑶同步摆手“没有没有，好奇，随便看看。”
　　老者自是察觉到三个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没有拆穿，道“也是，三位大侠一看就是住着大宅院，第一次见这种小破屋，难免好奇。”
　　说完这句话，老者不禁暗想，还好关那群死丫头的地方在山上。
　　雷清瑶再次摆手“虽是陋室，但不亚于贵人府邸。”
　　“姑娘说笑了”老者道。
　　温凌凡看出来那群姑娘不在此处，便起身，一旁的莫楚言和雷清瑶见状也跟着起身。
　　“既然讨着了水，我们也就不就留了。”
　　说罢，三人各自行礼告别。
　　走出茅屋，老者一直在门外目送着三人，知道三人走回林子里，才进屋。而温凌凡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消失后，带着莫楚言和雷清瑶躲在大树下，三个人各自一棵树。
　　莫楚言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有些不知所以然，便问“躲树下干嘛？”
　　雷清瑶也偷来疑惑的目光。
　　“那群姑娘不在屋里，肯定安置在别处，他刚刚问我们为什么一直扫视他家，就已经察觉出我们此行目的。”温凌凡道。
　　“所以我们暴露了？”莫楚言问。
　　“嗯，但是暴露了也好，他今天肯定会去关女孩们的地方，在这蹲会。”温凌凡道。
　　“你就这么确信？”雷清瑶疑惑。
　　温凌凡没有回答。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时间。
　　“好累啊！”雷清瑶瘫坐在地上。
　　刚说完，天就下雨了。
　　莫楚言见状便问“下雨了，还要蹲吗？”
　　莫楚言刚说完，就看到老者从屋里出来了，头上戴着斗笠，肩上披着蓑衣，径直上山。
　　“出来了。”温凌凡道。
　　两侧的雷清瑶和莫楚言瞬间精神。
　　“可是下雨了，我们一直跟着，也没个挡雨的，回去了会不会着凉？”雷清瑶问。
　　这雨下的确实大，此时三个人已经是落汤鸡了。
　　“湿都湿了，走吧。”莫楚言道。
　　雷清瑶没再多说，跟在两人身后，一路上，他们三人跟在老者后面，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