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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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此刻难得在蝙蝠洞中没穿自己的制服，他的食指在桌子上缓慢而清晰的敲击着，但似乎因为场地效果即使披着布鲁斯的皮肤，他压低着声音用不赞同的眼神让人清楚认识到此刻是蝙蝠侠而不是布鲁斯在审视着他们。
蝙蝠侠看着面前这一串灰头土脸的人：“解释。”
幽魂制造者提着捆好的超凡双子粽子沉思了一会后道：“我在给孩子们喂招。”
但他的半边盔甲和头盔都不翼而飞了，披风也被利器割得只剩了一半，背后现在正背着四把刀。
史多瑞在用魔法治自己的黑眼圈，刚刚混战当中他还是没忍住削掉了明科的披风，后果就是直接吃上了明科一拳——当然不是指后续没打，只是他只留着这个伤痕现在才治——此刻十分委屈望着蝙蝠侠：“我们真的不能换掉他吗？”
鬼影一号倒没受什么伤，主要在于他早见势不妙直接去拿滑翔翼了，但他和蝙蝠侠也不熟，此刻谨慎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的打算。
达米安此刻头朝下被倒提着，好极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和乔纳森一起捆成这样了，以至于此刻还能冷静的磨着牙：“谁是你的孩子——蝙蝠侠，别告诉我你以后打算和这种家伙在一起！”
明科看了一下蝙蝠侠越来越不善的脸色遗憾的将粽子解开，毫不意外的躲过了达米安的一腿，随后语气轻松的开口：“别这么生气，我敢打赌，他训练你的时候下手比我更狠吧。”
然后他又瞪了史多瑞一眼：“你炸掉我飞机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
史多瑞：“等你死了之后，那就是我的飞机了，我只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提前获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明科罕见露在外面的脸明显出现了一个刻薄的笑容：“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么说话，难道你打算在四岁生日那天就宣布自己正式迎来了叛逆期吗？”
史多瑞：“我十四岁。”
达米安：“四岁？”
史多瑞：“我十四岁——拜托，不要被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转移话题好吗？”
明科：“好极了，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史多瑞：“你知道什么，能活到现在都算我命硬——和你出门吃饭真的是倒霉，都是同等能量我还不如吸两口高压电。”
明科：“我那能知道日本和英国在处理核污水方面倒是一样的缺德，而且那些化合物对你完全没有影响，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
蝙蝠侠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头顶的蝙蝠们被嘈杂的声音打扰到了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下一刻就要发生一些洞内下雨的惨案了：“别在这儿吵了，我们上去。”
乔纳森在远离了手上戴着一串怎么看都会导致人类秃头的高辐射绿宝石首饰的明科后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先让他把手上的氪石拿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吧！你们那点食物摄入完全比不上你现在戴那玩意一分钟的辐射影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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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乔纳森被准备回家的超人带走了，而在场的人只剩下了纯净成分的战场主要人员，布鲁斯在听完了一句话引起的飞机爆炸血案后心平气和的找明科一起去底下练练，并且让阿尔弗雷德看好三个孩子。
虽然达米安严重且怨念的怀疑那个不知廉耻的幽魂制造者会乘机对自己父亲做出不可饶恕之事，但很显然想要下去的想法被管家给消灭了：“恕我直言，无论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既然难得没有夜巡——抱歉你说半年没有了，但你这半年也没好好睡觉——那么这个时间你们该准备睡觉了。”
全程小心翼翼充当隐身人的鬼影一号：“我想我不在此行列，等会我和蝙蝠侠道过谢了就要离开哥谭了。”
阿尔弗雷德：“听上去可不像是韦恩家的待客之道，而且我想今天没有蝙蝠侠，只有布鲁斯老爷。”
史多瑞和达米安私底下又过了几招，无非是用掌心接拳头化劲又单腿站立躲开横扫之类的不怎么破坏家具的小范围过招，达米安则还是咒骂着：“你这个四岁小鬼还好意思让我叫你哥哥。”
“我十四岁了！”史多瑞十分不满的挡开他劈向自己后颈的手刀，“不要因为我比你大两岁你就想法设法的摆脱你应该遵守的礼仪。”
鬼影一号：“……呃，比起我，我想那两位更应该受到你的关注。”
阿尔弗雷德欣慰的叹息：“好久没看到这么富有活力的场面了——但是小先生们，如果你们想要正常长高的话可不能学着某些身高停止发育的大人一样发展丰富的夜生活，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达米安不忿的收手，而史多瑞则滑到了他两米开外的地方：“那我能吃夜宵吗？我饿了。”
达米安：“饭桶。”
史多瑞：“吃得多的人才能长得高，像你这种人肯定是不懂的。”
鬼影一号：“我先替幽魂制造者道歉没有教育好史多瑞。”
史多瑞赞同了这个话题：“刚刚我就想说了，飞机爆炸的主要原因就在于明科，就算有那么一点我的责任，但那也是他没教好我。”
鬼影一号：“拜托，飞机爆炸明明是你让圣象启动自毁程序导致的。”
达米安：“你看上去除了个子外没有其他增长的东西了。”
阿尔弗雷德：“我觉得这不是恰当的说法，好吧，按照你们的运动量的确加上一顿夜宵更为合适，请跟我来。”
史多瑞：“总比某些人完全没长要好——谢谢，阿尔弗雷德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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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输了。”布鲁斯勾着唇笑着，明科被他制服后按在地上，他的膝盖压住了明科的喉咙，当然这只是点到为止的虚压，否则以他的力量完全能将人类的喉骨压碎。
这次他们不像之前那样穿着全套装备较量，而是像在沙漠中的那次一样单纯只凭借着身体与拳头进行较量，明科光着上半身躺在地上，看着将擦出了布鲁斯轮廓的光，食指撩了一下他的头发：“……你赢了。”
“我以为这句话绝不会从你嘴里出现，”布鲁斯哼笑了一声，短促的几乎让人留不住的声音偷偷消散在这个空旷的蝙蝠洞中，“所以，看在这次我赢了的份上，别再去打扰他们了。”
明科并没有在布鲁斯站起来后跟着起身，而就那么躺着望着他布满伤痕的背部：“你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当初也一直以为你会和我一样不断的追求一项技艺的顶尖。”*
布鲁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我以为我们就这个话题的争论在你来之后已经结束了。”
明科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摸着布鲁斯后背愈合的伤疤：“你老了，布鲁斯。”
布鲁斯侧过头去看这名老朋友：“你也一样。”
“我当时很愤怒。”
“所以你想要我和你一样的愤怒，但不同的是，我一直都在愤怒，甚至为此而学习一切，并以此作为燃料去让自己行动。”
“你让我错过很多次，”明科从他身后抱住他，“我每一次都希望你能和我一样，但你每一次都拒绝了我。”
“你也让我认为自己错了……”布鲁斯试着挣开明科的手臂，“我……”
“我在最初的时候从未想过自己的那条路上会有搭档，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不得有分心之事，哪怕是友情也不行。”
“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甩不掉我了。”
布鲁斯转过身，他掐住了明科的右脸低笑道：“你是要和我回忆往昔？……我会说你想要听的。是，我现在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介意。”
“——我介意。”达米安咬着饼干，他旁边是吸溜着能量胶拌面的史多瑞，此刻他们俩个正像是忘记了一切前仇宿怨一样站在台阶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底下的两人。
布鲁斯在他们吐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就飞速从明科怀里跳开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拎起了衣服准备绕开明科上楼去洗澡。
明科则不出所料无视了本不应该在场的未成年人，飞快挡住了他的路线按住了布鲁斯的双肩，他褐色的眼睛对上了布鲁斯的蓝眼睛：“但是我说的我错了不止那些，你之前向我道歉了——我不会在这儿输给你。我本以为你就会因此一败涂地，然后我会按照原本的打算赢取一切后来嘲笑你放弃了我们当年的设想。
但是你让我明白了布鲁斯·韦恩，一直都在这里。”*
然后就不顾布鲁斯抗拒在未成年面前秀恩爱的举动吻了上去，被他们无视的两人依旧站在上面冷眼旁观，达米安用饼干磨牙冷静的说：“我想砍掉他的头。”
史多瑞对阿尔弗雷德据理力争下才让这种不应该存在在正常人饭桌上的能量胶拌面出现在自己食谱上，此刻吸溜着完全就是糖酱面的他面无表情的开口：“放心，你会习惯的——就像我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