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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t.5 ...

  •   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
      等我再次醒来,明媚的晨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了进来,仿佛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正在轻抚我的脸颊。
      我从红木地板上站了起来,张开手臂,感到体内的魔力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我伸手从衣兜里拿出魔杖——是我再熟悉不过的,11岁时从奥利凡德那购买的紫杉木魔杖。
      我轻轻一挥心爱的紫杉木魔杖,整个祭台连同着身后的砖墙就被炸飞了,当然,包括那尊虚妄不实的塑像。
      接着我转过头,从玻璃上的反光看见了自己的脸——还是那副英俊潇洒的皮囊。我松了口气,可下一秒,我的头又开始一阵疼痛,大量的记忆如漆黑的潮水般灌进了我的脑海中。
      我看到了那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父亲——他侮辱我,于是我杀了他,顺道杀了试图用银十字架刺杀我的祖父母——看到这段记忆,我忍不住笑了起,梅林的胡子!我是巫师又不是吸血鬼。
      啊,你们应该明白了,此刻世界上有且只有一位拥有完整灵魂的伏地魔大人,那就是我,也只能由我完成我们的融合——实际上我从未亲自杀过人,我只是启动了我伟大祖先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留下的武器。不过这次实验是失败的,只死了一个无关竟要的泥巴种,最终让我意识到我伟大祖先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愿只应作为一种旗帜或口号,而不必费力去实践它。
      麻瓜家的鸡敲醒了警醒之钟,刺耳的鸣叫让我回到了俗世之中。
      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我得去找戴尔菲——
      她不在我们的家里,也不在莱斯特兰奇家,到处都没有她。
      我想她可能去忙别的计划了,毕竟我们三个都不大喜欢相诚以待。无论如何,现在我的面前已经不再有麻烦和阻碍,只消处理一些渺小的事务后,戴尔菲和我就可以携手缔造这个更美好的巫师世界了!
      于是我先继续第二件事,改掉食死徒这个难听且难登大雅之堂的名字,重启光荣的沃尔帕吉斯骑士团!
      “海德拉,你为什么会坐那?”
      安东尼·多洛霍夫——也就是我第一次参与集会时那个不识趣的男巫——来到集会后警惕而又戒备地看着我问。
      我没搭理他,坐在主座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我的老朋友弗朗西斯·诺特则坐在我的右手边。
      “先别问。”诺特出言劝告——他还是那样善良、机灵。
      多洛霍夫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后转头冷着脸坐到了后面去。很快,来的人越来越多,不过这些家伙就有脑子、有眼力见得多,他们只好奇地瞟了我一眼后就安安静静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莱斯特兰奇夫妇也来了,他们之间的氛围比昨天更加古怪。
      “主人呢?”贝拉盯着我问。
      我没回答,而是朝她挥了挥手:“早上好。”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被她懂事的丈夫给拦下了。
      等诺特告诉我该来的都来了之后,我坐正了身子,用一种轻松且愉快的语气开口道:“大家早上好,显而易见的是——我就是伏地魔大人,并且只有我。”
      “不!”贝拉尖叫一声,蓦地站了起来,同时伸手去拿魔杖。
      我挥了挥魔杖,她的魔杖轻飘飘到了我手里,而她也被无形的力量按着坐了回去,并且施加了噤声咒。
      “从始至终,我们都是一个人——‘海德拉’一听就是个假名字,试问有谁会给自己的女儿起名‘戈耳工’么?”我说,“还有人想提问吗?”
      鸦雀无声。
      “很好。”我笑了笑,“那我们就继续日常的议程。首先,食死徒这个名字如今已经被彻底的污名化了,于是我决定改用我们四十年代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就使用的,美妙绝伦的名字——沃尔帕吉斯骑士团。”
      “令人怀念的名字,主人。”诺特帮腔说。
      “既然有了新的名字,我们的行事风格也应该有所变化,或者说——回归我们的本心。”我说,“在沃尔帕吉斯骑士团创立伊始,我们只是一群学而不厌、求知若渴的学生组成的一个单纯的学术团体,实际上,如今也没有变化,想必诸位也是抱着学术的目的前来追随伏地魔大人。”
      “没错,主人。”诺特在一旁点头称是——噢,永远支持我的、最好的朋友弗朗西斯啊!
      “不过我们也要认清现况,那就是魔法部用黑魔法和黑巫师这样的名头限制、阻碍我们的探索——这太荒谬了,魔法是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力,不应该被人为地冠上黑魔法这种可笑的名字,束缚魔法的发展。由此,出于保卫我们顺利推进魔法研究的目的,沃尔帕吉斯骑士团这个学术团体就不得不增添上些许政治属性,帮助促使魔法部进行改革——使用合理的手段,摒弃那些容易落人口实的、杀人取乐的劣习。要记住,我们是在争取应有的政治权利,而不是进行恐怖袭击。”
      “说得太对了,主人。”诺特说。
      “我看到了大家脸上的茫然,是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别担心,既然我们的目的很纯粹,那我们的行动也很简单——发动一场无须流血牺牲的光荣革命,堂堂正正地赢得魔法部的多数支持,顺理成章地组建由沃尔帕吉斯骑士团负责的内阁。”
      “你的行事作风跟主人迥然不同,”多洛霍夫开口道,“这让我们怎么相信你所说你们是一个人?我们需要证明。”
      “是你想看证明,还是你们?”我微笑着看着他,他身边坐着的人都不动声色地朝两旁挪了挪。
      “不过,”我继续说,“我觉得你勇敢地提出心里的疑问值得鼓励——钻心剜骨!”
      一道红光自我的杖尖发出,击中了多洛霍夫,他连带着椅子仰面倒了下去。他在地上抽搐,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可却显得这间屋子更加万籁俱寂。
      “这就是证明。”我说,“当然,亲爱的多洛霍夫,你也向伏地魔大人证明了你的忠心。等我们接下来接管魔法部之后,国际魔法合作司就由你负责了——你应该会说外语吧?不过不会也没关系,历来处于这个位置上的家伙大多连英语都说不好呢。”
      这是我郑重其事的承诺,戴尔菲带来了令人心酸的消息,有那么多食死徒表面上对我俯首称臣,实际上别有贰心,安东尼·多洛霍夫算是其中不错,甚至可以说最优秀的家伙了。
      啊,戴尔菲,她跑哪儿去了?就算去追杀斯内普,也不必花费这么久的时间。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望向贝拉,我竟没有注意到,原来她一直在憎恨地瞪着我。我真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思,我不谦虚地说,在学校的时候,所有女孩都会在初次见到我时怔愣片刻,然后面红耳赤地别过头去,包括她的两个姑姑沃尔布加和卢克丽霞。我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男人,毕竟她生在一个只有女孩的家庭,父亲早逝,母亲只比她大十五岁,她又是长女,呃……
      我低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她的魔杖,质地坚硬,形状弯曲。
      我扬起眉毛,将这个烦恼暂且搁置一旁,继续道:“希望大家在沉迷于杀戮咒和钻心咒之时没有忘记了对另一个不起眼却即将对我们有莫大助力的魔咒——夺魂咒的练习,因为在下周一,我们就要去魔法部参与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第一场竞选大会了。”
      现在是周一,至于为什么要等到下周一,因为魔法部在周五的下午就开始漫长的周末假期,但《预言家日报》全年无休。但这期间,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伏案工作,竭力阐述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宏图壮志和信条操守,羊皮纸在我的桌上堆成了小山。
      周六的清晨,铺天盖地的猫头鹰将印有沃尔帕吉斯骑士团宣言的《预言家日报》送到了千家万户。
      到了周一,《预言家日报》上出现了一条容易被读者一眼掠过的头条新闻:刚上任不久的魔法部部长米丽森·巴诺德宣布辞职,德高望重的弗朗西斯·诺特成为了继任者,而他是沃尔帕吉斯骑士团这个闻名遐迩的新生巫师政党的领袖——我从来也没打算亲自担任魔法部部长一职。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出身名门、值得信赖、最好的朋友弗朗西斯·诺特出任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首脑呢?
      伏地魔大人和食死徒同沃尔帕吉斯骑士团之间自然是毫不相干的关系,为此,诺特上任后的第一件是就是送了一批曾经的食死徒、未来的叛徒进阿兹卡班——这份名单自然来自我的戴尔菲。不过,“沃尔帕吉斯骑士团之党魁实为伏地魔大人”这种风言风语无法根除,要在很久以后,久到大家都忘了这个名字曾经带来的恐惧后才能演变为确凿的事实。
      而凤凰社眼下已经不再是麻烦了,他们既没有能和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竞选的执政能力,也拿不出冠冕堂皇的政变理由来。如果这些家伙继续破坏我们的事业,那他们才是反动分子呢——当然,睿智的邓布利多选择了静观其变。
      不过诺特这辈子都是一位闲云野鹤的赋闲绅士,一时间无法应付魔法部部长的繁杂工作,刚上任一天后就向我抱怨:“主人,你知道,要是我想从政的话毕业时就进入魔法部平步青云了。说实话,我对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没有足够的能力……”
      “你再合适不过了,弗朗西斯。”我安慰道,“别担心,你只需要会写自己的名字——而实际上你不仅会写弗朗西斯·诺特这几个字母,还写得漂亮极了。”
      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一系列新政方针,诸如废止狭隘的三大不可饶恕咒,重新定义黑魔法的范畴。将妖精、狼人、巨人、吸血鬼视为拥有平等权利的魔法界成员,并开始向所有魔法界成员收什一税。当然啦,为了继续体现纯血家族的自觉和担当,他们在账目上须比泥巴种交的多一些,这些钱用于巫师福利。修改了《未成年巫师保护法》,保证每一个小巫师的入学权利,包括泥巴种,只要他或她的名字登上了准入之书,就有专人负责跟踪其11岁前的生活……
      这些交给我的朋友们去执行,我则去拜访莱斯特兰奇夫妇——真奇怪,他们不仅没出席我们的竞选,就连我想给他们安排工作时也找不见人,这两个家伙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不辞而别真是让我恼火。要不是戴尔菲向我保证过他们的忠诚度,我已经将他们连带他们的好姻亲马尔福一块扔进阿兹卡班了。
      我幻影移形到莱斯特兰奇家的客厅里,然而这里却像死一般的寂静,壁炉里面的炭冻得发硬,看上去有好几天没有被点燃过了。
      我站在壁炉前,召唤——噢,差点忘了,我没法召唤贝拉。
      “罗道夫斯!”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我的耐心都要耗尽,正思忖着要不要冒昧地闯进别人家的卧室之时,罗道夫斯才冷不丁地出现在门口,用喑哑的嗓音道:“主人。”
      我转过头去。噢,他的模样可真够骇人的,面色发灰,脸颊深陷,眼下有着很重的黑眼圈,活像个吸血鬼。
      “你生病了吗?”我问。
      “没有,主人。”他说,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健康。
      “你妻子呢?”我问。
      他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调动那毫无血色的苍白嘴唇蠕动起来,吐出两个词:“她死了。”
      我瞬移到他面前,揪住他的领口,毫不犹豫地闯进他的脑子。
      在上周一的集会结束后,莱斯特兰奇夫妇一路无言地相伴回家,并在二楼分道扬镳,各自进了自己的卧房。到了第二天,罗道夫斯在餐厅等待许久后还不见妻子的身影,于是上楼去找她。敲门无人应,他在门口徘徊半天才决定推开房门,然后,看见贝拉特里克斯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银质匕首,身下的血迹在白色的床单上仿佛一朵绽开的红玫瑰。
      我松开手,罗道夫斯像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般滑了下去,他畏畏缩缩地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怎么不立刻来找我?”我怒喝道。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跪在地上,小声重复着。
      唉,显而易见,答案是不敢——我没空跟他算这笔账了,幻影移行去了魔法部。
      诺特正在办公室内接受《预言家日报》的采访,记者小姐看到我,下意识地举起相机拍了张照。
      我冷冷地看着她:“很抱歉,小姐,我想采访时间应该结束了。”我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相机就爆炸了。
      “可是……”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诺特则起身虚扶着她的腰,将她送了出去。
      “主人,出了什么事?”诺特站在门口问。
      “把所有的时间转换器找出来,赶紧。”我对诺特说。
      诺特迟疑了一下,说:“主人,它们在神秘事务司,联系那些缄默人恐怕需要点时间……”
      “我给你十分钟!”我吼了起来。
      “好的,主人,我这就亲自去趟神秘事务司。”
      墙上挂钟上稍长的指针慢吞吞地挪动了六分之一的距离后,诺特带着魔法部所有的时间转换器回来了。这些昂贵而神奇的器具像再普通不过的墨水、羽毛笔等办公用品一样被放在纸箱里,满满一大箱。
      “谢谢你,弗朗西斯,你可以去找那位记者小姐继续你的采访了。”我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时间转换器。
      我盯着墙上的挂钟,转动了手中的时间转换器。
      挂钟上的指针依旧风雨无阻地转动着,怎么会这样?
      我又从箱子里取出第二个,无事发生。
      第三个,第四个……
      “你没法回到过去,汤姆·里德尔。”
      一个空灵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听上去多么耳熟——是罗伊纳·拉文克劳!
      我晃了晃脑袋,摆脱开那些烦人的幻觉,接着转动箱子里的最后一个时间转换器。
      没有任何变化。
      “该死!”我将那些无用的时间转换器一股脑地扔到了墙上,它们弹到了地上,玻璃纷纷破碎开来,闪闪发光的金色砂石散了一地。
      “我此前一直认为只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才会养成挥金如土的习惯,可见是我有失偏颇了,像你这样一无所有出生的孩子,也会丝毫不吝惜那些宝物。”
      顷刻间,我又来到了那个洁白的空间里。罗伊纳·拉文克劳出现在我面前,她仍是高傲地仰着头颅,用睥睨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举起魔杖,朝她发了一道索命咒,绿色的魔咒在她面前十英寸处陡然消失。
      “不是我来到你面前,是你来到了我所在的地方。”她心平气和地说,“彼世。”
      “我没死!”我怒喝道。
      “当然,汤姆,你没死,也不会死。”她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戴尔菲为什么诞生,你是如何创造的她——她与其说是你的女儿,不如说是你自己的未来。所以现在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要么你们三个——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都存在,要么只有你。可是你已经选择了只留下现在的自己,所以无法向前,无法向后,在彼世中永生。”
      “胡说八道!”我说,“你知道什么?你只不过是个死了千年的亡魂!”
      “首先,我不是亡魂。其次,我和你一样,停留在彼世。但我们不一样的是——我可以继续走下去,是我自己选择选择驻留于彼世——”
      她过了许久才接着说道:“我一直在等待我的海莲娜。”
      我紧盯着她:“海莲娜·拉文克劳成了幽灵,就在霍格沃茨。”
      “我知道。那些后来的灵魂告诉了我,可是我已经死了,无法回到现世去见她。”她说,“我只好继续等待一个先知,替我去见海莲娜。我在这里等了千年,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巧合的是,他也是一个斯莱特林。”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我曾有过一丝犹豫,因为我害怕重蹈覆辙——”
      “你什么时候选择的我?”我突然紧张起来,脑中回忆起大段我的学生时光……可恶,不会是我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吧?
      “汤姆,追求永生难道不是你天生的欲望吗?”她面露微笑,让我毛骨悚然。
      “我绝不会帮你去见海莲娜。”我说。
      “你会的,汤姆。”她说完,从我面前消失了。可我却并未回到魔法部部长办公室,而是身处于一间高大的杂物室中。
      “不!!!”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我的声音在有求必应屋内回荡着。
      我冲出了有求必应屋,在学生们惊诧的目光中一路冲到了拉文克劳的塔楼上。噢,太好了,海莲娜·拉文克劳就坐在窗沿上瞭望远方,这样的习惯她已经千年未变了。
      “嗨,海莲娜!”我向着她喊道。
      海莲娜扭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瞬间变换为愤怒的神情,咬牙切齿地朝我飞来。
      “骗子!你竟敢回来!”
      她透明的身体穿过我,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她继续朝着塔楼顶部飞去。
      “我带来了你妈妈的口信。”我说。
      “骗子!”她回过头,朝我啐了一口,然后继续上升。
      “我没有骗你!”我跟在她身后跑了起来,“好吧,过去的确欺骗过你一次,我对此非常抱歉——但是这次,你妈妈的口信是真的。”
      她头也不回地穿过了墙壁。
      我趴在窗口边,看见她在城堡外面飘飘然地飞着。
      “海莲娜,你妈妈说她从来没恨过你——”我朝她高声喊道,“她爱你!”
      我看见她飞行的速度似乎放缓了一些,她飞过拐角,又穿过一堵墙进入了城堡内。
      “谢谢你,汤姆。”我的耳边响起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声音。
      “我已经在彼世停留太久,是时候继续走下去了。”
      “那我呢?”我问,“我的戴尔菲呢?”
      没有回答了。
      “我恨你,拉文克劳!”我气得浑身发抖,站在楼梯上大喊。
      祸不单行,我沿着楼梯下行,刚离开拉文克劳塔楼,就看见了邓布利多,他的身边聚集着一群不敢回公共休息室去的拉文克劳学生。
      “教授,现在我和你一样,是孤家寡人了!”我朝着邓布利多吼道。
      “很遗憾,汤姆,我们不一样。”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和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一起,我从来不会觉得孤独——或许等你再年长一点,可以试着来霍格沃茨申请一份教职,你知道,我们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总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离职,这个问题一直让我非常苦恼……”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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