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的命劫》白雨沐

5、改头换面

　　次日，程聿笙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床头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程聿斐不会做饭，这应该是萧雨枫做的。
　　程聿笙尝了一口，还行，粥里加了葱和肉沫，吃起来一点也不腻。

　　临近中午，程聿笙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叮咚——一声门铃打破了沉静。
　　萧雨枫在门外呼喊着：“程聿笙开门啊，我给你送餐来了。”
　　程聿笙穿过客厅，打开门；“萧雨枫？你怎么来了？”
　　萧雨枫：“给你带了午饭。”
　　程聿笙：“我自己会做饭。”
　　萧雨枫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了餐桌：“我在菜里面加了药方的，给你解毒用。”
　　程聿笙跟了上去，坐在了萧雨枫对面。
　　萧雨枫摆出三道家常菜，递给程聿笙一双筷子：“快吃吧。”
　　程聿笙：“谢谢。”
　　浅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萧雨枫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忽然想到了什么：“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什么……”程聿笙原本不怎么记得，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就清晰了。
　　差点呛住了：“咳咳……昨晚的事并非我的本意。”
　　萧雨枫一直盯着程雨枫看，扬起嘴角表情意味深长：“是吗？可你中的毒可以放大心中的欲望。”
　　程聿笙：“什么？”
　　萧雨枫：“我知道我身材好，如果程总想摸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我没有。”程聿笙立马否决。
　　看到程聿笙紧张的样子，萧雨枫捧腹笑了起来。

　　饭终于吃完了，程聿笙快尴尬死了，想收碗拿去洗却被萧雨枫拉到了阳台晒起了太阳，他自己去洗了碗。
　　程聿笙靠在椅子上差点睡着了，萧雨枫伸出冰冷的手碰了他的脸，人直接给惊醒了。
　　程聿笙：“操，吓我一跳。”
　　“还不能说哦，”萧雨枫掏出一袋布卷，打开后里面全是针，“来，别紧张。”
　　他想逃跑又被萧雨枫拉了回来。
　　程聿笙：“你干嘛？”
　　萧雨枫：“针灸啊，放心我可是专业的。”
　　程聿笙：“好，好吧。”
　　说完闭上眼视死如归，当第一根针扎下来时也没觉得很痛，这才放松下来。
　　昨晚针灸治疗，程聿笙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
　　程聿笙：“萧雨枫，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萧雨枫：“爱上我了吗？”
　　程聿笙：“你还张口就来。”
　　看着萧雨枫收拾好后又说到：“顾一木说你之前在他家公司待过，工作效率高，会降妖除鬼，会解毒针灸，怎么就只做了一个服务员呢？”
　　萧雨枫：“比较轻松吧。”
　　程聿笙顿了一下：“行吧，不过可惜了你这一身本领啊。”
　　萧雨枫：“我还年轻呢。”
　　程聿笙有些许无奈：“唉，我这个老年人跟不上你这个年轻人的思想咯。”
　　萧雨枫被逗笑了，他的笑声很有感染力，程聿笙也跟着笑了起来。

　　今天学校放学，程聿斐经过萧雨枫经常坐的墙边时看见到人，看来今天萧雨枫没有来摆摊儿。
　　三人来到停车场时看到程聿斐他哥的车，车边有两个人在谈笑。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在侃侃而谈，一个职场精英衣冠整洁的人在倾听，话不多但句句有回应。
　　“那不是萧哥吗？你哥和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戴思萌问到。
　　程聿斐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明明我们和萧哥认识的时间比我哥还长。”
　　付昭卉：“应该是遇到知己了吧。”
　　程聿斐摸着下巴想了想，眼前一亮：“那我以后就有三个哥哥了！”
　　戴思萌嘟嘟嘴：“羡慕——”
　　付昭卉轻笑：“哈哈哈……”
　　两位哥哥发现了她们，萧雨枫向她们挥手打招呼，打完招呼戴思萌和付昭卉就往公交站走去。

　　今天程聿斐没有和往常一样坐副驾驶，和萧雨枫一起坐在了后座。
　　程聿笙对他妹妹说：“先送萧雨枫去工作的地方再回家。”
　　程聿斐：“好。”
　　萧雨枫：“谢谢程总专送。”
　　车子发动，开往与之前不同的道路。
　　程聿斐问道：“萧哥你早上不是去工作了吗？晚上还需要吗？”
　　萧雨枫：“早上上早班，晚上上晚班。”
　　程聿斐：“这么辛苦的吗？”
　　萧雨枫：“我觉得不会啊，再说了我下午有的是时间休息。”
　　“哦哦，”程聿斐鼓起勇气向萧雨枫请求到，“萧哥你教我除鬼吧。”
　　萧雨枫：“好啊……”
　　程聿笙出声制止：“不行。”
　　程聿斐有些不满：“哥——萧哥都答应了，你为什么不答应啊？”
　　程聿笙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很，危险。”
　　“很危险吗？”程聿斐转头问萧雨枫。
　　“是有危险，”萧雨枫点点头，立马换了副嘴脸，“但感兴趣的话我还是可以教你的。”
　　程聿笙：“萧雨枫！”
　　“哥哥。”萧雨枫柔声细语地求情道，“小斐只是想学学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做为哥哥你也不想让小斐失望吧。”
　　程聿笙叹了口气：“行，如果出事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得到同意俩人击掌庆祝。
　　萧雨枫：“耶！”
　　程聿斐：“耶！”

　　程聿笙把萧雨枫送到乐环街路口，告别后双双离开了。
　　萧雨枫走在去酒吧的路上，段奕从后面跑过来在背后吓了他一下。
　　段奕：“嗨！今天来这么早啊。”
　　萧雨枫拍拍胸脯，有被吓到：“吓我一跳，魂掉了怎么办。”
　　“没这么夸张吧，”段奕问到，“刚刚开车送你来的人是谁啊？”
　　萧雨枫：“朋友。”
　　段奕：“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见过你有什么朋友啊。”
　　萧雨枫：“也刚认识不久。”
　　“是嘛，”段奕有些许伤心，“刚认识的朋友就熟到开车送上班了吗？”
　　萧雨枫：“不能吗？等你有车了也可以送我上下班啊。”
　　段奕有些不满：“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啊？”
　　“因为……”萧雨枫拍了一下段奕的屁股跑走了，“我不想努力啊！”
　　段奕羞红了脸，摸摸屁股追了上去：“萧雨枫你又打我屁股！别跑！”

　　今日阳光明媚，朱冬迎着阳光坐在座位上写着作业。
　　“学霸这周末我们要去游乐场玩，你要一起去吗？”
　　属于朱冬的这片宁静还是被程聿斐三人给打破了。
　　戴思萌：“学霸就一起去吧，一整天都在学习也很疲劳的。”
　　付昭卉：“朱冬同学一起去玩吧。”
　　朱冬盯着这三人，面无表情：“程聿斐同学你已经缠着我好几天了，现在又拉上你的朋友一起来缠着我吗？”
　　程聿斐：“我们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两人附和点头。
　　朱冬：“我不需要朋友。”
　　程聿斐：“高中生活三年怎么可以没有朋友呢。”
　　朱冬：“我要学习。”
　　程聿斐：“学习固然重要，但也要适当的放松一下嘛。”
　　朱冬蹙眉无话可说。
　　程聿斐见朱冬不说话了，直接了当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没等朱冬拒绝三人逃走了。

　　下午放学时刻，萧雨枫重抄旧业坐在校墙外。
　　“萧哥！”程聿斐跑到他跟前，戴思萌和付昭卉紧跟其后。
　　戴思萌：“萧哥好。”
　　付昭卉：“萧哥好。”
　　萧雨枫：“你们好。”
　　程聿斐：“萧哥你明天有空吗？”
　　萧雨枫：“明天啊……有空，怎么了？”
　　程聿斐：“明天我们去游乐场玩啊，我哥请。”
　　萧雨枫：“行啊，我还没去过游乐场呢。”
　　付昭卉：“是不是人太多了啊，你哥的车能装的下吗？”
　　程聿斐想了想：“嗯……挤挤能装的下吧，我不管，装不下我就让我哥换辆大一点的车。”
　　“那就这么说定了，”程聿斐说完就和萧雨枫告别了，“萧哥明天见！”
　　其他俩人也相继告别离开了，萧雨枫目送着她们离开。
　　现在的小孩可真活泼啊。

　　朱冬也回到了家，习惯性的直接回到了她的房间。
　　“回来啦，”朱冬妈妈探出头看到房间里有人，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进来了，“这是妈妈刚切好的苹果，你尝尝。”
　　好像自从上次住院后，妈妈就变得爱笑了，也开始关心自己了。
　　朱冬尝了一个，很甜。
　　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妈妈，明天我同学邀请我去玩，我能去吗？”
　　朱冬妈妈一把抱住了她，兴奋不已：“当然可以啊，以前是妈妈不对，不应该那么冷漠你的，现在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朱冬也抱住了妈妈，笑了：“谢谢妈妈。”

　　睡一觉，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萧雨枫给了程聿笙一个定位，正在路边等着。
　　很快车就来了。
　　程聿笙：“上车。”
　　“哟，给我留副驾驶呢，”萧雨枫上了车往后一看，四个小女孩整整齐齐，“嚯哦，这么多人呢。”
　　程聿斐、戴思萌、付昭卉：“萧哥好。”
　　朱冬不解地问：“这不是一直坐在我们校墙外的神棍吗？他怎么也来了？”
　　程聿斐：“萧哥可是我们的朋友。”
　　戴思萌和付昭卉附和地点头。
　　朱冬：“你们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朋友啊。”
　　萧雨枫：“那现在认识一下，我俩以后也是朋友啦。”
　　朱冬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我……”
　　戴思萌抢答道：“这是我们班的朱冬学霸可厉害了。”
　　萧雨枫：“你好啊朱冬同学，我叫萧雨枫，你也可以和她们一样叫我萧哥，以后就是朋友了。”
　　朱冬：“你好……”
　　“学霸害羞了。”程聿斐带头起哄，俩朋友也很配合。
　　“我没有！”朱冬恼羞成怒。
　　“行了，你们不要再为难新朋友了，”程聿笙出声制止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一趟商场吧。”
　　萧雨枫问：“去干嘛？”
　　后座的四人也很好奇。
　　程聿笙：“天气转凉了，给你们买几件衣服。”
　　程聿斐：“好耶！”
　　戴思萌、付昭卉：“谢谢程哥。”
　　朱冬：“那个……”
　　程聿斐：“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
　　朱冬：“好，那就谢谢了。”
　　萧雨枫问道：“我也有吗？”
　　程聿笙笑了笑：“当然。”
　　萧雨枫：“嘻嘻，谢谢程哥。”

　　来到商场，三人就拉着朱冬奔着女装区去了。
　　程聿斐：“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
　　戴思萌：“这些都是新款吗？好好看啊。”
　　付昭卉：“不仅光好看，也还要看实用不实用吧。”
　　程聿斐：“朱冬你不看看吗？”
　　朱冬：“我……看着呢。”
　　四人在女装区看的不亦乐乎。
　　萧雨枫和程聿笙两人也来到了男装区。
　　程聿笙：“喜欢什么样的？”
　　萧雨枫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我以前买衣服都没这么讲究过。”
　　程聿笙拉着他来到了店员面前：“麻烦给他配套衣服。”
　　店员：“没问题。”
　　在店员的精心挑选出来一套，萧雨枫去试衣间换了一下，高领的羊毛衫配长款风衣尽显成熟气息。
　　程聿笙看了看，感觉少了点什么。
　　上前，撩起萧雨枫的刘海把脸露了出来。
　　程聿笙：“顺眼多了。”
　　萧雨枫也对着镜子看了看，跳了跳再原地转了一圈。
　　程聿笙看着他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感受这套衣服方不方便，”萧雨枫动完停了下来，“好像不太方便啊。”
　　程聿笙：“你喜欢方便一点的？”
　　“我没什么概念，主要吧，”萧雨枫凑到他耳边说，“我抓鬼的时候需要穿轻便一点的，不然影响我的战斗力。”
　　“说的也有道理。”程聿笙又叫来店员给萧雨枫配了套轻便一点的运动装，之前穿的那套也包了起来。
　　程聿笙：“你以后不抓鬼时穿，很适合你。”
　　萧雨枫：“行吧，反正是程哥送的。”

　　俩人买好衣服后准备回到车上，经过一家理发店时程聿笙多看了一眼。
　　萧雨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想理发？”
　　程聿笙转头看向他。
　　萧雨枫想了想，指着自己问：“我啊？”
　　程聿笙：“嗯，你这么乱的头发都不打算理理吗？”
　　“我这是天然卷，别看它乱，其实是我已经梳好了的，”萧雨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点长了，是该理理了。”
　　程聿笙：“可以吗？你们学这些的有没有什么禁忌之类的？”
　　萧雨枫：“没有，走吧给我选了帅气的发型。”
　　拉着程聿笙往理发店里走去。

　　两队人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正好碰到了。
　　女生这队每个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提着一个购物袋，而男生这里就只有萧雨枫手上提了一个包。
　　程聿斐：“哥好巧啊，这是……萧哥？！”
　　看到已经改头换面了的萧雨枫四人都震惊到了。
　　戴思萌：“什么？这是萧哥？”
　　付昭卉：“没想到萧哥也这么帅啊。”
　　朱冬：“都认不出来了。”
　　四人跑上前凑近点看。
　　程聿斐：“虽然之前就看见过萧哥的脸，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萧哥精心打扮起来的样子。”
　　戴思萌：“唉？小斐你以前就看见过了吗？”
　　程聿斐：“当然。”
　　朱冬：“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付昭卉：“不过萧哥的黑眼圈好重啊，是没睡好吗？”
　　程聿斐：“不知道，萧哥之前就顶着这个黑眼圈一直没消过。”
　　戴思萌：“黑眼圈的萧哥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哎呀，好啦好啦，”萧雨枫说到，“我知道自己很帅，但也不能一直围着我看啊。”
　　程聿笙笑了笑，道：“好啦，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现在把东西放好，我们要去游乐场了。”
　　“好耶！游乐场！”程聿斐跑在最前面打开车的后备箱，“来来来，东西都放过来。”
　　戴思萌：“我的放最左边的。”
　　朱冬：“我放最右边的。”
　　程聿斐：“好嘞，那我和小卉的放中间。”
　　四个小女孩在放东西，两个大男孩先上了车。
　　程聿笙：“你不拿到后面去放吗？”
　　萧雨枫：“我就这一个，就不和她们抢位置了。”
　　萧雨枫把袋子放在脚边，手还时不时的摸摸额头。
　　程聿笙看了会儿，问道：“怎么了？手一直在摸。”
　　“没事，”萧雨枫把手放了下来，“就额头中间这块露了出来有些不习惯。”
　　程聿笙：“以后会习惯的。”
　　他盯着萧雨枫的护身符耳坠看，之前长发有些遮住了看不太清，现在看清了，上面有个“命”字，好像很特别。
　　女孩们陆陆续续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程聿斐：“哥出发吧。”
　　程聿笙：“好。”

　　到达游乐场后，萧雨枫被这热闹的场景给震惊到了。
　　萧雨枫：“好热闹啊。”
　　程聿斐：“萧哥是第一次来，可要跟紧我们哦。”
　　萧雨枫：“行，都带我体验体验吧。”
　　程聿斐领队，带着大家把刺激的项目都玩了个遍，每一次下来，萧雨枫都差点没了半条命，又菜又爱玩。
　　玩累了，他们来到了一家饮品店坐了下来。
　　萧雨枫撑着头还没缓过来。
　　程聿斐：“萧哥你怎么这么菜啊，玩一个晕一个。”
　　萧雨枫：“经验不足。”
　　得到了大家的无情嘲笑。
　　程聿笙带着饮品走了过来：“笑什么呢？”每人递了一杯，最后坐在了萧雨枫身旁。
　　萧雨枫向他诉苦道：“她们笑我菜，每玩一个都晕。”
　　程聿笙也笑出了声。
　　萧雨枫：“你也笑我！”
　　程聿笙：“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还晕这些啊？”
　　萧雨枫：“不一样。”
　　程聿斐：“休息完一会儿我们去鬼屋吧。”
　　戴思萌：“好啊好啊，肯定很刺激。”
　　付昭卉：“我有点害怕。”
　　朱冬：“那就去玩玩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害不害怕。”
　　萧雨枫：“鬼屋啊，这个我就不怕了。”
　　程聿笙的手机响了，他起身走远去接了个电话。
　　戴思萌：“你哥周末还要工作呢？”
　　程聿斐：“不是要紧的事一般不会。”
　　接完电话，回来。
　　“公司里出了点事我就先走了，”程聿笙道，“小斐你们玩完后打电话我来接你们。”
　　程聿斐：“不用你接我，我会自己回去的。”
　　程聿笙：“不行。”
　　程聿斐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程聿笙还是放心不下，又向萧雨枫请求道：“萧雨枫照看好她们。”
　　萧雨枫：“我办事你放心。”
　　再三确认后，程聿笙才离开。
　　程聿笙一离开，程聿斐就开始抱怨道：“我哥也真是的，我都快要成年的人了还这么管着我。”
　　朱冬：“这不挺好的吗，说明你哥很爱你啊。”
　　程聿斐：“不，你们根本理解不了从幼儿园到初中一直带着两个保镖是什么感受，要不是我二哥劝导了一下我大哥，我高中可能也要带着两个保镖。”
　　萧雨枫：“哇，安全感满满啊。”
　　“是窒息感吧，”程聿斐又道，“就上次我失踪那会儿，我哥又差点给我塞俩保镖了。”
　　付昭卉：“不只是你哥，我也很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萧雨枫：“以前应该是出过什么事吧，不然你哥也没必要这么偏执地保护你吧。”
　　“是出过事儿，”程聿斐想了想回道，“那事还是我听二哥说的。”
　　“我大概四岁的时候被绑过架，我大哥就认为是他的错，一直怀恨在心。”
　　萧雨枫：“抱歉，我不该问的。”
　　程聿斐：“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活的好好的吗。”
　　戴思萌：“这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你们又没问我，”程聿斐跳了起来，“不说这些陈年往事了，走，鬼屋冒险去。”
　　戴思萌、付昭卉、萧雨枫：“好！”
　　朱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