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阁悦——墨氤寒与厉擎烈》戈一尘

64、思念牵挂头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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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可好？”厉擎烈牵了墨氤寒的手，关心问道。

　　“还好！”墨氤寒轻轻答道，不想令厉擎烈担心，甚而挤出丁点笑容。

　　“本王想带你见一个人。”厉擎烈道，“湛仁城的湛仁王爷——柒湛远。”

　　“他要修建什么？”墨氤寒随口问道，“宅子么？”

　　“陵墓。”厉擎烈径直答道，却随而说起了玩笑，“不过……未必是给死人修！”

　　“难不成，是给活人修的？”墨氤寒忽而神色紧张，“你们这些上位者，都在想什么？”

　　“能做，便做。若不能，也不用勉强！”厉擎烈抚摸着墨氤寒的头，“你开心，最重要！”

　　待见到柒湛远，墨氤寒方是明白，自己猜对了大半——虚为陵墓，实为防御藏身之所。

　　墨氤寒同柒湛远商讨修陵之事时，厉擎烈从旁望着二人。

　　墨氤寒只关心同那陵墓有关之问题，甚是认真地记下柒湛远之相关要求。

　　柒湛远虽是态度温和，却是除了正事之外，无半句闲话。

　　如此这般，厉擎烈方是放心，留墨氤寒于湛仁城一段时日，自己回城处理政事。

　　对于如何建这陵墓，墨茵寒左思右想，甚是发愁。

　　“同王患同样之病，丑时便醒。看来是为忧虑。”虚莫桓道。

　　“你遇到疑难杂症，会怎么办？”墨茵寒翻看着虚莫桓案头之书，随口问道。

　　“查看医典、请教哥哥等人……”虚莫桓如实答道，却是会意极快，猜其恐是在修筑之事上遇到了难处，“怎么？为如何当好差而发愁？”

　　“可不？莫桓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把我看透！”墨氤寒赞道，翻起了虚莫桓之医书，“这是什么？”

　　“这是学医入门之书。”虚莫桓看了一眼，轻声答道。

　　“太冲脉、宗脉、络脉……别络、浮络和孙络……”墨茵寒随口念了念，不觉皱眉，“入门就要背这么多东西么？”

　　虚莫桓浅浅笑着，点了点头，“且人与人之间，甚为不同。这便是为医者所面对之难题。”

　　“做医者好难。”墨氤寒扶着额头，不住感叹，“得背这么多。不能当着病人之面，查看典籍。”

　　“那就背着他们看。”虚莫桓笑道，“关于我们查看典籍之举，有人认为我们甚为严谨，有人认为我们经验不足……我想了想，他们说得也对！总会遇到新的病症，总会不知所措！”

　　墨氤寒翻着虚莫桓所借之书，回想着他所说之话，便没那么发愁了。

　　待再见，墨氤寒已是把湛仁城之差事想得差不多，绘出了大致轮廓。

　　“你以为本王要问修陵之事？”厉擎烈笑着摇头，“那是你同柒湛远之秘密。本王自会尊重你之操守。”

　　“谢王体谅。”墨氤寒道，语声诚挚且温暖。

　　“不许对本王如此客气！”厉擎烈于墨氤寒的身后靠近，轻轻抱住她，“可想本王了？”

　　“王可想我了？”墨氤寒不答，却是反而问去。

　　“想了！”厉擎烈把头埋进墨氤寒的肩里，甚有撒娇之嫌，“好想你就在本王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