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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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其实不是乔纳森不想干活，而是被达米安限制了。
一个走路姿势是四肢着地嘴里还吐不了人话，四舍五入算是巨婴所以离不开乔纳森的照顾。
——虽然实际情况是他死死抓住达米安，不让脸蛋惨白得和鬼差不了多少的纤细前罗宾去做点道德不被允许的事情……他趁着领主乔注意力转移的那几秒逮住从巷口探头探脑偷偷摸摸的小混混差点贡献出穿越世界以后的一杀。
领主对杀人没什么感觉，只是他们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所以得谨慎些，不应该做出这种和这个世界超级英雄交恶的选择……当然如果杀掉了以后毁尸灭迹不被发现也是个好办法，不过乔纳森不想埋尸，那太麻烦了。再加上只要一想到埋尸就让他浑身难以忍受。
达米安他被设定影响到了，变成了智商时高时低的半只人犬。
而领主阻止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写下来的设定——比如看到蝙蝠logo会发疯的罗宾王。
现在天空高高挂着蝙蝠印记，乔纳森勒着少年的胳膊飘离地面几米向后弯点弧度，警车在巷子歪呼啸而过，安静下来的达米安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瞳孔放大不断地颤抖。
愤怒，他开始愤怒了……？为什么啊。
意识到这点的乔纳森倍感不妙，他才猛地想起来他们的设定。
“等一下，达米，不要乱动！我会弄伤你的！”
达米安他在那几秒过后开始试图以伤换伤、以极度诡异的姿势挣开了一边胳膊发出对领主乔来讲厌恶至极的骨头断裂声。
乔纳森把控制的力度放松，他突然意识到蝙蝠标志对于罗宾来讲意味着什么——如果设定是一样的话，那么他知道怎么处理了。
小少年改成抱着罗宾王的模样，挡住头顶的那惹人发疯的蝙蝠灯影子，他们眼睛互相映入双方的模样。
“……达米安，我说了，停下来。”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用眼睛平复达米安的情绪波动。
刺猬头男孩停止动弹。
“……好孩子。”
松了口气的乔纳森rua了rua他的脑袋。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唔…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搜集信息。那我们得躲着监控？报纸或者手机。”
“……好难哦。”
他叹气，皱眉。此刻显得特别委屈，知道达米安不会回他就开始自言自语。
“好吧，我会努力的。”
为了我们的世界？
5.
他躲着监控敲碎某个宠物商店的玻璃窗，举着对人类来讲有些粗重的链子。
乔纳森想法很好，为了控制邪恶的达米安逮住活人就啃，所以束缚是一定的。必要的时候他还得伸手敲晕他。
如果他不喜欢该怎么办？
乔纳森看着疯狂扯链子的达米安想。
随便吧！反正达米又不能打自己，如果实在是很气的话可以放软皮肤给他咬……希望不会把牙给硌掉。
领主乔拍拍手，抓着链子无事掉发狂的达米安开始查看怪异的系统。
打开来看的话就是偶尔闪烁并且边角面板有点破损开裂，活像个几年前过时版本的游戏界面，或者是保护不好的玩具。
【世界认知：0.0%】
密密麻麻写着的内容缩略下来差不多就是让世界承认领主和罗宾王的设定……糟了，突然有坏坏的计划冒出来。
【世界恢复：0.0%】
这个是得收集世界碎片才能让自己的世界恢复有进展，所以略过，先看下面的。
【世界碎片收集程度：0.0%】
找到谁，纠正谁……这个纠正并没有更细节的描述，得要自己琢磨吗？
【非正常现象：————】
这个要输入不对劲的地方，通俗点来讲就是找违和感强的东西，没有限制次数。
乔纳森鼓起脸颊，把达米安拉过来继续揉脑袋，完全忽视张牙舞爪用尖锐指甲挠人的笨蛋罗宾犬。
“你说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吗？这个破破烂烂的系统说我们的心情重要。所以……啊呀别动，我想想看，真讨厌动脑子。”
“达米，你说你怎么就变成白痴了呢，虽然这样也挺好，可是好烦人哦。”
没有感觉自己有问题的领主打了个哈欠，飘离地面剩下几厘米但是坚决不用脚踩在地上，白披风被罗宾抓着扯来扯去也没有把领主乔扯下来。反倒被乔纳森扯着链子跑到无人的街道上去，这条街没有监控。
“我有个很坏很坏的想法，不过得看现在那群超级英雄的剧情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街边电视——诶？什么报纸。”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陷入舆论危机：我就是天才，怎样？］
［布鲁斯韦恩被控告杀害养子］
“……”
乔纳森摸了摸下巴，盯着脚边的报纸陷入沉思大脑空空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说，布鲁斯韦恩应该不至于吧？他不是蝙蝠侠信任的人吗，应该不会很坏…？”
这倒不一定。
乔纳森沉默，开始琢磨超级英雄的人品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这真的不一定。
“你爹要是是坏蛋怎么办呀，要杀掉吗？”
6
达米安露出了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以表达自己对于乔纳森不自量力的嘲讽。
把领主乔气得跳脚。
7
“不过这个钢铁侠是谁啊，新冒出来的超级英雄吗。”乔纳森不满地吐槽，拽着达米安就继续走，不让他看到头顶大大的蝙蝠标志。
“今天是阿卡姆出逃？”
不知道戳中了哪个关键词导致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大脑开始嗡嗡地提醒自己好像要面对什么……要面对什么，等一下，不对劲，不对劲。
细小的口哨声由远到近，变成哼着五音不全的自编歌，伴着鼓掌的踩点调子。
“谁是小丑叔叔最爱的孩子呢～谁喜欢小丑叔叔呢～”
“看我找到了什么呢～两只小孩？”
背后发麻让乔纳森猛地扭头顺便把达米安扯过来丢到后面去。一个完美自由落体稳当当踩在地上的罗宾龇着牙威胁后面的红嘴唇绿毛怪。
好像有东西扼住了乔纳森的喉咙，逐渐浓郁的血腥味直冲脑门以至于眼眶被熏出泪水来，浸湿了一切，两只眼突然地滚烫，思维完全变得一片空白。
等他花一分钟挣脱出梦魇以后发现让自己害怕到全身都在表达抗拒的小丑已经，呃，被自己烧穿脑子了。
【世界碎片收集程度：20%】
不是，这种时候怎么显示收集了碎片啊？小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杀了就有了？
乔纳森张大了嘴满脸不敢相信。
“……他在碰瓷吧！他在碰瓷啊！我根本没有碰到他！达米安你相信我！”
已经站在死掉的小丑旁边的达米安冷哼一声，踹了踹尸体进行确认以后翻了个白眼，看上去有点生气。
乔纳森确信达米安是因为干掉小丑的不是他而生的气。
是啊，确实没碰小丑，只是热视线先一步和小丑的脑门打招呼。
两个人都非常自然地略过了乔纳森刚才被热视线蒸发掉的眼泪。
8
“那现在咋办？”
乔纳森蹲在空气中盯着小丑的死状，感觉到十分不适。
“他来得太突然了，死得也太突然了。”
达米安此时能勉强思考，指了指乔纳森又指了指地面再指了指尸体。
身为好朋友的乔乔当然知道这是想干什么，只是他百般抗拒。
“我不想埋他，不想碰到小丑！我不要我不要。”
黑漆漆的达米安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他歪了一下脑袋像看死物一样盯着乔纳森。
……是威胁啊！
三好学生乔纳森含泪挖坑，含泪捏着尸体的衣服丢到坑里再埋了，达米安负责善后，完全保证没人看出这小巷底下躺了具刚死不久的尸体。
好脏，好脏，好脏。
乔纳森眼泪汪汪地找了个地方洗手，疯狂搓搓搓。
虽然自己本身没有洁癖，但是好脏啊！
“呜呜呜，那我们，接下来要再杀一个测试一下吗？”
系统没有提醒，那怎么处理都得自己琢磨，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就是这样，粗暴地对待任何声明。
感觉无所谓并且智力被封住大部分都达米安努力分析利弊后点头。
并且非常大气地表示谁让乔乔刚才拦住自己杀一个小混混。
“可是乱杀人不好！”领主乔严肃纠正，“起码我们要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
达米安一副嗯嗯嗯我在听你继续说的表情。
9
乔纳森决定下一个倒霉蛋就是主动撞上来的任何一个坏人。
10
头顶绿色问号帽子的绿西装男朝着这个方向奔跑过来。
啊这，谜语人。
前因忘了后果忘了总之谜语人滚出哥谭。
11
阿门，走好。
谜语人，卒。
12
这回倒是没有任何进度出现，不过乔纳森看到面板上在他杀了两个人以后碎片收集达到了百分之二十一。
诶？所以杀人真的也可以收集世界碎片吗？就是多和少的区别？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向了另外的行列。
【非正常现象：】
乔纳森想了想，把：小丑，输入了进去，显示一秒绿色。
本来是想摆烂随便填写的……但是系统框在疯狂抖动过后成功了。
【已捕捉到非正常现象，纠正中……纠正进度……10%……50%……100%……纠正成功，[小丑]→[阿卡姆]，已把[小丑的尸体]捕捉回阿卡姆】
【任务一：非正常点捕捉（已完成）】
【完成评语：让那疯子回到他该呆的地方去！】
【任务二：暂未开启（努力触碰本宇宙锚点启动吧～）】
乔纳森……乔纳森陷入了沉思。
把他辛辛苦苦埋好的尸体传送走——如果不是系统只会发布任务和送出提示以外，他都要以为系统是故意的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小丑为什么是非正常现象？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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