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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断指再植---前篇 ...

  •   礼义权站在原地,可人生就像一道选择题。他心想:“什么样的颠簸才能接盘我的人生。”

      他的眼圈红红的,嘴唇还有点泛白。当泪水穿越指间,他过了好久才把手移开,他觉得,一秒钟好像度过了一整个春天。

      “不要停止思考,不要想世间乞讨,遵循自然规律,呼吸决定。”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枫鸣

      他走近礼义权,坐在他的旁边。

      “这个世界带着唯我独尊和无节制的自私自利,原谅这个世界给你的代价。”枫鸣安抚人心地说到。

      天色泛白,带着些许的潦草涟漪,夕阳透过指尖,宛如清风拂面,温婉如玉;但又恐怖如斯,直戳泪点,这个世界上的代价就是这么多。

      “回家吧,义。”

      枫鸣站起身,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朝绝望深处朝来手。

      礼义权朝他那儿看去,他这个人宛如在发光,熠熠生辉的。

      事实上,人生就是单调,当你要面临“选择”时,透过玻璃,看着日落,便是唾手可得的选择,亦许久了就会觉得乏味,可人没有感觉。

      礼义权站起身拉住枫鸣的手,他感受到了从手心散发的光芒。

      他们踩过木板,回到学堂。

      刚走进去,礼义权的脸颊感受到热烈,他无一不是被扇了一巴掌。

      “你知道吗?礼义权!你把驻灵界推翻很快就会引起上级的注意,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啊?”厌子生气地对他说,眼角里还有几滴似“自尊”的泪。

      礼义权头偏过一侧。

      “厌子姐,他只是想救梅花而已,不必打他。”枫鸣挡在两人的中间说到。

      礼义权把枫鸣轻轻推开。

      “梅花待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吗,她难道该死吗?我只是在找回能救她命的东西。”

      “那就是杀死180多人,你把驻灵界推翻了樱花怎么办,她要去等死吗?梅花人人都嫉妒她的异瞳,无论她在哪,都是猎物。”

      “没事没事,厌子姐,我有办法。在我家那里,有一个商铺,名义上是卖商品,可背地里的商品有买命的代价,只不过她现在暂时停业被整顿了一下,她跟我熟,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她那里什么都有。”枫鸣轻轻一笑地说。他刚刚跟师傅商讨了一下,把现在的事压下去,在这里终将成为心梗,发散而扬。

      “这次,就尝试一下吧。”师傅语重心长地说。

      几人都没有说话,即使口水已经咽到了嗓子眼,他们一丝惊异,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个愚蠢的说法。

      厌子走到礼义权身旁,从烟夹里抽出两根烟,递给一跟给礼义权。

      “抽烟吗?”厌子疲倦地说到。

      礼义权接过烟,朝露风台走去,随后厌子也缓缓地走了上去。

      这时已经夕阳无限,露风台被照耀成粉色。

      “梅花的尸体怎么处理,她的胳膀上已经有了些许尸斑。”厌子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准备给她喂点灵药(可以保证尸体不出现尸斑和腐臭味的药),之后在埋到院子里。”

      “听你的。梅花这次的死对你心理伤害很大吧,但是异瞳没有像鸣那样的保证,在哪里也是死。”

      “当然知道,我知道樱花对你来说是你的挚友,樱花的献魂让我也有点接受不了,因为都是为我这个废人,什么能力也没有。”他平平淡淡地说完,没有任何的起伏,他是是哽咽的,生活中会发生什么,我们无法选择,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怎样面对,他要面对的却不止说的怎么简单容易。

      他无味的抽着嘴里的烟,吸了一口却沉重地吐出,白雾茫茫,明明尽在不言中,可却渴望得到一个彼此相通的灵魂。

      “你不要说这些。”

      “嗯,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吧,黑眼圈好重,你眼白里全是红血丝。”

      “嗯,我最近一直很难受,感觉睡觉很难,在熟睡之前有一个真空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只能一直想,一直想,疲倦地入睡后又会早醒,我一天只睡4个小时,但我丝毫不觉得困,而是累。”

      她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悲伤。

      “没事,现在不就有方法了,好好睡觉。”

      “谢谢你,义。”厌子感激地说。

      而礼义权只是轻轻一笑,就把所有的苦咽在嘴里。

      “我先去睡觉了,早睡早起好。”随后厌子转身离去。

      礼义权在露风台上待了很久,手中的烟早已殆尽,烟灰散落在地,他把这一点点地捡进垃圾桶。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枫鸣旁边。

      “义,上级快要找不来了。”枫鸣求救似的看向他。

      “不用担心。”

      “什么啊,不用担心。”枫鸣小声嘟囔着。

      礼义权摸摸他的头,说:“你快去睡觉吧。”

      他乖乖点点头。

      上级商务间内

      在庞大的商务间内,赫然坐着3位实力强悍的人---清真、萧萧、淋冰。

      氛围越来越沉重,宛如欲狂风暴雨的前奏的天空阴沉沉的,云朵压的低低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上级须知,如果这次的重点关注对象他是一个具有强大的认知能力中透露着一丝残暴,但是驻灵界擅自挖取一个连辨识能力都没有的孩子就是违背道德底线。”淋冰语气抬高,对驻灵界的底线充斥着不堪。

      “但是,关注对象在失去理智伤害的都是恶灵,可他无休止的扼杀,他并且把驻灵界建筑一并拆除,他至少具有40%刑事责任。”清真说。

      “可那些本就是被通缉的人,杀了也无妨。”萧萧说。

      “可有12只灵不具备通缉条件。”清真说。

      “那他必须打过这次官司,我们也必须邀请到这个主要的刑事责任人。”萧萧说。

      “那要大费周章了,我们还需要更多心力。---复数(复活)”淋冰说。

      “所谓名义上是复活此生物的□□和灵魂,但实际意义上是在审判时间内的短暂复活。”清真说。

      “他的主要刑事责任一是击杀12个无辜灵,二是擅自产平驻灵界。”淋冰说。

      “那这几点的话,是只需要做出赔偿和一定的精神安抚费。”清真说。

      “不,驻灵界的推翻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买灵魂了。”萧萧说。

      ““所以他需要击杀恶灵,从中获取一定的需求。(例如,灵魂、命、心力等)”淋冰说”

      “我查询了一下那12只灵,他并不是驻灵界的,而是其他地方,而且更像一种傀儡。”清真说。

      “那需要细查,我们明天需要拜访这个对象,我会尽量减少他所要弥补的赔偿。”萧萧说。

      清真的手机响了,她站起身示意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站在阳台上,穿着一声黑色的正装,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不知聊了多久她才终于关上了手机,把烟捻了朝这里走来。

      “剩下的明天再说吧,现在不早了。”清真说。

      “好。”

      清真洗完澡后换上了一身浴袍,她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不禁地想:“礼和,你真的一个不容易猜透的人,居然会想办法去陷害别人,但是主义不会偏移。”

      清晨

      枫鸣被惊醒,他摇摇了身旁的礼义权。

      他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他的心正在低气压地跳动着,让他感觉自己犹如要沉下去。

      “义,有人来了,义?”他大声地说。

      礼义权疲倦地坐起,说:“怎么了?”

      “我们先出去吧,他们的目标是你。”枫鸣轻轻地说。

      房间内格外地安静,只能听见两人踩在木板上的吱呀声。他们走出房间,沉重的气息笼罩着大地。

      一刹那间,一把锋利的刃向枫鸣刺去,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在想:“为什么会是我?”随机又向旁边躲开。

      礼义权施展心术[仁],那人被重重击中后消失了。

      两人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想:“傀儡术?”

      从远处冒出开一个身影,他拍着手,笑盈盈地朝枫鸣那边走去。

      “好久不见,礼义权。”他朝着礼义权打个招呼。

      “你突然从远处冒出来干嘛?”礼义权说。

      “给点惊喜嘛。”

      他从礼义权背后闪过,朝枫鸣伸出手,说:“嗨,我叫礼和,是礼义权以前的朋友。”

      “你好。”枫鸣伸出手。

      “我先进去了。”礼义权便回去了。

      “我听闻礼义权身边有一个天才,我便闻声而来了,比我想象中优秀很多。”礼和说。

      “谢谢。”

      “没吃早饭吧,我带你。”

      枫鸣点点头。

      早上的集市是热闹的,人声鼎沸。

      两人走到包子铺面前,礼和说:“老板,要两个宝子。”

      “好嘞。”

      手心里多出的温暖直冲心头,他开始对面前这个大大咧咧的男生有了一个新的印象;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压抑着内心欣喜的心情。

      “我们去篮球场吧。”礼和搂着他的肩膀说。

      他点点头。

      篮球场内

      “你知道16岁的义吗?”礼和从远处拿来篮球。

      “不知道。”他摇摇头。

      “他16岁时,我当时还和他一个班,那时的傀儡术还没有被废除,那是个自由的时代,和他同班了3年左右,算得上挚友,可当年,有人跳楼嘛,世上还有很多练傀儡术的人,可谓是世世相传,”他拍打着篮球,一个三分球投进了,说:“所以义震惊的时候应该是猜测我来了。当年,有一个女孩子跳楼,人人嘲讽不会是躯壳吧,对她置之不理,她确实死在了那群嚼舌根人的嘴里,因为煞气太重,死后便化作恶灵,在世间大开杀戒,上级部门又不知怎么处理,只是暂时把她关了起来,”篮球在他手里游移不定,他的动作敏捷而流畅。

      “那她还活着吗?”枫鸣问到。

      “她去跟随了一位故子,听说是她死前的好朋友,就这样跟随在她身后,保护着她。”

      “傀儡术源于一位名“磷”的人,他因为在一次做纸人的时候,给纸人施加术力,他便可以像人一样,于是进一步在进一步的推进,他把傀儡术练成世界五大传统心术之一。他把心术传给他的子孙后代,一直传到了我们这辈,但是靠他成为高级心术师的人很少。”他的每一次起跳似乎能够碰见蓝空。“可终究世人嫉妒心强,把那个女孩子的罪名推加到我的身上,真的不可置信,他们打赢了官司,可那个不长眼的上级也要封杀这项能力。”他逐渐把语气提高,最后愤怒,他再一次投球,篮筐碎掉了。

      礼和恼怒地捋一捋头发,他抽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了这篮球场的管理员,在屏幕上哐哐打下几个子:这篮筐我陪。随后他发了一个十万的转账之后关闭了手机屏幕。

      “自从傀儡术被封杀,我也没有再在学堂学习的必要,过后的半年我就走了。”

      “那您不觉得很可惜吗?”枫鸣问到。

      “当然,我学习了那么久的东西,我自己都没在正式场合试过就被禁用。”

      “那为什么不去证实,打破这荒唐无理的观点。”枫鸣注视着他。

      “观点和事实不同,例如有人觉得你很丑,但是你并没有,那观点;有人说这个房子很大,确实,那是事实,比如这件事,众人觉得都是傀儡术的错,那是一个不具有事实的观点,但是人死了也是事实,人类怎么也不会分清观点和事实,包括没眼力的上级。”

      礼和心想:“过去的事会随着记忆消散,但是一刹那间的消失,无论时间多久,岁月多长,你的身体想忘记了,但是你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枫鸣给了礼和一杯水,礼和接过水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天气寒冷,喝冷水心里还有点发慌。

      “天气冷了,注意保暖。”枫鸣轻轻一笑说。

      “谢谢,我们走吧。”

      在被太阳光照射地路上,他们慢慢同行着。

      “我很少到这里打篮球,亦可以说几乎没来。我以前很喜欢打篮球,即使天气炎热,我还是会拉着义来打球。”礼和说。

      “为什么后来不去了呢?”

      “因为自那以后,我便消失了,我一段时间去了上海。对了,”他拿出手机给枫鸣拍了张照片,说:“我去上海发现的新奇玩意,只要有你的照片就可以使人动起来,就像这样。”他把手机递给枫鸣,他的头发微微晃动着,就像视频一样。

      “拍张合照吧。”礼和点开自拍拍了一张照片。

      礼和噗呲笑出声,说:“上海挺好的,你以后有时间就可以的。”

      “会的。”

      “我以前有一个特别在意的人,她叫安安。”

      “是女生吗?”

      “是的,我脖子上的项链是她的。”礼和露出脖子上金灿灿的项链。

      “挺漂亮的。”

      “她在国外,我一直在等她,义也认识她,因为她爸妈的原因,她被迫去了国外,还真的不舍呢。”

      他们走进小巷子里,地上满是泥泞。

      “为什么不去国外去见她呢?”

      “嘘。”他们来到一个角落,那里布满黑色的痕迹。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礼盒,礼盒里是一个八音盒,里面播放这首歌---“后来 我就放弃了
      放弃了走进那个场合
      因为那个场合里有太多
      我笑不出来的笑
      和 哭不出来的哭。”
      还伴随着几句话,“亲爱的礼和小宝贝,我马上就可以去见你啦,只不过出现了一些意外,不要建议哦~只要知道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你就好了,我会带着你的痕迹继续的生活下去,”那里传来一声哭腔,“我可能要就一点,我爸妈吵架了。”那头又传来一声玻璃杯碎掉的声音,“你教我的那些心术我在防身呢,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那一个八音盒的声音好好听,就是有点思恋的味道,他默默地想,默默地接受,默默地想念,他只能无奈地流下眼泪,因为有一些想念是不能说出口的。
      “我也想去啊,但是我的爸妈,他们也丧心病狂了,他们将我的护照封杀,我准备与安安一起出国的,我被困在机场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就是我与她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觉得可惜吗?”

      “当然,但是我伤心时我听到这个八音盒我心情都会开心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似乎能压抑住我的情绪。”

      “那安安回来了,你第一时间是干嘛呢?”

      “我啊,先去把发型梳理一下,她不喜欢邋遢的我,还有我也要换一身帅气的衣服,我最近经常梦见她,每一次梦见她,我心底像被沉重的压住,一次跳动都会让我冷汗直冒,我总是感觉我被一种低气压笼罩着,让我喘不过气。”

      “那安安姐一定长的很好看吧!”

      “她的一头棕发确实让我动了心,在安安刚刚来的时候,她一句话也不说,我呢,喉咙里像卡了麦旋风,一直叭叭叭个不停,她也会静静地听着我说话,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带她去一个异世界,我想和她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我是被义捡回来的,那时我的家人死亡,我只能出来到大街上,但义却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可我什么也不会;有一次,我不知道为何我觉醒了异瞳,那次以后,我是轻松了许多。”他停顿了一会儿,说:“礼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啰嗦。”

      “不会啊,我比你还啰嗦吧,你都没说什么。”

      “因为我有一个失败的童年。”---6年前

      “喂,还睡呢?”枫鸣的母亲急躁地说。

      “你干脆别管他了,垃圾一个,把他寄到我妈那里去吧?”枫鸣的父亲说。

      枫鸣扯住母亲的衣角,小心地说:“妈妈,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她露出丑恶的表情,说:“别扯着我的衣服。”

      吓得枫鸣立刻松手。

      他当时才8岁,因为心里的刀疤太重,自己的父母在他自己的心厄(指的是心里所遭受到巨大的创伤所产生的恶灵)所杀,他的父母死亡。

      回到现实,他依旧后悔当时没有控制住将自己的父母杀死。

      “我在学堂的这些日子,我也在想,我的能力为什么会那么强,现在我也才知道,是因为我的心理突破常人,我长期以来被家暴早已成为了我不可开幕的伤疤。”枫鸣说。

      “没事,只需要你足够的强大,没有人会限制你的一切,包括那惨不忍睹的过程,,希望你能够明白。”

      “嗯,谢教诲了,礼和我们回去吧。”

      “嗯。”

      回到了学堂,里面有很多的人,聊的热火朝天。

      枫鸣和礼和挤了进去。

      “你好,礼义权先生,我是上级派来的相关人员。”清真说,她把一沓资料递给礼义权,接着说:“你这次杀死的大部分都是悬赏令上的人物,但是还有12个是傀儡。”她轻笑一声,朝着人群里说:“礼和先生,我感受到你了。”

      礼义权首先是一怔,然后望着人群里的那个身影。

      那个人影怕手笑着说:“有幸了,能以这种场景相见。”

      他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其次的,您具备一些责任。您傀儡的气息我们是可以感受到的,但是您并没有利用傀儡制成刑事责任,还有,我其实羡慕你的,你的傀儡就跟真的人一样,要是我,我也一定看不出来,不然礼义权先生就要判处死刑了,能把傀儡术练成这样,一定是下了功夫的。”清真说到。

      “当然,但是一想到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封杀傀儡术我就想把上级搞死的心态。”

      清真笑一声,说:“其实这次并没有构成太大的犯罪,只需要赔偿即可了,还有,礼和先生,那个傀儡的时代已经结束,你也有权利上诉,有87.56%的可能会成功,剩下的12.44%是因为其他傀儡师所制成的,命悬一线,看你自己了。”

      礼和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茶。

      “对了,礼义权先生,对于驻灵界的偏激行为,我们说一声抱歉,但他们的刑事责任还在,我们会解决这些问题。”

      “啊?我的养女都死了,她得命都没有了,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代替了所有,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要以为什么轻易的结束,她也是一条生命,不是你们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代替的。”

      “抱歉,礼义权先生不要激动,我们对方给您的赔偿最大化,请您尊重。”清真说完站起身,说:“这次的拜访就到此结束,谢谢您。”她就从门外走了出去。

      “梅花的命救不回来了。”礼义权绝望地用手捧着脸,他感觉到自己就像被全世界遗忘,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历历在目。

      “不要伤心,我们至少可以让那个属于礼和的时代回来了。”枫鸣笑着说。

      礼和欣慰地点点头。

      礼和的手机响个不停,他不耐烦地点开接听。

      “喂?”

      “礼和,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女声,就和那八音盒的声音一样。

      “安安?真的吗,你回来了,那你在哪?”礼和双手颤抖,他此时白皙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缕清风让他感到充实和幸福。

      “对,你来接我吧,我在地铁站这里。”那头的女生轻轻笑。

      “好好好。”之后点了挂机键。

      众人:“?!”

      他走到礼义权面前说:“安安回来了。”

      “是真的,她要回了,我现在就去接她。”礼和激动地说。

      “诶诶诶,我也要去。”绫罗森说,他坐起身,站直了身子。

      “我就不去了吧……”礼义权丧气地说。

      “你干嘛,伤心管他呢,不是有枫鸣嘛,我们的挚友回来了就好了。”

      这时,礼义权朝枫鸣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用嘴型说:“谢谢你。”

      之后,礼和拉着礼义权,一群人来到了地铁站起。

      礼和一眼望见了远处的安安。

      “她在那。”

      安安看见礼和之后,招着手。

      安安披散着头发,脸上又挂着腼腆的笑容,她全身散发着热忱。穿着黑色的吊带裙,一层薄薄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众人来到她面前,礼和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礼和小声地说:“这么冷的天只穿这点,你果然还是跟4年前一样。”

      “这不有你嘛。”安安说。

      “安安姐,最近几年没见好看多了嘛。”绫罗森说。

      “谢谢,对了我给你们准备礼物,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她从包包里拿出几个盒子,其中一个递给了礼和,说:“打开看看吧。”

      礼和激动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全新的八音盒。

      “礼和,这几年你应该很想我吧~”安安笑笑说到。

      礼和红了脸,说:“确实很想念。”

      她把一个递给了绫罗森,另一个给了礼义权。
      “你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她指向人群里的枫鸣。

      “他是我收养的,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在学堂里听学。”礼义权说。

      “那我没有什么准备,对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蝴蝶递给了枫鸣,说:“这是我在国外拿回来的,觉得好看,送你了。”

      枫鸣接过那只蝴蝶,它虽然不动,确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谢谢姐姐。”枫鸣感谢的说。

      凌罗森打开是一把剑,剑上刻着“绫罗森”

      “这是一把根据你的属性制成的剑,你以后杀恶灵就可以方便多了。”安安说。

      “谢了。”绫罗森说。

      礼义权打开是一个福袋。

      “别小看了这么小一个东西,关键时刻能使你的能力提升到250%,可以使用25次。还有樱花和厌子的,你们帮我给她们吧。”

      绫罗森快速接过,推着众人去吃饭。

      “一路上没怎么吃饭吧,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味道特别好吃的餐厅,我们现在就去,听说什么都有,哎呀,快走啦。”绫罗森推拉着众人。

      到了餐厅,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绫罗森和枫鸣点着菜。

      “这次回来有什么规划吗?”礼义权问到。

      “没有什么,暂时还没有去学堂再学的打算。”她拿出手机,翻看着,说:“你挺厉害啊,把驻灵界推翻了,那只有上级颁布悬赏令了;你看,上海那里又开始了,我的在外国的导师说这次要我去上海那里,他在那里等我,我过几天就要去了,想着你们,念念旧嘛。”

      “没有没有,礼和肯定会和你一起去的,对吧?”礼义权朝他抛了个媚眼。

      “当然了,你去外国的那几年我就去了上海。”

      “去干嘛了?”安安问到。

      “没干嘛,只是想去那里发展一下,延伸一下傀儡术。”

      “那几天后一起去吧。”

      “好。”

      “安安姐,点好了,有你喜欢的回锅牛肉,还有鱼丸。”绫罗森笑着说。

      “你这几年还记得?”

      “也不是因为某家伙,到上海还不安逸,一天到晚给我发消息,说安安姐爱吃什么。”绫罗森瞟了一眼礼和,阴阳怪气地说到。

      “我只是……怕忘记。”礼和低下头说。

      “还怕忘记~你单纯有病。”绫罗森说。

      “我还记得礼和爱喝鱼汤还喜欢吃凉拌菜。”安安说。

      “对了,安安姐你这几年为什么联系不上。”绫罗森问到。

      “因为我的导师不允许我随便发消息,我可以看到的。”

      “哦,你那个导师还真的恶毒。”绫罗森惺惺地说。

      “你可不要小看我,我成了高级心术师了。因为我以前没有发现我的专业,是我的导师发现的,所以我展开攻势。”

      “告诉你,礼义权身边的那位才算厉害,他是一名高级心术师,比我和你都大一级,除了那个礼义权。”绫罗森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当然,礼义权是什么地位,他是十大心术师之一,你比的过吗?”安安说。

      菜一一上齐了桌。

      “喝酒吗,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喝了吧?”绫罗森说。

      “那我加一杯。”礼义权说。

      “我也是。”礼和说。

      “我也是。”安安说。

      “安安姐,你酒量大得很,喝光了你再去买。”绫罗森开玩笑地说。

      “当然。”

      众人干杯,脸上无一不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们在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们把烦恼抛掷脑后。

      “明天陪我逛街怎么样,礼和?”安安手撑着脸,略有兴趣地看着他。

      礼和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可以……”

      “告诉你啊,这女人去逛街能把你家底掏光,没准把你裤衩子扒个不剩。”绫罗森醉醺醺地说到。

      “你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绫罗森。”

      “有吗?”他一说完就躺在了礼和的怀里。

      “哥今天全场买单!”礼义权站在桌子上,大声嚷嚷着。

      “义……”枫鸣扯扯他的衣角。

      “礼和,你酒量很大哦,把他拉下来吧。”安安说。

      “今天下午还有一场战斗我们可以去参观,师傅说的。”枫鸣说。

      “这两人应该是去不了,我们一起去吧。”安安说。

      礼和生硬地把礼义权拽下来,小声地说:“祖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礼义权怒目圆睁,戳着礼和的脸,说:"你tm嘲讽谁呢,要不要大战一场。"

      “好好好。”

      “绫罗森就拜托你了。”她靠近礼和说。

      礼和脸蛋红红的,他羞涩地点点头。

      “至于义呢,我施法一下。”她手指挥一挥,礼义权就这么飘着空中了,但是他嘴里一直扒拉着枫鸣,之后又紧紧抱着枫鸣。

      “他重吗?”安安问枫鸣。

      “有点儿。”

      听后,安安又动动手指。

      “走吧走吧。”安安说。

      到了学堂,安安走进这个熟悉的地方,她感觉一切都充实了,熟悉的气味和熟悉的环境,这是她外出几年最思念的地方。

      “师傅呢?”安安问。

      “可能在外边,应该马上回来了。”枫鸣说。

      “厌子呢?”安安问到。

      “厌子姐我去找找,你在这待着就好了,安安。”礼和说,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他来到走廊的尽头,里面有一个房间,还有一个人寂静的抽着烟,周围一股刺鼻的味道。

      “厌子姐,可以去见一下安安吗?”

      对方沉静了一会儿,她抬起双眸,她干枯的笑容,说:“嗯,好。”她掐了烟。

      “你身上一股烟味,喷一喷这个吧。”礼和递给他一盒香水,接着说:“她确实很想你和樱花,把樱花的事埋着吧。”

      “我知道。”她拿起香水随意地喷了几下,她突然间低着头,说:“都快去见人了别整这样了。”她轻轻地走了出去。

      礼和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熟悉的陌生人,就像一个撑着伞去寻找有雨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他跟了上去。

      他打来门,看见安安和厌子聊着,他倒了两杯温水递给了两人。

      “厌子姐,好久没见你,好想你呢。”安安开心地说。

      “我也是,师傅说今日有战斗,一起去吧。”

      “好。厌子,我给你和樱花准备了礼物。”

      “真的吗,我很期待。”

      安安从包里拿出两个小礼盒递给了厌子。

      “打开看看吧,黑色的是你的。”

      “这么久了,还记得我喜欢的颜色呢。”她轻轻打开那个小盒子,是一个项链。

      “当然,这不是一般的项链,它是由银一点点手工做成的,只要带上它你的思维能力会提高150%可以更好想到方法应对敌人,并且还可以增强免疫力和抵抗力205%,更好地战斗啦。”

      “谢了,我还从没收过这么一个有趣的礼物。”

      “是朋友嘛,不用谢的。”

      门被推开,是师傅。

      他看见安安先是微微一怔,随之露出一个笑容。

      “安安回来了啊,好久没见了吧?”

      “是,师傅。”

      “过得好嘛?”

      安安苦涩地咽下口水,她手心冒出冷汗,她脑中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涌出,悄悄腐蚀她的内心,让她苦涩地说不出话。

      师傅一下就会了意,他没有继续追问。他无论露出多么美好的笑容,可嘴角依旧藏着一丝寂寞。

      “没事,我只是问问,几年不见,变好看了实力也变强了。”

      “谢谢夸奖了。”

      “哎呀,师傅。”礼和闯过来,拉走厌子和安安。

      “礼和也来了?”师傅问,他把手中的物品放下。

      “对对对,哎呀,好久不见了。”他立即把她俩推到露风台,关上了门。

      俩人噗呲一笑。

      “哎呀,师傅你先坐着吧,站着不舒服呢。”礼和尴尬地说,他心想:“好尴尬,我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他扶着师傅坐下。

      “礼和,好久不见了吧。”

      他使劲点头。

      “有继续学的打算吗?”

      “安安说她没有。”

      “?!”

      “师傅我给你倒杯茶吧。”他尴尬的起身,到了一杯茶递给了师傅。

      “我问你,不是问的安安。”师傅接过茶,嘬了一口。

      “有…的……”

      “嗯,傀儡术回归之后想把它练到底吗?”

      “想。”

      “下午有一场比赛,虽说不关于傀儡术,但是你可以学到很多的。”

      “好。”

      “礼义权是不是喝酒了?”

      “昂,他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噗呲噗呲灌酒,然后就醉了。”

      “现在差不多了,你去叫一下她俩。”

      “好。”随即礼和站起身,朝露风台走去,他轻轻打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

      “厌子,你又抽烟呐?”礼和问到。

      “不是啦,叙叙情嘛。”厌子说。

      “师傅叫你们,走吧。”

      到了战斗现场,五人找了一个正中间的位置坐下。(顺序是厌子-安安-礼和-枫鸣-师傅)

      “哇,这视野还不错嘛。”安安说。

      “就只有那么两三个门派,现场有几百人,我们才5个人,什么嘛。”礼和说。

      “因为我们是个学堂,是招聘过来,但是没有一定的实力也是进不来的。”枫鸣说。

      “说得对,门派是一个人从出生就开始定义身份,这里有强人和弱者,这就是一场反馈者的比赛。”师傅说。

      “什么意思?”礼和问。

      “心术名[累]反馈者指的是所收获,又是‘果实累累’,是可以让人进入虚空,慢慢接受死亡,除了毫无心力的人外,也就是人类,人类是世界最低级的存在,他们知道心术的存在,在上级管理的范围内生活着。”师傅说。

      “但也包括学习和生活中的压力,他们所反馈的有劣势和顺势。”礼和说。

      “劣势是成果反馈与努力接不上,顺势是在原本的结果上翻倍。”师傅说。

      “哦,那我这个家族不是因为傀儡术而一代一代传下去的吗?”礼和问。

      “你们的家庭悬溺而特殊,你们有一个独特的家族遗传,一世一代,只能诞下一个儿子或女儿,因为同龄的限制,容易被伙伴吞噬,至于更神秘的我也不知道了,所以你几乎见不到和你差不多大的同龄人具有傀儡术,要么比你大一辈或小一辈,但是到你这辈就停止了,因为当年傀儡术的封杀,并且只限于你一个家庭。”师傅说。

      “那有真的把傀儡术练到顶尖的人吗?”礼和问。

      “有啊,比如陈祈年,她可不一般,被封杀后,依旧敢继续使用的人,上级也找不到她的人,你认识吗?”师傅问。

      “听着耳熟,但我想不起来了。”礼和说。

      “没事,你会把它练到顶尖的。别说了,第一场要开始了。”师傅说。

      在硕大无比的场上,全场被一种极为恐慌的低气压笼罩着,充斥着鼻腔。

      安安动动手指,那种压抑的感觉消失了。
      “搞的神神秘秘,难受的要死。”安安说。

      “小声一点啦。”礼和小声地说。

      第一位出场的祈安---高级心术师(顶尖)

      第二位淮之---高级心术师(范围顶尖;指一定的范围,能力可提高50%)

      只见祈安手指聚集力量,冒出蓝光,朝淮之攻击而去,却被反身躲开。

      祈安邪魅一笑,只要打中他的衣服,他的能力就会瞬间衰落100点,同时心脏会猛缩,让对方失去理智和策略。

      祈安已飞快的速度朝淮之飞过去,朝他腹部刚刚准备锤一拳,但是被淮之躲到身后,但是祈安并没有着急,他手指不知何时到达了背后,指尖冒出的蓝光正好射中了淮之的肩膀。

      一瞬间,淮之有失神,他瞳孔猛缩,痛苦的跪在地上,他额角的汗滴露在地上。

      “师傅,淮之是不是要死了?”礼和小声地说。

      师傅轻轻哼一声,他说:“那可不一定,你看,淮之是被打在了地上,可他还没有发起攻击,说明他身上有保护层,刚刚只是为了欺骗对手而已。”

      在祈安靠近淮之的一刻,淮之一拳锤在了朝祈安的腹部,顿时祈安猛的吐出鲜血。

      在场的众人都微微一惊,一拳的力量肯定比普通的高出10倍,不然杀伤力不会这么大。

      但是只见祈安嘲讽一笑,他打了一个响指,淮之的那个拳头瞬间爆炸。

      “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蛊虫家族而生的,我的血是有毒的。”祈安说。

      “但是你也别忘记了,我会[复]术。”

      一会儿的时间,淮之的手臂恢复如初。

      祈安大惊失色,他从未听闻范围术的家族内还会[复]。

      于是第一场“近身”平局。

      “师傅,淮之真的好不一般,他没有具备野蛮,而是在跪在地上的那一会儿去思考对策,这也太帅了吧!”礼和激动地说。

      “不止,他们家族隐瞒了[复]这一心术,不简单,听几句劝,一定要偷偷去练更多的心术,到了该战斗的时刻,它是真的可以让你毫无悬念的赢得比赛。”师傅说。

      “受教了,师傅,他们还有一个一个点,心机,传说范围术的家族内,他们外传心机单纯,但是这场比赛并不简单,他们安排的并不是家族中世子最强的,而是应对能力最高的。”安安说。

      “不错,就是这样,就像你给厌子的项链,它也可以提高应对能力。”师傅说。

      “对了,安安,你也给了一个项链。”他把脖子上的项链露出来,那是一个金色的项链。

      安安轻笑一声,说:“你还留着呢。”

      “它是压抑情绪的项链吧,我每次伤心看到之后都会好转。”礼和说。

      “它就是一个普通由金子做的项链啦,你就是想多了。”安安说。

      “啊!至少是你送我的。”礼和开心地说。

      “闭上嘴巴啦,第二场快要开始了。”安安说。

      第二场:远战

      祈安手指聚集着力量,但是这次是黑色。

      淮之心想:“跟上次一样的方式,但能力确不同,是黑色的,赌一波吧。”

      他在快释放的那一刻,他出示护盾,在场的众人哗然,小声地说:“那会死的吗?”
      “应该不会,也许会赢。”

      他赌赢了。

      因为黑色是指青少年的压力,他们意义与上次的不一样,蓝光是人巨大的心理多产生的,相比之下,蓝光比黑光强大15倍。

      台下也是几声崇拜。

      “师傅,他怎么能确定赌的是对的呢?”厌子开口。

      “只有一点,他也是青少年,他明白背后的压力之强大,所以他就会明白这点。”师傅回答到。

      “要是换作我,我绝对会想不到,我会开启[累]。”礼和说。

      “他可能第一时间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绝对临时改变了注意。”师傅说。

      这时的淮之眼冒红光---“开启[累]。”

      “他开启了。”礼和说。

      “胜负明显了,如果淮之在那时开启[累],他要去想对策,他的[累]是否会在祈安的攻击下扛住。淮之赢了。”师傅说。

      过了一会儿,淮之提着被打成筛子的祈安从虚空中走出。

      淮之胜利!

      “还有一场,叫心术战。”安安说。

      “这都不用看了,自身心术的强大便一目了然,那肯定是淮之,因为他自身的硬核比祈安强出5倍,唯一比不过的就是他们的等级,这次比赛过后,范围术的家族可以翻身了,至于祈安的实力派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师傅说,他站起身,说:“走吧。”

      五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快走到门口时被叫住。

      “别走啊,比赛还没看完呢。”范围术的长子淮安说。

      在中途就走的人,就是对祈安这个家族的挑衅。

      “抱歉,我们已经知道结果了,没什么意义在看下去了,还有一点,我特别欣赏你们,淮之你的心术用得不错。”师傅说。

      “那就试试,要你们那个天才跟我打一架吧。”祈安发起挑战,他真的想见一见呆在礼义权身边的那个天才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安姐,厌子姐,礼和,师傅,我想试试。”枫鸣说。

      安安姐摸摸他的头,说:“那你感觉不想打了就不要继续打了,好不好?”

      枫鸣乖巧的点点头。

      “有一个条件,他不想打了就停止。”安安大声地说。

      “好!”祈安说。

      其余四人回到座位上,枫鸣朝台上走去。

      他真的能打过祈安吗?众人升起念头。

      “你想打什么?”祈安问到。

      “混战。”枫鸣说。

      “混战?这小子要打混战,我有点不敢相信。”礼和说。

      “你不要小看他的实力,他刚来的那天,我就猜透他实力不简单,在觉醒异瞳后,他就是比除礼义权更强的存在,他那次成为十大高级心术师之一了,在危险时刻,更是顶尖的存在。除了我和礼义权,其他人都不知道。”师傅说。

      “我草,那个只有14岁的小孩比我都还要厉害。”礼和不可置信的说。

      “我也是不敢相信。”安安说。

      在场上的枫鸣问到:“如果把你杀死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有[复]就可以救活了。”淮之说。

      “好,能给我一把剑吗?”枫鸣问到。

      混战就是拿着武器,在场上展开战斗没有任何地限制。

      “这么一个小不点,能把我杀死?搞笑,只有他死的份。”祈安高傲地心想。

      淮之递给他一把剑。

      开始吧!

      率先发起进攻的是祈安,他开展心术,手心聚集着最强的力量---绿色

      每到这一时刻就会有一个真空期,这就是唯一的破绽。

      “只能闪到他背后了。”枫鸣心想。

      发动攻击时,他已极快的速度闪身到祈安背后,那一刻的祈安心想:“好快。”

      枫鸣的一记肘击打断了祈安的施法。

      祈安正准备向后施法,可这一切已经被枫鸣看穿,直接快速闪到他身前,一击打到了他的肩膀上。

      祈安迅速闪开身,他开始他的必杀技了---[通]

      “师傅,[通]又是什么法术?”礼和问到 。

      “是把他强行拉进梦境进行攻击,在梦境内,就如一块卷轴,会使被拉之人能力降低200点,极限衰弱。”师傅说。

      把枫鸣拉进梦境内的祈安,因为一定会赢的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弱者"。

      祈安向他发射攻击---启(发射月亮似的强光,偷袭)

      枫鸣下意识的捂住眼,于是祈安迅速闪身到他的面前,又是一击肘击却被枫鸣握住了胳膊,枫鸣嘲讽地说:“别忘了,我可是异瞳呢。”随着手臂上的力量越来越大,祈安的手腕上印下红色的淤伤。

      “既然你把我拉进梦境,我的心力是会减少,但不代表我没有能力。”枫鸣说完,他控制手中的力量,朝祈安的肩膀射去。

      顿时,祈安的肩膀感到刺痛。

      “不要分心~”枫鸣闪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又是一击在他的肩膀上。

      祈安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激灵闪身到枫鸣身后,一击带有巨大心力的拳头垂向他的背部,让枫鸣滚了好远。

      周围升起浓浓的烟雾,祈安自信慢慢的朝烟雾中走去,可见到烟雾中的剑一击刺中他的腹部,枫鸣从烟雾中走出,他嘴角残留着一抹鲜红的血渍。

      剑刺进他的腹部时,断裂成了5瓣,但却有4瓣插在了他的腹部,还有一瓣是刀柄。

      “你其实很厉害的,怪不得刀插进你腹部的一瞬间破裂了,但是做人不要太自信了。”枫鸣霸气不减的说。

      这时的祈安感受到了他从未感受到的威慑力,他感觉面前这人很可怕,让他瑟瑟发抖。

      “你输了。”枫鸣说。

      梦境解除。

      场外一片炸声。

      “师傅师傅,枫鸣赢了,他居然赢了。”礼和难以置信的说。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师傅说。

      “他居然赢了,他才多久就打败了这个小孩?”一个女人说。

      “看开祈安名声有不保。”另一人接话。

      “抱歉,祈安这次比赛有放水,不然我会打不过他的。”枫鸣说,他考虑到祈安可能名声扫地,为了他不自卑,他说下了这一句话。
      全场又是一阵哗然,大部分人还是相信了这套说辞。

      枫鸣走到祈安面前蹲了下来,施了施法,祈安腹部疼痛瞬间消失。

      枫鸣撩开他的头发,说:“下次比赛就不要放水了。”他起身,走了。

      祈安微微一惊,然后一笑,站起身,说:“谢谢。”

      “师傅。”枫鸣喊一声。

      “你这次够帅哦。”安安姐说。

      “哎呀,是他放水了。”枫鸣说。

      “你没有放水,是在给他们面子。”师傅说。
      “师傅,你怎么知道?”枫鸣问。

      “在梦境内我已经看出来你的大概技能,他是必死无疑,你要给他们脸面,不然那要扫颜出门了。”师傅说。

      “被看出来了~其实我也不想下手那么重,祈安其实蛮厉害的,我不敢否定。”枫鸣说。

      “他虽说是高级心术之一,但他太过于心高气傲,要是这么一比赛,他就成了垫底了。”师傅说。

      “厌子姐也很厉害,你也是高级心术之一吧。”枫鸣凑到她面前说。

      厌子摸摸他的头发,说:“确实啊,但是我的能力肯定是垫底啦。”

      “虽说才10个高级,但是不同的地位不同的身份可以决定新的排行。”师傅说。

      “是的哦,你看呐,像祈安,身世背景极为强大却与淮之的实力相差之大,范围术的家族身世坎坷,所以身世是重要的。”安安说。

      “确实,而礼义权是能力的硬核。”师傅说。

      “你还没有公布哦~”厌子姐说。

      “还要等差不多五天左右,在阳历的2月1日。”师傅说。

      “被公布者可获得上级为你量身定做的武器,至于具体我也不知道。”厌子姐说。

      “咚咚咚……”安安姐的手机响起来了,她点开接听。

      “喂?”

      “抱歉安安姐,上级颁布悬赏令了,但这次金额以及代价为之极大,我们要接吗?”电话那头是安安的好友秦知星---10级心术师(能力为中级,总共有21级)

      “可以接下的,我们这里有高手的。”安安说。

      “好,我已经帮你签订了,请您现在要赶到上海,我们要有两件事要办了。”秦知星说。

      “啊啊啊,现在?搞笑什么吗?我现在隔的很远。”安安怒道。

      “抱歉,限你5个小时内赶过来,导师说的。”

      “好好,我回去了给这老头上一课,让他涨涨见识。”随之安安挂了电话。

      “怎么了安安?”礼和问。

      “那老头闹脑子里真的全是邪念吗,让我现在就赶过去,不知道这隔的多远。”安安怒骂到。

      “没事,我现在可以去的。”礼和安慰到。

      “我也可以的。”枫鸣说。

      “叫上我。”厌子说。

      “这么说,那就我们几个吧。”安安姐说。

  • 作者有话要说:  高能预警 非战斗人士请立即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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