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生存游戏：丧尸出笼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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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茯若无其事的关掉光屏。
虽不抱有期望，但还是常规操作的在脑子里喊了两声【A389？在？】
寂静的回应让她渐渐有些适应了，果然人一旦被PUA惯了，就找不到事物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于是她接话，“寻界灯？那是什么？”
温哲却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三个区都有巡逻小队，但是只有管理寻界灯的士兵才有资格去了解具体情况，我只在巡逻队呆了不足三个月，不过据我所知，寻界灯是用来寻找某个特殊位置的。”
“特殊位置？”沈茯重复了一遍，“不是寻找某种东西？”从名字来看，这玩意儿感觉是用来勘探某些东西的，原来是指“界”啊。
“嗯，对的。”温哲边说边带领他们坐升降机，陶阳城是后建的，居民也都是移民而来的，城市分区更加明晰，建设更新一点，不像海西城，新技术在旧城上缝缝补补，到处都是拼接补丁的痕迹，“就是寻找特殊的位置，不过至今好像都没什么结果，我听前上司还抱怨过这个。”
他说到上司的时候却不愿多聊了，转了个话题，“你们看工会看板了吗？好像公布了第二场游戏场景的信息。——这边来，我家比较小，委屈你们了。”
三人出了升降机，四层居民区整齐的吓人，像是图书馆的书架似的，只不过比起那个放大了能有几百倍，做成了胶囊旅馆的模样，一整面“墙”上横纵排列着百十个“门”，温哲推开了顶层中间的那扇。
猎豹和沈茯一进去，就震惊了，“这还叫小？！”
四方的空间，刚好划成三室一厅，是沈茯那个小舱体的三倍还要大。
我们不一样！不愧是退役下来的大佬，待遇果然很好！
猎豹又开始好奇的东摸摸西看看，只要是在熟悉的人身旁，熟悉的环境下，他总是会选择性忽略掉很多问题，仿佛脑子缺了根筋。
沈茯倒是没乱动，她眼巴巴的盯着温哲后方的冰箱，后者被她逗笑，“饿了吧？”
“嗯嗯！”期待，住的这么好吃的也一定很好吧？
然而她的期待总是落空，当温哲从冰箱里拿出了粉色和黄色的补剂后，沈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日子还有法过吗！
挣扎了一下，沈茯问，“什么味道的？”
温哲把黄色的往前推了推，“虫露。”
沈茯：……死了
她认命的选择了粉色的，一口闷进嘴里，果然，是没什么意外的肉味，只不过这次是生牛肉塔塔的味道。
可能是她生无可恋的表情太明显了，温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招待不周，我家只有这个味道的，下次我去领一些别的口味的。”
猎豹闻言，从其中一个卧室探出头，“诶温哲，你别惯着她！她可是心心念念都挂着冈特鸡呢，沈茯来参赛怕就是为了这口吃的。”
“你想吃那个？”温哲当真了，皱着眉思考了一下，“那个味道不是很好，肉比较柴，虽然那个鸡战斗力很凶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肌肉硬的不行。”
猎豹和沈茯惊呆了，两人异口同声怪叫，“你吃过？！”
温哲点头，很诧异，“二区的特有品种啊，我在那边做狙击手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有这道菜。”
沈茯露出向往的表情，“啊，果然只有三区的食物这么贫瘠。”救助会的甚至还专门派研究人员养殖这些鸡。
“因为是辐射区啊。”温哲打开大屏，三人一起研究工会看板，“本次有两千人，一共四十个场景，平均下来一个场景就有五十人。”
“真想去别的地方看看。”猎豹嘟囔着从一边凑过来看，“咦？怎么这么多人，我以为是递减式的，第一场景出局的人那么多，赢的人没几个，我还想着没几个人能竞争了，第二第三比赛都会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场景呢。”
温哲皱眉，“其实以往是这样的。”他颇为不解的翻了翻名单，“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越到最后越少，游戏比赛也越激烈，今年怎么反过来了？”
“不过这也可以说明，足够娱乐大众了。”沈茯说了个冷幽默，心里却默默记了一笔，到底是阿瑞纳自我意识的驱动，还是救助会人为操作的行为？沈茯倾向后者。
没办法，救助会已经在她这里挂上黑名单很久了，她也不觉得再给他加点码有什么愧疚之心。
“说起来，我们的场景是哪个？”
温哲继续往下翻，终于看到了他们的游戏场景“丧尸围城”，50个人进入游戏场景，自由组队，获胜条件变成了存活三个月。
“不用和别的小队厮杀了。”沈茯看了看场景里的50个人的信息，把他们都记了下来，这次胡凡不在他们的场景里。
救助会在每个城市都有分会和工会，人口流动在出入地下城时都需要通行证，而救助会在第一时间便掌握了所有人的行动信息，所以沈茯根本不用担心芯片无法寄到。
“真是掌握了绝对命脉的组织啊……”
温哲别有深意的看了沈茯一眼，“救助会可不算是庞然大物。”
沈茯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么说？”
“据我所知，东巽会长的一切便利行为都要靠着我上司。”温哲说，“救助会和护卫军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
“这个我也知道。”猎豹在一旁插话，“小午，就是午博文，不知道温哲你听没听过他，他就是负责操作寻界灯的护卫军，救助会给他们第六巡逻小队提供了各种住宿和物资。”
“这要是说没点利益关系，谁信啊！”
沈茯想到了什么似的，还补充说，“他还是提箱者。”
温哲恍惚了一下，“提箱者啊？我们分会也有，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们从第二场景出来后，可能就会见到陶阳城的提箱者了。”
见两人都看过来，温哲冰蓝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痛苦，“没有坚韧的心性是干不了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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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围城。
这不光是一个名词，还是动词，甚至有时态，是进行时。
沈茯刚一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血腥和恶臭，张牙舞爪的丧尸朝她扑来，吓得沈茯差点尖叫出声，她条件反射的去抽背后的刀，但是发现已经换了身体，她身上什么装备都没有。
于是她抬脚便踹，不顾对方腐烂的肉.体和能看到关节骨头的皮肤，一手按住它的头顶，一手掰着它的脸颊，狠狠一转，直接扭断了脖子。
丧尸发出了“嗬嗬”的喘气声，浑浊的眼球向上翻去，诡异的红色瞳孔慢慢暗淡了下来，死了。
沈茯甩了甩手上的碎肉和黏液，心里十分崩溃，她是有些洁癖的，如果这是个全是丧尸的世界，她怕是要天天面对这些腐肉了。
“沈茯！别愣着，来帮忙！”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是猎豹的语气，沈茯连忙转身看去，发现这次他们仨人幸运的掉落在一起，省去了找到对方的时间。
猎豹看上去比他的年龄要大上一些，而温哲的外表变化不大，只是没有了机械手和义眼，他仿佛又回到了使者模样。
两人正被一群丧尸围攻，沈茯看到温哲身上有血迹，推测可能是血的味道引发了丧尸的躁动，这些青绿色的丧尸被刺激的更加狂暴，模样令人毛骨悚然。
沈茯的加入缓解了两人的状况，她从旁边的车上捡来一根长棍，当头一棒敲在丧尸的脑袋上，后者已经无法说出人类的语言，“嗬啊嗬啊”的叫着恼怒的要啃食沈茯，沈茯用她远超5.0的视力发誓，她看到它牙齿间的内脏残渣了！
好脏啊啊啊啊啊！！！
沈茯面无表情，手上却开始发力，整个人进入了忍耐的极限，她手上和脚上的速度不断加快，几乎成了残影，棍子被她舞的呼呼直响，她力气又大，发力又精准，几乎是一棍一个丧尸，很快，地面上全是尸体和断肢，也说不好到底是谁更凶残。
温哲是远攻，他不擅长和人肉搏，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甩了甩衣袖上的血，他关心的问沈茯，“还好吗？看你状态有点不对，这东西是挺恶心的，早知道进入游戏前先做个脱敏训练了。”
猎豹搓了搓一身的鸡皮疙瘩，“阴影！太阴影了！”他显然是想到了小时候看到的东西。
“不，我只是洁癖。”沈茯冷静的搓了搓鸡皮疙瘩，强忍着不适用棍子拨开了地上丧尸的身体，“你们来看。”
这些丧尸其实和影视作品里的并不太一样，比起那些，沈茯觉得更像是猎豹描述的小时候见到过的怪物——被辐射所影响到的人。
近看上去，这些丧尸的灰绿色皮肤上布满了被侵蚀过的痕迹，暴露的骨头和血肉连接的地方还有灼烧留下的印记，丧尸死后身体僵化的很快，沈茯拨动尸体的时候，皮肤已经成了干枯的焦炭，内脏裸露了出来。
“他的胃怎么和肺扭在一起了？”温哲惊讶，他忍不住再靠近了一些，腐烂的恶臭味让他这位“硬汉”也捂住了口鼻，“这里的磁场有问题吗？”
他下意识的觉得是受到磁场的影响才会扭曲内脏，然而他的两位小伙伴都没有出声。
猎豹沉默了一阵，他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和沈茯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想到了之前的对话，外部世界第三区的辐射事件还没有清晰的思路，好不容易找到的头绪和救助会脱不了干系，现在阿瑞纳又出现了这样的“丧尸”，这的确是在阿瑞纳制造的剧本场景里，可是它是在救助会的操作下运行的啊，所以他们根本不敢在直播镜头下聊这个敏感话题。
真该建议一下让终端进入阿瑞纳！给个赞助能实现这点吗？！
沈茯在脑中天马行空，嘴上却说，“先不管这丧尸有多么奇怪，我们是不是该看看怎么存活三个月？毕竟游戏是第一顺位的。”
温哲和猎豹赞同，温哲说，“无论怎么样，这个场景应该是丧尸为主，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去补充物资，然后找到一个避难所，不能一直在路上呆着，食水都不够，很难撑过三个月。”
有野外生存大佬带飞，沈茯和猎豹连连点头，都表示没有异议。
三人围着一具尸体评头论足，这画面属实有些令人发毛。
这个场景的时代背景和沈茯的原生世界很类似，他们降落的地点是一个三线小城A城，三人应该是老师和同学的关系，温哲和沈芾是高三同班同学，身上还有学生证，而猎豹——恰好成为了二人的英语老师，难怪看上去年龄要大一些。
各地出现丧失变异的时间不一致，A城因为是小城，可能出现丧尸的时间还不算太久，基础建设较为完善，还没被破坏的太惨烈，一些居民房里甚至还有活人活动的痕迹。
沈茯感受到旁边小店里有一道视线，里面饱含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恶意，但却不是来自于丧尸的威胁，而是同类。
她偏过脑袋看去，对上了一个男人的目光，他背后还藏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猎豹没看到这一幕，见沈茯侧头，他问道，“怎么了？我们走吧，先去找找物资。”
沈茯收回目光，“嗯，注意安全，看一下那边的车还能不能用。”
温哲走过去看了看，这是一辆很普通的吉普，能坐五六个人，他检查了一下发动机引擎，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猎豹从后座甚至翻出了城市地图。
猎豹：“东边有一家大型货超，咱们去看看？”
温哲：“好啊，走吧？”
沈茯：“……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猎豹无辜，“我不会开车啊。”
温哲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在二区的确有开过车，但是不是这种用‘油’作为能源的，所以——我也不会。”
“难道我就会了吗？！”沈茯崩溃，这俩人怎么关键时候一个都顶不上！被四颗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沈茯浑身刺挠，半晌，她放弃了。
眼皮子一耷，“好吧，说的对，我会。”
猎豹：计划通√
“那沈茯开车，我来研究路线，温哲负责守卫！”猎豹迅速安排，不等沈茯拒绝，他就大爷似的往副驾驶一躺，那架势就是谁来都不让。
温哲从后备箱翻出了一把M1911，沈茯瞳孔一震，脸色有些不太好，如果说这个城市还能让她自我欺骗这可能只是巧合，别的世界也都有这些，但是这辆吉普和手枪都深深烙印着她原生世界的痕迹——托她爸的福，她小时候就认识不少的枪械。
这还是巧合吗？阿瑞纳能模拟出她的原生世界？
毕竟，无论是三区还是二区，使用的都是高科技下的电磁和激光类武器，这种老式的玩意儿早被淘汰了。
温哲拆开看看又组装起来，“原来是这个原理，那有没有弹药啊？”他不熟练的晃了晃，看的沈茯脑袋一阵发晕，“你可别擦.枪.走.火了。”
【咳】
脑中的声音突然响起，沈茯一顿，不动声色的招呼两人坐好，“我发车了，洛克指路，别带沟里去了。”
“我办事，你放心！”
三人出发，沈茯一面留意周围的环境，一面开车，脑子里却开始阴阳怪气一顿输出，【呦呦呦，这是谁啊？终于舍得出现了？！】
【……你好像很生气？】
A389终于上线了，他此时的状态比上一次好，声音也没有被奇怪的信号干扰，流畅而且有力，沈茯甚至能听出里面的困惑。
【你说呢！我每次想和你说点什么，你就消失了，甚至每次都是丢个任务过来，然后就不见了！】
沈茯冷笑，【怎么，发现自己的光屏消息做的很拙劣了？每次其实你都在吧？我叫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可能是沈茯的怨气太强烈了，A389有一瞬间的卡顿，【……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生气。】
他似乎在斟酌着字句，【首先，请容我解释一下，光屏上的信息是提前检测到沈茯你的行为，自动弹出的，和我无关】
【其次，我只有在阿瑞纳的时候能比较流畅的和你交谈——你可以理解为，阿瑞纳的信号会好一些。】
【最后，你说的对沈茯，我会保护你的。】
所以他还是个圣诞节限定版？沈茯沉默，她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试探，【那你可以听到我在想什么吗？】
【不行，只有你想要和我沟通的时候，我才可以知道你想说什么。】
沈茯想，这个系统太智能了，或者说，他太懂人心在想什么了，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想法被看穿，毕竟她最大的秘密可能就是穿越了，而这一定和A389脱不开关系，所以就算被他知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在意的是A389如果作为人工智能来说，那就太像人了，但如果不是人工智能，那系统是什么呢？神吗？
不可避免的想法干扰到了系统A389，他的语气充满了安抚性，【不要担心，沈茯，我不是你想的人工智能，但是你的确猜的没错，你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我。】
沈茯撇嘴，【解释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来自高级层面的智能体，我们有一位主神，会颁布各种任务，而我绑定了宿主你，你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沈茯冷笑，【哦，是吗？那你来自哪个高级层面？主神又是什么？完成任务的目的呢？你的行为总得有个目的吧？主神想要占领世界吗？】
【太拙劣了，你的解释太苍白了，虚假的我都不想戳破你。】
【……】
系统A389一瞬间卡了壳，他沉默了。
沈茯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火，再度在心里开口，【抱歉，我很生气，既然我是你的宿主，也就相当于是你们主神的代言人了，那么你总要允许我把情绪发泄出来。——我不揭穿你，你不想回答是可以的，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但是你要和我说一句真话，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致的吗？】
沈茯气坏了，她本质上是个眼里容不了一颗沙子的人，尤其是被划入自己人行列的，虽然A389并不是她认可的自己人，但是他知道她的秘密，他就被沈茯理所当然的强行安排在了自己的逻辑框架下。
这对A389的确不公平，可是归根到底他嘴里也没句实话。
所谓的主神，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但是A389一定和阿瑞纳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有在阿瑞纳里，他们之间的联系才能加强，而一出阿瑞纳，他们的连接就几乎断掉了。
这就是个圣诞限定款！
比起A389自称是高级层面主神派下的系统，为了完成任务才绑定的沈茯，她觉得他更像是阿瑞纳这个剧本生成器里面某个场景自动觉醒的意识体。
初萌意识的东西，想要寻找自我，探寻“我是谁”，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沈茯不知道这家伙做出这么拙劣的“系统—发布任务—完成任务”模式有什么必要，但是他的想法沈茯是get到了，A389希望沈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所以其实，沈茯不是主神的代言人，她是系统A389的代言人！
【是的。】他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致的，A389明白沈茯是在说救助会的事，他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沈茯满意了，【那么，你会一直在吗？】
【虽然有点耗费能量……但是，如果在这个地方，你呼唤我，我会出现的沈茯。】
前提条件加了很多，沈茯再一次撇嘴，但她还是接受了，她能感觉到这是A389的最大让步了。
沈茯的确不知道系统的底细，但无疑，这家伙掌握的信息比她多多了，信息差可是决胜的关键，系统先生太像个人了，沈茯可不会傻到把他当做“人工造物”，也绝不会把他当做“人类伙伴”。
最多，算是合伙人吧，他们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而联系到一起的。
“前面转过去就到了。”猎豹对着地图比了比，觉得信心满满，“没有定位系统还真是不方便啊。”
沈茯开车过去，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停住。
一路上的小店全都大门紧闭，居民楼几乎变成了鬼楼，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周围弥漫着一股腐臭味，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
超市的大门已经被撬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怕是已经被搬空了。”猎豹可惜道，“我们来晚了。”
沈茯说，“那可不一样定，一般这种地方都会有仓库，仓库的大门系统比较高级，很难从外部破坏。”
三人把挂在门上的锁去掉，直接从正门进入，他们武力值几乎爆表，根本不畏惧超市内部是否有丧尸的存在。
温哲先进去观察了一圈，找到了撤退的路线，以防万一，然后对沈茯说，“你看看仓库会在哪里？这里面的东西没什么可以补充的了，就连过期的食物都没有了，不过还有一些登山用品，倒是可以拿着。”
沈芾来到了超市的后门，看到了紧闭的安全门，她动了动耳朵，甚至不用贴上去就能听到门后的声音。
她说，“里面有人。”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生存游戏：丧尸出笼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