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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73章.显露真相.萝卜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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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小萝卜精也是乖乖巧巧的模样,在刚刚看到有动静过来时下意识的先躲起来。
但在之后见到是念酒、还是记着之前的记忆,好像把自己从刺头上拉起来的好人类,才堪堪出现。
它在“看”,虽然不知道在“看”是不是他,但是是“大大”的!
尽管小萝卜精笨笨的,当初也是为了下山来凡间拖着埋土里的麻袋一路下山,遇到高高围墙,想要翻越过去不甚推倒,才不小心踩到那突出的尖刺上,岌岌可危。
但是尚未成形的意识告诉它,它被提起来了。
直到落到对面的地上,小萝卜才下意识抬头好奇,就见到大大的人类对自己笑着,脸上的弧度都大了,忽然想起曾经听到的一个词,“血盆大口”。
于是麻溜凭借本能逃命后,小萝卜埋在土里,后知后觉想起那个人类似乎是个“大大”的“良心”!等想起麻袋回头去找,就发现刚刚到尖刺化为了灰烬。
小萝卜意识到,那个“血盆大口”的人类,的确是个“良心”人。
因此在反应过来后,小萝卜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太过胆小躲闪,反而还大着胆子让念酒过来帮忙。
“帮、”“帮!”“袋子!”“帮!”也不晓得哪里学来的人类措辞,听着怪奇怪的,又是孩童般稚嫩纯粹的声响。
对于还未开灵智想法的小妖精怪而言,虽然念酒来时姿态举止与以往截然不同,却仍然没有意识到,见到还是一模一样的面容就觉得没有多大差别。
而酒之也只是恰好在路上见到这只小精怪,因而得趣几分故意过来逗弄的,所以也没有直言自己不是这萝卜精遇到的之前那人,反而还在伪装着姿态骗妖。
这骗的可是理直气壮,毕竟酒之可没有承认自己是谁,是这小萝卜精认错罢了。
奈我何?
显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念酒只是顺势敲了敲萝卜精的脑袋,笑眯眯,“不若这样,第一件事情,替我收着这个东西,下次见到我的第一时间过来递给我、然后你马上溜走怎样。”这番建议可是当真为了小萝卜精好。
只是不晓得有多少不怀好意的意思。
念酒说着的时候,便察觉到刀行策那边已然靠近了不少,却还是优哉游哉的模样打趣着,那个骨哨也是稳稳当当的在萝卜叶子上面摇摆摇摆了下,看着也颇有几分闲情逸致的风范。
只不过先前小萝卜精听到之后,还显得不大愿意,撅着萝卜叶子还在询问,“为什么?我现在看到给你不行吗。”
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语连带着学会说“人话”了,就连逻辑沟通也莫名会了,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了。
难道是小萝卜”傻掉了”!为什么忽然叽里咕噜一大堆?为什么?为什么?是被敲笨了呐?!
小萝卜可是成天跋山涉水还要修炼又要照顾伙伴,可没有时间到处跟着的!拒绝!拒绝。
“我哪里说是现在。”念酒有些诧异的一挑眉梢,顺着也是拨弄了一下小萝卜精怪的小叶片子,“笨,下次看到给我就成,你要听原因,现在就是缘由。”说时迟那时快,念酒话音刚刚落下,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便站起身来右耳一动。
至于小萝卜精怪,原本还打算继续开口,直到看见念酒站起身来后,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念酒身后的情形,瞪大眼睛、看到一个道士朝着这边过来,吓得萝卜叶子都颤了几下,立马抱着小哨子就朝着酒坛旁边躲着去,生怕被逮到真的被灭了。
道士!道士是多么可怕的“妖怪”呀!小萝卜精生怕没有躲好,朝着里面使劲窜。
似乎是因为念酒刚刚拿起“骨哨”的那么一敲,也将那小萝卜暂时敲开、会“说话”了般,但一紧张离开,又好似隐隐回归之前。
这时候念酒也不出所料起身去,稍许低瞥,大概看这小萝卜精怪麻溜藏好的模样,也知晓刀行策是在不远处了。
本着好心交易,也就顺带把小萝卜精还没有完成的事项给不紧不慢的处理结尾,却道那道长好巧不巧凑来。
念酒也顺带抬手将那小萝卜半途而废不要了的土壤袋子里面倒完酒撒干净来,之后还很好心的用术法给系了起,看着才算将这番“好处”干完。
好在小萝卜精怪躲藏的时候也是感觉到头顶上叶子被压着不轻不重的骨哨子,溜达逃跑藏起来的时候也是不忘抱在怀里,念酒这时瞥见也是知晓放心了。
于是在小萝卜精藏好后,也察觉到刀行策距离自己的位置想必也是非常近了,一个劲抱哨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只是一个白萝卜……
刀行策只是望着面前的背影,看着虽说不像是妖物,但方才手上催动的术法却也不似常人,察觉到自己也仍然不慌不忙,依旧背对着稳如泰山,肆意散漫的姿态也丝毫未有逃跑之意。
刀行策原本还在估测对方的实力,究竟是些什么外界的种族,就听闻一声有些熟悉却陌生的声音。
“道长许久未见,可是不认得了。”这边那看不清脸的人还在望着过来,言语之中还透露出些许的趣味,能够“察觉”对方脸上的不怀好意。
刀行策那脸盲性质向来是变了衣饰着装、携带之物也就不认得对方,晓得真是可爱。
而念酒出来时也改变了先前的刻板印象佩剑之姿,提携骨哨,绯色痕迹,刀行策自然是不好分辨出来,殊不知对方就是他之前才见到过的念酒。
刀行策自然不明对方是在打趣自己,还以为是曾经与他见过似的,也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我曾经可是抓过你?”还真的无愧是道长,尽管没认出来,但不出所料,手里边依然是预防准备着。
他嘴上说着有谁、板板正正的公事公办秉持本分,但凡对方有些什么招式恶意,也都能够第一时间的对付禁锢着,以防止给逃跑了去。
果真是“人心险恶”啊,无奈摇了摇头。
“道长这是哪里的话,我可是见过道长,还不止一次。”念酒说着也是神神秘秘的模样,可像江湖骗子了。
况且见到刀行策时还觉得蛮有趣的,这番的打趣也是不出所料。
但是刀行策可不觉得,只是在念酒言谈时觉得对方的声音是有些耳熟,好似曾经听过,但也不太确定。
隐隐考虑到自己近些时日所见过的青年男子,却莫名想起念酒,也真是正事糊涂,偏偏这个时候。
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在想到念酒还在院中屋内休觉、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幅姿态、压根不像,于是也就完美略过。
除此之外,在念酒那熟悉的发言时,刀行策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印象起来,尤其是之前还见到过念酒的情况下。
先前那般死皮赖脸,惹的缠上自己。
自从先前的事情后,刀行策在看到“他”时,刀行策那脸上估计比起之前还要黑上不少了,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黑气压。
可是这时的念酒偏偏好似什么都不知晓般,依旧是与以往惯例,“既然道长看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没做过什么恶事,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念酒还在优哉游哉一本正经,而刀行策还是在没有搞清对方的的情况不打算放人。
“何人何处、如今宵禁在外游荡,不见得是什么良策。”一开始就问清楚这些事项,也比起之后再了解误会的好。
只不过念酒听闻后依旧默不作声,而且还是这样舒懒清闲的姿态,置之不理闻所未闻。
有些打脸,刀行策的面容显而易见的逐渐冷如冰雕,却不能忽视的严谨漠然,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不进人情的寒意。
不过如今念酒的确是不打算逗留,只不过是见到刀行策见个面就是,先打声招呼也算作认识。
于是在看着刀行策那副的模样时,还是不紧不慢的靠着桌沿、撑肘抵额,慢条斯理提醒了句,“这事也不劳道长费心了,我这见过就是,此番先别过。”
“对了,若是要问,道长不若问问你今日方才见过的人,我记得你先前还与他聊得不错,这凡间小打小闹隔日便好,也的确不枉我前来一趟,属实意料。”念酒在最后说完,也不等刀行策有些什么管束拘禁,直接便化作了一道讯息渐红,先行离开。
刀行策还未来得及作甚,刚刚打算先将阵法布下,只是始料未及人已经先去,如今也是拦不住的。
那种瞬间消失的方法,不似符箓术法。
可是第一次见这般不同寻常的人,刀行策还在思虑,就看到了一旁还躲着的小萝卜精怪,也是察觉有些难办。
上前迈步将其提溜出来,就看到小萝卜精开始一阵鬼哭狼嚎,嗷嗷叫着不要吃我!我只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小萝卜精等等,还要死要活抱着小萝卜爪爪,看来无论是对谁,也当真是这般的姿态。
刀行策当即就觉得有些无语,但在提溜着问清楚事项后,才堪堪将其放到了酒桌上,从中也就知晓这小萝卜精没有犯事,只是遵规守纪偶尔偷溜出来拿酒喝、酒也是酒肆店家特地留下来给这小妖怪的,这样一来虽是人先违法帮妖,但到底也属私事,自然是罚不了什么。
只是刚刚那红衣男子的事情,刀行策仍旧存疑,小萝卜精不知念酒与刀行策遇见认识,因而也只是老实交代。
但是小萝卜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认为是道长罢了。
毕竟第一次见就是道长。
刀行策才知晓刚刚那人也只是寻常道长,但是据刀行策平常得知,也不会有什么道长会这般清闲摆弄,或是反倒帮妖。
尽管这时候一刹那想到念酒,只有他那么傻憨憨的去帮不知底细的妖物,却还是将这念头从脑海之中剔除了出去。
毕竟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况且据其所知,这邻城不过是一出小地方,能够有几位道长经过前来,顺带宵禁除妖已然难得。
按照寻常道长的性格,也鲜少会有这般,大多也都是按照刀行策那般的举措而来,除非还有些会迫害牵连的,也无外乎有何。
好在之后卿逸也顺道回来时看到刀行策在这边抓着一只小萝卜精,眉眸稍抬,也就看出来这只小妖怪是自己之前和念酒一块放走的那只,还用了一张瞬息符。
也许是计较自己的符咒,所以也是让刀行策放过这只萝卜精,解释自己之前见过也违法放过的,如今被抓也不好再弃。
小萝卜精一见到卿逸愣了一下,就开始鬼哭狼嚎了起来,刀行策还在疑虑卿逸之前都是与念酒在一同,又何谈见过之事。
但是心中的念头一起,不紧不慢的就会联想到念酒那些事情,加上之前的经历过后,刀行策方才领悟之前自己所见到的那些,估计也都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毕竟念酒“放妖”,自己见到的也几乎没有,只是从中听闻卿逸言语他犯错惹的自身遭遇,又有上次“黄鼠狼”之事,才会那般严厉。
其实道长也偶会违法,但是念酒毕竟最初沾染,刀行自问责任,自然不希望其“学坏”了,所以才那般严厉管束教诲。
没成想表面应答吃亏教训了的念酒,还是会在背后屡次“犯下”,想必也不止一次就是。
在刀行策逐渐悟得时,卿逸不过是看了一眼小萝卜精还在扒拉抱着的骨哨,“这何。”
“答应、给我,保护,看到、换他!”
小萝卜精也是直言不讳没什么头脑,虽然知晓念酒让他留着下次给的约定,但是对于卿逸道长这样的好道长,也是老老实实地将刚刚念酒所说的话交代了一干二净,都被知晓了。
毕竟小萝卜记性不好,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情,就比如第一次见面实际上并不“短暂”,而且除了念酒,还有“卿逸”在,是他们两个送自己回家的,也的确用了一个符。
只不过听酒肆姐姐说,符箓很贵,她也买不起,因为经常为此愁眉,而“卿逸”又那么达芬奇,给自己花了一个符咒,所以觉得卿逸比念酒更像大大的“良心”。
其实小萝卜只是怕笑眯眯的人,倒是对不远不近的稍微能够接受吧。
尽管卿逸明了或许刀行策所思所见的就是念酒,却还是将那骨哨拿起来还给了小萝卜精,简述:“还你。”
看起来或许对这东西并不什么感兴趣,但对于小萝卜精而言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要不然等会被拿走了就完了,指不定又要敲自己“脑壳”,赶紧抱在怀里存好。
毕竟是约定好的事情,小萝卜精虽然不聪明,却还是知晓信守承诺的道理,自然是要守好来的。
至于卿逸与刀行策这边知晓了这件事情后,也就是直接摊牌了。
知晓念酒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似之前片面所得知的那样,卿逸好歹是接触许久,对于念酒这番作为的念头想的八九不离十,但是刀行策可不是这么想着的。
之前还在和念酒争吵,结果前几日傍晚时刚刚和解说明,刀行策还提及了自己想要当他兄长的话,如今才发现是被骗了。
还有很多事情自己都不清楚,心里面可谓是难耐,起码念酒这样隐瞒隔阂之下,刀行策觉得自己心绪也不能平静。
而卿逸仍然面色不改,只是目送了小萝卜精拖着他那小包袱准备离开,还是主动给了那小萝卜精一个瞬息符,看着小萝卜精扇了扇符箓后瞬间离开,回到上山老家。
卿逸心里却默默想着自己又浪费了一张瞬息符,到底有些不起眼的不情愿。
大概卿逸的本质实际上还是有些闷骚的,只不过对于他而言却不觉得,卿逸只是知晓自己心里头的想法,也知晓自己向来是不会对于妖物这般,或许论来也是受念酒的影响。
这段时日来,卿逸自己知晓是在骗念酒,却不曾想自己也被念酒这样的作为骗了去,尽管如此,卿逸仍然是稳如泰山并不觉得有何,或许对于卿逸而言,这不过是一场答应下注定结局的游戏。
越不认真、越像个旁观者,也就越不容易入戏,情绪也就不会那么明显。
或许察觉到自己的不同,但是卿逸那时仍然不觉得有何,许久未见尘世之中还有得志之人,难得一件,也算作是玩闹罢了。
时候不早,之后卿逸就与刀行策一同回去。
尽管刀行策很多疑问,但卿逸并不在乎,也不打算解释,于是也就形成了闭环,回去之后卿逸也先回屋内去盘膝歇息,不打算干涉些什么,至于刀行策,眼下不得其解,也知晓卿逸不管不参与的本意,只能带着满腔疑问亲自找念酒直言坦荡了。
毕竟刀行策一直以来都是秉持着行的端做得正的正人君子,对于这些什么碟中谍隐瞒不摊牌彼此留底的事情,虽说不大认同也看不惯,但是还是要懂得的。
所以在回院之后刀行策也没有着急回屋歇息,反而是朝着另外一旁的房屋走去,直到在拐角处看到那梨树下意料之外的人,才迈步走了过去。
毕竟念酒本不该在梨园当中,而是应该像他告知卿逸那般,已经要睡觉去了。
刀行策回来后,经过深思熟虑也并非是什么愚笨之人,将其联想一二,也就知晓或许期间有些什么自己不得而知的干系。
“先前的骨头哨子,是你的?”
于是在之后前往回院,刀行策也正好见到念酒落座在外面的梨树下不紧不慢的落棋下子,显然之前未曾见过念酒又买过棋盘或是懂得这些,尽管有些意外,但还是直言自己前来的目的。
就好似明知道对方在怎么这样我,甚至是漏洞百出,却不得不陪着他装下去。
或许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那般说服自己。
念酒这边还不打算开口解释,不知是不承认还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道长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甚至有些不解。
但他的表面仍然是衣着整洁如同以往,就连脸色也依旧是曾经惯例,说罢却是不紧不慢的落子于盘,丝毫未显困倦。
虽然念酒口中是那般说法,但是手上持棋落座稳重的模样,自然是昭然若揭在表现出他先前那二愣子的作为,绝非是他表面所看到的那般。
人心城府,也不过是人间尔尔,既是欺,也是骗,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骗”的一天。
而这骗,却包含了更多的含义。
刀行策这才知晓念酒的伪装可谓是好得很,却更气恼自己之前被他那乖巧模样骗了去、却还想着要当他兄长将他照料引导。
眼下也是到了截止点,先不论卿逸究竟是否知晓,又仍然漠视不言,刀行策已然觉得有几分难堪,心下还是不信。
“先前见过我的、也都是你?”刀行策质问着,也想起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些几面之缘,不敢想、都是面前之人的伪装。
如若是那般,他究竟是多早之前便察觉了自己不识面貌的缺漏,这种人观察细致太过恐怖,根本不似那般初入道门外,反而坑蒙拐骗,实为不齿。
念酒仍然持着黑子,准备落下,却还是低眸垂目,缄默半言,“是。”
“昨日遇到的人,可是你?”刀行策哽咽在喉,难以言喻,更是觉得每次开口,都是在自己心上挖开一道划伤。
他只觉念酒的心思难料,不像表明所露,很难想象这样的人,表面装作那般的无辜单纯,心思究竟是怎样的用途。
如若不是用到正道之上,也简直是难以猜测,人心三分,见面藏匿,往常而言皆道妖物作恶。
如今看来,能够与妖混迹一同,反而还去帮妖,也属实不像是什么善。
越是这般思索,心中的恶念也越发深重,刀行策或许知晓卿逸见过,却不知原是这般深浅暗捺,挑拨离间。
“不是。”在听闻这句质问,念酒只是将持着黑子的棋放入棋盘内,转而握着那白子好似在自而对峙,棋盘边正放着那削铁如泥的匕首。
他言语之间波澜不惊,似乎对于此番的质问如实回答,更好似满不在乎的坦然言论,但是刀行策听闻后显然是觉得念酒在辩解,假装。
或许这些说来还好,起码也来得及挽回,知晓对方是如何不齿之人,但是刀行策更为注意自己心中隐隐的不甘,也不得不追问,“你先前作为,与妖混迹,究竟是为了天下不宁,还是意在同盟,救世。”
明明是不愿意相信,曾经友待后争辩立场又再次重新开始,把酒言欢缓和矛盾后的青年,真是那般糟糕的人。
或许在发现念酒还有另外的面孔后,刀行策也不得不谨慎防范,唯恐是恶渗入期间,佯装为善,只是他这般告知自己。
“道长觉得是怎样。”念酒并没有否认,毕竟怎么看怎么想,也皆是刀行策觉得,好似笃定了像是他那般的人,如此被戏耍了去,自然是容易恼怒。
“如若我是,为何屡次不改,反而还与两位道长一并同院,若想要抓我、不是瓮中捉鳖轻而易举吗。”此番反问,也是证实了念酒的心思还未到那上面,但随着抬眸望去,目光犀利间,好似直言不讳的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