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恰知书中意2》想做一个小太阳

44、第44章.小黑质问

　　“小黑，我回来啦？”毕竟也是外出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虽然说给小黑准备好了吃的，但是念酒还是有些担心小黑，不单单是担心平常的吃食冷暖，也是顾虑到自己的确是不大了解小黑，经此一遭之后，念酒也不得不多注意些。
　　虽然说这段时间知晓小黑是妖，但是他也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
　　念酒不知晓小黑有没有害过人，也是在接触了衙门与同盟会的事情之后、念酒对于妖的态度才有了些改变。
　　毕竟他所接触到的妖，的确有很多一部分都是和人的习性和观念不同，虽然有的妖没有杀人，但是也的确是有做过那些烧杀掠夺的事情，甚至对于他们偷鸡摸狗都不算什么事情。
　　关心是一回事，是身为念酒单纯的关切自己的好友，但念酒如若真的加入到了凡尘修道道长的行列内，势必会有些不同。
　　在加上一层身份，从这里看，或许也是不能够正观对待，念酒知晓自己并非什么纯良善意，更多的还是表面下的揣测与冷漠。
　　因此无论是对于卿逸道长，还是对于自己无心间救下的黑猫而言，实际上态度大多都是大同小异。
　　为人冷漠，但经历太多，过后也自然是清楚自己究竟该如何才能够保全自己，在世道之中难免防不胜防。
　　自己有其目的，就算表面装得再好，但是心里的想法终归还是有着不同，也不能真正的全然相信身边的人。
　　况且是来路不明身份不确切的妖呢？
　　本非同类，更非玄轩之人，从自己的立场而言，保全自己才是主要，在经历先前的事情，到底也是有着一定影响。
　　自己不能确定小黑会不会像自己抓住的那些蝙蝠妖一样，甚至会失控或是突袭，在自己不设防时给予致命一击。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念酒更知晓该如何是好。
　　人有道，妖也有路，如果小黑真的是那种会主动害人杀人的妖，那么念酒也的确是不能再收留下去了。
　　这几日念酒见得太多了，他所接触到的，也的确是有那种，如果说教导妖向善，那肯定是和妖族的生存法则不同，甚至连妖族的人都会看不起那些妖。
　　有的妖暴虐，甚至对于民间的态度也是谁杀的的人多，谁做的坏事、恐吓、慌乱更多，谁才厉害。
　　妖是有野性的，甚至比起人的血性更多，也正是因为如此，来到人间的一切对于常人而言通常都是觉得有很大的差异的。
　　这般想着，念酒心里也清楚自己不是什么狠绝的人，无论心里如何，表面也仍要装作人性，故而还是软化了些态度。
　　恰好这时估计还在远处的小黑也是听到动静，从后门溜达了回来，还是一副软糯糯的模样，见到念酒将吃食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后，就立马快步扑了上来，扒拉着念酒的衣摆喵呜的问候了几声。
　　比起先前天天见到还显得粘人了几分，或许也只是猫猫效应吧？
　　念酒见状也只是无声注视着，眉眼间带上几分的温意，顺便将桌案上面买来的吃食给到了小黑，算作几日不见的小礼物。
　　小黑也是顺势变成了人形，大概是知晓小丁如今还不会回来，而且就算是卿逸和外面来的那个男的都是有些道行的道长，但是自己还是有护身，便是化形也不被发现的，自然是不担心被发觉了的。
　　也就是在念酒面前，小黑才会勉强信任一些，但是其余的，那就是没人知晓了。
　　只是此时的小黑究竟是在全然信任，还是在佯装，到底也无人知晓。
　　况且他也不该那么信任常人，何况是道长，更是危险。
　　念酒清楚从小黑的角度看去，自己有些说教，但是换作自己的角度而言，到底也是相差不大的区别。
　　然而小黑此时仍然并未察觉出念酒的神态，在这时还是满心欢喜觉得对方回来就好，撒娇一下也不错。
　　虽然说之前听闻念酒他们一同出去就是为了除去在山林中出来作恶杀人的蝙蝠妖，但是小黑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自己这边来。
　　或许也因为前段时间念酒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也让小黑敞开心扉了些，愿意去试着接纳认识一个人，或许也是有些期待落空了。
　　“小黑你认识别的妖吗？前段时日我见了比较多的妖怪，但是还是有些不明白。”念酒也似无意间打探着去，落座桌案旁一脸正色。
　　或许也是因为念酒的话有些歧义，但是在念酒问出这些话的时候，小黑原本明亮的眼眸也是瞬间暗淡了些。
　　大概是觉得对方一来便问自己这些话，就算是无意也是令他有些难受的。
　　但小黑也并未愚笨，却转而变得有些疑虑起来，“妖怪，是想说你们抓了好几只的妖怪，现在问我是担心我也是坏的。”
　　小黑也是觉得有些歧义，但是眼下的冲突的确是不觉间就开始起了矛盾。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妖吗？”一怒之下态度也稍许尖锐发问，眼瞳竖起。
　　“没有，我从来没有觉得小黑会做那些事情，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妖族究竟是怎么样的。”
　　念酒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质问，只是迎合上了他的目光，也是带着几分看似真挚，希望能够真正了解得知。
　　纵使各个种族的民风民俗习性背景不同，但是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的纷争与偏见，只是种族的缘故，在外人眼中的不解。
　　甚至案例就摆在那边，见到过那些被啃食到只剩下骨头，见过那些血淋淋的现实，或许的确很难能够再面对这样的问题。
　　这并不是懦弱，能够真正体会到这种情绪，是因为感觉到了差异，也明白了究竟是为何。
　　从源头去看，从过程见证，真是因为为此而感到难受，也就意味着想要改变如今这样的局面。
　　眼下不是最好，但能够寻找一种秩序，维持平衡的秩序，如果以太极而论，阴阳玄说，必然是相对平衡的制约限制，也是有对应的约束。
　　可是现在的人间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人间会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如果单单只是人界的问题，肯定是不止这样的。
　　念酒心里也明了。
　　或许是这个世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唯一可以沟通的渠道也就是妖族与人族，起码从这里可以找到一个突破点，能够得知了解妖族究竟是怎样的。
　　或许有黑暗，也有血淋淋的过往，或许这会将曾经的事情剖开讲述，对于小黑的情绪感官的确不会太好。
　　但有时候朝着前面看，就得用这样的方法，只有真正直面，才能够认识究竟如何将过去那些伤痛真正痊愈愈合。
　　“我没有想到、是我想错了。”
　　但小黑却不同，他或许也是意识到前段时间自己的信任有时候只是傻傻的，却有些气恼到身躯发颤，怒目望着面前的念酒，却好似不认识他那般。
　　“我曾经是什么无所谓，但是如今，人族与妖族的歧视偏见太大了。”小黑到底还是将这些隐忍了下来，只是正视与念酒询问讲解。
　　“念酒你发觉了，开始怀疑我这个妖是不是做过什么坏事，就像是我们妖族的人也一向看不起你们人族，懦弱自私斤斤计较，甚至弱小狭隘却被欲望包裹，甚至我们妖族也有被人族坑害设防。”
　　“这个世界不是人类的，也还是其他种族一同的，妖族也是很珍贵的，但是每当世人发现妖都是喊打喊杀如同过街老鼠，就算是别的种族也仍然是对妖界有着偏见，无论是鬼怪神仙还是凡人精怪，好像偏偏就是妖才会这样？”
　　这到底是冲突也是争论，但是所处的视角与位置不同，看待也自然有所区别。
　　神仙称自己为正道，在拯救整个世界，却是谴责妖族，说妖无恶不作，大多是恶，甚至有时候妖族也是被迫杀害他人，却不能够辩解解释些什么，一切都被剥夺，神仙可以高高在上位居正道，妖怪去无可奈何褒贬不一。
　　很多人小时候怕鬼，因为他们面部狰狞，鲜少见闻。
　　也有人害怕妖，害怕妖会随便伤害别人，不知规矩。
　　就连神仙也警惕会化为魔的妖，因为他们毫不知晓为何妖会那般，一切也都是执掌者造成，但是妖族却怕的很多，怕魔，怕人，怕神仙。
　　不是小黑觉得偏见，而是见过曾经那一幕幕。
　　人们之中，同样也有衣冠楚楚，佛口蛇心，有的人看似名门正派，实际上道貌岸然，每每都是打着降妖除魔的幌子，却从不给他们一条生路，也将妖族一概而论。
　　小黑亲眼见证过，如果说先前被念酒救回去时是觉得念酒是一个好人，那么那位冰冰冷冷少有在意的道长就是陌生人，只不过除此之外，那位满是戾气凶巴巴拎着长刀的道长身上却有着不同于那般的冰冷恶意，单单是一眼，小黑就从中看出了他眼中对于妖族的厌恶与戾气，想比也是杀过不少的妖吧，不若也不会那般令妖惧怕。
　　就连道长也有所不同，又如何能够将妖一概而论呢？
　　只是小黑知晓，虽然看着人们融洽交谈以和为贵，与妖那般的直来直往以暴制暴不同，但人间实则比妖族粗暴，因为他们不文明，而且常用隐晦的法子把人逼死，也会拐弯似的不知言语引诱他人，更知晓如何运用愚者而驱使其卖命，实际上小黑先前也是有见识过一些人类的。
　　在小黑猫的眼里，妖族或许会因为你不够聪明强大而歧视你，家人会极力要求你成为最强大的妖怪，做妖上妖，拥有等阶与地位，但除此之外，实际上更在乎的是正直强大，就算是会耍心机的妖怪才会让妖瞧不起，妖也会要求善良，在外不要见到和妖不同的就凶狠，会吓到的。
　　甚至在这其中，也有大部分都妖都是温柔宽和的，虽然嘴上凶巴巴说着，但是心里还是会刀子嘴豆腐心。
　　小黑见过任何美好的品质，小黑都有学过的，实际上每个种族都是不同的，这天下之大，也并非全都是人族的地盘。
　　但人还是不由分说的觉得是自己的领土，认为是自己的领地被侵占，天下天下，本就是诸多生灵共同生存的地方。
　　有的精怪甚至比起人还要温柔而坚定，有的妖怪也同样善良又勇敢，坚决守护着自己在乎的事物，小黑起初便是这样认为。
　　我们同样学习，同样活着，起初没有搞清楚有什么不同，但妖族并不平庸，但从不是所以的妖都是肆意妄为，这只是刻板印象。
　　生存是首要，象征强大的妖族欣赏每一个努力的生灵，并教会妖族子民积极的生活，追寻自己的理想，坚定自己的理念。
　　或许妖族不是最厉害的一个种族，但是绝对是入魔最少的一个，只是有的人人面兽心，甚至披着人皮，实际上已然入魔，他们叫嚷着讨伐恐惧，实际上自己才是恐惧的本身。
　　正是因为知晓这些，小黑才决定来到凡间，决定亲眼见证，亲自体会，但如今这段时间所经历，所见到的，也都让他觉得气馁。
　　就算是普通的黑猫，也还是会被驱赶被埋汰，甚至被同类盯上，世道的确是不同的，或许人族的确是有好人，但妖族也同样是有好妖怪，小黑想着，或许他经历过这些可以改变，也相信自己可以涅槃重生。
　　所以，小黑才会因此气愤，更觉得因此被冒犯，他不觉得这世道有三六九等，就算种族不同也没有居高临下的。
　　这次念酒的偏见，也同样是他曾经对人族的偏见，只是小黑在之前，也还是遇到了一个愿意施以援手的人，所以、他选择释怀，也看清自己的内心。
　　“我不是那种妖，所以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认同与见解发生冲突与歧意。”小黑都懂得的。
　　“就算按照凡间的和而不同，也是如此，尽管知晓你会怀疑，但是我还是会信任的。”
　　实际上小黑从来到凡间的时候，就已经在蜕变，见证更多，也知晓更多。
　　小黑虽然是妖，但从来不是什么傻白甜，他经历过妖族的腥风血雨强者为王，也见证过人类的阳奉阴违笑里藏刀，或许小黑如今还不是很强，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将来会成为自己心中的妖怪，堂堂正正的妖怪，受到世人尊敬的妖怪。
　　或许有的妖，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就是堕落而负重的，如同秋夜如约，寒雨依旧，他们本身带着对光明的不屑和拒绝“拯救”的态度，因为他们知晓自己无法改变。
　　但有的妖怪，却仍然在负重而看似堕落的妖生里面，携带着仅存的希望与信念，去见状那遥不可及的光，以至于想要成为那道光。
　　小黑就是这样，更在此前就从妖族的记载之中得知一部分的真相。
　　妖族与人族原本不是眼下这般，只是玄轩大地本就是动荡，无论是什么种族也都是为了生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是有，求同存异也未尝不可，只是看掌权天下各族的王究竟是如何作为。
　　只是如今看来，经历过上千年，人族或许也隐瞒了许多，而妖族，也是迂腐无脑的王，在这个时候，为了事态不再下去，总是该改变的。
　　原本人族与妖界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恶劣，只是到如今玄轩、只是后来，因为动荡被波及，于是也便改变了些。
　　于是到如今，妖族好的不那么彻底，坏的也不那么彻底，所以才会因为周遭多见的歧视与不同而感到痛苦。
　　“小黑知晓。”念酒见到小黑那番言语态度，也就明白了，这番言语的庄重与目光之中的承诺，或许他们原本不必针锋相对，更不用相互揣测呢？
　　“是我过于揣测了，太过多虑。”念酒也是带着几分歉意，也显得松弛了几分。
　　“我只能说，我来人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事情而来。”小黑说时只是一字一句的隆重而沉稳，从他那年轻而稚嫩的面貌上好似根本看不出来被磨砺经历坎坷后的真相。
　　但是，其中的信念与坚韧，似乎已然跋山涉水隔山跨海，昭然若揭般呈现了他来到这里的决心与意义
　　“小黑来人界真的如口中所说想要争取一个和平，争取各族之间的安稳宁静吗。”
　　念酒只是望着小黑手中拿着的吃食，看到他如此在意，就算争论之间也并未丢弃或是搁置，因此念酒也稍许确认小黑不会做出什么背后一刀的事情。
　　因此，脸色确实认真而真挚了些，“既然如此，小黑肯定是知晓妖族的事情，要是想改变的话，想来人族怕是更难，还得先将妖族的事情处理好才行。”
　　“这样一来，不是很难吗？”念酒似乎也是被小黑心里的计划给惊到了。
　　“当然。”尽管小黑也清楚其中的不易，却也没有因此退却胆怯。
　　毕竟若是说是自己族人，想要改变或许有机会，但是对于外族的状况，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效果，况且还是两族矛盾这么深的情况下。
　　小黑所想做的，不亚于是想要改变天下局势全局变动的事情。
　　大抵这样的妖，念酒是第一次见，除却自身的生存与强大与否，反而更为清楚在面临大局观念中，是从全局而望、观各族之势。
　　相比之下，自己这般觉得是参合越界的想法，或许也显得有几分的渺茫，自己曾经总是担心改变了世界的规则，若是违反了秩序，没有随着天道的适应去发展，自然是会被打击压迫的，之前所经历的也是告诫着他，所以每一次都会犹豫考量，是否该这么做，思前顾后选择漠视。
　　但是如今看到小黑这样的想法，才知晓为何有的人会被天道选中，会改变世界，会成为命运之子。
　　或许不是因为被选中，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想要改变世道，改变天道原本定下的法则，未来的走向制定，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而是将世界包括在内，已然能够有这份做到的意志。
　　“和你所想也相似，只是我想两边一同，妖族的王和人界的掌权者，如今看来，或许可以轻松一点。”跋山涉水千辛万苦，经历过一切，就是为了这前来。
　　在明白念酒的未尽之意，小黑也是清楚了念酒的想法，只是如今说来，或许小黑的路途之中也会多了几位盟友。
　　或许是意外之喜，也许是志向相似，小黑才愿意将自己的计划告知。
　　或许小黑不能说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或是在人看来并不认同的行径，但是小黑的确是怀揣着一片炽热而勇敢的心而来，他得改变这种局势，凭借自己的能力。
　　力挽狂澜，也仍然相信凡尘间也有这样的人。
　　实际上，小黑算对了。
　　自从方才念酒和卿逸道长谈话的时候，小黑就从旁边悄然听到了，小黑听见念酒的说言，也知晓念酒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能够共同呢？
　　“好，那你之后要离开回去吗？”念酒听闻后，也是明白了，“这里我同卿逸道长来吧，或许也会知晓人间真正隐瞒下来的秘密，至于之后玄轩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若要两族交涉，起码得有一定的能力，能够说动两族的代表，能够让人族的掌权者和妖族的妖王冰释前嫌，也可以证实面对眼前的困境，去解决而不是拖欠。
　　“对，但是我还是会回来看看。”小黑知晓自己往返人界妖族方便一点，只是他目前在妖族也不好久待，所以只能时不时回去一趟，抓紧时间为了重要的事情。
　　至于那些忧虑小黑也不打算和他们说，只管做到自己的事情，相信就好，“妖族那边的事情，我可以处理好的，之后等你们的消息，这件事情就靠你们了。”
　　小黑郑重交代，也将念酒先前递给自己的吃食打开了来，闻到味道的时候清浅勾了一下唇角，“那么，之后我会来找你的，如果遇到了什么，你唤我名字也好，就叫我……小黑也好。”
　　这番话却是以朋友的身份所说，小黑知晓，自己的事情或许也会出意外，本来是打算自己硬撑过去的，只是如今看来，如果能够多一位朋友，或许自己也可以稍微相信一些，人与妖的希望就更大一些。
　　见此，念酒也是会心一笑，恢复了以往的态度，“好，小黑快尝尝吧，再等会就凉了。”
　　这或许是惊喜，大概世道也知晓究竟该有什么样的生灵，只是希望，这样的小妖怪还是多活的久一些的才好。
　　之后小黑和念酒也是稍微交谈了一下，就坐在床榻边上聊天谈论，小黑也依旧是以往般的少年模样，看着的确不大，但是面貌清秀生动灵气，与寻常人的确是不同的。
　　念酒也清楚，尽管化形之后小黑的模样很像人，但观察细致的一眼便能够看透，寻常人可没有这般的灵动生气，像是猫儿那样。
　　只不过从小黑眼中所不时透露出来的，也已然彰显了他的内里绝对不是如今所就见到的那般单纯。
　　这个世间、是复杂的，人也是一样，千姿百态，各有不同，其实生灵也是这般，只是通常种族都将自己当做是最高的地位，所以也会偏差失去了些分寸。
　　妖族或许的确不比人族差，只是看究竟是怎样的妖族就是，不过眼下的妖族，太过暴虐肆意了些，的确得纠正就是。
　　怎么说着，或许盟友已然确定，念酒也得知了小黑之后也是来回处理，所以不怎么经常见到，偶尔可以看一看。
　　而小丁，本来也是何老爷让他来学习的，之后还是得回去，目前看来，大概也就是自己和卿逸道长一同了。
　　怎么说之后也是得找个时间，自己和卿逸道长说清楚些这几日小黑的事情。
　　想来卿逸道长那般对妖怪也会分辨清晰，兴许不会太过偏见狠辣，如今所言，小黑也是见到时候不早了，在这里闲谈些许，之后也还是变成猫妖的模样不浪费时间，就先打算去别处走走。
　　只是为了避免之后念酒他们离开自己寻不到，临走之前还凑近了念酒一些，记住了念酒的气息后，神秘兮兮说着，“日后就找得到你了。”
　　说罢念酒就见到小黑迅速变成小黑猫，从门口边上大摇大摆的迈着小脚步出去了，嗯……还叼着自己给他的小零食。
　　好吧好吧，念酒才有些无奈，但闲谈许久，眼下就见到小丁进来了，看这时间掐的刚刚好，估计小黑也是有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