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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月见咲是夏油杰维持正常的“锚”。

      夏油杰从小就可以看到那些奇怪丑陋的生物,甚至还会引起那些非人怪物的袭击。而他这样异常的、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样的举动总会引起邻里的讨论。

      年幼的咒灵操使不知道那些丑陋的怪物叫做诅咒,可是每当他试图躲避袭击,因为逃跑而受伤的时候,他的双亲非但没有提供给他充足的情绪价值,反而埋怨他从小就会撒谎,会因他的受伤而屡次谩骂责怪他。

      得不到肯定的未来特级咒术师这个时候还只是个内向自闭,令双亲感到苦恼的坏孩子。

      直到上了国中,夏油杰与月见咲成为同桌后,他在一次户外活动选修课中,惊讶的发现这个沉迷超级英雄系列的中二病同桌竟然也能看见那些怪物。但和他有反抗能力不同,月见同学只能看得见,却毫无自保的能力。于是,交换了秘密的两个人瞬间成为了好朋友。

      能把诅咒的怪物变成像宠物小○灵的咒灵球,味道就如同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一样令人作呕,降服之后在很长的异端时间内令他失去味觉和嗅觉,心情都会随之变得消沉起来。可是每当这个时候,saki就仿佛能够读心一样知道他阴郁的情绪,恰到好处的恶作剧把令他的苦涩消退,唇齿间都是被混合辣椒粉毒打了几十拳的火辣。

      “杰,你好辣啊~”被好友的猪蹄戳了戳腹肌的夏油杰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憋着的呼吸涌入口腔,让他觉得更加痛苦了。而始作俑者在摸了一把他的肉/体之后已经毫不留情地跑掉了,只留给他一个逐渐消失的背影。

      可是这样的天真的、和普通人相处的日常在他进入咒术高专之后就少之又少了。他的同期,一个是五条家等了五百年的六眼神子,另外一个拥有治愈身体的反转术式的持有者,而他,能够收服咒灵变成自己的式神。

      夏油杰很快就投入了新的生活,一个自由的、不受束缚的、可以任意释放自己力量的世界,但接连不断的任务像山一样沉重向他压了下去。不过,他和悟可是“最强的二人组”呢,所以任务都非常轻松地完成了,只是和saki联系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在他自信地觉得自己可以保护一切东西,却在一场任务的惨败中被击碎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心,他本来可以在一个人冷静中调整好心情,继续成为一名选择保护所有弱小的、无法反抗咒灵攻击的普通人的,可是咒术高层却没有给他喘息的私人空间。

      一个又一个特级的任务派下,他开始独自一人频繁地陷入吞吃咒灵球的糟糕情绪中,他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差了下来。被咒术高层命令监视年轻术师的辅助监督们,自然以为是为了术师们的身心健康着想,把这个报了上去。

      不管是咒术师还是辅助监督,甚至是没有任何咒力只能看到诅咒的窗,毫无疑问都是属于拯救世界的英雄,可是他们却不来没有怀疑过爱好权势的咒术高层非常讨厌他们的存在,隐藏在利欲熏心下假面下的真实是憎恨,恨不得他们都去死,尤其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最强组合。

      年轻的特级咒术师几乎是在三年的时候把整个东京的咒灵清扫地干干净净。虽然偶尔还是会诞生出一两个特级咒灵,但几乎已经看不到了,除了把他们派遣到不会有人类经过的深山老林中祓除怪谈中诞生的诅咒生物,否则根本难以在繁华的东京看到一级咒灵,更何谈有特级诅咒的存在。

      诅咒的大量消亡对一无所知的普通人类而言是好事,对奋战在第一线的咒术师、对永远在第一线辅助的窗和辅助监督们来说,也是能减少伤亡的幸福未来,可是对于手握金钱的咒术高层来说,可谓是恶心至极了。

      他们就像已经烂透了的资本家,为了频繁地榨干地球的资源而不惜故意大量地毁害自然,就能让正常流通的资源变得稀少、牢牢地把变得稀缺的寻常之物握在掌心,那么想要像以往一样轻轻松松喝水的人类就不得不低头,斥巨资向他们这种黑心资本家购买变得珍贵的水。

      没有钱?那就变成奴/隶、变成工具、甚至变成流水线上的一颗随时可以替换的螺丝钉,源源不断地主动变成可以被他们剥削的财富。而三年来的诅咒快速消亡,让咒术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们都逐渐开始坐不住了:咒灵的破坏程度剧减,他们拿什么继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姿态?怎么继续依靠祓除咒灵来大量敛财、获得权势,又怎么继继续拿咒术师变成政/界们的项圈,源源不断为他们创造巨额的财富呢?

      当一个额头上带着缝合线的诅咒师出现,给他们抛出橄榄枝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迫不及待就把报告上写着有抑郁倾向的夏油杰推了出来。

      特级咒术师这种东西,还是快点死掉是最好的。至于普通人会因此被诅咒袭击而死亡,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有恐惧、一直有人类因为咒灵死掉,就一直会有高额的赏金投入咒术届。对此一无所知的夏油杰,因为精神恍惚而被诅咒师把精神种子种入头颅中都没有发觉到。

      在短暂恢复意识的一瞬间,他的手上沾满了月见咲的鲜血,连止血处理都来不及进行,最初的救赎在他的面前被他四分五裂,而数秒之前屠戮的兴奋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上,嗜血渴望的颤抖和他如今因为痛苦而颤抖的频率共振,让他难以区分他到底因何而颤抖。

      ……

      被杀了十六次的月见咲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忍无可无,连门都不开了,直接举起拳头,疯狂地开始殴打。

      【一拳十吨(7988)】

      而这次先发制人的月见咲终于从梦境中挣扎醒来,挥舞的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从窗口爬进来的肉触上。

      因为对月见咲耿耿于怀,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躲开玖兰枢的监控,爬进女生房间中,发现要寻找报复的对象呼吸渐渐减弱,想要唤醒睡梦中的主人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的鬼王觉得自己好无辜。

      触/肢被力量锤得支离破碎,分/身的主人又开始无能狂怒地折磨起他的下属,不过吃/人的恶鬼惨遭主/人折磨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就是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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