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吊诡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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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哨响，北川第一和雪之丘之战就此拉开帷幕。
17号及川彻手捧米卡萨（MIKASA）V400，手中感受着不算太陌生的触感，默默走向赛场边缘。
“1号位是及川吗？北川第一看样子准备猛攻嘛。”
因为雪之丘排球部小荷初露，底蕴尚浅，即使在中综体已经打出县8强的好成绩，在校内也远没有棒球部那样有着声势浩大的拉拉队。对比北川第一排球部员们的应援，雪之丘一侧可以说是完全无人。
花卷贵大刚巧在开赛时过来，才放下背包，稍慢一步的菅原也走下来跟他打招呼，而松川直接迈开长腿，一跃从后排坐到了花卷旁边。
北川第一在对面喊了一声“及川发个好球！”花卷三人此时默契无言，只是紧盯着及川的姿势，各自严肃地思考换作自己如何能处理及川的跳发。
三人的目光紧跟排球来到雪之丘半场，峯岸朝生大喊一声“我来！”只听“咚”的一声，排球砸在峯岸前臂，高高弹起，成了北川第一的机会球。
“及川刚才那一球……是瞄准了雪之丘的底线去的吧？峯岸刚才那一鱼跃有点危险啊。”菅原说。
“发球其实有出界可能。”松川接话，“换作我们家的自由人，刚才那球可能就不接了。”
“第一球就这么猛烈，峯岸也不想赌吧？”花卷考虑到峯岸的性格，这样猜测着，“及川的开场发球一个处理不好，节奏整个就被北川第一拿去了。他们气势超强的。”
想想周日团建时，偶尔 遇到及川和岩泉凑在一队的压力，菅原和松川心有余悸地点头。
回到北川第一赛场的排球已经由日照在水接起一传，早早在网前就位的是豆垣涉，而在球网最右侧，岩泉一已经起跳要球。
神经高度紧张的白川已经喊道：“左侧回防！莲和阿井直线！斜线我来FOLLOW！”
话音未落，四十九院莲和井上诚一朗已经被岩泉一的挥手动作带上起跳，因为时间紧张，跳得都不是很笔直，导致两人的右侧逐渐放空。
岩泉感觉这一跳滞空感极好，让他得以充分留意到雪之丘拦网的破绽，此时灵光一闪，右手在空中向左前挥去，进攻方向陡然改变，速度和威力却丝毫不减。
“可恶！好恐怖的小斜线！”
尽管白川和峯岸都早有准备，也架不住岩泉扣下的这一球太过刁钻。两人的鱼跃都未能成功救球。
北川第一 vs 雪之丘，前者开局就打出精彩表现，北川第一来势汹汹，当场拿下1分。
“1分！”“岩泉好球！”
“好球好球岩泉一！猛攻猛攻岩泉一！再来一球！”
“真可怕啊……”菅原在观众席上按着胸口，“白鸟泽的牛岛也很可怕，但是跟岩泉对上也很吓人。”
“毕竟是岩泉嘛，感觉也是个天生当王牌的男人。”趁着这一球的间隙，花卷问，“你们比赛怎么样了？”
菅原叹气：“输给白鸟泽了，反省会都开完了。他们真的很凶。”
“我们晋级了。”松川给他俩一人分去一根火腿肠，“明天上午第一场，我跟花卷的学校对战。菅原你要来观战吗？”
菅原欣然同意，两人还就本场比赛后一起去吃新品超辣拌面达成一致，花卷也很想念拉面店的笋干，于是三人愉快地碰拳拍手。
随着对面又传来“及川发个好球！”及川抛球、助跑、起跳！球速迅猛！峯岸试图追球，未能接到。但是观众席上观战的三人都大喊“出界！”
只见场中及川发出一声怪叫，像一只发脾气的大猫一样胡乱挠了一阵头，反而被同队的前辈们一个个拍肩安慰，而岩泉一只是看了他一眼，甚至都懒得握起拳头。
北川第一 vs 雪之丘，比分1:1，发球权归雪之丘。
“刚才那一球，如果是棒球的话，可就算好球了吧。听说雪之丘的棒球超强的啊。”菅原看着雪之丘的五百木歌德站上发球位置，打起了哈哈，“他们也很猛烈呢。”
“五百木前辈的准头好像差了一点，但是瞄准场内的时候也越来越不好处理了。”
花卷比较细心，看两边拉拉队的氛围不太平衡，于是卷起手筒开喊：“歌德前辈！发个好球！打败北川第一！”
菅原和松川因为花卷这一嗓子，加上他们都身着不同中学的校服，冷不防一起显眼包，不过排球场上加油打气实属常见，他们也很快放下包袱，跟着花卷一起充当气氛组。
五百木歌德挑了一下眉毛，耳边终于不再只有北川第一的加油声，忽然感到畅快极了，
加上熟悉的米卡萨V400，手感本来就很好。
同样抛球、助跑、起跳——
北川第一的自由人圆谷晓就位高喊：“我来！”他一个箭步跃出，漂亮地接起这沉重的一球，球依然向着豆垣涉的方向飞去，及川在后场跃起要球，而前场也有日照和岩泉一同起跳，选择很丰富。
雪之丘两名拦网小心翼翼，看起来有些犹豫。
而豆垣也在此时做出决定，抬手触球——
球过网的方向突然出现井上诚一朗，将球轻轻拨过球网，稳稳落地：
“您暴露了，这位前辈。二次进攻确实很刁滑，但是这一球就太好猜了。”
豆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井上，又转头看向队友，除了及川和岩泉之外，的确也都和豆垣一般吃惊。
事实上，就连岩泉也后退一步，压低了嗓子小声问及川：“你新教的？”
“没有教啦！你觉得我有什么可以教这种天才？”及川也是心中有数和不可思议交集，然后灵光一闪，“肯定是姐姐教的……天才乘以天才，好可怕！”
“别说悄悄话了！”日照提醒他们站位，“及川，去给阿涉定心丸！前排都当心那个13号。雪之丘吊诡路子！注意力都集中点！”
“哦！”
北川第一 vs 雪之丘，比分1:2，北川第一的良好开局被雪之丘迅速反超。
“喔，这边刚刚开始嘛。是我们的发球权哎。”
拉面三人组齐齐回头，只见雪之丘女子部整整齐齐来到他们后排，纷纷放下包，还和他们打了招呼：
“芦田说晚上准备去吃拉面。你们一起吗？”
而及川酱已经和近藤美美奔到最前排去，挥着手喊：“歌德发个好球！”“不要出界！”
对面北川第一有几人顿时羡慕爆了，转头盯住雪之丘，目中燃起熊熊烈火。
可恶！是女生应援团！他们也好想要！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吊诡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