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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的 你的 你的 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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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就住在钻石区里啊。”
周说:“我要道歉，为我低估你的工资。”
“不是住宅，是酒店。我想你可能会喊我来，所以该住近点。”维克多递上餐盒:“酒店的早饭。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但是我有。”她给他展示还放在一楼的那个大餐盒，拎起它后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刚才找了个记者帮忙，买我需要的，外带找点人为我工作。”
“我可以做这些，”他立马说，“你想要什么?”
“没了——记者大概能整到我现在想要的。等她带着车和司机回来，我们去买个房子?”
他哇哦一声，“我觉得非常好。你下次有什么要人做的可以找我，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是免费的。”
“你是法尔科内的人，看不出有多自由。”
“对，我不是自由人。这仅仅由于我是你的。”维克多说这话时神色自然，要是语气不那么生硬犹豫，起到的作用绝对会翻倍。
他看见她摆出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有人说过你完全不会讲这种话吗?让我想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情话?”
电梯门开了，周走出，把餐盒放到桌上，转过身还是笑着。
“拜托，周，我本来就没说过。一次勇敢的尝试。”维克多听着挺不满，做出个强行笑眯眯的表情。
“对呀，勇敢尝试。维克多，和我住一起怎么样?”她也笑眯眯发问。
对面人的表情凝住一瞬就成了种最真实的、缓缓变换上的微笑，维克多回答:“我愿意……呃，我的意思是，你想吗?”
她耸耸肩。
两人现在都通过交谈中缓慢的挪步坐到了沙发上。
他不知道该先想什么了——是想她刚刚的问句还是想昨晚发生在沙发上的事?不管思考两件事的先后顺序，他都觉得现在脸上似乎升温，脸颊两侧有些烫。
“所以昨晚不是灯光问题，”他听见周说，“你的脸真的红得很快。”
她把手搭上去，用手背试探热度。
“你要——吻我吗?”他问。
维克多看着她的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嘴唇，最后撇了眼他的眼睛，再回到嘴唇。
“我愿意……呃，我的意思是，你想吗?”她模仿着发声，连他的停顿都没放过，一起说出口。“你们都这么害羞吗?还是只有你?”
她的手被他的手整个压住，实实贴在脸上，再被轻轻带着放到他的脖颈边。用手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维克多动作不算慢地凑近她，鼻尖擦过她的脸颊才让嘴唇贴上嘴唇。
脖颈处的手轻微动了两下，没离开。周把脸侧向他，能感受手下皮肤里急促的跳动和维克多有些颤抖的唇。
他出人意料地轻咬起那块，周的手收紧了些，将人往后一推，只留出一点说话的余地:“别咬我。”
距离和刚才没差多少，维克多微微张着嘴，看向她的眼睛，再向前些，两人就又回到原来的动作。
他果然没再试图用牙齿做什么，转而小幅度地用舌尖碾她。
周空闲的那只手放到他腰上。
他今天穿的衣服很薄，隔着布料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周凭借乱摸一气摸到了衬衫扣子，解开后手伸进去贴到腰侧不再行动，只是用手指上下摩挲两下。
可能出现的叫唤声被她堵住。他的手再一次压到她手上，严严实实地不许它再动弹。
结束时周尽可能轻地掐着脖子把人弄开，还在人耳边为掐脖这事道了个歉。
“没关系。”他拉着她的手再放到自己脖颈上表示真的没关系，勾着嘴角笑看周去回复。“只是我想知道——‘你们’是谁?”
她才想起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哥谭市民。”
“不要好奇别人——好吗!”
维克多说。他此时衬衫扣子从中间被解开两颗，露出的腹部还没看见愈合的伤疤——周才意识到自己手还在那，赶紧摸两下，又被压住。他脸上绯红没有退散的趋势，皮肤白的缘故，刚被握紧的颈部皮肤也已经泛红得明显。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停在自己裸露的那片区域。维克多伸手扯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周的表情，觉得今天总算让这人惊讶一次了。
“我真是你的，千真万确。周，如果你想让这件衣服消失，为什么不试试?”
周眨眨眼，她觉得自己被引诱了。她贴近维克多，伸手把衬衫整件拽下，期间撞了他的鼻子，得到一声痛呼。
“只有昨天的伤——”她打量，“杀手不应该满身枪口吗?”
他再次发出可怜的痛呼——一声“我的上帝”——“好狠心的想法。那样我就活不了了，周。”维克多眯起眼睛，作出个委屈样，“一是我技术很好，二是黑市和老板那总有好东西。”
她往两边扫，又看见他小臂处的疤痕。手指直接点上去，她的食指摩挲着。
规律的刀疤，每条都清清楚楚地深刻在那，新旧不一。
“什么鬼?”
“记数。”
“什么数字?”
“被我杀死的人。”他把头放低了些用仰视看她，黑眼珠在眼睛里占比小了些，显得有些神经质。
但周用手指触碰他的眼皮，她想知道这人现在的瞪眼是否让四周的皮肤有些变化。维克多因此迅速调整造型，恢复成正视她的样子。
“你喜欢它们?”
“我想是的。”
“很有荣誉感的杀手。”她没再多理那片疤痕，“嘿，我好像还想让你的裤子消失。”
他并没因为这话有什么变化——粗重急促的呼吸早成了这层楼的背景音，大概不能再加大。
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足够遮住眼眸。
“我自己来。”
“这其实是个玩笑——”
“不，”维克多轻轻地说，他两手都撑在沙发上，现在专注地看着周，眼神里带着笑意和一种深切的爱慕，“看着我，周。”
他向下伸手去拉开拉链，腿间的反应被刻意忽略，黑色的长裤此时被别扭又迅捷地脱下。为了跪在沙发上，他连带着鞋袜也脱掉。
周原本看着他的脸，裤子褪下后被他大腿内侧的图案吸引。Zhou’s possessions(周的所有物)几个字母以黑色的花体被纹在那。
她默默地看着，顿感自己未来真是有点天才点子在的。
维克多哼出声——因为她摸上那处纹身。
她用手压住他腿根，喊人靠近点。他只能上半身压低凑过去。周也俯下身，嘴唇轻轻划过他的嘴唇，激起他身体来了个微妙地抖动，聊作完成一个亲吻。
维克多的下巴被她另一只手撑起，她亲切地贴近去问:“朋友，我有点小问题。”
下面的手动动，抚摸过那片纹身:“我的所有物是你，还是——”
未完的话语被用唇瓣堵住，他同时蹭起她的手。
离开时维克多喘息着回话:“是我——维克多·萨斯。而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这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