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他们俩你来我往的时候,一想到我们的希维尔宝宝在旁边睡着,就感觉……好刺激啊!
————————————————
这几天还是在思考虫族的社会背景,很多人都在抨击,虫族社会雌性地位低是在厌女,还有人致力于在虫族社会搞雌雄平权,提高雌虫地位。但大家意识不到吗,虫族真正处于女性位置的反而是雄虫啊。
“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他,不论是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达到极乐。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波伏娃《第二性》
“女性不是一种性别,女性是一种处境”,这句话在我看来需要改一改。女性既是一种性别,也是一种处境。男女客观上存在一定的生理差异,这是不能忽视的;但男女的差异远不如每个个体之间的差异大,这也是事实。
父权制结构的可怕之处就在于,给男女各订了一套必须成为的样子,然后要求所有人削足适履。有没有人脚真长成那样的呢,有,但是非常少。男鞋的型号比女鞋大一些、穿着舒服一些,但他们是不是不用削足呢,也不是。大多数人、不论男女,不是要削脚趾头、就是要削脚后跟、削脚侧面等等。这时候,人们因为脚上的伤口而叫疼,怨气却冲着被要求穿另一种型号鞋子、也在叫疼的人去了,而忘了那个要求所有人削足适履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