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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   “你如果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白灼微微侧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脸上戏谑的笑容看得人拳头发痒。

      华胜利【咦!呸!死·渣·男!说·什·么·渣·言·渣·语,头·给·你·打·掉。】

      言情浪潮里翻滚过的系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它对说话艺术也有所涉猎,能轻松识破语言陷阱。

      “你不给我钱,我怎么赚钱,我不赚钱,你骗我钱的时候我怎么给你钱。”白灼话锋一转,秒变小可怜,他故作委屈,仿佛一个被黄呱呱这个地主老财常年欺压的长工。

      华胜利【对·哦,瓜·瓜,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他·找·你·要·钱·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以·后·把·钱·给·你,这·钱,你·应·该·给·他。】

      黄呱呱:狗系统,你是有点脑子在身上的,可惜脑容量不多。

      黄呱呱【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是印钞机吗?我给他一块钱,他一顿操作猛如虎,然后给我吐出一大堆一块钱,这种能力他有吗?现实中,我给他一块,他没把一块换成五毛的还给我就算是他有良心了,怎么?我嫌一块钱烧手,非得从他这换个五毛钱花花?】

      华胜利【瓜瓜,你说的也对,我还太年轻,不如你会看男人。】

      黄呱呱【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此时泡着药汤的黄呱呱全身懒洋洋的,她和冬天躺在屋顶晒太阳的猫一样舒服的闭上双眼。

      廖大夫家没有操持家务的女人,院子里一点年味都没有,白灼将黄呱呱安排好后,他拿着斧子就在院子里劈柴。

      白灼有空的时候就会来廖大夫这里帮忙,这些活他经常做,也不需要廖大夫吩咐,他在院子里扫一眼,就知道有哪些活需要做。

      闻着小院里弥漫的药香,混合着廖大夫煮茶的茶香,黄呱呱再次沉入梦乡。

      梦里,她又梦到一段原文中的剧情:女主秦娇娇在山上捡柴,意外发现正和野猪在陷阱中搏斗的男主沈靳,沈靳是村里的二流子,他常年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在镇子上瞎混,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很多,没有一条内容说他是个好人,这样的人自然没有哪个父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村里的姑娘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秦娇娇跟男人们走的近,也都是打着大家都是一个村长大的,彼此七拐八绕都算得上是亲戚的幌子,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单独和沈靳接触过,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沈靳,看着他结实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拳风所及之处,野猪疼的嗷嗷乱叫。

      秦娇娇出现时,沈靳只是随意扫了她一眼,就转头继续和野猪搏斗,只这一眼,就让秦娇娇吓的小腿发抖,她平常那些勇猛,顽强的表现都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不一样,假的就是假的,她遇到事情的时候吓的恨不得当场尿裤子。

      如果不是遇到沈靳,没准她真的会现场尿出来,毕竟这样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当时没人看到而已,有天她闹肚子,强忍着回家上厕所,半路看到一只小黑狗,狗也不凶,就是它常年生活在山上,没人帮它打理毛发,它才看着像被雷电劈焦了似的,狗就是随便冲她叫了一声,在它磕碜外形的衬托下,这个打招呼方式就显得不是那么友好。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等发现野狗不会咬她时,她才把那颗胸腔里提着的心给放下,心是放下了,菊花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屎,自带伴奏的就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来。

      女主光环让她躲过当众社死的命运,可她裤子上依然残留着秽物的痕迹,秦娇娇向往魁梧有力的男人,她不想再被吓到失禁,无论有没有人看到,这个事情给她造成的心里阴影一直存在。

      在和野猪的对战中,沈靳险胜。

      这件事到此为止和廖大夫也没什么关系,坏就坏在廖大夫医术高超。

      秦娇娇之前收稻子时被镰刀割伤了腿,大家把她抬到廖大夫家里时,她腿上的血还在咕咕的往外冒,廖大夫给她撒上药粉,血很快就被止住。

      有了自己这个成功案例,秦娇娇就准备把肩膀被咬伤后血流不止的沈靳带到廖大夫家里让廖大夫给他止血,沈靳失血过多,人变得昏昏沉沉,只能勉强靠秦娇娇的搀扶行走,得亏廖大夫家里距离山脚不远,两人跌跌撞撞的下山。

      廖大夫的止血药经过多次改良,效果非常好,沈靳的血被止住后,人就彻底失去意识。

      一边的秦娇娇见沈靳没事,也累的在房间的小榻上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沈靳猛然想起自己的野猪还在陷阱里,抓起床上的外套,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披着衣服就往山上赶。

      迎面过来一个人,他脚步太急,也懒得躲开就直接撞了上去。

      可怜的廖大夫药钱还没收到,又赔上自己的尾巴骨,他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一直到白灼过来拿药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在这之后,廖大夫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勉强可以正常走路。

      沈靳一出门就听到村里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在山上的陷阱里抓到一头野猪的事情,他顿感不妙,连身上的伤口都顾不得的大步往山上跑。

      沈靳到陷阱处一看,果然,那头被自己打死的野猪不见了。

      这处陷阱比较隐秘,它是天然形成的,这附近人烟稀少,野草繁茂,他也是听到野猪的叫声后才沿着声音的来源找到这里。

      沈靳觉得肯定是廖大夫跟村里人告的密,他肩膀的伤口根本瞒不住,一看就知道是被猛兽咬伤,如今这个年代,肉,就是最吸引人的东西,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众人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事实和沈靳想的没有任何关系,廖大夫给他上完药,就回自己房间洗漱。

      他家院子有五个房间,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厕所,还有一个药房,最后那个房间原先是他儿子的房间,后来儿子不在了之后,他又把它改成一间临时的休息室,如果有病人需要留宿观察,正好睡在这个房间,他想多积点德,祈求儿子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在儿子房间行善积德最好不过。

      有人下山时发现血迹,他沿着路走了一段,发现血流的还挺多,这个情况应该不是什么被划了小口子的事情,他以为有人遇害,也不敢继续跟着,赶紧下山把事情跟大队长汇报。

      大队长一听也不敢耽搁,组织了十几个壮劳力,沿着血迹就往山上走。

      谁知道受害者没看到,受害的野猪倒有一头,众人喜滋滋的抬着半死不活的野猪下山。

      沈靳将野猪被抗走的锅算在廖大夫身上,他并没有立即报仇,而是把这个事情记在心里,他观察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对廖大夫下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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