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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西街老宅八条尸 ...

  •   离开芦花湄时,犹未雪带了一壶水回去。

      因为她要想知道颍州下来的水是否有问题,光看是看不出来的。

      再次路过西街,犹未雪发现这整条街巷的符篆很奇怪,都与北街不相同,她倍感疑惑。

      本想推门入内,犹未雪却觉得头有些晕眩发痛,莫不是昨日一冷一热,受了风寒。

      回府的路上又遇见了潇何,犹未雪上前打了招呼。

      “皇兄。”

      潇何不想理犹未雪,因为他不明白,犹未雪为什么没去湖心。

      本是擦肩而过,潇何声音还轻,但是犹未雪却听得清晰“划水划得那么快,怎么白明烛你这是怕我。”

      犹未雪心中骇然,一把拉住潇何的衣袖,而后对上他的眼睛。

      犹未雪发现这双眼睛,确实是没法聚焦。

      而且眼中含着悲悯,还生的漂亮。

      虽说眸中染上了冰瑕翳,可生在他的脸上就是锦上添花,意外的好看。

      “怎么臂膀不痛了?”

      也不知道是犹未雪敏感还是怎么了,她觉得潇何跟她说话,都像在暗戳戳的骂她一样。

      怎么她犹未雪是扒他祖坟啦?不过刚刚确实是她无理在先“抱歉,你的眼睛……或许我可以帮你。”

      “哦,那多谢指挥使了。”潇何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犹未雪本不是真心为潇何医治,也就任由人走了。

      白明烛,你最好别认出我来。

      次日,犹未雪有些头晕目眩,她以为自己风寒了。便也没多想,起身去看小老鼠去了。

      这时江秋拿来符箓,在犹未雪身边道“这是仪銮卫送来密报,其次这符篆是镇宅的。”

      “嗯继续说。”犹未雪正在给小老鼠喂食,那是一些瓜果蔬菜。

      “早年西街很繁华,但是意外发生了。一所无人的老宅子内一夜被抛尸入井八名女子。那时的知县查不清楚,摸鱼交差直接被革职了,如今问芦知县,他也是记不清了,只能说这么多,要想深入,怕是要查查那年记录在册的判牍了。”

      “不用,随我去看看。”

      推开门,没有意料之内的尸骨腥臭,原是井中没了尸体。

      但是井水涨得很高,犹江秋很轻易就取到了水样。

      犹未雪环视周遭,发觉这个宅院结构很精巧,怕是富贵人家的宅院吧。

      旁边的院子更为精巧,像是个府邸。但是墙头泥泞,犹未雪上前看了看便走了。

      翻身上马的一瞬,犹未雪头痛欲裂,她心里知道这种身体反应不正常,便赶紧回了王府。

      明明已经夜半了,犹未雪还在看医书,书案一旁摆的是小老鼠。

      看到有用的地方,犹未雪想拿笔先抄录下来。

      “啪嗒,啪嗒。”纸面上大滴大滴的血落了下来,血色偏紫。

      犹未雪忙拿出手帕,捂住鼻子。拿起一看,便知这不是她平日里出的血。

      执笔沾墨,犹未雪记录了下来;鼻腔无痛流血,血色要比平时深,且粘稠。

      是的,她也染上了瘟疫,事情貌似变得更为棘手了呢。

      回想这几日的所做所为,犹未雪觉得哪里都可能染上瘟疫。

      她没法判断出,瘟疫的传播方法,但她觉得这是有人投疫,才使她没有任何头绪。

      一盏烛火燃尽,犹未雪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她身旁放着的小老鼠开始抽搐,不多时就不动弹了。

      一大早就看到小老鼠死了几只,犹未雪整个人背脊发麻,这瘟疫发作的也太快了。

      之所以说太快,是因为死的那几只小老鼠,是用西街取来的水喂养的。

      也就是说,一晚上小白鼠就嘎了……

      江秋一直在等犹未雪出来,却罕见的看到指挥使女子绫罗装扮,头上还戴着帷帽,也不知为何。

      正思考间,犹未雪递过来一个包裹,而后快步走在前面,声音有些发哑“拿着午间去看看那个女娃娃。”

      “公主你的手”在与大人手指接触时,江秋能明显感觉到大人的手在发烫。

      “无碍,前些日子跳河一冷一热激得。”其实犹未雪自己是感觉不到的,胡诌了一个理由便不等江秋径直上马。

      施粥是从早到晚不得歇息的。夜幕星稀,这时已经不再有人来领热粥。

      犹未雪一松懈便觉得天地颠倒,最终还是没能撑住,倒了在了粥棚。

      潇何与犹未雪是一同施粥的,犹未雪倒地,他自是第一个发觉的。

      他先是把了犹未雪的脉,旋即蹙了蹙眉,向着另一边粥棚喝声“拿粥来,白叔。”

      白叔是颍王府的管家,听到要的是他这边的粥,二话不说赶忙盛了一碗,迈着不够灵活的腿过了去。

      看人喂不下白粥,潇何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忙抱着人奔回王府。

      江秋,一直跟着,方便告知潇何方向。

      “晨间就觉得公主发烫,她说是风寒,如今看这脸色,怕不是已经……”

      说话间,已经赶回了王府,听人要跟进房间,潇何看着江秋,声音冷冽像个被下属惹怒的主子一样,将江秋喝退“退下。”

      烛火摇曳下,潇何捏了捏犹未雪漂亮的脸蛋,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就是认不出来我呢,真是不知道是你眼瞎了,还是我眼瞎了。”

      潇何对外说是看不见,却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只是有些模糊。

      可就这他都能认出来犹未雪,他真的很无奈,犹未雪竟是个瞎子。

      说罢,潇何喝了杯茶,就吻上犹未雪的唇。

      潇何吻得很认真,吻到最后,他白皙的脖颈都是血渍,连同犹未雪的脖颈都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出了伤口。

      拿出帕子,潇何蹙着眉给犹未雪脖颈的血水擦了个干净“都快死了,还那么倔。”

      见犹未雪肩头的血渍染得哪里都是,潇何唤道“阿月进来。”

      阿月?谁是阿月。

      推门而入的哪里是什么阿月,明明就是江秋啊。

      “什么时候染上的瘟疫。”潇何坐在桌旁倒了杯茶,他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高临下得垂眸睨着江秋。

      “属下不知。”江秋完全不似以往淡漠的态度,在潇何身边,她简直算得上是温顺。

      “想要报仇就老老实实守住她。”说完,潇何撂下一套犹未雪常穿的服饰,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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