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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風沙 ...

  •   第一章 風沙
      我沒想過把她牽扯進來的。
      林妙妙在沙漠的風沙之下顯得格外脆弱,像是一株快要被折斷的花,順著風飄蕩。
      她和我不一樣,我老爸不見了,要靠吳邪去找,可是她什麼都在,什麼都有,偏偏只是因為我是她的哥哥,就願意與我一起共赴生死。
      吳邪要把我帶走的那天,林妙妙用那雙小巧的手抓緊我的手腕,她說:
      “如果要帶走我哥哥,那我也要跟著走。”
      王盟的電擊手段沒能讓她鬆手,白皙的手指痙攣著卻沒有寫下力道,死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吳邪妥協了,他帶上我和林妙妙一起參與了他這個恢弘而偉大的計劃。
      在無人區行進確實危險,林妙妙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爛習慣,外邊是風沙滿天她偏偏要打開窗戶吹著這些摻雜著沙子的風。
      吳邪和我攔不住他,她坐副駕王盟鎖窗也沒用她照樣能開,我只好從她包裡掏出一個紗巾裹在她頭上,怕她被這滿天大沙剮成傻子。
      “沒想到,你小子還會憐香惜玉。”吳邪調笑的語氣讓我有些煩躁,我哼哼唧唧地坐好,目光沒有離開過前邊的沙漠之路。
      同行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叫蘇難來著,自我介紹時我在和妙妙說話,只聽了個大概。)似乎對吳邪格外關注,我話頭講不清楚,但確切認為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情呀愛呀的感覺。
      妙妙告訴我說那是一種執念,她一點兒也不避諱吳邪,吳邪聽了以後,笑嘻嘻地拍了她的頭說:“小姑娘家家的,懂啥呀?”
      妙妙吐了吐舌頭,別過頭,卻又趁著吳邪和王盟說話的時候跟我講起悄悄話。
      她說:“我懂的。”我有些呆滯,回了她一句:“懂什麼?”
      她一筆一劃在我的手心上寫下了她要說的話,這是我們小時候常常使用的小伎倆,她寫了一大串,我也看了很久。
      大概是說:執念就是,哪怕沒有理由,我要和哥哥你共赴生死。
      那個時候我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心裡下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她好好帶回去。
      我當時沒想太多,只覺著這念頭有些熟悉。
      後來一經回議,才幡然醒悟過來,關根也對我說過,他要帶我回家。
      可是關根失約了。
      當天下午我們是在牧民家裡頭休息的,在外頭吃飯的時候,牧民叫了我一聲“小哥”,吳邪忽然氣急敗壞地吼道:“不許叫他小哥!”
      我覺著莫名其妙,妙妙瞪了一眼吳邪,但是我覺著她可能不止是生氣,因為我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心疼的意味。
      隨即我搖了搖頭,心想不可能,畢竟吳邪綁架了我和她一起來著危險的大沙漠,心疼誰也輪不著心疼吳邪。
      蘇難的話是真的多,句句離不開四個字——關大老板,只要吳邪在場,蘇難開口就是關大老板,或許這就是妙妙口裡的蘇難對吳邪執念,我了然地點了點頭,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
      林妙妙聽完以後似乎覺著我有什麼大病,拍了拍我肩膀,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到了沙堆上,坐在上邊看起了星星。
      我連忙就要跟過去,卻看見吳邪坐在了她的旁邊,我有些生氣,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於是我趴在了她們附近的沙堆上,開始悄咪咪地聽墻角。
      “他還小,你不該這樣對他。”
      “你不也是嗎?小妹仔裝什麼深明大義成熟穩重?”
      “性質不同,我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
      “比如說?”
      “比如你為什麼要到古潼京……”
      她停頓了一下,本來就聽不大真切的交流更加令人疑惑了。
      “你套我話,果然沙海邪一點兒也不天真,真是虧了你這個天真無邪的名兒了。”
      ……
      聽了全程的我清晰地捕捉到幾個字眼,“九門”、“汪家”、“張起靈”我儘管聽不懂他們的交流內容(甚至也可能我聽的話都是錯的,隔得太遠聽不真切),但是至少此刻我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妙妙可能不太簡單。
      事實上,吳邪和妙妙改變的相處態度也能體現這一點。
      發現這一點後,我忽然想到一個場景,我和王盟各自咬著一塊手帕,心裡同時想到一句話:「明明是我先來的」
      我覺著好惡寒,看王盟的眼神都變了幾分。
      或許是我對王盟和吳邪態度的轉變,林妙妙拉住我的手認真的看著我說:“你可千萬別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咯。”
      我問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啥,王盟瞎湊熱鬧告訴我說,說那是一種心理症狀,大意思是被綁架的人愛上綁架犯。
      我和吳邪,在一瞬間同時看了眼對方,大概我是說也許,我倆甚至同時感受到了一陣子惡寒。
      然後,林妙妙又拉著吳邪那個老狗的手說:“你千萬別得利馬綜合征。”那神態那語氣我覺著吳邪又被惡寒到了。
      這回輪到吳邪問利馬綜合征是啥了,王盟又跑來瞎湊熱鬧,直白地對吳邪說,說利馬綜合征就是綁架犯愛上被綁者,和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反著來的。
      他一說完,我和吳邪同時偏頭一嘔,又是異口同聲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自從那天以後,我覺著一起去古潼京的人看我和吳邪的眼神都變了,我打了個抖,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惡寒爬上了我的脊背。
      馬茂年和他的姘頭天天膩乎的要死,林妙妙和吳邪也近的要死,我覺著好生氣,有一種自家白菜被偷了的感覺(不是被拱了的感覺,我覺著要是吳邪這個大叔要是對我妹妹有喜歡的感覺我一定會大嗎一句變態)
      我多想對吳邪說一句這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礙於吳邪的淫威,我沒有真正開口說過這話,但是心裡不知道想了有多少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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