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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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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玉说:“听说现在成人奶爸,可提供性服务,包月每月50两银子。你什么看法啊,你是不是奶爸,把自己的精神也出卖,真亏呀。”瞎子说:“我是创造精神的。”
刘楚玉说:“可是看到50两银子的这个标价,你不心动吗?如果你现在没有在这里,以你们以前的贫穷。”瞎子说唱团的几个人都不说话了,瞎子也沉重的喘息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乐器。
瞎子说唱团的一个人说:“钱财多就多烧,钱财少就少烧。一只烛如果没有心就不能燃烧,即使有心,也要燃烧才有意义。”
刘楚玉说:“烧了就死了,意义是别人的,不是烛台自己的。再说多少的问题,和会用财不一样。瞎子如果让你在奶爸和雇主之间选择一个角色,你会选择哪个。”瞎子低下头不说话。
刘楚玉说:“我问你,你需要钱,所以用一点拿一点取一点,跟全盘算计整个世界的钱,全部操纵在你手里,不一样在什么地方?你敢全盘算计整个世界的钱,全部操纵在你手里吗?”
瞎子颤抖的说:“不敢。”刘楚玉说:“可有人就是。恐怕是你想都没想过。人生在世,这是生存基本要考虑的。你不够现实,不考虑,是傻。你就能实现你的理想吗?尤其如果你想改变现实。”
一个瞎子说唱团的说:“为什么我们连基本的生存都难以保证,可是有人却拥有那么多财富。”
刘楚玉说:“这个世界上的准则,允许人有财富差距,那么就有了财富最多和最少,你不在意这个方面的情况,就可能当乞丐,你在意了,财富就可能增加。瞎子怎么那么蠢啊。”
瞎子说:“那你还来追逐我这个蠢人?快离开吧。”刘楚玉说:“眼前有好处我为什么离开。瞎子怎么扭头看别的地方,不理会我的样子。”瞎子不说话。
刘楚玉说:“我无聊就找你聊天,你再不理我我就不理你了,不是恐吓,没意思就不理了嘛。”瞎子还不说话。
一个团员说:“公主不要跟他不识抬举的生气。”刘楚玉说:“可是,他经得起被我爱,他也爱我,他离开我能活,还能有爱的活。这就吸引我。”
瞎子还不理她,刘楚玉自己说:“其实我刚才真是撒谎,他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那我们说点话吧。不知不觉你们来这里很久了。”
一个团员说:“又少了一年可用,这一年我们过的挺开心的,只有瞎子总是说没有好好用这一年。”
刘楚玉说:“他是赌气说的,撒娇呢。在哪里过一年不是一年,何况这里他没经历过的,就当是旅游,一般人也没法到这里旅游啊。瞎子欲望太多,光惦记离死不远,瞎子不如你们修养高啊。”众人都傻笑起来。
刘楚玉又对一个团员说:“你肠胃不好,我派人每天给你的黄米粥,你吃着怎么样?”那个团员说:“我肠胃现在好多了,几乎痊愈了。”
刘楚玉说:“继续坚持。冬天了注意腹部保暖,尤其阴雨寒冷天,我让人多给你些苹果和鱼汤。”
瞎子说:“你自己肠胃也不好呢,还吃辣。一边医一边吃辣,真可笑啊。”刘楚玉说:“我就喜欢这样玩。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岂会因为小小肠胃不好就不吃。我又不是被饲养的。”那个团员听了无语低头轻拨琴弦。
瞎子说:“想吃什么也得有健康的肠胃去容纳,没有你吃什么呀。”
刘楚玉说:“我真想打你,可是看到你脖子那里裸露的一点胸口,又被勾引了,你注意接触自己的东西每个都要精致干净。”
刘楚玉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扣子要扣的最上。”瞎子说:“以为我怕打吗?”刘楚玉上前给他扣上。
刘楚玉说:“对了你的钱够用了吗?”瞎子说:“够用了。”刘楚玉说:“我听说你把钱用来买东西给你团友了,难道我对他们不够好吗?”
瞎子说:“给我的钱我不是想怎么花怎么花吗?”刘楚玉说:“虽然如此,我也不是没给你团友,给你的还是希望你花在自己身上,大不了我再给你团友加点钱,但是只此一次。”
“你喜欢选择极端态度生活处事还是不极端,为什么?”瞎子说:“我早准备好面对生活中的起伏,无论怎样都能过的很好。”刘楚玉说:“还是被动应付啊。”
“其实你要保证自己做什么事情有个后盾保障,还要关注现实。如果不关注,哪里打仗你都不知道,说不定走街串巷遇到成了冤死鬼。遇到危险要及时躲避,能够逃生。这个都是成人在世必须注意的。”
瞎子说:“你今天怎么这样呢?”刘楚玉说:“也没什么等会要进宫。跟你分别有点不舍。就算你做乐人,也得脱离精神的世界,多出去走走,人的精神需要观察现实中别的人,帮助认识。”
瞎子说:“你怎么了?”刘楚玉说:“不安全感。”瞎子说:“我的音乐是走出去的,但是要让世人觉得好听,还是得独善其身的。”
“我也想和世人多互动,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互动。”刘楚玉说:“可以一次只跟世人中的一种类型人互动呢?你就会抚慰听众,这就是互动。音乐是和听众在一起玩的好。”
一个团员说:“我之前听公主说的,似乎对音乐还是熟悉的,公主会弹奏乐器吗?”刘楚玉说:“哎,我乐谱都不认识,如果我弹奏乐器一定直击人心。”
瞎子生气说道:“好一个直击人心的击字啊,千万别总是想要操纵别人满足自己私欲。我觉得你把我的音乐我的认识给发展,然后用于害人。”
刘楚玉说:“你怎么知道我用于害人。我承认你的音乐能让我获得安慰,我没拿它害人。”
瞎子说:“你不需要安慰的时候,就把音乐变成邪恶的,用于害人。你以为我的东西怎么来的,你占有的不是你应该得到的,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
刘楚玉说:“我就窃取了,你有本事也来窃取我啊。我也没拦着你啊。”
瞎子说:“你太彪悍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没有。”刘楚玉说:“我现在跟别人的距离挺好,干嘛非要朋友来闯进我的生活。要是有好朋友被我好命碰上也不错,估计跟碰上爱情一样难,所有的好感情都是艰难的。我不是不先付出爱的人,是别人不好。”
瞎子说:“你不懂得合作的快乐。友情和爱情没必要太较真,也不是不较真,就会不是那么艰难。你什么都不肯吃亏,不愿意纡尊降贵,因为不满就放弃和人相爱,也没有标准不会和人建立友情、爱情。”
刘楚玉突然拿着瞎子的拐杖上前,啪的打到他头旁边的一个柱子,瞎子被吓了一下后退两步,刘楚玉上前,拿拐杖又从他头顶直打下去,打到他头上方一寸左右停下然后慢慢放在他头顶。瞎子即使看不到也知道了什么意思。
刘楚玉说:“你害怕了吗?你现在想什么?”瞎子定定神说道:“你喜欢打杀、攻击、破坏,这些是你称霸的工具,你也从恶、装软弱,因为那些都是在你可控制范围之内,别人的打杀、攻击、破坏高不过你。”
刘楚玉说:“还有呢?”瞎子说:“我不是你的恋人,你也要控制我不让我离开,为的是当霸主。”刘楚玉说:“你这个蠢材。那你害怕吗?”瞎子说:“去他的各种权杖。”
刘楚玉说:“其实你可以这么分析。我为什么攻击你,因为不安全感是不是?人一般在什么情况下攻击别人,被威胁或者利益被抢走等很多情况。”
“你漂亮就给你毁容,你聪明就让你不聪明,你存在就让你消失,因为你碍了他。还有些人相反,他们有其他办法当你的奴隶主,为了把你做成更好的工具,也会攻击你让你听话,你不漂亮不聪明不存在,才会虐待甚至杀死你。”瞎子说:“是我不够聪明。”
刘楚玉说:“对了。如果你聪明怎么会让他们克服你?他们都想方设法黑白两道的克服别人,让别人当自己手下败将,你呢?却真愿意做奴隶。你刚才害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找庇护聪明,还是不找聪明?”
瞎子笑道:“没想过,被你唬着了。你拿让我死亡威胁我。我想逃跑。我现在觉得刚才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就是一头很凶的猪想要主宰我所有。”刘楚玉凶道:“我就这么不堪?你就那么阳春白雪?”
瞎子不说话走去一边坐下,刘楚玉看他也许被吓到了,过去摸摸他的头,瞎子却甩了甩,他不喜欢被她摸头。
刘楚玉说:“被吓着的时候,想想生命中什么是最给你温暖的,最能让你滋生爱的,最能让你重新变成自由的你的,好好珍惜。就算是倒霉,也有倒霉过后的经验吧。”
瞎子说:“就是给我好吃的好穿的那些人,并且理解我爱我,所以你说那些利益门下走狗,为了过好日子没有廉耻,我很难过,他们是会给我温暖的。我需要的不多,他们恰好能给。”
瞎子说:“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刘楚玉说:“我就需要的多。遇到问题不能总是自己对付。当然在恶劣的环境人为了温饱问题而努力,即使发坏可能也是不知觉的,也不排除可能有爱的。”瞎子呆呆沉思。
刘楚玉说:“哎不得不去皇宫吃饭了,可是我身体很懒惰,不想动,今天都不想出去,如果你能抱抱我,端饭给我吃,帮助我不去皇宫就好了。”瞎子没动,她便离开了。
这一天,刘楚玉和她的姐妹们在水榭里看佛像,就见一些大大小小的佛像摆放在桌子上,其中有一尊特别大的正是做成刘楚玉的模样,她一只手搭在同侧支着的腿上,另一条腿从莲花座上垂下来。
刘楚玉说:“神佛们能逃离了生育吗?怎么逃离的呢?他们都断子绝孙不传宗接代了,彪了。”侍女们奉上茶水点心。刘楚玉喝口茶,一个男宠偎依到刘楚玉身边,正是小九。
刘楚玉看着他说:“小白脸。你们喜欢哪个男宠尽管搂抱。”其他的女子有的也跟男宠卿卿我我,有的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坐在男宠身边,互相剥水果喂东西吃。
一个女孩说:“王表还是娶了刘家的女孩,刘家的女孩能帮助他少奋斗二十年。”刘楚玉说:“男人娶女人都是有目的的,不是他一个。”
她又对怀里的男孩说:“如果追求一个弱者的忠诚,他们表现的符合忠诚标准,就叫追求到了爱情,那么这么多轮回,多少个弱者的爱情可以供我采摘。我还用的着到现在都在追求爱情,追求不到?脑残做强者时候直接害我们,做弱者时候勾引吃我们,不如我们的时候,就以为我们追求到了他们的爱情,把自己当香菜。”
小九不安的蠕动了几下。一个女人说:“爱情?谁追求到了?哪个不是腹黑的干净不起来。”
片刻刘楚玉又说:“谁都不知道我是把爱情放的这么重要,可以影响人类历史的重要,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野心吗?只是追逐不到,所以才这么看重吗?”一个女人说:“凡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有追求的人,都野心。”
刘楚玉说:“小九,你去唱个歌。”小九说:“我帮瞎子打下手,刚自己学会的一首歌,唱给你听。”小七却说:“小九心机真深啊。”
刘楚玉说:“你们一起唱吧。你们唱的歌总是能感动我,有真意,我不管你们的真意从哪里来,你们的样子让人舒服。要不再来两个人来个四合唱。”
小七说:“我去叫小八、小六。”片刻,小九几个过来站成一排唱起歌,正是《子夜歌》中的几段。
刘楚玉招手,小二到了她长椅上旁边躺下。刘楚玉说:“你眼睛真漂亮。”小二不说话。刘楚玉说:“千万别我对你好或者坏,你却不回应,想要拽我更深,跟我玩这心机。蠢材啊。”
小二脾气焦躁的翻个身脸朝下躺在榻上。刘楚玉说:“脾气不好、沉的下心,不外露,我没兴趣跟你无声里折腾。”
“把你想的都告诉我,平时可以告诉小七、小九,让他们再告诉我。你下去吧。今天我心情好,不计较。”小二站起来离开了。
一个女人说:“当女人跟男人在一起,智商就变低,当女人不爱男人的时候,智商就回来了。”
刘楚玉说:“对。当一个女人爱往往就变蠢,不爱就变聪明,但是爱过的女人都会变得狠毒。不过过了初级阶段,当你被谋杀的差不多,你的智商又会摸着路,开始提高。”
小九几个围绕刘楚玉给她按摩,或坐或躺。刘楚玉抱着小九说:“爱我吧,一点也不伤害我,只是爱我。就让我好累了……我头右边太阳穴痛,小八给我按摩。小九,好累,晚上吃完饭我一步不想走,你抱我,还要给我洗澡,伺候我,现在亲亲。”
小九亲亲她,两个人舌吻了半天,刘楚玉翻身爬在他身上,抚摸他,他就好像被猫捉住的老鼠,乖乖的听任摆布。刘楚玉突然说他:“光想捡现成的,你就没想过自己独自一个人开拓世界吗?不依赖任何人?”
这个时候小六说:“瞎子是最帅最迷人最努力的。”刘楚玉看看瞎子说:“梁枫过来,到我身旁。”瞎子不过去。
刘楚玉说:“你过不过来,你不过来我让小六、小八过去揪你过来。”瞎子说:“别让你自己显得那么暴力。”
刘楚玉呵呵笑起来,说道:“你在那里半天不动弹,也没弹琴,在干什么?”瞎子说:“我在倾听。声音有魔法,有些特别的声音总会让人联想到什么,人被语言囚禁了,我在倾听世界的声音,想要把声音记录下来。动人。”
刘楚玉说:“还有比人的灵魂更细腻的声音吗?过来让我亲吻你一下,你就会听到我的声音。”瞎子说:“你这巫女,是吃人不厌倦吗,还想我也堕落其中。”
刘楚玉说:“你不知道身体也有魔法吗?这里风里的花香鸟粪人的气味,还有干掉的稻草、柴禾散发出来的气味,都是身体的魔力,弥漫着。”瞎子说:“世界不是只有身体,更不是只有人的身体,灵魂是什么,身体的奴隶吗?泉水?”
刘楚玉从榻上坐起来,风情万种的说道:“我的生育能力就是最高权杖,无论多么邪恶的攻击迫害,都不能阻止的我让生命萌芽、繁荣。你不迷恋吗?”瞎子说:“无非你比他们更邪恶而已。”
刘楚玉说:“你再不过来,我让你的身体更残缺,到时候你还能不顺服于我吗?”瞎子说:“强迫别人采撷来的,以为是爱情吗?就算我一无所有,身体也更残缺,灵魂也失忆,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懂了吗?”
刘楚玉说:“你真的不怕你的身体再少个零件,多可怕啊少一个零件就瘫痪一部分生命。人生没有如意的,来,爱我吧,我会让你喜欢。”瞎子说:“不要不如意就是如意。即使要付出更不如意的代价。”
刘楚玉说:“蠢材。哎……”她叹息一声躺在床上说:“我们这么相爱,好像一道谜题一下子就解开了,解开就解开了,程序化的,没有在爱的旅程。为什么呢?”
“原来我们相爱。没有过去、现在、未来的相爱,并且你要离开我,可能背叛我,当你迷路的时候又会找回我吗?这当然不是爱情。”
“为什么我就找不到一个播种人呢?你要想清楚,这个年代人命都是拿钱买的。这是事实。有些人的人命贵有些人的人命贱,我现在愿意出高价买你,你还不愿意吗?”
瞎子说:“别拿罪犯的思维来揣测我。”刘楚玉说:“那难道拿你的思维揣测罪犯。罪犯和你生活在同样人类世界,互相牵制,你摆脱不了。”
瞎子说:“摆脱不了是你以为。”刘楚玉说:“你怎么摆脱?”瞎子笑了,不说话。
姐妹们见刘楚玉和男宠们玩乐,便开口道:“我们去玉屋玩。”刘楚玉说:“你们去吧。”她们便携带男宠离开。
有个姐妹说:“我想要离开。”刘楚玉见她对一个小佛像爱不释手,说道:“那个佛像送给你吧。”那个姐妹说:“这怎么好意思。”刘楚玉说:“你膜拜它。它有个珍惜它的去处更重要。”那个姐妹便拜谢离开了。
刘楚玉说道:“小六、小八,把瞎子抬过来。”小六、小八听命,瞎子急忙自己走过来说:“不用他们动手。”刘楚玉说:“你总算过来了。”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两个人躺在榻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刘楚玉对其他男宠说:“你们离开吧,我们在这里小睡一会儿,别让人惊扰了我们。”众人听令。
瞎子说:“你每天都不搭理驸马吗?”刘楚玉说:“他也不搭理我啊。女人结婚就是喂狗,不结婚没什么事可以做。不结婚也有狗来吃你。怎么办啊,怎么过日子啊。”
瞎子说:“我吃饱了最想做的就是谱曲写歌。”刘楚玉说:“我是带你进入两性世界的女人,你没有把我和我说的那些写在歌里吗?”瞎子不答。
刘楚玉突然弯曲着身体贴近他,说道:“女人的身体曲线,是贴合男人而产生。”她用脚碰碰他的腿,腿缠绕上他的腿,说道:“脚和躯干一样是有曲线的,你知道为什么吗?”瞎子流泪说道:“不知道。”刘楚玉说:“笨蛋,这都不知道啊。”
有个小虫飞到瞎子的身上他去挠,刘楚玉说:“痛了痒了就去挠,潜在觉得剔除威胁。什么细微的声音,你想要捕捉,那只是耳朵在作用,什么细微的感觉,捕捉、捕捉,捕捉不到。”
“脚趾缝里的痒,头发里的热,还有什么缘故,在腹部,牵引着我去追逐。再追逐你的感觉。腰的婀娜,还是厚实,皮肤的松软还是僵紧,肚子空虚坠痛还是填满食物,后脑诉说存在感,肘的意识在说话。又引来许多的你意识叠加,作用于我。我怎么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