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步惮

2、第二章 开膛手杰克

　　兔子先生弯腰伸手捡起这张沾满血迹的纸条，上面写着：

　　Rabbit,bring your pocket watch and find me in Nathaneal ＇s Tears, I know where the boy with brown hair is.

　　（兔子，带上你的怀表来纳撒内尔的眼泪找我，我知道棕色头发的男孩在哪里。）

　　纳撒内尔的眼泪是一座建在泰晤士河河边的塔，从天空往下看，它就像卧在运河女神手中的珍珠，沐浴在灿烂阳光下又像极了女神的眼泪，人们便称它为纳撒内尔的眼泪。

　　兔子先生感到自己犹如困在铁笼子里的野兽，而现在，它需要血液的滋润。

　　他攥紧纸条，笑了笑，便前往了纳撒内尔的眼泪。

　　当然，他带上了那只金色的怀表和锋利的刀刃。

　　塔上，一整个压抑的氛围让男孩喘不过气来，风呼呼地刮着，肆意撩起少年的棕色的短发。

　　小男孩坐在栅栏边，脸上有几道淤青，嘴角也点着血迹。

　　只是他的表情始终毫无波澜，这让在旁边的男人感到无趣。

　　“切，你倒是有点表情啊。”

　　男人很不耐烦地说道，表情也逐渐扭曲，他的心情犹如被烈日炙烤，闷热，焦急，烦躁。

　　小男孩说道：

　　“兔子先生不会来救我的，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图什么，我只知道你不会成功。”

　　男人冷哼一声，张口说道：

　　“小鬼，你说，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男孩突然狂笑，露出整齐的牙齿，眼角上扬，目光闪烁，像一个嗜血的疯子。

　　男人暴怒：

　　“你笑什么？”

　　“杰克先生，我从未想过你是如此幼稚的人！”

　　开膛手杰克显然被惹恼了，他愤恨地踢向小男孩的腹部。

　　随着一阵不急不忙的脚步声，兔子先生很快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杰克看见来人，便抬头露出一脸的兴奋：

　　“初次的正式见面，我是调皮的杰克。”

　　杰克用手帕擦了擦手。

　　杀人疯子和杀人疯子从来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兔子先生掏出用黑色袋子装着的怀表，扔给了杰克。

　　杰克接到怀表，又咧出个瘆人的笑，那笑，似乎颇有些锋利，让人不寒而栗。

　　“那么，”

　　杰克对兔子先生说，

　　“和你的小鬼说再见吧！”

　　说着，开膛手杰克便把男孩推入了大河……

　　“卢卡斯！”

　　兔子先生眼中有一丝先前所没有的慌乱，他立马脱掉面具，随后跟着跳入河中，寻找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孩。

　　迷迷糊糊中，卢卡斯看见了沐浴着阳光的“纳撒内尔”向他伸出了手……

　　他五官端正，眉目清秀。

　　你是，神给我的礼物吗？

　　岸边，卢卡斯正因为刚才的溺水不断地咳嗽和抽搐。

　　兔子先生也不例外。

　　“兔子先生，我现在有，咳咳咳，三个问题。”

　　兔子先生捋了捋黑色头发和额头上的水，被水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子上，阳光为他镀上了美丽的一层光泽。泰晤士河波光粼粼，他每一波浪都沉着阳光的洗礼，一浪推着一浪向远方伸展。

　　卢卡斯大约永远不会忘记这幅情景。

　　“问。”

　　兔子先生说。

　　卢卡斯用手臂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河水，道：

　　“第一，那个怀表有什么用？”

　　“他决定了时空列车所停的站点，不过，它已经被我摔碎了，没有用了。”

　　卢卡斯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一听就明白了。

　　“第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卢卡斯？我并没有告诉你。”

　　“……”

　　兔子先生沉默了。

　　或许，他并没有沉默，他只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孩子的问题。

　　卢卡斯也在等待。

　　“多年以后，你将会明白今日你提的问题。我说过……”

　　我来自未来。

　　这第三个问题，卢卡斯原本想问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后来想了想就算了，毕竟问了也是白问，兔子先生的答案也许和他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一样，

　　多年以后，你就会明白。

　　“第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房东叫我来玛莉的房间找她，我发现门缝隙处有渗出的鲜血，便进去看看，却发现她惨死在床上，随后我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叫我来纳撒内尔的眼泪。”

　　卢卡斯皱了下眉头，对兔子先生说道：

　　“你意识到了吗？”

　　兔子先生回答道：

　　“房东也是开膛手杰克。”

　　“只是，我们不能告诉警官，因为没人会相信那只怀表的存在。”

　　卢卡斯随后说道：

　　“如果开膛手杰克发现那只怀表使用不了，他们会怎么做？”

　　“嗯……会不会来杀咱们？”

　　“那我们要连夜跑路咯？”

　　“恐怕是的。”

　　1860年的某一天，卡莱布出生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村庄，父亲是当地的一名医生，至于母亲，卡莱布几乎没见过她，他的童年缺失母爱。

　　卡莱布自开始记事起，他的父亲就出入一些风流场所，且与一名妓女暧昧不清。

　　卡莱布的童年是无味的，除了缺失母爱，就满是医学知识和对父亲的憎恶。

　　突然有一天，父亲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孤儿，他交代卡莱布：

　　“这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伯特莱姆，你要好好地对他。”

　　也许是因为这是父亲对他说的话，卡莱布对此充满反感。所以对伯特莱姆，他并没有好脸色。

　　但是伯特莱姆本是个没有家的小伙子，所以面对突然到来的哥哥，他言听计从。

　　直到有一天，伯特莱姆在卡莱布的指挥下杀死了一只青蛙，这让他们两个都产生了成就感。也因此，卡莱布对伯特莱姆产生了好感。

　　卡莱布十五岁那年，父亲常常酗酒，且夜不归宿。

　　常年的恨意在此处爆发，卡莱尔和伯特莱姆合手将醉酒的父亲推入了他家乡的湖……

　　多年以后，卡莱布回想着那一天的情形打开了家里的抽屉，发现了父亲的日记。

　　后来，已经成为一名医生的他知道了一个真相，

　　那名妓女其实是他的母亲，而父亲的早出晚归不过是希望妻子回心转意，回到孩子的身边。

　　卡莱布后悔了，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于是他开始憎恶妓女，已经生儿育女的妓女。

　　他和成为房东的伯特莱姆一起杀害了数名妓女。

　　在一次作案后，他得到一张图纸，怀表的图纸。

　　据说可以穿越过去的怀表的图纸。

　　他不知道那是否是真的，但是他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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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一丢丢的烧脑。还有就是，纳撒内尔的眼泪是我虚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