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谁？谁是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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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的工位离蒋文涛的办公室最远，为了能及时听到里面的声音并反馈，她搬着自己的笔记本坐到了李全的位置。
也就是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整个总助办最大的工位。
“咔哒”
大概十分钟不到，小紫没有听到里面任何动静，也没有听到内线电话响，但是办公室的门开了。
“夏总。”她刚站起来，发现老板居然送夏总到门口。
“小紫，送一下夏总，另外，帮我准备一份礼物，送给夏总的男朋友。”蒋文涛交代了一项任务给她，然后又对夏天说，“等下次有机会带你男朋友一起来。”
“这...”
“不用有顾虑，你的眼光我是信的过的，家里还有人等你，就不多留了，路上小心。”蒋文涛拍拍他的肩膀，“小紫，安排司机送夏总回家，另外让食堂打包两份晚餐给夏总。”
小紫迅速提炼出重点：夏总现在是老板的自己人，夏总男朋友有偏坏的特殊身份，但要看在夏总的面子上重视。
心里想清楚怎么做之后，小紫露出极为甜美可人的笑容，“好的老板，夏总这边请，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
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迅速找到食堂的负责人，点了两份最高规格的套餐，“您和您爱人有忌口吗？”
“啊，没有没有，不需要了，陈助，我直接回去就行...”
“不行哦，夏总，这可是老板特意交代的，希望您回去之后能和您爱人有一个舒适的愉快的晚餐或夜宵时间，而且咱们公司食堂是每个员工都可以吃的，不用觉得有负担。”
小紫带着甜美的笑容，即使是在强制人接受一件事，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或被制约。
夏天听她说完，也不好意思再拒绝，“我不吃葱，我家那个不吃香菜、蒜、姜、苦瓜。”
“好的，五分钟就能准备好，咱们先往下走吧。”小紫把这些避讳发给食堂，引导这夏天下楼。
到了5楼，电梯停了一下，刘丛站在门外，手上还拿着一个保温包装袋，“小紫你回楼上吧，我来送夏总。”
“好的刘哥。”
两人对视一眼，属于助理之间的默契，在这一眼之中传达了很多信息。
等小紫离开这部电梯之后，夏天僵硬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呼。”
“哈哈，小紫看上去很恐怖是吧？我们一开始也是这样的，明明挺漂亮的人，但就是...这叫什么？威慑力，大概是这样说，但是小紫人还不错，夏总多接触几次就知道了。”
夏天淡淡的笑起来，“陈助看上去不允许人反驳，有点像老师。”
“啊夏总看出来了？小紫做过三年的培训讲师，专门负责咱们集团的骨干培训，我也去上过她的课，不过只上了一周。”
“真的？好厉害。”
能在集团总部做员工培训讲师，都得是在某一个方面做到了极致，甚至上面觉得这个人的工作方式是更加高效、更加优化的，才会提拔为培训讲师，之后的升职也会更加顺畅。
比如李助，以前也做过集团的员工培训师，据说三年前蒋总就像将李助外派到海外做集团在海外发展的总负责人，只不过李助自己拒绝了。
“那她之后...”夏天好奇的问出口，又犹豫的停下来，这种打听似乎不太好。
刘丛却大大方方的回答，“没错，李助已经很明确的跟老板说过了，他不去海外，应该未来的职业定位都是老板的总助，所以小紫是老板培养的海外负责人。”
夏天眼里全是佩服的光芒。
这也是他喜欢集团的一点，在这里，性别、性格都不是限制因素，能力才是。
就比如他，他就不善言辞，对外交际、谈判的能力都很差，但他在文学娱乐方面有着特殊的高敏锐。
“滴滴。”
两人的视线一同看过去，一辆黑色的宝马缓慢的划过来，车窗放下来，“天宝。”
“你怎么过来了？”夏天脚下加快了几步，握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手，“不是说要赶稿吗？”
带着黑色框架眼镜的男人也朝着他笑，“看时间晚了你还没回家，就来接你了，辛苦啦宝宝。”
夏天轻轻拍了他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助。”他对刘丛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白元亿。”
姓白啊。
刘丛笑眯眯的将食品袋递过去，“您好，老板很重视初心文化，开会到这么晚，夏总还没有吃晚饭，我就不多耽误时间了。”
“夏总，家属都来接了，快回家吧，有事再联系我。”
家属这个词一出，白元亿眼底的防备少了很多。
回去的路上，白元亿还牵着夏天的手，单手开车。
“你这样很不安全。”
白元亿松开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我想你了。”
“我知道，我也想你。”夏天说话的时候，很认真。
白元亿心满意足的笑起来，过了一会儿，问他，“你跟你们老板说过了？”
“说了，老板说让你有时间去蒋家老宅玩一玩。”夏天现在很放松，是如释重负的放松，“嗯，还有刘助，明年年初应该会下放到初心做副总经理，但是看样子不会在初心待多久。”
“刘助一看就是那种很擅长交际很有手腕的，面面俱到的人，初心文化现在还配不上人家呐，我猜啊，应该后面会调去负责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正好要跟咱们合作配合。”
夏天躺在座椅里，手放在驾驶员的大腿上，絮絮叨叨着今天的事，说到激动的时候还要啪啪的拍打几下。
白元亿只是在笑、在听，在他需要回应的时候回应。
到家之后，他们从车上下来，非常自然的，像是两块不同极的磁铁，牵住手，亲吻对方，然后一起上电梯一起进入家里。
平凡到这样亲密的习惯已经不会引起两个人的注意，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些细枝末节，但也不会忽视，因为是幸福的印记。
“感觉明天整个集团都要疯传我和你的事了，夏总的男朋友，你慌不慌啊？”夏天倒了温水，追在去加热饭菜的白元亿身后。
白元亿忙活着手里的活，“当然不，我可早盼着赶紧公开，最好昭告天下，之前你不说你们那个老板是个老古董...”
“我可没说老板是老古董，我只是说，集团的人都知道老板不喜欢同性恋，因为他弟弟差点被男人拐跑到国外去。”
“嗯，那他弟弟最近不是又养了个小情人，也是男的，他不应该更生气？怎么看着他还挺欣赏你的？”
夏天想起来他和老板的谈话，“不过你说我是不是说的太严重了？都怪你，写小说写的你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似的，说的那么严肃。”
白元亿耸肩，揽住他的腰往客厅走，“行了，说都说了，你们蒋老板会自己衡量的，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不过，你们的称呼真的老土。”
“哈哈哈，我们老板是国家评选的优秀企业家，还是党员，每个月都要按时交党费，还要抽时间去参加党员大会，所以格外注意这些小问题。”
“我想想，我好像有截图。”夏天翻出截图，上面是一个集团内部论坛的置顶帖，发帖人匿名了。
“你看，这是老板说的，叫总裁是资本主义做派，叫BOSS是假洋鬼子，他是党员，这种是很容易上升到思想错误、政治立场错误，哈哈哈哈一个大老板，也还是要保持思想政治正确。”
白元亿沉默，没想到现实里真的有人会像网上的段子一样。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那你们老板在外...”
“叫蒋董啊，蒋氏的董事长，是他的最高职称。再说了，全京市谁不知道蒋董等于我们老板？”
白元亿假装思考了一下，很赞同的说，“你说的对。”
“那他弟弟呢？你们叫什么，小老板？”
“叫小蒋董。”夏天想到蒋文羽，又问，“那你说，小蒋董和他那个小情人，最后能成吗？”
白元亿摸了摸他的下巴，“emmm...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啊，你跟我撒谎？”夏天故意瞪眼看他，“你敢~”
“不敢不敢，我觉得啊...”白元亿亲亲他的脸颊，“如果你们老板接受的了他弟弟在下面，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夏天把水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不可能吧？小蒋董应该是1号来着。”
白元亿拍了拍他的脑门，“你一个被掰弯的直男，和我，你信哪个的判断？”
“...你，不是，不可能啊，那个宋什么，不是零吗？”夏天还是很震惊。
“对啊，他是。”白元亿被他的表情可爱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所以他们没成，不是吗？”
“啊？是因为这个？”
“撞号了，肯定成不了。”白元亿又亲亲他的脸颊，“不过，你们对蒋家兄弟滤镜太大，不敢往这儿想。”
“不不不，不对，你再说一次？谁？谁是零？”
“我说，以我的雷达感觉，你老板，蒋董的弟弟，是——零——”
“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谁？谁是零？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