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龙少年】笨蛋，救赎你有这么难吗！》楚留香的弟弟出溜滑

6、脑梗死

　　第6章 脑梗死
　　雷鸣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寒意冷了，而在分开之后，雷立洲打了无数遍电话给自己的儿子却一次也没有接通，他明白，自己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可是，那又有何用？雷鸣已然消失不见，自己被叶超阻碍也不可能马上过来。他想起那通电话的内容以后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讲了句抱歉，后来……雷鸣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酒吧，而这时的雷鸣也在酒吧里纸醉金迷，也正是有了这次的体会，雷鸣在里面认识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一个心理老师，他们相识相爱，但最后却分手了，大雨滂沱，雷鸣最希望天空落下一道雷把自己劈死，因为……
　　“雷立洲，叫救护车！”
　　片子出来了，脑梗死，位置好巧不巧的出现在脑干，对，脑干。雷鸣心里最清楚脑干出毛病的概念是什么，但是对于大夫下达病危的那一刻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治还是不治？留不留？雷鸣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父亲的生死，他决定了，留！而雷鸣这么做也是为了让自己的父亲告诉自己叶超现在在哪里？无人不知，叶超那边哪有什么心思来救助自己的班主任？那些，不过是他的苦肉计罢了，而那时的雷鸣也因为这件事与自己的父亲大吵一架：
　　“老爸，你疯了，为什么要把房子给叶超？”
　　“......”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我怎么疯了？”
　　“你还不明白吗？叶超现在不回你的电话，也不回你的信息，他这是把你给拉黑了！你现在还在还那套房子的贷款，难不成你要自己独立处理这件事吗？你今年都60岁了，是，你是想要帮助我们班每一个人，但你想过恩将仇报吗？叶超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老爸！你如果真的为我当年的事情而愧疚，那你应该告诉我现在叶超在哪里？做什么工作？”
　　“我拒绝。”
　　“老爸！”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为何要这么冥顽不化？叶超到底有什么好？”
　　“他就是比你好！”
　　“雷立洲！”
　　时隔几十年，雷鸣直接对自己的父亲叫出了本名，因为那个时候的雷鸣本身有了离家出走的想法，这下，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端着，他选择离家出走，而他这一走便是两个月，直到某一天，雷鸣那边得知了一件事，而这件事自然是自己的父亲脑干梗死住院的事情。他在进去的那一刻也不知是为了自己日后的生活还是为了让他讲出叶超的下落？总之，他要让大夫救醒自己的父亲，然后在这里的大夫不但没有讲一句对病情有任何良性发展的话的同时并且对雷鸣下了无数次的病危。或许是自己儿子来看自己，也许是死神不想要这么早收人，总之，他挺了过来。
　　“他现在的情况是脑干梗死，这个位置我们不建议动手术，因为这个位置开刀或者介入治疗的话不管是术中还是术后都是大麻烦，而且盲目的介入治疗或者溶栓治疗很容易合并脑出血，到时他的病情就更危险了，现在他的情况唯有通过造影来判断严重程度，但是这个办法风险太高，我来找您是想问问要不要进行这个检查，因为我们都希望病人康复出院，但我们……”
　　“保守治疗。”
　　“好。”
　　大夫离开了病房，雷鸣的父亲现在在ICU，老本和房子都给了叶超，自己也在想办法让自己的父亲醒过来，他害怕，但是并不清楚害怕什么？不知从何而来的语文课代表来看望雷立洲，她在看见雷鸣一个人徘徊之时便把他叫出医院，他们之间，总会有些话题，而她也表明自己喜欢雷鸣，因为……
　　“雷鸣，好久不见啊。”
　　“你怎么在这里？”
　　“你发的朋友圈标记这个医院了，我以为是你身体不舒服住几天院我来看看你，没想到……”
　　“是我的父亲。”
　　“他现在怎么样？”
　　“脑干梗死，下了无数次病危。”
　　“......”
　　“回去吧，这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不，我来这里其实还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
　　“来陪你啊！”
　　“陪我？”
　　“你的心理状态不太好，而且这么大的事还有一大堆芝麻大的小事提及在一起我怕你不能承受所以我正好过来看看你。”
　　“我看起来有那么郁郁寡欢吗？”
　　“不但有，而且还非常明显。”
　　“......”
　　“放心吧，我是来为你分忧的，而且毕业这么久也算是一种回报，只是没想到……”
　　“叶超干的好事。”
　　“叶超？”
　　“嗯。”
　　讲到了这里，语文课代表明白在大家各奔东西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但她却没有想到叶超会为自己的老师来一招苦肉计，她明白，雷鸣现在的状态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用为他担心，可是，她怎么能放心？当她撕下雷鸣的那张面具的时候便发现了另外一个他，他在看见自己的课代表没有一丝笑容以后便试探性的询问后者为何要帮自己时只见她讲了一句：
　　“老师有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现在，老师遇上了麻烦我自然是要把当年老师对我的帮助以恩情的方式回报给他，所以……”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
　　“你变了。”
　　“是啊，你知道的，自从我父亲与叶超进行了无数次的互动的时候我就已经少有的不开心了，也许，在选择父子关系上，叶超更胜一筹。而他的课堂笔记也有我父亲亲自来给他批判，他还在叶超的实验中改了很多细节，在我这里却没有，其实，这些我都能够接受，但是在这时发现我父亲背着我把他那套隐秘的房子以及那些工资都给了夜潮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
　　“我从来都不会反对父亲与其他学生关系好，因为他们的关系很融洽，但是叶超这个人有吸血的体制，从他有了免学费的那一刻开始，他与我父亲的关系更加亲密了，而他有一阵的总分成绩也的确超过了我。不过那些题对于我而言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后来在我父亲没有来上班由其他老师来代课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当时老师还一直与你互动。”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有向我父亲告状的理由。”
　　“原来如此。”
　　“之后，我们高考，最后的结果便是我比叶超的高考总分多了20分，而且又是本市的状元，我也因此顺理成章地考上了大学，而正是因为上大学的成绩短路了其他人因此便有了与各位老师一起共同参加升学宴的典故。而当时我还把各位老师邀请过来一起吃饭，我就用升学的奖学金请大家的同时把我父亲请来，本来是美好的一件事却因为叶超这个吸血鬼的关系从而导致他在我升学宴的从头到尾都没赶过来祝福一次，虽然不清楚叶超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的父亲”停滞不前“，但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老师的表情不对，仿佛是谁惹到他一般？气氛也在老师回来以后尴尬至极。”
　　“着……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老师把东西给叶超的？”
　　“大概是办完升学宴以后的一个星期。”
　　“......”
　　“后来我与他大吵一架，因为命运是我们每个人来开创的，所以……”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也别难过，毕竟……”
　　“我不难过，他对叶超特别照顾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了。”
　　“雷鸣……”
　　语文课代表与雷鸣的对话也让负责雷立洲的管床护士听见了，那位护士也根据他自己所听到的内容自行判断出雷立洲的预后了，不过，他现在所想的都是自己的猜测。管床主任也看了看雷立洲的身体状况：
　　“双侧瞳孔对大等圆，瞳孔对光无反应，脑膜刺激征（-），双下肢巴彬斯基征引出，左上左下肌张力尚可，右上肌张力3级，右下肌张力0级，氧合86，血压60/40。”依旧在昏迷，管床主任的诊断出来了，而且更糟糕的还在后面，血压与氧合的持续性下降会对他的脑梗死产生极大的恶性发展，也许类立轴一个月都挺不过，或者说，连几个星期都挺不过。
　　“雷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会继续寻找叶超从而夺回自己的房子和钱吗？我是说在找不到他的情况下。”
　　“会。”
　　雷鸣对于明知不可能找到叶超的情况下还是肯定回答了语文课代表所提出的问题，她明白雷鸣的性格要想找到叶超绝非难事，语文课代表本想问雷鸣对自己做教师这件事会不会后悔之时注意到雷立洲的病房里冲进了好几个大夫以及护士，刚才说了不到一个星期现在的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了。血压心率呼吸都是测不出的状态，而语文课代表那边看见雷鸣刚才进入病房但是又被请出去的那一刹那边想再次询问雷鸣最后的选择，花的太多也会人财两空，脑干出问题的人生准则，她在雷鸣面前请求大夫再争取抢救几十分钟，但是在她还没有请求前雷鸣对大夫淡淡的讲了一句：
　　“让他走吧。”
　　“雷鸣……”
　　“谁是雷立洲的家属？”
　　雷鸣站起身来，他漫不经心地走向病房内，接下来他要做的一共有两种，第一种，雷鸣继续在病危书上签字，第二种，直接拔掉管子让他走准备后事，对于前者，雷鸣在去急诊的时候已经在病危通知书签了好几遍自己的名字，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不过他最怕的便是后者，然而，在雷鸣刚刚选择让他走以后大夫对他讲了一句：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顺变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