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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以段11 ...


  •   “君上,不至于生气,” 安阳劝道,随后对几个商人解释道,“诸位,修盐人虽能使用妖术,但结果到底如何,还是未知之数。且睢漳修盐对学宫有怨,难保他们不会利用各位。”

      几个商人当时想的好好的,但现在也不敢说什么,仔细想想,跟妖民谈生意确实危险,也没再多话,老老实实道歉便离开仙府。

      吴霜见几人走后,叹气道,“安阳,难道真的是我迂腐了。 ”

      “君上只是担忧,再者,妖民可信,但修盐实在信不得,殿下所言并非偏见。”

      “殿下?”吴霜笑道,“看来是和林席说得多了,现在不把陛下放在嘴边了。说起来,你和陛下待的时间久一些,能否猜到他现在在想什么。”

      “陛下……我不知道。”安阳说着。

      “也罢,你从来不说真话。”

      吴霜起身走出门外,临了回头道,“告诉林席,灵岩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君上,你要去哪儿?”

      “我?去睢漳谈生意去。”

      睢漳妖民对他还算客气,知道他想见泉之,也没二话就带他到泉之所在之地,妖与人不同,生活习性也相差很多,但泉之所在之地,和其外面人住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脸色苍白的女子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当时咄咄逼人的气势早已不见,只留下孱弱的女子。

      妖医见他来,微微颔首,接着道,“吴君为何到这儿来,不去修盐仙府吗?”

      “此前多有误会,我应该来跟她道歉。”

      “那吴君过几日再来,泉之今日醒不了。”

      “无妨,我在门外等着就好。”

      妖医略微诧异,再想问什么时,吴霜已经站在门外等候,虽不知其意,但也犯不着赶人出去。

      待他从屋中走出来,吴霜却挡在去路,直接道,“学宫医修都看不出来的问题,你们怎么会看出来。”

      “吴君此言差矣,学宫医人,我们医妖,泉之现在是妖,当然是我们更有经验。”

      说罢,便要离开,吴霜拦住去路,看向屋里的人,“要如何她才能醒过来。”

      “不用如何,吴君等几日就好。”

      “医者仁心,先生也不希望泉之一直躺着吧。”

      妖医还是笑道,“我说了,泉之是妖,吴君是人,吴君还是继续等着吧。”

      “诸位既允我到此,却不肯同我说实话。”吴霜看向屋中女子,转向妖医,缓了语气道,“泉之姑娘此番受难,原是我害的,我本没有资格说什么。我到这里,便是希望能帮到她。”

      修盐

      明月下,朱银看向眼前背对自己的人,晚风习习,忽感冷意时朱银忍不住道,“君上刚醒来,不宜久站。”

      可眼前的人还是没什么反应,朱银继续道,“泉之在睢漳,有妖医们在,用不了多久就能醒来。”

      凉风又起,两人衣袍随风而动,秦时渊终于开口问道,“泉之上一次醒来时多久的事情了。”

      “正月十五的时候,君上问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问,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秦时渊转身,脸色有些苍白,缓缓坐在凳子上,继续道,“问了你们,你们又不肯告诉我。”

      “君上,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不知道。”

      朱银解释道,“她离开睢漳的时候是跟着吴君一起离开,等到夜间时,我们就听见君上和泉之病重的消息,学宫的医修束手无策。”

      秦时渊喃喃道,“陛下和吴君也不清楚吗?”

      “陛下什么都没说,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君上,这事可能要等到泉之清醒才能知道。”

      “陛下?”秦时渊重复一遍,“陛下到私塾去,是不信修盐。”

      “也罢,朱银,你帮我办件事情。”

      朱银:“君上请说。”

      “把我和陛下成亲的事情散出去,最迟三月,各地仙府务必知晓我和陛下已有夫妻之实。”

      “啊?”朱银疑惑,不解道,“君上这是为何?”

      “因为我爱慕陛下,就这么传出去。”

      秦时渊平淡的说着,脸色看不出丝毫表情,随即嘱咐道,“灵岩百姓和睢漳谈的生意,继续谈,顺便把事情传出去。”

      “可是……这对君上名誉有损。”

      “名誉而已,不重要。”秦时渊忽然一笑,转而低沉道,“最起码没有泉之的性命重要。”

      三月后

      当谣言传到容弦耳朵时,已是初冬时节,此时秋叶未尽,随处落叶飘下,沉寂溺于初冬薄雪中。

      修者不惧严寒酷署,但容弦却还是坐在火炉旁,听容倾结结巴巴把谣言说出来。

      容弦冷哼道,“你结巴什么,彩礼你收了,嫁妆也送过去了,木已成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初我说的是嫁给唐易先生,又不是嫁给秦君。”容倾无奈道,“也不知道这些谣言从哪里来的,说的跟真的似的。”

      “现在人人都说,秦君没有因为修盐臣属杀了师父,是因为爱慕师父,有的人甚至……”容倾停顿片刻,看向容弦后继续道,“都说秦君见色忘义。”

      “就这些?”

      “当然还有,谣言称陛下和秦君在一起二十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最为客气就是仙府之主,他们猜测师父在修盐养病的二十年里,秦君对你图谋不轨。”

      “啊?”容弦不理解,“图谋不轨的是我,跟时渊有什么关系,这谣言从哪里来的,查出来没有。”

      “没有,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但没造成什么伤害,我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查。”容倾无奈道,“只希望过了这段时间,大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容弦不回应,看向炉子里烧的越来越旺的的焰火,幽深瞳眸中映出火焰,不知在想什么。

      “师父,还有一事。”

      “说,什么事。”

      容倾犹豫片刻,艰难道,“谣言传到修盐,秦君也知道了。”

      “什么,你怎么不等过年再说。”容弦气得想吐血,立刻起身,准备到修盐解释。

      “师父,秦君已经到学宫了,现在就在客房等师父。”

      “……”

      两人无话,容弦冷眼看着自己徒弟,咬牙道,“祖宗,怎么不等明年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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