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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接受 ...

  •   “嗯。”宁霂点点头。

      阿左站起身看着宁霂,“怎么搞?我背你?”

      宁霂轻笑一声,“不用,借个肩膀就行。”

      “好。”阿左架着宁霂站起身。“打个车?”

      “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5分钟就到了。”宁霂只是有点飘,步子不太稳,还不至于到意识不清醒的地步。

      阿左推开大门,侧着身让宁霂先出去,“那行,正好当吹吹风了。”

      “Allen为什么不理你啊?”宁霂被风一吹,突然就踉跄了一步。

      “……你这还有心思八卦呢?”阿左也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变化,抱住宁霂的手臂添了份力。

      有些人吹风会醒酒,有些人吹风会扑街。宁霂大概率是属于后者,一吹风步子就开始不稳,只能靠在阿左怀里了。

      “随便……聊聊嘛。”宁霂的声音都多了丝委屈,和一分钟前的他有天壤之别。

      “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为什么不理我了。”阿左半真半假地说,如果宁霂现在再清醒一点就会发现他的惆怅。

      可惜现在的宁霂连自己是谁都快记不住了。

      “肯定……是……是因为……你做……什么了……呗。”宁霂的步子越来越不稳,但好在不会自己乱动,虽然是重了点,但阿左抱着还算轻松。

      也许是因为宁霂现在的这个状态,阿左也放松下来了,“可能是让他不开心了吧。”

      “他……不……不开心,你就……就……就……哄哄他……不就……好了。”宁霂在原本姿势的基础上,侧过头一脸不解地看向阿左。

      “他……不太好哄。可能也是因为我太过分了,真的惹到他了吧。”宁霂绊了一下,阿左连忙捞了一下。

      “多……多哄……哄几次……就……好……好了……啊。”宁霂也抱住了阿左的腰。

      “呦,你这么懂,你家那位怎么没见你哄好。”阿左问。

      宁霂突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是我的……至少他自己不想是。”

      正经地连结巴都不结巴了。

      “那你怎么不努努力,哄哄他就好了。”阿左有点好笑地问。

      “没有名分。”宁霂还是看着阿左。

      见怀里的人是不打算在说清楚这个问题之前继续走了,阿左也停下了脚步,“那我也没有名分。”

      宁霂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阿左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

      “我们都是小可怜。”他煞有其事地拍了拍阿左的头。

      要不是心里真的有人了,阿左差点就陷进去了。

      “小可怜你家在哪边?大可怜送你回去。”阿左觉得宁霂的酒量挺神奇的,一下醉的话也说不利索路也走不稳,一下有清醒地好像完全没喝酒似的。难不成喝醉是装的?那演技也太好了。

      宁霂噗嗤笑了,手向旁边指了指,“这边,转个弯就到了。”

      “好嘞。”阿左扶着人转了个弯。

      “其实吧,我觉得你和不是你家的那位,也不是完全没可能。”阿左想,自己可能也是喝多了,要不怎么对几乎算是不认识的人执着聊这个话题。

      “是不可能。”宁霂还是坚持。“他对我……没想法。”

      “你怎么知道没想法?”阿左大声说,引来宁霂的侧目。

      不过现在的状态也是想不了那么多了。

      “你刚才……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宁霂似乎又回到了喝醉的状态,又开始结结巴巴地说话,“他有……别的……更……更好的,人了。”

      “那你今晚和我……”

      阿左突然声音大了些:“回家!”

      “好啦,谢啦左哥。”宁霂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软软的说。

      “哎呦,怎么不叫阿左了。”阿左也恢复了相对正常的音量。“这声左哥我可担当不起。”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宁霂家楼底下,宁霂拉着阿左进了楼,然后向右边迈了一小步,躲在了阴影里。

      “嘘——”

      阿左心照不宣,默默等待。

      十几秒后,一个黑影出现在门边。

      黑影慢慢变长,露出圆形的头,然后是脖子和肩膀。在到了差不多是胸口的位置的时候,影子突然停住了。

      然后退回去了一点。

      然后又回来了。

      然后又回去了。

      阿左低下头努力忍住笑声。

      影子这次终于继续往前走了,随着影子逐渐向下移到小腿,一双球鞋迈了进来。

      但也许是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影子的主人是一边向他们这边探着头一边走进来的。

      蹙着眉头的人在看清躲在角落里的两人之后立刻变成了面无表情,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阿左的视线转回压着自己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他身上,两人的姿势……总之就是非常不可描述。

      还是在这种环境下。

      好像等不及送人家上楼就……

      “……操。”阿左骂了一声。

      宁霂倒是平静很多。

      他放开阿左,退 后了一步,“谢……谢你送……送我……我回……来啊,我……我……我自己……上……去就……就……行了。你……早……早点……回去……吧。”

      阿左又笑了,这人真是收放自如,“太直接了吧。”

      宁霂眨了眨眼睛。

      “我送你上去吧。”阿左的耳尖动了动。

      宁霂虽然也想逞强,但折腾到现在真的是没什么精神了,况且那人还被自己作走了,“谢谢。”

      阿左撑住宁霂,带着人走向电梯。

      “你这酒品……也是神奇。”阿左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每次……喝酒……酒……都……是……是个……惊喜。不知道……明天……明天……起床,还……还……记不……记得……”宁霂侧过头对阿左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也挺好的,很多事不记得就没烦恼了。”电梯来了,阿左扶着宁霂进去。

      “可忘记的只有自己,记住的是所有其他人。”宁霂又清醒地说。“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电梯门在两人面前关上了。

      阿左微微退了一点。

      “他走了,不会回来了。”宁霂也松开了阿左,甚至整个人走远了两步。

      “你这……”阿左更震惊了,“太收放自如了。”

      “才不是。”宁霂微微撅了噘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阿左对他拱了拱手,“甘拜下风。”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我现在觉得自己很清醒,但明天可能连怎么出的家门都不记得了。”宁霂一脸真诚。

      阿左自己酒量挺好的,从来没体验过宁霂说的这种状态,一般属于喝累了就直接睡了。如果真的能进入宁霂的这种状态,是不是也能趁着这个时机,把一些自己平时说不了或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

      不过没等他多想,电梯门已经打开了。

      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走廊,这时却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

      “你……”宁霂显然也没想到这种发展,愣在了原地。

      阿左反应算是快的,立刻扶住宁霂,“先进去再说吧。”

      宁霂也微微靠了上去,“嗯,好。”

      但慕言却一把把人拉了过来,再顺便挡在了宁霂面前,“Allen刚去Wild了。”

      阿左挑了挑眉,但还是没有放开宁霂,“所以呢?”

      “这边交给我就行了。”慕言一把抓住宁霂的手,用力想把人拉过来,但却失败了。

      宁霂躲开慕言的手,“阿左送我就可以。”

      慕言没让他躲开,始终拉着宁霂,“我送你。”

      阿左也不出声,看看这人看看那人,站在旁边安静地当自己的工具人。

      宁霂躲开了阿左的怀抱,也终于甩开了慕言的手,“我家就在这,我可以自己回去。”

      说完他也不管后面的两人,径自走到门边解锁进去了。

      “霂哥。”慕言伸手挡住要关上的门。

      宁霂叹了口气,对还在后面看戏的人说:“左哥,今天谢了。我改天再和你解释。”

      阿左挥了挥手,“不急,你们慢慢聊。”

      而僵持在门口的两人直到电梯响起门打开再关上,也没再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宁霂放弃了,转身进了房间。

      阻挡大门的力量离开了,但慕言也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原地站了几分钟。

      里面的人也没管,先去房间换了衣服,然后就进了浴室。

      淋浴声响起后,慕言走进了门,再把门在身后关上了。

      他晚上和佳佳喝了不少酒,就算他酒量比宁霂好不少,现在也云里雾里的了。况且本来喝酒就是有些少儿不宜的目的,现在激情褪去剩下的只有酒精了。

      慕言现在对宁霂家已经非常熟悉了,和回自己家差不多,他自顾自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从宁霂家的厨房里的窗户,可以清楚看到挂在天边的月亮,慕言抬头喝水的时候正好看到宛如镰刀的月牙。

      其实不管是什么形状的月亮他都挺喜欢的,但镰刀型的,算是能进入“最”的分类了。

      也不怪以前的诗人那么喜欢写月亮。

      他又喝了口水。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出来的人走了几步,停下,换了个方向,又走了几步。

      然后声音就越来越接近。

      “睡衣放在沙发上了,我先去睡了。”宁霂敲了敲厨房的拉门。

      “大老板。”慕言的声音莫名的沙哑。

      “别说了,我累了。”宁霂还是拒绝。

      慕言顿了一下,“那你去睡吧,我再待一下就回去了。”

      宁霂点点头,“行,我睡了。”

      他也真没客气,直接回房间关上了门。

      被留下的人慢条细理地把剩下的水喝完了,去阳台点燃了根烟。

      宁霂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了,现在一片漆黑。慕言吸了一大口烟,然后吐出了一大团的白气。

      一支烟抽完了。

      慕言还是没想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做。

      理智告诉他不要太接近。

      宁霂和其他一起玩的那些人不一样,和佳佳不一样,和阿九不一样。

      他不混这个圈子。

      不会随便约。

      这辈子到目前为止,也只谈过一次恋爱,有过一次经历。

      所以他不应该接近。

      但是……

      如果人可以做到完全理智就好了。

      感性告诉他,这可是宁霂啊!

      宁霂!

      你自己不记得那个宁霂了吗!

      不记得那个永远闪着光、充满了阳光的宁霂吗!

      他可是让你成为现在的你的人啊。

      是啊……

      没有宁霂,就没有现在的慕言。

      他的人生轨迹因为遇到了宁霂而改变了,命运的齿轮就这么转动了起来。

      现在命运再次把这个人带到了他眼前,如果不抓住,那他们就再也不可能有什么“以后”了。

      按照宁霂的脾气,明天醒来之后,就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乱七八糟的思绪迎面而来,慕言又点了根烟。

      接着又是一根。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这么凶了。

      一包烟很快就被抽完了。

      他看向宁霂的房间。

      里面早就没有动静了,宁霂大概早就睡了。

      慕言回到客厅,他的御用睡衣静悄悄地躺在沙发上。

      大老板还是舍不得他。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即使喝醉了,即使在和他赌气,宁霂还是会照顾好他。

      心里的天平默默倾斜。

      虽然衣服一直被放在这里,慕言拿气它走向浴室的时候,却觉得上面还残留着宁霂的体温。

      “怎么可能。”他轻笑了一声,对自己的联想表示无奈。

      浴室里,他的牙刷靠在宁霂的牙刷旁边。慕言想,自己是真的太经常留下过夜了,宁霂家到处都是他的痕迹。然而,他们的关系却是那么的难以解释。

      打开花洒,等水逐渐升温,他走了进去,在热水下站了十几分钟,慕言似乎终于下了决心。

      他仔仔细细地用沐浴露洗遍全身,保证身上不会残留刚刚那一包烟的任何痕迹。

      换上干净的睡衣,慕言深吸了一口气。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也随着做下某个决定而逐渐加快。

      原来他还是会紧张啊。

      经过两扇门,他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床上的人平躺在里面的位置,外面足够再躺一个人。

      这是宁霂的习惯?还是知道自己会半夜爬上床?

      慕言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仰面躺在宁霂旁边。

      几分钟后他微微侧过身。

      睫毛真长。

      慕言自己的睫毛就已经算是很长的了,经常被女生羡慕,但宁霂的睫毛居然比他自己的还长。

      鼻子不算特别挺,但弯弯的鼻尖很可爱。

      嘴唇……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算是偏薄的。之前总是听说嘴唇薄的人也薄情,但宁霂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至少他现在都还对前男友有一定的感情。

      想到这慕言又微微侧过了身。

      太复杂了。

      心里的天平又有些恢复平衡。

      身体里有什么熟悉的改变。

      扑通扑通。

      心跳越来越快。

      扑通扑通扑通。

      慕言握紧了双拳。

      吸气——

      扑通扑通。

      呼气——

      扑通扑通。

      右手突然被握住了。

      “怎么了?”声音非常清醒,一点都不像刚被吵醒的样子。

      慕言没办法说话,但冷汗从额角流了下来。

      宁霂这才意识到,慕言不只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在装睡。

      “慕言?”宁霂坐起身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但他只看到面无血色慕言冒着冷汗。

      “慕言?慕言?!”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怎么回事,宁霂连水都不敢轻易喂。

      他拿过旁边的手机,把能看到的症状通通输入搜索引擎。

      但零点零几秒后手机上的搜索结果更是让他不能轻松了。

      “慕言?大社长?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别吓我。”宁霂人生二十几年,一向顺风顺水,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吓到他了。

      “……药……外……外套……”慕言在颤抖的同时出声。

      但宁霂却听懂了,一个翻身下了床,接着就跌跌撞撞地打开门去客厅。慕言的外套还随意地搭在沙发上,外面的两个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内衬翻了又翻才终于找到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一粒小小的药丸。

      直觉告诉他,这肯定就是慕言要找到的药了。

      不然怎么会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去厨房倒了杯水,宁霂拿着两样东西回了房间。

      慕言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

      他把水和药都放在床头柜上,抱住慕言的肩膀,用力把人拉起身,“慕言,先起来吃药。我扶着你,不用担心。”

      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懂,但确实是配合他坐起身,靠在床板上。

      服侍着慕言把药吃了下去,宁霂又去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

      这个人……

      为什么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地方?

      看着还是拧着眉头的人,宁霂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扭到了一起。

      坐着什么都做不了让他有一种无力感,于是他又去浴室洗了条毛巾。但慕言又冒冷汗又浑身发热,他也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毛巾才好。

      偏头想了想,他跑去厨房,从一个角落里的抽屉里找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放进去的洗脸盆。

      他接了一盆偏热的温水,端着回到了卧室。

      先是擦干了宁霂脸上的汗水,但因为蔓延到了被子下面,宁霂犹豫了一下。

      十月份的天气,对于大多数血气方刚的男生来说,都不至于打开空调。

      ……

      但眼前的这个男生却一直冒着冷汗。

      宁霂打开房间的暖气,为了快点升温直接调到了28度。

      洗了洗毛巾,他把慕言的衣服拉高,目不斜视地把他身上的汗渍也纷纷擦掉了。本来穿的就是短袖,手臂还算好擦,宁霂又从领口伸进手保证每个地方都被擦干净了。

      背后就比较难了,他不知道慕言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能不能动他。

      纠结了一下,宁霂决定还是先从腿下手。

      他拉过被子把慕言的上半身盖好,又把下面的被子扯开了。

      他给慕言拿的是条宽松的短裤,重新洗了洗毛巾,两条长腿三两下就擦好了。

      再次洗过毛巾,他犹豫了一下,拉低了短裤的裤头,把小腹的位置也擦了擦,然后又把裤管向上拉,擦了擦里面。

      然后又只剩下后背了。

      就在宁霂犯难的时候,听到了一直闭着眼睛的人的声音:“可以翻身。”

      宁霂犹豫了一下,把人向右边推了推,躺着的人也算配合,直接就变成趴着的姿势了。

      松了口气,宁霂洗了洗毛巾,把衣服向上拉了拉。

      后背上的汗是最多的,宁霂洗了两次毛巾才擦好。

      毛巾扔进洗脸盆里,他拉下慕言的衣服,把人又翻了回来。

      然后就对上了一脸笑容。

      “第一次被这么伺候呢。”

      宁霂终于松了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你吓死我了。”

      慕言伸出双手。

      宁霂犹豫了不到零点零一秒就抱了上去 ,“真的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慕言拍了拍宁霂的被,轻声说:“我之前不就和你说过,我这身体,能吸毒你要恭喜我。”

      “说什么呢!”宁霂直起身生气地瞪着身下的人。

      但对方却丝毫没有被他这个样子吓到,而是笑眯眯地弯了眼睛,“瞎说呢。累了吧,快点睡了。”

      宁霂还是皱着眉头,看着和几分钟前完全不一样的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能告诉我吗?”

      慕言叹了口气,大老板哪有那么好糊弄。

      “没什么大事,遗传,偶尔才会这样。”慕言看着明显不信他的人,摸了摸撑在他旁边的手,“真的,你看我们也认识一阵子了,从来没有过吧。真的是很偶尔。”

      宁霂无声地盯着慕言看了几秒,“有事你也不会告诉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说完他就拿着洗脸盆出去了。

      慕言看向天花板。

      刚才的话不是骗人的,他确实是偶尔才会犯病,在这之前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想的也有点多,烟也抽得有点多。

      宁霂没多久就回来了,先是摸了摸他的头,确定没再出汗后把暖气关上,轻手轻脚爬上了床。

      感觉到人躺下了,慕言侧过身,像八爪鱼似的抱住了宁霂。

      而被抱住的人则是僵住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慕言满足地扭了扭身体,让两人之间不再有一丝缝隙,“没有不舒服,就想抱着你睡,不行吗?”

      “行。”宁霂抽出被慕言抱着的手臂,让对方靠在他胸膛上,又从后面抱住了人。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慕言问。

      “好吗?”一阵后知后觉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宁霂瞬间眼睛都睁不开了。

      “即使是这样的我你也愿意接受吗?”慕言又问。

      “……接受。”宁霂迷迷糊糊地说。

      “真的?”不争气的心脏再次开始躁动,不过和刚刚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嗯。”宁霂拍了拍慕言的背。

      “说好了。”慕言在宁霂唇上落下个吻,然后在宁霂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宁霂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慕言的背,越来越慢的动作说明了他逐渐进入了梦乡。慕言最后扯了扯嘴角,也跟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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