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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怎么还委屈了 ...

  •   开始是热烈的,来得很猛,猝不及防地被搂在怀里。

      沈溪风伸手抓着烛的肩,呼吸急促,压着他后颈的那只手很烫,此时还在用着力。

      被抱上餐桌的时候,总算是慢了下来,烛退开了点,没多久后又凑了上来。
      沈溪风眼尾的红很明显,喘气的声音很性感,“差不多……”

      最后一个字又被堵了回去,烛用行动证明了“还不够”。

      后来是温柔地被人搂在怀里,他试图推开,被人抓着头又给抵了回来。

      结束后,沈溪风嘴巴肿了。

      烛沉着眼看他,沈溪风感觉到的动静很明显,他舔着唇角,开口的声音沙哑:“再来就收不住了。”

      又被人偷了个香,烛恋恋不舍地离开,单手撑在餐桌上,好半晌又把人抱了回来。

      沈溪风抬手搂住人,指尖勾着烛腰间的皮带。

      在刚刚的混乱里,衣服都有些散。
      黑色衬衣的纽扣被解到了倒数第二颗,露出来的胸肌让沈溪风爱不释手,可惜没两下就被人抓了回来。

      烛弯腰,把头抵在沈溪风肩上,他的呼吸很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动静挺大,沈溪风不敢撒野了,乖乖地让人搂着,但这人总有些得寸进尺,搂一会儿就得摸一把,时不时还要捏一把。

      最后,得寸进尺的人被推开了。

      沈溪风下了桌子,整理好仪容后才发现烛抿着嘴,把自己团在沙发里,像极了小狗犯了错耷拉着耳朵,一副可怜巴巴的样。

      没过多久,沈溪风走了过去,伸手去戳烛的脸,“怎么还委屈了?”

      烛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

      散开的发手感很好,沈溪风揉了好几下,见人还是没反应,才顺势坐上沙发,“想干吗呀?”

      总算抬了头,表情没委屈,反而有种算计成功的开心。

      沈溪风被压在了沙发上的,是热烈而悠长的,持续了很久,烛手劲大,他挣扎不过来,最后也就开始了享受。

      一开始就发展成这个地步,是没想到的。沈溪风躺在沙发里,侧着脸手里抱着个抱枕。

      烛拿着纸巾收拾残局,白花花的腿让他回忆刚刚,沈溪风发现他眼神暗了下去,愤怒地把手里的抱枕扔出去。

      “你给我收敛一点。”

      接住抱枕,烛笑着弯腰去亲他,小声地答应:“好,我收敛些。”

      嘴巴上答应着收敛的男人,最后在沈溪风去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找着洗水果的借口,又在里头折腾了十分钟。

      把人赶出来后,沈溪风站在冰箱边上。
      他灌了两口冰镇的矿泉水,安抚了一下火辣辣的唇,现在摸一下都疼,他朝着外头警告道:“你再来就给我滚出去。”

      没走远的烛探出头,示弱地答应:“保证不来了。”

      因为某人的放肆和沈溪风的顺从,让原定为下午六点的晚饭延迟到了六点半,原本的香辣改成了鸳鸯。

      晚饭后,烛动手收拾残局,沈溪风站在小院里给花浇水。

      夜空很亮,两人牵着手顺着湖边的小路散步。

      沈溪风的手指骨很细,烛捏着把玩,时不时揉一揉。
      湖边别墅的区域没什么人,宽大的外套遮住两人牵着的手,沈溪风怕冷,风吹过来时总要往旁边靠靠。

      两人默不作声,像是在一块许久了,连步伐都出奇的相似。
      转弯的路口有说话声,并不想让人打扰此时的氛围,烛立马拽着沈溪风往回走。

      前面的路口灯很亮,沈溪风捏了捏烛的手心,“你们导师之前也是玩家吗?”

      烛笑着,十指相扣的手被他塞进自己的口袋,“以前应该是……不过太久远了,我想不起来了。”

      沈溪风也没纠结这个问题,踩着走道上画着的白线,小声嘀咕着问道:“上次和你一起来和我打招呼的,是三位导师的其中一个?”

      烛点头:“他刚加入不久的时候,什么都不熟练,现在来了两年了,身上一堆事,每天忙得很。”

      他说着,突然停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眼熟?”

      沈溪风愣了一下,那天的见面不太愉快,他脑海中的印象都是关于烛的,那个少年的容貌倒是记不太清。

      他摇了下头,“记不清了,当时也没怎么观察他,光看着你了。”

      这番回答让烛笑出了声,沈溪风此时的好奇心也上来了,肩膀撞过去问:“难不成他像你一样进剧本了?”

      “一般情况下,导师不会进剧本的,”烛说:“不过栩有些特殊。”

      回途的路不长,眼看快要到了,他拉着沈溪风往湖边走。路灯下的长椅被细心地擦拭一遍,烛把擦完的纸巾装进口袋,沈溪风才慢悠悠地坐下来。

      湖边没什么风,沈溪风抽出手,擦了擦手心的汗,刚甩了甩,就又被人抓了过去。
      椅子挺长,烛非要挨在一块。
      沈溪风突然觉得这人黏人得很,手被他抓在手心里把玩,时不时还搓上几下。

      “你的新手村剧本,是栩的来源。”

      指尖被搓热,烛终于放开沈溪风的手,“我记得在那个案件里,他的原名应该是叫江一崖。”

      余光中匆匆瞥了一眼的侧脸,和报纸上少年的侧脸重合在一块。
      过了好一会,沈溪风侧头问:“所以他是原本在剧本中的人物?”

      烛点头:“没错,他原本是死在剧本里的人物。”

      沈溪风歪着头看他,眼底有疑惑,烛忍不住伸手揉他的脸,解释道:“那个剧本是个早开发出来了,时间线不一样,从他死亡的那一刻开始,系统就把他抓出来了。”

      “普通的身份不适合他。”烛搂着沈溪风的腰,两人靠在一块。

      “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物了,出了剧本活不了多久。所以最后系统清除了他的记忆,给了个新的身份。”

      沈溪风问:“还有这种操作……系统经常这样干?”

      “并不会。”
      烛看着他的侧脸,笑着说:“栩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沈溪风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伸手,他用指节挑着烛的下巴,指尖顺着唇线抚摸,缓慢地凑过去,在快要亲上的一瞬间退开。

      烛眼底的情绪很深。
      沈溪风压在他唇间的指尖挑开唇缝,压着声音问:“你和他很熟?”

      牙齿在指尖摩擦两下,烛向后退开,那只手被抓入手里,连着人一块撞入他的怀抱。

      “他是我带出来的,算是我半个弟弟。”
      烛弯腰贴着沈溪风的唇边开口,气氛暧昧,呼吸声沉重:“下次见面,他该叫你一声嫂子。”

      主动权从烛开始,最后由沈溪风控制着结束,他擦掉唇间留下的痕迹,选择在小路口告别。

      镜子上满是雾气,沈溪风站在温热的水流下,碎发被撩上去,眼睛被熏得有些红。

      他在感情这一方面,一向崇尚自由。
      选择后,就会顺着这条路一路向前,在结束的两个剧本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烛的独特感。

      也能够看出来在烛那里,自己也是特殊的。既然如此,谁往前一步都没什么区别,最后的区别无非是谁往后一步。

      ——

      沈溪风本以为昨晚会失眠,谁知道上床一觉睡到了早上。
      门铃响,外头的人舔着一张脸来蹭早餐,他凭着美色把人放了进来。

      桌上那只干枯的白玫瑰,终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在第二日清晨换上了另一朵。

      沈溪风的早餐是面包配着牛奶,烛的早餐是喝完牛奶的沈溪风。

      刚开始都有点黏糊,但沈溪风觉得怀里这人太黏了,从早上到中午就没从自己身边离开过,午餐没法做,最后还是点餐叫机器人送过来。

      晚饭前,沈溪风搂着人在沙发上睡了个午觉,门被敲响时,他还迷迷糊糊的。

      烛起身去开门半天没回来,沈溪风揉着眼往门口走,困意还没消去,确认门口站着的人后,就往那倒。

      烛搂着怀里的人往后退,让站在门外的人走进来。

      栩半叉着腰,眼前的场景是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意外地多瞧了两眼。
      意外的是烛竟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忍不住打趣:“我说怎么今天早上一大早出门,这都快晚上了,都还不回去。”

      他跟着笑看沈溪风,说:“原来是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呀。”

      沈溪风是被这陌生的声音吓醒的,上楼换了件衣服,下来时看两人坐在沙发那聊天。

      远远地就听见栩说:“发展太快,有点不受控制……”

      烛听见下楼的脚步,回头向沈溪风伸出手,等人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在身边,开口向栩介绍:“沈溪风,我男朋友。”

      刚刚穿家居服的沈溪风透着一股柔软,此时穿着针织衫的他,显得很温柔。

      还没等沈溪风开口,栩就笑着伸出手:“嫂子好,叫我栩就行。”

      沈溪风想抬手,烛眼疾手快地给按住了,盯着栩说:“不用握手,说话就行。”

      栩挑眉,刚想说点什么,看着自家老大的脸色又给憋了回去。

      沈溪风用了好一会才让手解放出来,第一句话就问:“你们在聊什么?”

      栩向烛投去视线。

      “在聊剧本,”烛跷着腿,靠着沙发背弓着脚:“没意外的话,下个副本我俩还在一块。”

      沈溪风调侃着问:“难不成你有预知能力?”

      “这个倒没有,”烛捏着下巴停顿,侧头看着沈溪风说:“是下个剧本选择了你。”

      沈溪风皱了皱眉,没消化出这句话。

      “很多新手都认为是系统把他们拉进剧本的,其实并不是,系统负责的只是在什么时间打开剧本。”栩开口解释:“很多时候都是剧本选择玩家,实力越高的玩家最容易受到剧本的青睐。”

      烛点头,接过话:“你的身份很特殊,很多剧本会优先挑选你。”

      作为一个死者NPC身份果然够特殊,沈溪风摊开手,无奈道:“那岂不是要剥夺我的休息时间?”

      栩坐在沙发上,两手松松地交握着:“也还好,一般没有突发意外,系统是不会在休息时间里拖玩家进剧本的。”

      “只是可惜,”又过了片刻,栩笑着说:“有一个剧本升级得太快,凶手连续犯了几起案,恐怕你得提前结束休息。”

      “我这次过来也是通知这个消息的。”

      沈溪风“啧”了一声,摸着耳垂,侧过身子问:“有具体进入的时间吗?”

      栩想了想,看了一眼烛,“最快应该是明天晚上,晚一点的话就是后天。”

      二人世界没几天了,栩没多打扰,虽然好奇两人的相处,但他身上还有其他任务。
      离别前,他叮嘱烛:“老大,这次进去要把人带回来,再来几次系统就要发疯了,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崩塌。”

      烛答应着,侧过身子回头,沈溪风靠在沙发边上等他,对视时挑眉。

      他笑着回头,反手关上门,站在院子里对栩说:“我带那人进去,看看能不能强制他出来。”

      “不行,”栩推开院门,皱着眉头说:“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不然到时系统崩塌后,又要损失一堆剧本。”

      “到时候我们俩就要连着加班两个月了,”像是回想起了上次崩塌时的景象,栩晃了晃头,叹气:“老大,你尽量吧,实在不行就把他打晕了拖出来。”

      烛应了一声,把人送出门才停下脚步,“不用急,他心里有数的,你再急也没有用。”

      栩站在路边点了根烟,风吹着烟雾蔓延,他仰头吐气,皱着眉:“话说那人叫什么来着?”

      “哪个?”

      “就你刚刚说要带进副本的那人。”栩咬着烟回头,才发现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了院子,像在挡风一样,两人之间隔着挺长的距离,小声说话对方听不见。

      他无奈,吐了口烟,问:“老大,我身上没刺吧。”

      烛弯腰在身上闻了闻,“我俩不抽烟,你下次抽烟离我远点,免得我回去抱不到人。”

      栩忍不住大笑了两声:“果然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不过话说你俩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是吗?”烛倒是没这样觉得,反倒还觉得有些慢,要不是他那一刀的原因,估计在新手村里,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去了。
      毕竟眼神作不了假,对方眼里的势在必得,两人都懂。

      他舔着牙尖,低笑了两声:“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查一下他在系统里的记录。”

      “什么记录?”栩暗下眼神,别有意味地问:“个人记录还是通关记录?”

      烛站在小院的右边,边上是成排的花架,原本只有短短的一排,这两天沈溪风可能是睡够了,用点数换了好几盆带着花骨朵的茉莉,把花架上摆满了。

      一向对其他事情没什么耐心的人,把院子里这几盆花养得挺好,每天早晚的浇□□打不动,茉莉花的香味很浓,风吹过的时候开着客厅的窗,整个房间里都是淡淡的花香。

      穿着拖鞋踏在花架边上的石子上,烛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的衬衫,领上的扣子没扣,若隐若现的锁骨有些魅惑。
      家居长裤是黑色的,加长的长度盖住脚腕,他单手插袋,侧身就能看见身后站在落地窗前的沈溪风。

      他的男朋友穿着白色的针织衫,领子整齐地摊开,拉链向下拉了一半,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锁骨边上还有几道淡红色的吻痕。

      阔腿裤将腿部线条拉得很长,阳光顺着玻璃的反射印在脸上,沈溪风好奇地侧头,眨着的眼睛像是在问,你们聊完了没有?

      他手上举着个茶杯,里头泡的是红茶,烛转头看他,笑着用唇语回答:“很快。”

      沈溪风对他举起茶杯,“再不回来,茶就冷了。”

      烛看懂唇语,眼神柔了下来。

      栩一脸没眼看的样子,心想果然如此,再高冷霸气的男人谈了恋爱都是一个样,满眼的粉红泡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荡漾。

      当然,这话他是没胆子说出来的,只能站在原地等人回答,烛不回话,他都不敢走。

      “都查一下。”

      烛收回视线,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也不怕沈溪风听见,“他的身份我之前查过,是死者NPC。”

      栩皱着眉头,打火机在指尖绕了个弯,反问道:“有这类NPC吗?”

      “有,但不多。我记得系统记录在案的也不过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曾经和系统做过斗争的人物。”

      烛弯腰把阴影下的几盆花移到阳光下,蹲着开口:“而且这十几个人里,有一半的人都在暗岛,监狱长以前是其中的一个……他也是第一批进系统的玩家,系统对他有优待,判为死者NPC算是一种处罚。”

      “后来死着过了十八个副本,感受了不同死法带来的折磨,我和他认识挺长一段时间了……”

      确保每一盆花都能受到阳光的沐浴,他戳着那个快开的花骨包,说:“到了最后,他花钱我帮他干活,配合着钻系统的漏洞。那段日子我也算体验了,底层NPC是种怎么样的生活。”

      栩一愣,斟酌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那我这位嫂子身份不一般呢。你有什么想法,万一查出来点什么不能见人的……”

      “不能见人的能给你查出来吗?”
      烛抬头看了他一眼,含糊地说:“你先查查……他记忆有损,我问不出来什么……”

      栩晃着脚,“系统的特殊筛选机制很严格,选进来的玩家是不会清除记忆的,除非……”

      烛想了想,站起身说:“除非,他这是第二次进游戏。”

      “这个概率太小,在档案中,第一批进入游戏的玩家是在八年前了。”

      栩说:“出系统的要求很严格,先不用说那100万的点数要求不可能达到之外,100%的剧本通关要求也不可能达到。”

      他回想着剧本记录,数着手指头:“整个系统认定的副本流程里,案件剧本有1000多个。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名玩家有100%通关的情况,排名最早的一名玩家,此时还在第一名的位置……”

      上次看排行榜是在半年之前,烛坐上导师这个位置已经三年多了,玩家排行榜前十名没有过任何变化。

      如果没记错的话,稳坐在第一名宝座的那个玩家只有一个代号,没有照片,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其实也不止第一名是如此,第一名到六名全是代号。他们没有介绍,没有图片,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一直到现在为止,这六个人都是一众玩家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栩捏着下巴回想,如果没记错的话,第一名的代号好像是“白羊”,在排行榜上待了有五年八月零十三天。

      系统里有60多个战队,在战队排行榜里面,一直排在第一的是个高级战队,名为《北斗》。

      他们以北斗七星的名字命名,人员都是最早一批的玩家。他们合作闯过无数剧本,有一定的筹码过好在游戏里的生活,所以现在很少进入剧本。

      因为进入游戏的时间少,所以在去年他们第一的宝座被人占了。

      玩家排名前十里,有俩都是《北斗》的。

      所以玩家中也有传言,《北斗》其实是个八人战队,除了现在排行榜公布出来的两人之外,其他的六位玩家都在排行榜上。

      传言很离谱,如果是真实的话。
      那么,这个战队包揽了前十中一大半的位置。

      在传言最离谱的阶段,烛带着栩暗地里查过这个战队。
      战队留下的资料里,人员那栏填的是七人,也是当时人数最多的战队。
      不过一直是必填项的队长那栏,却独独地空了出来,当时查了许多个档案,关于这个战队的档案是最少的。

      《北斗》有点神出鬼没,明明登记时报的是七人战队,但其实这么多年下来,在外人面前出现的始终是排行榜上的那两个。

      俩人以副队长的名义自居。
      栩突然顺着小路往湖边别墅最里头那条路看过去。

      那条道杂草丛生,早就把原本的石子路给盖住了,只留下条只够一人走通行的小道。
      那边是《北斗》的地盘。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怎么还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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