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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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就是在马戏团没落时出手相救的老板，这些年他一直很照顾他们，尤其是年纪最小的辞映闲，不遗余力地将他捧红。
辞晓闲拉下围巾，露出尖尖虎牙：“舒哥。”
舒城眉目柔和：“小辞，难为你这么冷还出来跑一趟了。”
“那舒哥还得给多给辛苦费啊。”
辞映闲站了起来，伸展腰肢。
舒城自然地扶住他的肩头，轻声笑：“那可不行，得看你表现，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
餐厅里人声攒动，繁荣的灯光映照一室醉生梦死。
辞映闲像是有所预料似的，抬头看向那一扇紧密的门。
舒城领着他俩上了楼，推开门的一瞬间，辞映闲的目光与男人交汇。
时间倒流，十多年前的小丑和少年在对视。
彼时一个在台上，浓墨装饰了脸庞，滑稽掩盖了彷徨；
一个孤立在台下，满身暮色，子然一身。
“大明星，久仰。”
男人坐在黑暗处，穿过灯红酒绿的浮华，含着笑意的嗓音回响在他耳边。
经年前的小少年在笑：
“这花真好看，有名字吗？”
“它叫伯利恒之星。”摘下面具的小丑温柔地回答，“花语是虚无缥缈的爱，生长在那高山之巅，盛开在我最喜爱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