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富贵宝宝666

14、选择

　　沈叶锋被葛晓东带着迅速奔赴杨城。他其实从来没有见过雪松山，每次都是被带上车，再睁眼时就已经在基地里了。而此刻他真的来到了雪松山脚下，跟着葛晓东穿行在密不透风的松树林里。很快就到达了一处秘密驻地，然而却立刻被控制了起来。房间密不透风，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门上巴掌大小的窗口用来给他送面包和水。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自以为是人类，可人类并未必认为他是人类。最终他会像其他一切人工智能一样，被清除所有的信息程序，甚至跟基地里其机器人一样，被彻底销毁。
　　头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知道原因，无从缓解。沈叶锋用送进来食物的次数做计时。吃完第七个面包，头痛消失了，门打开了，葛晓东进来了。
　　“实在抱歉，本不应该这样对待你，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不能明确他们是否还在给你下指令。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真的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确切的说，如果没有你和许源，我们不可能这么快结束战斗。”
　　沈叶锋明白了，冷冷的说：“那么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处置我呢？”他不敢提许源，他甚至抱有一丝幻想：他们忙的忘了许源。可是这头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知道原因，无从缓解。沈叶锋用他们送来食物的次数做计时。吃完第七个面包，头痛消失了，门打开了，葛晓东进来了。
　　“实在抱歉，本不应该这样对待你，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不能明确他们是否还在给你下指令。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真的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确切的说，如果没有你和许源，我们不可能这么快结束战斗。”
　　沈叶锋明白了，冷冷的说：“那么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处置我呢？”他不敢提许源，因为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他们忙的忘了许源。可是他又多么想问一下许源怎么样了，不仅仅因为他不甘心，他始终都想知道许源对他的感情究竟是程序，还是她的自我意识，更是因为他的担心，他完全不知道此刻许源的境况，虽然他相信瓦哥一定会处理好，可是他不相信自己还有机会见到瓦哥。
　　在沈叶锋拿了芯片离开之后，瓦哥就把许源的身体转运到了司机之家，一间有暗室的布草间。战争开始前他开车带着沈叶锋来加卡的时候，他去司机之家补觉，就发现了一个布草间的门很奇怪：门宽大于正常布草间，密封做的也是非常好。四天前刚到加卡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去查看了那里，果然布草间的后墙有暗门，通往地下一个更大的房间，里面有良好的通风设备，并且堆满了大小不一的木框架和密封钢罐。在房间最里面还有一个套间的门，但是他没有找到钥匙，打不开。瓦哥把许源放进其中一个大小合适的密封钢罐，收好钥匙，然后和阿城他们重新汇合跟着特种部队清理战场后去到西海岸休整。
　　而沈叶锋却从秘密驻地被带回了皮城。
　　“在你们新世界联盟的数据库里，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是像你这样大脑被植入生物膜的人，其实所有思考和行动都是执行的植入程序，只有你是例外，你的生物膜在从加卡回基地进行二次升级的时候，另外加了一个很隐秘的保护代码，所以你有自我意识。”面前的军官表情严肃，比旁边的葛晓东多了几分威严。
　　沈叶锋有些震惊，他想到了许源。
　　“对，就是许源。”葛晓东似乎知道沈叶锋想到了许源，“我们读取了许源所有的信息，是她故意做的手脚。可是我们都知道她也是机器人，她的程序里并没有这项任务。所以，你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拥有了自我意识。”
　　沈叶锋有一丝开心，他的不甘心有了答案。
　　“我们会帮助你把大脑里的生物膜剥离。“
　　“那我后期的记忆会全部消失对么？“
　　“是有这个风险，但是还是要检测一下看看的，不一定全部在生物膜上。“
　　“我可以自己选么？还是我必须得剥离？“
　　“当然你可以自己选，不过我们还是建议你剥离。“
　　沈叶锋不再说话，他明白这句建议背后的真正含义。他不怕手术失败损伤他的大脑甚至因此丢了命，他只是不想失去这些记忆，不想忘记许源。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许源毕竟只是一个机器人。没有了芯片，她只是一堆高科技材料。”
　　“可是她有自我意识！”沈叶锋似乎有些生气。
　　“这也正是我们顾虑所在。”旁边的军官打断了沈叶锋的话，“小沈，你是好青年，你一定明白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战斗型机器人对人类威胁有多大。”
　　“她威胁你们什么了？她明明救了你们！威胁人类的是联盟的创始人！那也是你们人类自己威胁自己！”沈叶锋有些失控。
　　“我要纠正你，目前我们是把你定义为人类的。”葛晓东严肃了起来。
　　沈叶锋再次陷入沉默。他知道葛晓东暗示他如果不接受他们的手术，就会被当做机器人处置。可是他并不在乎，他在思考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取回许源的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