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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志波家夜谈 ...

  •   友哈巴赫骚乱终于结束,死神们目送人类离开,一护却站在死神这边拜托浦原喜助把朋友们先送回家,自己还有话想去找志波家姐弟聊聊。

      一护原想叫上露琪亚一起,那是他曾答应她适当时机可以对她吐露任何心事中的一件,他希望露琪亚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全部,也很想给她一个当初白哉说“和他很像”的解释,可是这些想法却在一护回头找不到露琪亚全都打消了。

      “要是找露琪亚的话,她已经回十三番队处理队务了,毕竟浮竹队长…一下子很多事必须要她来负担。”恋次看到一护寻找的眼神便迎上来对他解释道,“在他们离开后她跟我说的。”

      露琪亚不在的事让一护有点失落,又因为恋次最后一句话让他想起决战前恋次对自己说感谢自己让他们四十多年后关系回复如初,突然有点不是滋味,眼神不那么友好地无奈了下,“好好,知道了。”啊,所以对露琪亚来说,一定也是和恋次一样的想法吧。

      一护拜访空鹤家结束后,夜已深,他抬头看看夜色,一想到对志波家的事有了进一步了解,总觉得有更多话想和露琪亚聊,忍不住快步跑起来,期间夹着瞬步,往十三番队队舍赶。

      一护来到队舍,在副队长休息室门外敲敲门,没有回应声,门没锁,他微微推开点,果然没有人,关门后便向办公室走去,在屋外就看见房间里的烛火。

      “露琪亚。”一护敲敲门,尽管门没关严实。

      “一护吗?进来吧。”露琪亚的声音透着一丝惊讶,“怎么了,这个时间了,还没回家。”露琪亚手里扔拿着笔,抬头用眼神迎接一护进房间,直到他在身边坐下。

      “你才是,这个时间了怎么还在工作,还不回家白哉会担心的吧。”一护撇撇嘴,看着她满桌的文件,“大战刚结束你倒是好好休息啊。”

      “啊,休息且不论,各队损失重大,大哥怕是也在忙队务吧。要做的事堆积成山了,我不早点整理好队里其他人也会一头雾水的。”露琪亚的眼神显然拖着疲惫,那只还提着毛笔的手不自觉地扶起额头揉着。

      “你…”一护有些心疼,原本只想聊聊天的心情完全被眼前这幅样子给扫走了,叹了口气道,“道理我也懂啦,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的好,魂说的没错,你总是把工作挂在第一位,这样真的很难交到朋友的。”

      “诶?魂竟然还对你说这种话…”露琪亚有点不开心,仿佛魂多事一般,看着一护站起来,“你要走了吗…”

      却不料一护一把抓起她的手,“走吧,带你去吃点夜宵,好好打起精神才能有力气工作啊!”一护露出轻松的笑容。

      “诶?等等啦。”露琪亚跌跌撞撞地被拉起来,狼狈地丢下毛笔。“这个时候去哪里啊,尸魂界都破破烂烂啦。”

      “跟我去空鹤小姐家吧,一会再送你回来。”一护本想带她去现世,一想到露琪亚可已经是副队长,灵压会被监测限制,还要去浦原商店换义骸,这个时候怕是没有这样悠哉的心情,正好原先空鹤还招呼他留下来吃点夜宵,说不定现在还能去碰碰运气。

      一护带着露琪亚来到流魂街野外的空鹤家,即便是夜晚也能看见高耸的天柱撵和奇特的雕塑,露琪亚有点忐忑,步伐都变得踌躇,说不上现在站在志波家门前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护仿佛明白她的心意,轻柔地看着她说,“走吧,这也算我家了,别太在意别的事,早都已经过去了,空鹤小姐和岩鹫都很好。”

      “嗯…这我知道…诶?你家?”露琪亚一开始还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突然发现了盲点,睁大那双扑闪水灵的眼睛,语气一下子高了一个调子。一护调皮地笑了下,指了指前方大门,示意她赶紧走吧,一会就知道了。

      “打扰了!”通过金彦银彦两兄弟的通报,一护二人来到空鹤家大堂,一齐打招呼道。

      “哦,你又回来了,正好岩鹫弄了点好吃的,坐下来继续聊啊!”空鹤还是一副大姐头的洒脱样坐在餐桌主人的位置,前面的桌子上零撒地摆着流魂街的小吃。看见露琪亚也来了,两姐弟仿佛也在意料之中一般,空鹤拍拍蒲团,“朽木也坐吧。”“这个很好吃哦,大姐很喜欢的,露琪亚酱。”岩鹫也开心地在嘴里嚼着糯米团子,指着他前面的盘子。

      “嗯…嗯!”看到姐弟二人的热情露琪亚也稍稍安下心来,有点拘谨地在一护带领下坐在一护旁边,金银两兄弟见状赶紧为二人上酒上茶。

      “这个场景总觉得有点意思啊,对吧岩鹫。”空鹤一边喝着酒一边打趣道,脸颊微微泛着红。

      “对啊对啊,正好一护跟大哥有几分相似,让我想起以前大哥第一次带大嫂回家都样子…”岩鹫虽然笑着,但也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表情在眼底,在思考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岩鹫这话一出一护脸上露出种意味不明的笑意,露琪亚不知道因为是海燕的关系还是一护的关系脸颊上泛起微红,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笨蛋说什么呢,一护就是我们志波家人,别说那些没用的!”空鹤一拳砸在岩鹫脑袋上,虽然不重,不过岩鹫已经知错地捂住嘴巴了。

      “对、对啊,刚才一护就说什么自己家,这是怎么回事啊?”露琪亚的好奇心代替了先前的尴尬和阴霾,一边抱着茶杯一边问道。

      接下来的谈话大家都很默契地不再提及海燕,围绕着一护和一心聊了很多。

      露琪亚得知一心竟然是海燕的叔父,一护岂不是和海燕是堂兄弟了吗…露琪亚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释然,她想起Grand fisher时的事,不禁暗暗感慨这种神奇的命运安排。她偷瞄一护的侧颜,轻笑了声。

      “真是的,你老爹在破面那时候我要住你家演的还真像啊,到头来我们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方!”露琪亚对一护假装抱怨道。

      一护无奈地扶额,“结果到最后只有游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啊,那岂不是在此之前我住你壁橱的事他也知道啦!”露琪亚突然叫道,一阵尴尬感油然而生。

      “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灵力察觉你的事呢。”一护一副你早就在老爹掌控范围内的得意感。

      “喂露琪亚酱你知道吗,一心叔父掌控灵力超厉害的,就算知道你的事也不奇怪。但是没想到身为一心叔父的儿子,一护这家伙啊,哈哈哈哈哈哈!”岩鹫插话道。

      “?怎么了吗岩鹫。”露琪亚好奇他为什么笑成这样。

      岩鹫手舞足蹈地向她描述一护当时学习控制灵力球的样子,不断嘲笑一护的控制力,“我就好奇啊,问他为什么这么想救那个死神,是因为有人出了很多钱还是什么原因,结果这家伙呢…”“笨蛋别乱说!”不等岩鹫说完,一护突然想起什么,憋红脸冲上去捂着他的嘴,岩鹫一边含糊其辞地呜呜着,一边反抗,很快两个人又扭打在一起。

      露琪亚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逗笑了。空鹤一边嚼着小吃,一边就着清酒微笑着看着两个弟弟。

      两个人愈发较劲,最后果然还是被空鹤暴力制止分开后,四个人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聊天。他们又聊着作为旅祸的事、聊着志波家与贵族的恩怨风波,聊到灵王宫的天柱撵,聊到空鹤和夜一浦原的交情,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了,桌上的食物也渐渐被清空。

      空鹤仿佛喝的快睁不开眼了,突然来到露琪亚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脖子说:“朽木你知道吗,浮竹队长在你当副队长前来过这里,除了要走大哥曾经戴的副队长袖章外,还带走了另一样东西…”她声音越来越轻,语气也越来越慢,迷离的眼神瞟了露琪亚一眼,然后不再继续讲下去了,“…”

      “诶?是什么?”露琪亚听到浮竹和海燕的东西,一下子来了精神,当她回头看空鹤时,空鹤却趴在桌上睡着了。

      岩鹫见状,知道大姐肯定说漏嘴后悔,想赶他们走了,便笑着站起来打圆场,“哎呀大姐怎么倒下了,肯定喝多了,要不一护露琪亚酱你们也…”

      “哦…哦哦,嗯,也不早了,露琪亚,回去吧。”一护扶开空鹤假装沉重的手臂,要带露琪亚离开。

      岩鹫送二人到屋外,挥手再见。二人消失在黑暗中后,空鹤批了件外套出来,“哎呀,今天真是有点喝多了。”“大姐是高兴了。”

      一护和露琪亚离开流魂街进入静灵庭后,眼前破败的景象和残留各处的血渍,被寂静的夜幕笼罩地格外凄凉。一护担心露琪亚还在考虑回去熬夜工作的事,便开口道:“队员们也都休息了,这么大量的善后工作一两天也是做不完的,我还是送你回家里休息吧。”

      露琪亚眼里的沉重却一点没比先前出来那会减少,一路上的断壁残坦反而让她心情愈发沉重,“不了,我在队舍休息就好,大哥今天肯定也不会回家的。”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啊,这么忙…”一护拿眼角偷偷瞥露琪亚,背后藏的是自己无法开口的如何让她能再到现世来的妄想和那十七个月的寂寞。

      “怎么打算的…先把队务整理干净吧,等待下一任队长接替时候好把事情干净地交接掉。席官和队员的锐减导致好多岗位真空,家属的安抚和体恤也是问题,队里的损失也要好好清算。十三番队主要是现世派驻的工作,话虽如此,还得负责带真央灵术学院的实习生,涉及到分派各个队伍的事情,现在正好又是特别缺人…”

      露琪亚说起工作来真是滔滔不绝,和在学校那时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那会要是被老师上课抽到回答问题完全不行,对现世的常识和知识一窍不通,遇到那种窘境还得一护偷偷给提示,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初中生误入高中课堂一样纯粹和傻气。可现在她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却如此自信,即使心情沉重也依旧神采奕奕,思路清晰,讲话如此井井有条,一护回想起他当初拼了命那么不顾一切地要救她,不就是希望看见这样的她吗。一护这么想着,嘴角有点不自觉地上扬。

      “你在笑什么呢!”露琪亚有点不满一护问了又不认真听呵斥道。
      “没什么,听你对将来这么有计划,我也要好好思考自己的事了。”
      “哦?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说起来你也快高中毕业,再过两年就要成年啦。”
      “嗯…到大学毕业就已经成年了。”一护看着前方若有所思道。
      “…?”露琪亚在等他讲述自己的想法,然而并没有下文。
      “到队舍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家了。”一护看到前面十三番队的标志道。“京乐队长还给我留着通道呢,我自己可以。”一护怕露琪亚又要送他,摆摆手道。

      露琪亚原本想直接回队舍休息的,一想到路上的场景,还是来到办公室带了一部分文件回去,在副队长休息室里点起烛火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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