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认错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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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昨晚在这里？
看着夏沃蕾，她鼓起勇气：“他在这里做什么。”
“你昨晚不是谁也不想见吗？特巡队尊重你的意愿，但没想到本来离开的那维莱特大人后半夜又来了。”
“他说他身为你的担保人有义务保障你的权益。”
听完解释，辛西娅面色沉下去不解问道：“我不是签字了吗？”
夏沃蕾摇摇头：“关于这件事我不清楚。”
“那他现在在哪里？”
“刚离开，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那维莱特大人去处理，”夏沃蕾认真看着她，“不过他离开前留了一句话给你。”
“什么？”辛西娅眼眸颤动，内心深处涌上一股期待试探询问。
“不要放弃任何希望，也不要害怕。”
夏沃蕾敲了敲面前薄薄的玻璃：“说实话，昨晚看你睡得还行，我都没感觉出来你在害怕，那维莱特大人还真了解你。”
了解她？辛西娅其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了解自己的情绪。
想了一会儿，她抬头感激道：“谢谢你夏沃蕾队长。”
“谢我什么？”夏沃蕾语气不解。
“你没有因为我是个外来物种就‘特殊对待’我。”
夏沃蕾笑起来摇摇头：“枫丹没这么可怕，大部分人还是很包容的，只是需要时间去接纳新的种群。”
“没有种群，”辛西娅摇摇头，“只有我一个。”
对于她的解释，夏沃蕾神情明显惊讶一下，随即又恢复平常：“那你之前都是一个人在海里？”
“嗯。”辛西娅点头。
“那你岂不是很孤独？”
“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少数时间会浮到海面上看看陆地，学一些陆地上的知识，但也是因为这样我被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夏沃蕾队长这些，或许只是找到一个渠道想要倾诉这份委屈。
那些人类和她无冤无仇，可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肯放过她。
“辛西娅，”夏沃蕾语气沉重了些，“你再回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等检律庭来审问时务必要详细地说明。”
“否则你要么登上审判庭接受所有人审判要么打败决斗代理人释放。”
上一次她还在问希格雯万一打败决斗代理人放走恶人怎么办，结果现在变成自己要选择。
不过她不用选择，因为打败决斗代理人这条压根就不可能。
她要是有这能耐还会躲着那些人鱼猎杀者？
只是如果她被判刑就要去梅洛彼得堡，那样的话她就不能见到……
“夏沃蕾队长我能不能见一个人。”
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请求，夏沃蕾点点头：“你要见谁？”
沫芒宫办公室，众人聚集在那维莱特办公桌前翻阅着尤利西斯带来的出入境记录。
偌大的办公室中，只有纸张翻阅的摩擦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叹。
莱欧斯利将记录册关上：“我这本没有，是最近的记录。”
“我这里也没有，这是一个月前的记录，没多久辛西娅就来到沫芒宫。”芙宁娜放下手中的册子。
“以前你们没有想过看出入境记录册上有没有她名字？”莱欧斯利好奇道。
芙宁娜摇摇头：“她是我从海边救起来，要说是因为一些事情从海里飘过来也说得过去，枫丹又不是海域又不是阻断的。”
翻阅还在继续，半晌后希格雯突然手指着记录册：“这几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我来看看。”
莱欧斯利上前将希格雯手中的记录册拿起翻阅。
“这本是三个月前的。”芙宁娜看了看记录册封面。
那维莱特放下手中的记录册：“还有这几个，入境记录是两个月前，然后没有出境记录，也就是说一直在枫丹。”
“而且他们的职业统一都是商人，但商人交易又不出境运输商品反而一直在枫丹停留。”
“确实，”莱欧斯利赞同，将那记录册放在桌上，将两本并列在一起，“我这本上的人看上去有些像先遣部队。”
对于他的形容，那维莱特再次将视线放在记录册上：“你是说，他们一些人先到枫丹摸清楚情况，然后再一点一点让同伴入境。”
“嗯，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大型的团队，三个月……最早的这几个人是不是居留证都办下来了？那上面应该有照片。”
“辛西娅没有担保人都要五个月，他们三个月就下来了？”尤利西斯不解。
“找找归档资料不就知道了。”莱欧斯利耸耸肩。
“那我们直接去复律庭吧，自己去找，不然让他们送来还得等。”
众人觉得芙宁娜说得有道理，说干就干，收拾好记录册就准备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敲门声响起，刚走到门边的芙宁娜伸手打开门，门外是一名特巡队队员。
见状那维莱特立刻上前：“发生什么事。”
“报告那维莱特大人，夏沃蕾队长让我来请一个人，好像是出于犯人的意愿。”
“辛西娅？”芙宁娜惊讶一声看向那维莱特。
只见他神色依旧严肃，本觉得辛西娅应该是想见那维莱特，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然打鼓不确定。
直觉告诉她辛西娅要见的人可能是……
“尤利西斯同志，你能跟我走一趟吗？”
“……”被叫到名字满脸懵的尤利西斯缓缓看向特巡队队员。
感觉一切都好像只是幻听，在这个关头辛西娅要见的人是他？
不确定地伸出手，尤利西斯指了指自己：“我？辛西娅要单独见我？”
“对啊。”特巡队队员点点头。
“尤利西斯，你和辛西娅很熟悉？以前就认识？”莱欧斯利十分疑惑，这次来枫丹廷好多事情都颠覆他的认知。
尤利西斯飞快摇头：“不认识，我与她见面和大家一样，都是芙宁娜大人带她回沫芒宫那天。”
“不对吧，”芙宁娜疑惑看着他，“每次辛西娅有什么事情都会想到你，况且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直接冲向你。”
“难道说，”莱欧斯利摸着下巴一字一句打趣道，“辛西娅喜欢的是你？”
“……公爵大人，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尤利西斯面无表情回应。
莱欧斯利摊开手没有再说下，那维莱特回身嘱咐：“既然这样，尤利西斯你就去一趟。”
“那……你们呢？”尤利西斯盯着那维莱特，不知为何他总有些心虚。
“辛西娅不想见我们，那她就不会见，”那维莱特摇摇头，“我去复律庭要归档资料。”
说完他快步离开办公室向着沫芒宫外方向走去。
剩下几人跟随步伐追上去。
一路上有人与他打招呼，那维莱特都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像往日那般停下来。
刚走上去电梯的廊桥，迎面撞上来上班的多莉丝。
“那维莱特大……”
那维莱特直接忽略，越过她往电梯口走去，甚至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停下步伐越想越不甘心的多莉丝回身追上去。
“那维莱特大人！”
一只手抓住她，多莉丝回头就对上莱欧斯利的眼神。
芙宁娜和尤利西斯看了她一眼后追着那维莱特走去，只有希格雯一脸淡漠留下来站在莱欧斯利身侧。
“监狱长。”
“多莉丝好久不见，纳尔森还好吗？”
“很好。”
“真可惜，我上次还觉得他年纪轻轻就该吃保养品了呢。”莱欧斯利放开她。
“他确实在吃保养品。”多莉丝看向那维莱特离开方向。
“多莉丝，你的能力做枢律官助理太可惜，不如来梅洛彼得堡？”
多莉丝疑惑看向他：“你是来高薪挖我吗？如果是我会考虑。”
“沫芒宫给我三倍工资，加上枢律官助理的工资，你可能要给我开八倍以上。”多莉丝双手抱胸认真计算。
“行啊，不过我让你去梅洛彼得堡是锻炼锻炼，”莱欧斯利无所谓。
“锻炼什么？”
“锻炼心智，”希格雯接话道，“一个人过于一帆风顺惯了经历挫折就会觉得别人针对她，逐步导致心理扭曲，这种事情在很多犯人中都会出现，我经常治疗这种心理状况。”
多莉丝面带微笑整理一下着装：“我知道护士长是什么意思，可我就是个打工的，无论在沫芒宫还是枢律庭都是为上司做事。”
“如果没有上司允许，你觉得我可以做到吗？”
“哦，”莱欧斯利笑起来，“原来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叫住那维莱特，以至于他耽误去后台时间也是纳尔森的允许？”
“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多莉丝神情认真，“我并不知道那维莱特大人要登台作为辛西娅的搭档，而且他也没有说过。”
“我只是出于对工作谨慎去询问自己是否有哪里做得不对，还需要其他人的‘帮助’。当时我被强迫休假，只能找到这样的时间。”
不愧是枫丹体制内最厉害的人，这逻辑思维这话语谨慎度没有一点毛病。
“如果监狱长没有什么事的话，多莉丝就先去忙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她冲莱欧斯利微微颔首，然后头也不回进入沫芒宫。
“很厉害。”
“看来梅洛彼得堡是挖不到这样的人才。”
多莉丝与莱欧斯利他们告别还没多久，沫芒宫守卫就来找他，说纳尔森在门口。
她放下手中数据面无表情走到门口。
“有什么事吗？今天是我整理海洋数据报告的时间，枢律庭的事情明天处理。”
纳尔森看着她：“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整理数据报告？检律庭等会就要去审问，审问完你作为人证需要登记一下在审判时上台。”
多莉丝一脸平静：“这是我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天塌下来都不可能打乱我的安排，还有我想你搞错了。”
“什么？”纳尔森不解。
“能提供的都已经提供了，我不会作为人证登上审判庭，没时间。”
*
“抱歉，检律庭的人比原定时间早来，可能你没有办法见到辛西娅。”
尤利西斯刚到特巡队就得知这个消息，这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离开去找那维莱特大人还是留下等待。
刚刚在与那维莱特大人分开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要自己鼓励辛西娅。
不得不说那维莱特大人内核是真的强大，好像无论什么事只要有他在就可以安心。
“检律庭大概要审问多久？”尤利西斯询问道。
夏沃蕾摇摇头：“这个我没办法知道，审问又长又短，主要是看……”
脚步声打断她的话，对话的两人看过去，发现检律庭的官员从里面快步走出，神情看上去非常严肃。
“这么快？”尤利西斯喃喃道。
“是……有点太快了。”
夏沃蕾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
“审问不是很顺利，不管问什么犯人都是那几句回答，”检律庭官员摇摇头，“没有其他想要说的话，我们就会带走她关押起来，然后与审判官定下审判时间。”
“她说了什么？”尤利西斯严肃询问。
“就是强调自己没有杀人，并且那天海里有东西。”
“那她说的要是真的呢？”尤利西斯语气强硬，“你们不能因为这样就否定她啊。”
“没有证据，”检律庭官员摇摇头，转身看向夏沃蕾，“夏沃蕾队长，可以让特巡队将她带到检律庭收押了。”
夏沃蕾偏头与尤利西斯对视一眼，随即尤利西斯问道：“我能见她一面吗？”
“不可以，”检律庭官员挥挥手，“按照章程，进入待审判阶段的犯人不可以接触外人，以免造成一些误会。”
“这……”
尤利西斯被检律庭官员怼了回去，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夏沃蕾拦下。
这下到审判前都有可能见不到辛西娅。
那到时候上审判庭的话，他们要怎么做？谁去帮她提供证据？
飞快转身离开特巡队，尤利西斯马不停蹄赶往复律庭找到那维莱特大人和芙宁娜大人。
他将刚刚在特巡队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后，归档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那维莱特，这些证据只能证明这个传闻是有人散播，以及人鱼猎杀者们在枫丹有一些不法勾当。”
“但对于她是否杀人这点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芙宁娜有些无奈：“那些人怎么死的，辛西娅口中海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而且复律庭的海洋观察数据里并没有提到过海床抬升这一点，到时候根本没人信她，除非有其他数据能够佐证这点。”
“否则……”莱欧斯利摇摇头，“至于审判，那份同意书看起来我们得签，这样审判庭上至少她还有个熟人。”
“你这语气悲观得让我觉得辛西娅这次真要和我们一起去梅洛彼得堡了。”希格雯凝重道。
“看起来是的，因为枫丹审判讲究证据，而我们没有。”
一直看着手中归档资料没有说话的那维莱特抬起头：“尤利西斯你去将这几个人找来沫芒宫一趟。”
拿过资料，尤利西斯看了看立刻转身离开。
看着尤利西斯离开的背影，莱欧斯利接着询问：“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那维莱特摇摇头：“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再去海边看看。”
今日枫丹廷各个角落都在议论昨晚发生的凶杀案，大家的观点形成好几种，互相碰撞谁也无法说服谁。
而当辛西娅被特巡队押送时，路过街区几乎所有人都露头出来看了看。
辛西娅感觉到每个人眼中的疑惑，疑惑她怎么杀人，疑惑她为什么杀人。
这些视线让她很难受，于是从头到尾低着头，或许这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不过辛西娅也不在意了。
没有证据，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即将登上欧庇克莱歌剧院接受审判，到时候整个枫丹的视线都会看向台上的她。
就如之前的歌剧表演一般。
想起当时自己询问有没有人同时用过两个身份登台，还真是一语成戳。
一抹熟悉的视线让辛西娅突然抬头。
余光中那维莱特站在通往海边的路口。
他怎么会在这里？早上的时候，她有想过见那维莱特一面，后来想到他在特巡队呆了一晚应该很累，所以改变主意要见尤利西斯。
顺便也想告诉他自己就是与他通信的笔友，这样就算是离开枫丹廷也没有遗憾。
但却没想到，谁都没来得及见。
辛西娅微微偏头想要看那维莱特，然而却听到几声议论。
“你看，那维莱特大人居然在。”
“真的诶！你说那维莱特大人是来做什么的？”
“这我怎么敢猜，不过之前听说那维莱特大人是她的担保人。”
“这层关系的话，审判时候会不会直接交给检律庭？”
“不知道。”
……
这些议论的话语阻止辛西娅偏头的动作，她垂下眼眸跟着前方的步伐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从来没上岸，结果一来到陆地上就给别人添麻烦。
辛西娅沮丧极了，如果可以，她想回海里去，人类的世界让她有些难过。
脚下的步伐渐渐沉重，随着特巡队队员慢慢远去，那维莱特一直目送着辛西娅离开的身影。
身侧很快就围满问候的群众，他向大家亲切道谢后回身向着沫芒宫走去。
揉了揉眼睛，以前经常不休息都没有任何感觉，今日却有些疲惫。
枫丹海域太大，仍旧没有找寻到辛西娅所说，抬升的海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办公室，此时其他人应该都在吃饭休息，他走到椅子前坐下。
关上门将外面一切声音隔绝的办公室有些冷清，那维莱特静静坐了一会儿，视线落在那份被他忽略的同意书上。
检律庭拥有直接审判的权利，不过一般是一些小案件不会去欧庇克莱歌剧院。
这次的案件关注度不一般，想来检律庭经过讨论后还是会上报审判庭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进行最后审判。
以往来说，进行到这一步，他和审判庭都会共同出席。
然而这次他的身份不一般，就像莱欧斯利说的那样，如果他不签字，可能审判庭会考虑亲疏关系让他回避一下。
审判需要公平正义，整个枫丹都看着他。
那维莱特拿过那份同意书翻开，辛西娅娟秀得体的字迹豁然出现在眼前。
紫色眼眸微微一顿，那维莱特眉间染上层疑惑。
这个字迹，为什么觉得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眼眸动了动，他拉开一层抽屉，一叠厚厚的信封出现，随即拿出最上层的一封打开。
那维莱特只看一眼，好看的竖瞳便放大，视线在两份纸张上来回快速移动。
有些不敢相信，怕是自己看错，他又拿出一封信，将三份纸张摆在眼前。
信件上从来没有落款，所以辛西娅的名字没有参考，但是字母的笔锋完全相同。
抬起头，那维莱特看向前方，一些问题和疑惑浮上心头。
难道辛西娅就是写信的人？
沫芒宫大厅办公区域，多莉丝核对着今日份的数据。
突然一份纸张出现在面前，她从数据报告中抬起头。
“那维莱特大人？”
“这份同意书你拿去检律庭。”那维莱特将同意书放在桌上。
多莉丝试探地拿起同意书翻开，下方辛西娅和那维莱特的名字并列排放，看起来工整极了。
“您……还是签了？”多莉丝语气有些惊讶。
“嗯。”
“我以为您会多想想，”多莉丝拿着同意书起身，“那维莱特大人，您做了正确的选择，枫丹的公平与正义全靠您。”
“不是的，”那维莱特摇头，“枫丹的公平与正义是厄歌莉娅和芙卡洛斯留下的，也是人民共同的，与我关系不大，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
“枫丹已没有神明，而您就是我们的神明。”多莉丝认真看着他。
“我相信纳尔森枢律官会很高兴看到您这样，他最近在普尔曼枢律官面前趾高气昂的。”
说完多莉丝拿着同意就要往外面走去。
“你会上审判庭吗？”那维莱特叫住她。
多丽丝停下脚步回头：“您怎么和纳尔森枢律官一样。”
“……我不会上庭，没有那么多时间。”
那维莱特神色如常面对她：“是没有时间，还是并不想。”
眸光变得犀利，多莉丝眼珠子不停晃动，没有回话。
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那维莱特越过她肩膀嘱咐道：“送完资料就回家休息吧，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
听着那维莱特离开的脚步声，多莉丝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好一会儿后才转身继续向着沫芒宫外走去。
检律庭的收押室比特巡队要宽敞许多，但也空旷很多安静很多。
当辛西娅走进检律庭的时候，一股浓浓的纸张墨迹味就浸入鼻腔。
大厅和复律庭大厅有着天壤之别，这里可以用宁静来形容，甚至蓝色的装扮给其增添一抹严肃。
让你不自觉就感觉紧张起来。
辛西娅被关的这个地方，床桌子椅子看起来都还蛮舒适。
有种给个甜枣再杀的感觉。
坐在床上曲腿抱膝，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好像除了等待外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她埋头在膝盖间快睡着的时候，一个脚步声响起。
辛西娅抬头就看见一位检律官，手里还在翻阅着什么。
“辛西娅女士。”
她起身走过去微微点头：“怎么了？”
“审判开庭时间为后日早上，地点欧庇克莱歌剧院，审判官……”
“那维莱特。”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认错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