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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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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眼桌上的小闹钟，已经快凌晨12点了，
刘芷汐完全没了睡意，她终于沉不住气，她拿起手边的电话，想着该不该打这个电话，一时却又像是下不了决心。
正想着，客厅却意外有了动静。钥匙开门，又关门，很清楚。
刘芷汐大喜，赶紧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前，耳朵贴在门上————
“妈妈的，累死我了！”姚雨晨一屁股瘫坐进沙发，大声抱怨道，“以前还不觉得，怎么今晚感觉像头猪一样，韩小鸥你看着也不胖啊，难道骨头重？”
“嘘——”韩小鸥还过去一个白眼，压低嗓子骂道“找死呀？！半夜了！她明天还要去学校。”
“去！自作多情！人家都不理你了，还在这里装关心！”姚雨晨不满归不满，音调却也自觉降低了几分。
“好了，你任务完成，立马消失。”韩小鸥满脸通红，双眼迷离，一挥手，直接送客。
“你也太狠了点吧？！过河拆桥！劳资刚才扶你上来可是消耗了不少能量，上吊也等我喘口气！”
“少装！我本来就没请你送我上来！还有，你刚才是爬上来的？！电梯！累个屁呀！”
“从下车到上电梯那一段，我可是配合你重心不稳的步伐，费了很大力气扶你！你真是没良心！”
“那你想干嘛？送你块匾还是定做面锦旗？你要是觉得委屈，OK，劳资以后不麻烦你”
“我真是！上辈子不知道欠你什么？！这辈子被你这么打压！”
“你看着办，没有下辈子”
“刚才在酒吧你说倒就倒，现在怎么觉得你牙齿伶俐清醒的很”
“谁叫你说些屁话，劳资不爱听”
“你是不知道，刚在酒吧，你倒是醉了就往那里一趴，我TMD转头就遇到鬼了”
“扯！你不是遇到，你是吸引来的，你一色鬼当然招惹来色鬼，聂小倩那种的，你想都不要想”
“你还别说，是真有聂小倩的气质，突然就冒出来了，吓我一跳……就是嘴巴不饶人，长得是美，一脸刻薄相”
“搞不定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没本事！说那些屁话！”
“是真的，她说——”姚雨晨想起女人说的话，急忙转了个弯，“你说我一会儿要是再回去，她还在么？”
“在，也是别人的菜，轮不上你”
“要不你再陪我回去瞧瞧？她一身古装，还是大红色，长发过肩，我艹，怎么想着这么瘆人。小鸥，你说她会不会真是鬼？”
“漂亮的女鬼能看上你？……不过，你别说，我之前好像也见过，一身红，感觉年龄不大，长得确实可以，她还有一只宠物，说是猫，非得说自己是妖精，还会魔法”
“我看你是醉的不清……你TMD在那里看到的？”
“梦里”
“我就知道！劳资跟你说真的，你跟劳资开玩笑”
“没，是真的！我还拉了她的手，千年老冰，不是在梦里，难道真是鬼，么？”
“不跟你说了，我走了！你自己没事吧？！要不要我陪你上床啊？”
“滚！赶紧走！劳资这会儿醉得厉害，小心劳资捶你！”
“你这个死鸥！臭鸥！有你这么对待朋友的吗？劳资辛辛苦苦送你回来，你就是这么对我？！亏我对你还是一往情深…”姚雨晨唧唧歪歪边往门口走边发牢骚。
砰——
等姚雨晨前脚一出门，韩小鸥站起身，晃晃悠悠，转身朝卧室走去。
却是来到刘芷汐门前，枕着额头，抵在门板上……
门后的刘芷汐一惊，身体本能往后一缩，甚至惊慌失措差点摔倒，门没锁，要是韩小鸥推门进来——
刘芷汐不敢想，一瞬间，那扇门在女人眼里变得可怕，吓得她大气不敢出。
几秒过后，却并没有出现女人担心的场面，刘芷汐大着胆子，轻轻把耳朵贴了上去。
“芷汐”门外，韩小鸥以一种很低却带点嘶哑的声音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吼你，不该赶你，真的对不起。”
“可你……那些片子是臭姚传给我的，就是一般的爱情文艺片。我从来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A片，成人片小片之类的。你，你冤枉我了，从小到大，我最怕别人冤枉我……不过，也怪我自己，谁叫我自己不关门呐？你有那样的印象也是我活该……我只是好奇，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总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这两天，我们就像陌生人一样，看见你不理我，我很难受……芷汐，你别不理我好么？……我都没跟你一起出去吃火锅看电影……我想亲自给你道歉来着，但是又开不了口”
这是哪跟哪，门那头的刘芷汐在心里笑着搭上话，我也开不了口。
“我保证，我发毒誓……从今以后，保证不对你发火大吼；保证对你温柔，还有……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两点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哎，你睡吧，晚安。”
显然是酒精的后遗症上来了，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韩小鸥已经含糊不清，半虚着眼，“闭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还该保证少喝点酒，听着明显离开的脚步声，刘芷汐隐隐又觉得有点失望，此刻她倒是希望韩小鸥能推门进来，女人想象着那一幕——
不自觉中脸上已经笑开了花。
凌晨4点。
韩小鸥衣服没脱，鞋子没脱，直接一个大字，趴在床上，打着呼——
“姐姐，你闻闻，这都什么味？”小妖捏着鼻子，“还不脱外套不脱鞋，邋遢死了”
“那你闻到我这女鬼身上是什么味？”
“姐姐，小奴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猫本来就对气味敏感，你别生气嘛”
“现在的酒，真难喝。不知道她如何下得了口？”
“都是黑科技”
“何为黑科技？”
“反正就是没有以前的纯正，加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假”
“就不怕喝多了丢了性命？”
“这个世界因为酒丢了性命的人多了去了，酒鬼酒鬼，不就是这么来的么？”小奴依然一脸嫌弃，“姐姐，我们走么？不想看到这个酒鬼”
薛千寻没有回应，她走到韩小鸥的床边，半蹲着身子，先是脱下韩小鸥的鞋子，然后是韩小鸥的外涛，最后拉过被子，盖好————
“姐姐，你不要对她那么好！你今晚也听到了，她要送那个女人花！”
“那又如何？”
小妖竟哭丧起脸，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姐姐，她喜欢那个女的！现代这个世界，喜欢一个人才会给她送花，你懂不懂？”
“但她是我相公”
“哎呀，姐姐，气死我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小妖，你代姐姐去医馆一趟。”
“哦，去医院？干嘛？”
“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她大限之日快了，你去瞧瞧。那极阴之地，姐姐怕去多了对她不好。”
“不好？姐姐不是也去过几回了么？为什——难道，真的可以？”小妖反应过来，笑逐颜开。
“嗯。”
“太好了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姐姐呢？就在这里？”
“嗯。我在这里呆一会儿。”
“那我去也！姐姐放心！我速去速归！”
“我还是得嘱咐你几句，医馆之地，那些新鬼心中难免有许多怨恨，不要他们离她太近。你的道行多少能镇得住他们。”
“哦！明白！就是叫我去罩场子！你放一百个心！我坚决完成任务！谁要是不服，我让他爬着上奈何桥！”
“注意轻重”
“知道了！”小妖得令，欢天喜地化了身，跑腿去了。
“是对是错，奴家也不得而知。”薛千寻伸出手，轻轻握在韩小鸥手上。
这晚的韩小鸥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她被扔在冰天雪地的南极。
冷，刻骨铭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