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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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此时却不觉得轻松。
他临时爽约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倒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杀人案，而是因为松田阵平他们。
准确一点来说，因为松田阵平他们的前上司现公安月关长辉。
“你是说，怀疑警方内部有组织卧底？”面容冷峻的警官冰蓝色的眼眸中一片寒凉，“这件事情我们人人都知道，可具体是谁，排查清理了那么久也没有答案……我也的确有些准备和打算。”
“降谷警官，我知道消息泄露是对所有卧底人员的致命打击，但我能保证，尽全力保证你们的信息安全。”
降谷零悄悄斜眼看了看难得乖乖巧巧像两只猫蹲在旁边似的两位同期。
那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尊敬长官……他们在鬼冢教官面前可没有这么听话。
“不用看他们，我不会知道你和谁的私交，也不会过问你们间的任何关系。我毕竟曾经也在爆处组，那俩孩子只是我的下属。追查那间酒吧的命令，也是我下的。”
尽管话语内容其实十分宽和，神色与语气都冷硬得像是一把宁折不断的冷刃。
他们此前已经同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大致解释了一番关于组织的事情，而降谷零也和月关长辉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初步判定对方值得信赖。
降谷零弯眸浅笑：“我当然相信我的上司和警方同事。只是我……”
“我知道，你是零组的人，专门负责对接的人还在挑选中，在那之前和之后，我都会尽我的努力。至于你说的组织代号成员莫斯卡托的事情，除了代号，还有更详细的信息吗？”
如果他是问别的事情，降谷零或许还会迟疑片刻，问组织成员的消息，降谷零往外丢的那叫一个毫不迟疑。
“他告诉我们的名字是鹤见千鸣，目前手下掌管着一家制药企业雪利制药，在组织中也绝对算是高层。”
他略去了关于莫斯卡托在组织中的其他消息——那些情报要整理后提交归档，不便在松田他们在场时多言。
至少此时不能。
尽管已经知道鹤见千鸣是组织代号成员，但真真切切听到从降谷零口中吐露的消息时，松田阵平的心底还是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情。
他不会质疑降谷零话语的真假，而月关长辉的反应则完全表明了鹤见千鸣并非警方的卧底。
月关长辉岿然不动，宛如一尊冷冰冰的神像：“高层人员吗？我明白了。”
“可是您和他不是旧识吗？”
萩原研二举起手：“抱歉抱歉，不过这些应该是我和小阵平能够听的东西吗？”
“旧识？”降谷零眯起了眼睛，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浮现起思索之色，“可是他理应是从小在组织中长大的……”
“并不是。”月关长辉摇了摇头，苍蓝色的眼眸宛如极地的海洋似飘着碎冰般复杂情绪，似乎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降谷零试探道：“那您认识上川厉阳吗？”
“……认识。”月关长辉淡淡道，却没有顺着解释下去，反倒是重新谈起了鹤见千鸣，“他在小时候算是由上川厉阳……和我抚养。”
“什么？！”
三个人齐齐瞪大了眼眸，连呼吸声都停顿了一瞬，齐齐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道惊呼！
降谷零更是心跳?增，这意味着月关长辉很可能了解诸多与鹤见千鸣有关的事情！
鹤见千鸣，莫斯卡托……他们所有人都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他心中的些许温柔，可鹤见千鸣却从不曾想过要脱离组织……
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你们应该知道，多年以前发生了一桩血案。”月关长辉呼吸平静，“上川厉阳，我的搭档……他在针对组织的作战会议中与上司争吵无果，最终杀害了在场的所有警官，自己也自尽而亡。”
降谷零三人查出来的消息与他说得差不多，只是不知道这是针对组织召开的作战会议，也不知其中细节内情。
“我当时看到了鹤见千鸣在现场。”
月关长辉又轻描淡写地抛下了另一个惊天消息。
他到的时候，其实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满目都是刺目的鲜血和凌乱的仿佛涂鸦一般的凌乱战斗痕迹，以及破碎的，涂抹成块的怪异色彩。
扭曲的，冰冷的，怪诞的……
与上川厉阳在时完全不同的世界，以及这诡异荒诞的画面中唯一面容沉静的，他已经死去的搭档。
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间轰然坍塌，以至于哪怕远远望见那双年纪尚小的熟悉圆润眼眸也没有激起他的反应。
谁死了……？
上川……厉阳？
“只是等我抽出空找他时，他又已经不见了。说是我和上川抚养，实际上大部分时间是上川在带他，我只是因为和上川关系亲近，才会时不时在他加班的时候带带孩子，后来找到时，他被寄养到亲戚家，我也……不便打扰。”
月关长辉平静地阐述着往事，仿佛当年为了上川厉阳和上司争吵到撕心裂肺的人不是他一般。
过去没有意义。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鹤见千鸣。
“那么当初那件事——”降谷零眉心塌陷出一道山川般的沟壑，以至于语气绝对算不上温和，“为什么会被封锁消息？”
“原因有很多。”月关长辉垂眸，“你们大概都能想到的。只是关于那件事，我认为另有隐情。”
“因为您的私人感情吗？”降谷零冷静而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
“是。”月关长辉毫不犹豫地应了，降谷零正要开口，萩原研二却猛地一拍松田阵平的肩膀。
“小阵平！我想起来了！”
“我见过小千鸣！”
他的手掌在松田阵平后背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和着那一嗓子，将一屋子三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平日里能摸鱼便摸鱼，绝不浪费多余时间的警官却肃然了神色，从额前垂下的斜斜发丝无风自动，两只昳丽勾人的紫色眼眸中眸光如水波闪动。
“那次爆炸案，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小我时候和班长一起遇到的超市抢劫案吗？”
“我在那里见过小千鸣！”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初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