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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五个守护甜心研二酱 ...

  •   十年前

      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沉闷而安静

      “扑通——”一声,引得一些等药的人望去

      “松井医生,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一个鬓发灰白的母亲跪在医生面前声泪俱下,“她还那么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啊啊——我的孩子……”

      观望的人中一些已经移开了视线,在医院,这样的事只多不少,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更别说接济他人了。

      松井医生慌忙搀着女人的双臂,想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千叶母亲,快起来,实在不是我不想救,孩子已经进入癌症晚期了。”

      松井医生没能扶起面前绝望的女人,那位母亲没能扛住这噩耗,悲泣着蜷缩起自身。

      丸山诚川捏着手里的医疗报告单看着不远处悲痛的女人,恍惚间以为自己已在地狱之中。

      同那位母亲一样,他也有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那是他与他已经过世的妻子和美的孩子,是他的小天使

      可如今他的孩子也面临着病痛无法痊愈的困境

      丸山诚川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对焦到手里的单子上,“限制型心肌病”,医生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丸山先生,您可以带着您的女儿去她想去的地方,做她想做的事情……”

      “什么……意思?医生?”

      “你女儿这个情况,最好是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否则痊愈概率不大,但是,你女儿是稀有的rh血型阴性,目前很难找到与之匹配的心脏……”

      丸山诚川垂着头,刘海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眉眼,他已经失去和美了,不能再失去和子

      无边的黑夜里,寂静的角落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

      “丸山先生终于想清楚了?合作愉快。”话筒里的声音像毒蛇一样湿冷阴沉,如绞缠住心仪的猎物一样带着一丝愉悦。

      阴暗的角落,即使是洁白的月光也无法抵达。

      &

      今天是一个适合出门的日子,丸山和子拉开屋内的窗帘,温暖的阳光倾洒进屋内,一如她和直慧初见时的样子。

      丸山和子的手从衣柜里样式繁多的红色衣裙上略过,从一个干净整洁的角落拿起一件样式稍显老旧的红色连衣裙,让这件被她珍藏了八年之久的衣服重见天日。

      丸山和子看着镜子,将抽屉里的红头绳系在脑后。

      曾经和她的头发一样长的红绳,如今却只有头发的一半长,红绳随着她脑袋的轻轻晃动而飘动

      丸山和子伸出手细细地感受着头上的红绳,然后拿起她早就为这一日准备好的包包,深吸一口气,推开自己的卧室门。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早早便等在客厅,为了今天与丸山小姐的“约会”,降谷零在萩原研二的建议下挑了一枚水红色的胸针。

      丸山和子抬手捋了下鬓角的黑发,对着客厅里等待着她的降谷零浅笑着说:“安室先生,我们走吧。”

      降谷零点头笑道:“丸山小姐,今天的衣服很衬你,很漂亮。”

      “是吗?多谢,我也很喜欢这件衣服。”丸山和子眉宇间隐隐的紧张与忧虑都被听到这句话后的喜悦冲淡了。

      她想,直慧听到了,会很高兴的吧。

      高档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音环绕着客人们

      一张圆桌上,降谷零正和丸山和子一起享受午餐

      降谷零抬眼看了一眼丸山和子,他中午和对方刚从海洋馆里出来,她就拉着他到了这个餐厅,像是早就有所计划一样。

      对面的丸山和子似乎有些紧张,没有注意到降谷零向她投来的视线,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腰间的包包,似乎是用力过大导致了手指细微的颤抖。

      萩原研二也注意到了今天丸山和子的异常之处,莫名地,一股不安感袭上他的心头。

      “丸山小姐,丸山小姐?”降谷零拿着刀叉的手微动,提高声音喊了两遍对方的名字。

      丸山和子明显一愣,像是刚从晃神中抽离,扯了扯苍白的嘴角:“安室先生?抱歉,我想,我得去下洗手间。”

      不等降谷零做出什么反应,就捏着包包急匆匆离开座位。

      萩原研二悬浮在降谷零肩旁,发现丸山和子的眼神左右乱瞟,像是在找什么人。

      萩原研二一边观察丸山和子视线方向,一边往高处飞去,注意到丸山和子在经过一个人高的盆栽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停留了一会儿才进了洗手间。

      萩原研二眉心不由皱起,重新回顾了下刚刚丸山和子的行为轨迹

      一丝灵光闪过,不对,丸山和子在盆栽处停留时是侧身的,她在看着某个人!

      没记错的话,她是在一个男人进入旁边的男洗手间后,才紧跟着进的女洗手间。

      不对劲!

      萩原研二猛地扭头,准备提醒降谷零。

      却见降谷零脸色沉沉,已经站起来,脚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

      萩原研二见状转过头去,却张大眼睛:

      只见丸山和子一改之前的苍白紧绷,脸色红润,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浅笑着与刚刚她注视着的男人说着话走过来。

      降谷零见此,抬起一半的脚放下,但仍注视着那边走过来的两人。

      期间丸山和子投来一瞥,正好看到降谷零有些严肃的样子,她似乎有些诧异,却也只是落落大方地朝降谷零笑笑。

      她和旁边的男子分开后,向降谷零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抱歉抱歉,刚刚遇到了一个熟人,耽搁了些时间。”

      降谷零微顿,同样笑着说:“没关系,是我有些心急了。”

      降谷零重新坐回座位上,脑海中浮现刚刚丸山和子的笑容,这与自他们见面以来她露出的笑容都不一样,像是完成了一直以来的心事,是如释重负的,坦然自若的,明艳温柔的。

      如果说,昨天他们见面时丸山和子只是外貌上的明艳张扬,那么现在的她,就像是蒙尘的珍珠重见天日,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肆意明丽。

      想到这,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交换了个眼神,萩原研二点点头,转身飞往刚刚那个男人身边。

      这边坐在降谷零对面的丸山和子没等降谷零挑起话题,先一步笑着道:“话说回来,还没有问过安室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现在的话,是在一个餐饮店做服务员,”说罢,降谷零顿了顿,抬眼观察丸山和子的神色,继续道:“偶尔,也会做做私家侦探。”

      丸山和子像是反应慢了半拍,她垂下眼睛,眼睫微颤,漆黑的瞳孔里刚刚显现的一点光亮黯淡些许

      丸山和子看着酒杯里的酒液里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瞳失焦,她感受着酒液透过高脚杯的凉意,慢悠悠地笑道:“侦探……”

      不等她说完,一声惊惧的尖叫打断了两人间话语的试探,人群迅速骚动起来,零星几点话语声穿过嘈杂的脚步声传到降谷零的耳朵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像是有人死了…”

      降谷零没有第一时间前去查看,反而盯紧了眼前神色轻松的女人,他此时偏浅色的灰紫色眸与丸山和子清凌凌的黑眸对视几秒后

      丸山和子才状似惊讶地向声源处望去,同时还不忘对降谷零说:“安室先生,不去看看吗?看样子,该是侦探的拿手好戏登场的时候了。”

      降谷零抿紧嘴唇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转过头去准备控制现场,却发现早已有人站出来让餐厅的服务员关闭店门

      一对少年少女站在人群中间,少女手里握着手机,看来是已经报警了,少年正与几人说着什么,想来就是对方暂时控制住了现场。

      降谷零还是准备去看看,左右现在店内封锁,她也跑不了。

      待降谷零拨开眼前的人群,到达凶案现场,就见之前还与丸山和子谈笑风生的男人已经嘴唇乌紫,仰坐在椅子上。

      降谷零正要靠近受害者仔细观察,经过那个少年时,却被拦住了,那少年皱眉看着他:“喂,警察来之前,无关人员不能靠近现场。”

      降谷零止步,笑着对眼前矮他一头的年轻人说:“啊,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或许我可以帮忙解决这场案件。”

      少年狐疑地瞧他一眼,犹豫着放下阻拦他的手臂,不放心地嘱咐道:“注意不要破坏现场。”

      站在少年身边的少女收起手机,有些疑惑与意外地看了一眼降谷零。

      “新一,我刚刚听服务员说这位先生就是和那位女士一同进来的人。”少女扯了扯少年的衣袖,示意他看向不远处人群之外此时已经收拾好情绪,气定神闲地坐着的红裙女人。

      少年,也就是工藤新一,顺着自己的青梅毛利兰的视线看去,看到的就是他们刚刚询问与受害者一同用餐的高桥知子女士提到的,案发前曾与受害者高桥矢人有过接触的第三位嫌疑人。

      至于第二位嫌疑人,现在正搂着高桥知子无声安慰的男人就是了,他名叫犬养束三郎

      他似乎是好奇地顺着毛利兰示意的方向看去,却待看清坐在那儿的红裙女人后,面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就连揽着高桥知子肩膀的手都霎时僵硬的不像话。

      淡定地坐着的女人察觉了他们的视线,停下拨弄酒杯的手,淡淡地回望过去,工藤新一注意到她的视线在犬养束三郎身上停留一瞬,嘴角微微下撇

      这个女人和犬养束三郎有什么过节吗?这样的想法划过工藤新一的脑海

      不过丸山和子又迅速遮掩起这细微的变化,她的脸上适时表现出来一点疑惑与直面死者的惧意来

      同时她状似局促地站起来,窘迫地道:“高桥先生是我爸爸生意方面的合作人,我只是觉得遇见他很巧,所以聊了几句而已。”

      “至于和我一起的安室先生,他是我的男朋友。”她往前走几步,挽住降谷零的胳膊,一脸忐忑地说着。

      降谷零对着把视线放到他们两人身上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无辜地笑了笑:“我现在确实是丸山小姐的男朋友没错,但我和丸山小姐相识不过几天,并不认识受害人。”

      相识不过几天?工藤新一有些疑惑,相识几天就相恋吗?

      工藤新一严肃地看着降谷零和丸山和子,转头和站在他身旁的毛利兰说:“小兰,你在这里看着这些嫌疑人,我去跟经理一起去看看监控。”

      容貌清丽的少女认真地点头,在竹马和经理走后,警惕地盯着降谷零四人

      降谷零在少女认真的视线中,尴尬地笑着摆了摆手:“啊哈哈,我不会过去的。”

      降谷零心下叹了口气,只好在原地观察案发现场和案件的嫌疑人们来

      不过,降谷零瞧了一眼受害人的方向,一个旁人看不到的三头身小人儿正绕着受害者上下飞舞,仔细观察

      降谷零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不过去,照样能精准掌握现场情况,毕竟,萩原的观察力可是出类拔萃的。

      降谷零把视线转向站在斜对面的两个嫌疑人,高桥知子似乎与受害者关系颇好,伤心地真情实意

      刚刚还一心一意安慰高桥知子的犬养束三郎此时却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这时,萩原研二飞回降谷零身边,简单地向他讲述了下受害者的死因,还有与嫌疑人们的关系:

      “小降谷,受害者名叫高桥矢人,嘴唇呈乌紫色,口里有淡淡的苦杏仁儿味,身上看不出来其他明显伤口,初步判断死于毒杀。”

      萩原研二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这起事件的嫌疑人们:“刚刚跟着受害者过来时,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犬养束三郎,应该是受害者的下属,高桥知子,和受害者是夫妻关系。”

      “就我看到的来说,高桥矢人在喝下他面前的咖啡后,就毒发身亡了。”

      “那个少年侦探应当也是看出了死者的死因,他也已经问过嫌疑人们分别与受害者的关系,受害者面前的咖啡是犬养束三郎递给他的。”

      “不过,有一件事他们隐瞒了下来,高桥知子曾用自己的小勺在受害者与犬养束三郎兴谈时帮助受害者搅拌咖啡。”

      “然后,将自己的一次性小勺扔进了垃圾桶里。”

      降谷零听完后,对着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了解了。

      萩原研二见此,托着下巴陷入了对案件的沉思。

      正在这时,警察们才珊珊来迟,来的正是搜查一课,为首的则是目暮十三警官。

      目暮警官在询问完这里的嫌疑人后,便让手下的警察们对现场进行了搜查。

      当然了,目暮警官也没有忘记和自己的老熟人打声招呼:“是小兰啊,工藤老弟应该也在吧?”

      毛利兰点头:“新一他去看监控去了,应该就要回来了。”

      正说着,工藤新一就和经理一起回来了

      目暮警官看到工藤新一是很高兴的,伸出手拍拍工藤新一的肩膀笑着说:“工藤老弟,又见面了!”

      如今再有一个月就到年尾了,命案的发生率却呈现出逐步增长的趋势,这不,目暮警官就是在最近的几桩案子中认识的这位少年侦探。

      但是目暮警官在还是警员时,就与对方的父亲有过几面之缘,故而对这个聪慧正义的少年多有偏爱。

      而对方一如他老爸工藤优作一样擅长推理,往往工藤新一在时,案件总是能够快速解决。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目暮警官,”工藤新一眉眼舒朗,自信地说,“这件案子,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正好鉴识科的警察正好回来:

      “警部,我们在受害者面前的咖啡杯里和犬养束三郎随身携带的瓶子里都检测出了氰.化钾。”

      犬养束三郎听到这话明显一怔。

      目暮警官:“犬养束三郎,是你下毒害死了高桥矢人吗?”

      犬养束三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放下安慰高桥知子的手,眼看着就要认下罪名。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凶手不是他。”

      降谷零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两人转头又同时开口

      降谷零:“这样未免太过武断。”

      工藤新一:“你们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检测。”说着举起手里用白布捏着的小勺。

      降谷零侧目,他不能直接说他们有所隐瞒,这小侦探还真有点厉害。

      工藤新一:“这是高桥知子女士在帮受害者搅拌咖啡时使用的一次性塑料勺子。”

      高桥知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渍,声音轻柔地说:“可是……咖啡里本来就有毒的。”

      工藤新一笑了:“不,我是说要检测勺柄上有没有毒。”

      高桥知子脸色一僵。

      “高桥女士平常应该不怎么做美甲,对于自身的手指没有特别的注意。”

      “然而,粉末状的东西是最容易沾染到指甲上的,勺子是浸入了咖啡里,勺柄可没有。”

      高桥知子面色惨白,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她知道她失败了,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工藤新一接着说:“犬养先生应该是在最开始察觉了你的行动,猜到高桥矢人的咖啡里有毒,将自己的和对方的调换,企图阻止你。”

      “你由于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才会匆忙改变计划,以至于最后留下关键性证据。”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即使你本来的计划就是栽赃嫁祸给他,他也没有因此供出你来。”

      高桥知子跪坐在地上,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她的脸庞:“高桥矢人就是一个恶魔,我带着女儿改嫁给他时,刚开始他还能做做表面样子,后来厌倦了我后,对我们母女俩非打即骂。”

      “单是这样我也还能忍受,这个魔鬼,这个魔鬼!居然把我的女儿扔在海上的一个孤岛,她要回来找我,却最终葬身冰冷的海水里。”

      “他甚至连欺骗都不屑于去做,至于犬养束三郎,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他们两人合伙扔掉了我的女儿。”

      说着高桥知子突然暴起,手中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冲犬养束三郎

      说时迟,那时快,工藤新一脚边的足球以一种肉眼难见的速度,“砰——”的一声,撞掉了高桥知子手上的凶器。

      周边的警察们看准时机一拥而上,牢牢控制住了高桥知子。

      高桥知子见复仇不成,了无生趣地被警察们架着,眼泪像是打开了闸门

      这个苦命的女人终于可以释放自己的痛苦,却永远与她的女儿阴阳两隔。

      降谷零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场悲剧落幕,他所守护的国家,这片土地上,豺狼虎豹没有灭绝的时候,他所守护的国民,有一些却活得如此痛苦,他绝不会放过可恶的罪犯。

      挽着他胳膊的丸山和子眼神晦暗地盯着犬养束三郎,细细看去,浓黑的雾气下藏着彻骨的恨与痛。

      &

      风见裕也看着目暮警官,强势地说:“这件案子后续的工作将由公安来接手。”

      目暮警官包括周围的一众警察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们……”

      发出声音的警察被旁边的一个同伴扯了扯胳膊,憋屈地闭上了嘴。

      风见裕也抬抬眼镜,扫视了一眼办公室里的警察:“放心,单论高桥死亡的这起案件,功劳自然是算在你们身上的。”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搜查一课的地盘。

      “砰——”拳头砸在办公桌上的声音

      一个警察咬牙切齿:“这帮公安!把我们当什么了!”

      另一名警察也有些恼:“什么都藏着掖着……”

      另一边

      风见裕也又接到了比他年轻的上司下发的任务:调查高桥一家和犬养束三郎。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五个守护甜心研二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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