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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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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玉柔已经迫不及待了,不顾台下观众有人异样的眼神,对方淮河用一种亲密的语气:“淮河,这七个月你终于肯给人家和你未来的孩子名分了。”
湘玉柔似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女主角。
方淮河只是像看只是笑笑,像湘玉柔这个女人不喜欢就可以让对方净身出户离婚,可以随失甩掉的不重要的女人。
但是,七个月的那一天竟让湘玉柔意外怀孕,湘玉柔死活不肯打掉,说什么是跟他的爱情结晶。
就算她成功生下孩子也只是像方景川一样让别人看到是自己照顾但却是甩给别人,以他的名义照顾。
……
湘玉柔为自己成功勾引方淮河要马上成为方夫人时感到高兴,兴奋的抚摸着肚子道:“淮河,我这一胎是男孩。”
方淮河看似漫不惊心却让人感到是一种嘲笑:“万一是女孩呢?”
湘玉柔的笑僵住了,然后尴尬的回复:“男女都一样,人家只是想要让你早点高兴一下。”
方淮河的头靠近湘玉柔的耳朵,好像要说什么好听的话,湘玉柔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
方淮河不紧不慢的开囗,本以为是什么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却与湘玉柔想的不同,方淮河靠近小声的嘲笑道:“幸好我娶你了,不然你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私生子,你应该早点高兴一下。”
湘玉柔脸色一变,用不敢相的眼神看着方准河,手紧紧的握着婚纱,但脸色还是恢复了刚刚亲密的笑容:“淮河,你刚刚说什么?”
方淮河又不紧不慢道:“生男生女无所谓,我不重男轻女。”
湘玉柔听了脸色不变,道:“那淮河有没有想好跟孩子取什么名字?”
方淮河现在只想早点结束婚礼,道:“今天的婚礼没有主持人,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湘玉柔失落自己人生中第一场婚礼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但婚礼结婚后自己就是方夫人便不再失落。
方淮河的头离开靠近湘玉柔的耳朵,随口取了一个名字:“叫方泽言吧。”
湘玉柔听见了言这个字,便想起了自己抛弃了的前男友江妄言。
方淮河应该不知道吧,反正言不是前男友江妄言的专属。
……
坐在台下最后一排的江妄言冷笑一声,一不小心与台上的湘玉柔来了个对视。
湘玉柔很清楚这张脸了,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他的前男友江妄言。
江妄言立马转头不再看湘玉柔,他现在只感到了恶心,真想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
真恶心。
方淮河并没有发现江妄言,根本不想发现,那是他派江妄言一辈子照顾方景川,一个月十万成功的招入。
……
婚礼终于结束了,因为没有主持人,所以让那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应到了一丝高兴。
结束后,湘玉柔的娘家人不敢说什么,被湘玉柔给了一个眼神后离开,只敢留下几句关心的话。
他们害怕得罪方淮河,在婚礼现场一直保持着微笑,这个婚礼他们不敢不来,又因为害怕得罪方淮河。
方淮河没有管湘玉柔,一直走到方景川面,问:“你去哪了。”
江妄言解释道:“之前欠小少爷一个礼物,所以来晚了,如果老爷不相信,可以去后背箱检查。“
豪车的后背箱早已经放了一个未开封的玩具。
湘玉柔低着头快速的离开,害怕方淮河发现她和江妄言二个人的关系,好在方淮河没往她那边看。
此时,方淮河的秘书进来。
方淮河:“江妄言,你先带景川回家。”
“好的。”江妄言赶紧拉着方景川离开。
方淮河见二个人离开,转头问秘书许彤彤:“游戏方案弄好了吗?”
许彤彤:“方总已经弄好了。”
……
五州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方淮河看着手中的方案,一言不发已经三个小时了,眼里满是让人看不懂的兴奋和疯狂。
此时,许彤彤急怱怱的跑来,敲敲门,道:“方总,岸总找您。”
“方总,岸总找您……”
“……”
许彤彤重复了三遍,方淮河才反应过来,道:“进来。”
长河集团董事长岸今进来,刚走五步便说出了来意:“昨晚我听到一位算命先生说淮州山有一棵名树,去拜一拜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方淮河来了兴趣:“什么树能拜一拜愿望都能实现。”
岸今看了看手腕带的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通知孙管家备好车了。”
方淮河放下了手中的方案,大声充满疑惑:“到底是什么树?”
岸今开完笑道:“参天大树。”
方淮河:“……”
方淮河和岸今两个人从小便玩到一起,是人们口中发小关系,二家集团合作多年,两个人犹如亲兄弟。
岸今笑呵呵道:“方总,开玩笑的,先别看方案了,车准备好了只差你了。”
方淮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道:“行吧,可是现在已经天黑了。”
岸今转身,道:“到了可能已经天亮了呢。”
“……”
……
淮州山。
淮州山有一个旅游景点,一棵许愿树,那其实就是一棵百年大榕树,位于司府的中心,每一个去淮州山旅游的人都第一个去打卡司府里的大榕树。
等方淮河和岸今到达时还是晚上,于是二个人便在某一个人气照高的旅馆里开了两间房,决定第二天再去。
淮州山位于北城,方淮河和岸今位于京城,二个人经过五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淮州山山上。
第二天。
方淮河和岸今来到了目的地司府。
司府已经存在上百年,司府是修了建,建了修的,看不出这司府已经有百年的样子,像是建了没几年的,唯一不变的是那一棵许愿大榕树。
二个人来到景点司府,便四处周围观赏。
虽然司府没有让二个人看出是百年的样子,但是最重要的是那一棵许愿大榕树。
二个人终于来到了司府的中心,脚步越过司门,便看见了一棵树枝上几乎是挂满了红绳的大榕树。
这应该就是岸今口中的拜一拜愿望树吧。
方淮河靠进大榕树,红绳上黄色的文字是来这儿旅游的人许下的愿望。
此时,一位老爷爷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他一看就知道来这儿的原因,走到二个人的面前,用手指了指左边的屋子,道:“要红绳许愿的去那屋。”
方淮河:“谢谢。”
说完,他与岸今二个人靠那老爷爷指的屋方向去了。
那屋门上有长方形的门匾,有四个大字一一愿榕定运。
方淮河左右观赏着向屋里走了一步,屋里只有一位年纪很大的白发老人,白发老人手中紧握着拐杖,坐在门的左边,看样子十分的严肃。
一进门就会看见最前面是一棵黄金小榕树,榕树的树枝上有几个带着金黄色让人看不懂文字的红绳,放着黄金小榕树的像一个祭祀台,地面上有一个红色的软肩,这应该是跪下磕头的。
坐在门左边的白发老人只是看了一眼方淮河,就知道了他以后的命运,像是随便的自言自语,道:“带有一个七岁之子,与小十一岁的女人结婚并怀有一子……”
方淮河愣了一下,看向刚刚说自己的白发老人,小声地说道:“你……在说我?”
岸今也注意到了那位白发老人,问:“老人,你认识他?”
白发老人认真的盯着方淮河,道:“五州集团董事长……”
方淮河兴奋的笑了笑:“老爷爷,你认识我,对吧?”
白发老人语气冰冷:“你三十几保养的真好像刚二十几的,现在的年轻人呀……”
的确,三十二岁的方淮河保养的很好,的确像刚刚二十几的,与岸今站在一起更显得年轻,三十五岁的岸今的眼角早已经有几处皱纹了,谁能想到两个人只差三岁。
白发老人站了起来,使用拐杖看起来很吃力走路的样子,道:“磕一个头在前面的桌子上拿红绳用黄色笔写愿望。”
说完,便想往门口走去,方淮河连忙开口,道:“你是算命的吗,为什么你知道我?”
白发老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很吃力的走向了门外。
方淮河想追上去问问,想了想但还是算了吧。
这白发老人方淮河并不认识,他一看就使方淮河觉得神秘,白发老人年纪真的很大,只是穿了一件破旧的黑色衣服,手里紧握着一根拐杖,表情几乎很严肃,竟让方淮河感到了一丝的压迫感。
这白发老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方淮河的那件事?
……
于是,二个人跪下向那一棵几乎在发光的黄金小榕树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在前面的桌子上用黄金色的笔在红绳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写好之后好像还要挂在门囗那一棵大榕树的树枝上。
谁知道管不管用?
二个人弄好之后往外面走去,方淮河看着大榕树上的树枝,几乎已经全部被挂满了,有的已经很旧了颜色比别的颜色深,有的像才挂上去的。
方淮河找到一个梯子,放在一个树枝下面,拿着二个红绳便挂了上去,完事后便放回了原处。
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做。
岸今抬起头,道:“好了,只剩下这愿望早点实现,什么时候回去?”
方淮河看了眼那白发老人离去的方向,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我想去找找那位老人,那老人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岸今忍住笑道:“连一个不认识的老人都知道你方总离婚带一娃娶一个比你小十一岁的人做老婆,这世界上还有哪一个人不知道?”
方淮河白了岸今一眼,道:“闭嘴。”
岸今像是抓住了方淮河什么把柄似的,开玩笑道:“快追上去,说不一定老人家知道你不知道的事。”
岸今虽然只有三十五岁,但说起话来完全不输给那二十几的。
二个人在一起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一样。
方淮河还在犹豫中,岸今直接推了方淮河几下:“去呀,这机会可别错过了,晩点回去不急。”
方淮河:“……”
现在是早晨六点三十分钟。
方淮河和岸今现开了司府,二个人随便去了几个景点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