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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补缺·章三十一·陪伴 ...

  •   岑嘉洲迷迷糊糊睁眼,以为夜还是漫长,没想睡过了一个白天,又进入黑夜。他身上干爽,隐约能记起是凌晨时分让祁砾给抱去浴室冲洗身子。
      疼……岑嘉洲稍微翻个身,半边身子就又酸又麻。
      他会不会因为****死在床上啊。岑嘉洲闭了眼,再睁眼,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嘶哑成碎片。
      祁砾人不在。床单是新的,刚换上不久,还有昨天晚上被丢在地上的枕头。他是叫人来换的吗,还是。
      岑嘉洲掀开被褥起身,却是一个没站稳又跌回床上,撑着腰,正时祁砾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两袋子塑料袋。
      “醒了?”祁砾放下东西,先一步到岑嘉洲身边。
      “还疼?”
      岑嘉洲脑额抵在他肩膀,闭了眼,“嗯……”
      祁砾揉着岑嘉洲的脑袋,手顺着脊背往下,一直摸到侧腰停了,转而轻轻揉捏。
      祁砾说:“那以后少点。”
      岑嘉洲摇头。
      祁砾:“?”
      “我喜欢……喜欢这样……”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岑嘉洲红了脸,抿了抿唇又趴回去。
      他没想那么多,只知道一点,祁砾对他做的事,是正常交往的情侣会做的事,更是一种助眠特效药剂。他第一次可以不靠安眠药入睡。
      祁砾抱着人,轻轻吻了岑嘉洲的额头。要真被尼普安说中了,不怪他从不觉得岑嘉洲有什么问题,因为他的洲洲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理智和表达才回归正常。
      “他要是精神病,你还真就是治他的药,毕竟你也疯得不像话。”尼普安说。
      “所以我俩绝配。”祁砾说。
      现在的岑嘉洲,是能完整表达一句话,甚至一个观点。
      但。
      祁砾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噎住了。
      岑嘉洲应该是抗拒自己的病的,他那么排斥医院,更排斥被他得知。
      祁砾张开双臂,“先起来,盥洗吃饭。”
      岑嘉洲揽上他的脖颈,就这么挂着走。
      祁砾的脖颈很粗,粗到足以悬挂上两个岑嘉洲。那是作为一个赛车手,需要抵抗车子在高速转弯时带来的冲击力,日常训练磨出来的结果。岑嘉洲喜欢无尾熊式抱着这条大粗管道,快掉下来时就让身下的人颠两下再颠两下,惹人生气了就生啃。祁砾总是要说他的,磨牙呢,再继续由着他*。
      “你可以一直在这里吗?”岑嘉洲望着祁砾挤牙膏,忽地一问。
      车队的人没有来找他吗,还有他的比赛……
      祁砾递上牙刷,“可以。”
      没等岑嘉洲继续往下说,祁砾道:“是我想陪着你,陪在你身边。”
      岑嘉洲还想说什么。
      祁砾:“我不在乎。”
      岑嘉洲看他。
      祁砾:“洲洲,我不在乎你是感冒还是发烧,我从来不觉得这些会改变我的心意,我爱你,因为你是你。”
      “你……”
      “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除了你。”
      岑嘉洲还是看着祁砾,他的眼里只有祁砾。
      永项和艾莉是家人,那不一样。
      “但是,”祁砾说,“你会疼。”祁砾说着,去揭岑嘉洲的伤疤。
      像是被烫到,岑嘉洲在祁砾摸到自己手臂上的陈年旧伤疤,下意识一躲。
      祁砾抓着岑嘉洲,鲜少的强硬。
      “别再骗我了。”祁砾说。
      上一个十年聚少离多,所以只要岑嘉洲有意瞒着,祁砾就能不知道。
      祁砾:“衣柜下面的那些药……”
      岑嘉洲瞳孔微缩。
      祁砾其实比谁都明白。
      岑嘉洲很清楚自己的病,他不愿意承认,是想在他面前表现得正常,才尽可能用药物填充缺失。可是药三分毒,长期如此很难不出现副作用。
      不过换了种方式折磨自己。
      是啊,他瞒什么呢,祁砾早已见过他最狼狈的模样。
      “不是……”岑嘉洲低垂着头,握着牙刷的手柄微微用力。
      他想解释的,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就是蓄意接近,想要得到祁砾的哪怕一点点关心。岑嘉洲望向祁砾和艾莉相处的眼神,也许并非吃醋,更多的是羡慕。
      他羡慕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和祁砾能够在车队那些人面前耍小孩子脾性。
      岑嘉洲想要祁砾的爱,但他以为那都是不切实际,结果祁砾真的给他了。
      这样的感情来得突然,他们的长久取决于祁砾对自己爱意的长久,岑嘉洲小心翼翼。
      他这样,祁砾如何生起来气。心疼都来不及。
      岑嘉洲想说什么,祁砾的吻落了下来。
      他能和所有人肆无忌惮,唯独对岑嘉洲无比爱惜。
      “**……”
      祁砾的*****,岑嘉洲想逃。
      遭不住他疯狂的索求,岑嘉洲后脑袋贴着墙壁,无处可躲。
      祁砾想要的某些时刻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和**都是*的。
      岑嘉洲被捞着,掉落在地的沾着牙膏的牙刷被踩了几脚。
      进去了。
      岑嘉洲仰着头,在疼痛里打翻了一旁的牙杯。
      祁砾打开水龙头,***,强迫岑嘉洲*。
      镜子里,分不清谁红了眼,哭红的,还是某人的心疼,岑嘉洲身上绯红,水汽氤氲。
      祁砾生气了,岑嘉洲知道。
      出拳如同棉花,祁砾轻而易举地握紧岑嘉洲的手,攥在胸前。
      “不要……”
      祁砾不听他的,“我要知道全部。”
      瞒着他的所有,他现在,什么都必须知晓。
      岑嘉洲不答。
      祁砾:“洲洲,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么?”
      不只是在找他。
      那个人说的没错,是祁砾更需要岑嘉洲。
      祁砾嗓音低沉,眼底是满满的占有,“我想找到你,把你绑起来,”他说,“然后就像这样,”祁砾捏着岑嘉洲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望向镜子。
      ****,“由着你哭,我也不停。”
      所有人对他的好里,包括岑嘉洲。祁砾想让岑嘉洲知道,在爱对方的这一份里,他也是头束手无策的小狼。
      让他说这样的话,实在万分变扭,但一辈子只有一次,输给岑嘉洲,他心甘情愿。
      “别走,”祁砾说,“别自己疼。”
      不要离开,不要一个人承受病痛,如果他作为另一半,也有知情权。
      岑嘉洲哼唧两声。他靠在祁砾的肩膀里**,全然没有了反抗的气力。
      他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心却还不是热的。
      “*、***……”岑嘉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睡莲盛开了。花瓣立起来,祁砾拨着底叶和瓣尖,若即若离。指尖***,**岑嘉洲的轮廓,在临近的边缘来回试探。
      听不到水流声,颈肩又红一片。
      祁砾热坏了,“洲洲,*出来了。”
      不要咬了。
      “祁、祁砾……”岑嘉洲被挑逗得哭也不是哭,叫也不是叫。
      混蛋。只能在心里骂他。
      “还不说吗?”
      岑嘉洲唇瓣咬出血来,眼泪直淌。
      说,他说,他什么都说,总比这么折磨他。
      作者有话说:
      睡莲:我脏了???
      没有!!!
      祁帅,妈给你跪下了,求你稍微控制点,妈实在跟不上啊啊啊——
      朋友给予的灵感,让我或许终于知道洲洲望向灯塔的时候在想些什么。灯塔静态的时候,在黑暗中远远望去就像……流星……如果他是在许愿……
      我们或许在试探和分开里不断找寻爱人的方式,后来什么都知道了、明白了,甚至什么都有了,但也什么都没有用了。
      妹妹说祁砾是大男孩性格,喜欢上岑嘉洲这样的人是命中注定?
      强制爱?什么强制爱,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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