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实习第十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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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还是找布鲁斯？”
在拍卖会场门口被拦下之后，楚天骄不得已发问，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正常情况下他们只要露出半朽的世界树校徽就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秘党身份，但这里是哥谭，秘党得在蝙蝠侠眼皮底下活动的哥谭。
这意味着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特权，更别说这次的事情跟学院的任务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甚至还得抢在学院前，搞到翅膀。
魔鬼的翅膀，行内人必定趋之若鹜。那上面的羽毛，无论是用作魔法增幅器，还是炼金材料，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老实说，楚天骄不太想干这个差事，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过是斯塔克救了他一条命，向他许诺了照顾他的儿子，让他假死，帮他们一点小忙，并且还提供了相当丰厚的报酬。
哦对，就因为这样，他得看着点这个小斯塔克，能够返祖成巨龙的神经病。其实都是混血种，楚天骄也不想说别人神经病的，毕竟大家五十步笑百步，乌鸦笑猪黑，没多大必要。
可是，他知道太多内情，就让他不得不认为这人确实脑子不行。
楚天骄知道当初想要杀他的奥丁不过是个龙类，盗版神族。知道其实格雷格不在乎魔鬼翅膀，魔鬼本身也不在乎翅膀，他们之所以行动的原因，只是因为，如果这件事不处理，那人们就会说，从魔鬼那里偷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破了天，不过就是面子问题。
魔鬼路西法不希望丢了面子，所以找了格雷格，而路西法自己不来的原因，也是不愿意进入哥谭。
据说格雷格脑子和路西法有专属电波，所以格雷格脑子里的布鲁斯韦恩画面比较多了之后，路西法就坚持自己布鲁斯韦恩过敏，对哥谭过敏。打死不来这里，声称自己会长荨麻疹，还会吐出来。
而这也是那些布格布CP党的来由。
但格雷格也因此无法推脱，不得已踏进这个他同样声称过敏的哥谭。而且还表示他要是跟韦恩干仗很理所当然，得芬格尔随时待命解决公关危机。
“他昨天其实已经表态很愿意跟你来了，不然我们等等，或许他等会也会来，又或者他已经进去了，你打电话让他出来带我们进去。”
楚天骄没那么要面子，作为一个前卧底，他都给人当司机都当了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情世故没见过，早八百年前他就看出来这小子对韦恩有一种求而不得，不让你求的傲娇感。
可楚天骄也没法，他劝不动格雷格。
格雷格只是看了一眼毫无骨气的楚天骄，从衬衣领口拉出一枚银币吊坠，取下项链之后，他举高对着监控晃了晃，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们会求着我进去。”他侧头对楚天骄说。
果然，没过十秒钟，门口的保安就把他们请到了办公室。
格雷格坐在沙发椅上，喝着威士忌等对面的举办方查看银币真假。
这枚银币有着极其特殊的宗教性质。
银币正面，是困于倒三角形内的展臂耶稣，三条边上分别刻着‘上帝’‘儿子’‘圣灵’，如同银币顶端刻着的‘我们信仰上帝’一样，就像是虔诚的基督教徒的信仰物品。
但银币反面却印着羊头，外描边是倒五角星。
与正面呼应的，是上端印着的‘在上帝面前我们该下地狱’，然后五角星的凹陷处分别是‘别西卜’‘蛇’‘龙’‘路西法’‘撒旦’。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正反，银币底端都刻着这枚银币所属的主人之名‘晨星’。
晨星代表着光明使者萨麦尔，也是路西法堕天前的名字。
“五百万。”
主办方叫做汤姆，是个留着打卷短发的胖黑人。他看了眼身穿西服却带着网球背包的楚天骄，稍微有些忌惮这个亚洲人。
毕竟通常来说，亚洲人，尤其是华国人，是会功夫的，汤姆看过不少电视剧，那些亚洲人就喜欢从这种长条背包里掏出冷兵器大杀四方。
“我不卖。”
格雷格把翘着的腿放下，他身体前倾冲汤姆露出堪称甜美的笑容
“我给你三百万，我要跟我的朋友参加这次拍卖会。另外还有问题，你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你们这次的天使翅膀我想买下来，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一千万怎么样?还是一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视线，甚至帮你实现欲望。”
“这位客人，我们这是私人定向拍卖会。只有收到邀请的人才能进。”
见格雷格不卖银币，汤姆也只好将银币还了回去，他眼睁睁看着格雷格把银币重新挂到脖子上，藏到领口里面，有些舍不得，但这人的说话态度透着一股子神经病的感觉，虽然他姓斯塔克。
但谁都知道，斯塔克不好惹又神经病，哥哥弟弟都一样。
“但是你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说，宗教文化爱好者，所以我可以让你进拍卖会，让你有机会拍到你想要的东西，至于拍卖品，也都是各行各业的朋友寄售在我这里的罢了。”
汤姆说的不温不火，他尽可能满足对方的需求，不想惹事上身，格雷格看了他一眼，也只能接受，毕竟格雷格现在毛都没看到，根本不能确定什么东西。
“计划是，你开领域，我检查东西，有问题吗？”
“有啊老板，我不想做苦力活。而且，”
进入会场后，楚天骄立刻环顾四周，他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氛，似乎和一般拍卖会也没什么差别，唯一不一样的，是有十几个宗教性质拍卖品被一口气放在了场中央，参会者席位都是围绕着拍卖品布置的。
“那个可真好看。”
格雷格顺着楚天骄的视线去看，中央确实有一个翅膀。
不过凭他们俩的眼力来说，这些所有的拍卖品上面都没有任何的魔法元素，那中央的翅膀必然是赝品。
“贵宾席这边走。”
有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侍者出现在他们面前，格雷格下意识警惕起来，但这个戴着面具的侍者不温不火，只是拉开了一边墙上挂着的墙布。
墙布是深蓝色的，但是上面有元素波动。
格雷格想也不想直接跟上，后面果然是另外一个空间，他们穿过了一条黑色点缀着蓝色光晕的通道，没一会儿便见到出口的亮光。
真正的会场一眼看上去是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波浪起伏的墙壁上有着鲜明的对比，过度华丽的装饰和雕刻，对权力和财富的展示。
除此外四周的通天立柱还缠绕着树根一样的雕刻，顺着向上看是与传统巴洛克风格有所区别的风景壁画，当人们仰视天顶的时候，入目便是攀枝错节的半朽的世界树树根，作为主体的树枝和主干相对较小，背景是荒芜的土地和遍布繁星的天空。
在穹庐状的天顶中，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所有的阴影都驱散，贴墙放置的巨大罐液，就和中央的临时储物柜一样隐隐散发着蓝色的光晕。
有些突兀，却并非不和谐。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有些身穿带着大兜帽的斗篷，有些还额外用了白色面具遮住自己真实面容，彼此之间相互交谈，不加掩饰的参加者也有，格雷格认出几个以往参加混血种的定向拍卖会时会看到的熟面孔。
格雷格第一次参加这种魔法侧相关的拍卖会，与刚才的会场不同，在这间会场里确实有着相当的元素波动，所以，这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这里应该不是哥谭？”格雷格侧头问楚天骄，他自己一向不参与魔法侧活动。
“这是个签订了魔法契约的会场。”楚天骄颔首肯定格雷格的猜测
“位于世界交会，不存在于任何世界的六方定力点。同时因为和各界签订了契约，所以这里就算发生械斗也不会死人，只会要求你赔钱。正因这样，即使是普通人，有钱有路子也可以来。而且安保也不会很严格去对你检查，只单纯核验进来人的身份。
比如那个韦恩，因为是正义联盟的资助人，再加上是哥谭的老派贵族，主办方也愿意给他那样的家伙发邀请函。
但是由于位置特殊，所以大门和通道的连接点并不固定，每次拍卖之前，主办方会确定大门和通道连接到哪里，再将邀请函发送出去。
当然拿着邀请函进来的人，跟我们走的就不是一条路。
除此外拍卖品价高者得，不过出了这地方，你要是再被暗杀什么的，就是你的事了。这也是大多数人会对自己的身份进行隐藏的原因。”
格雷格点头表示理解。“那除了翅膀这种东西，应该还有不少东西？”
楚天骄拍了拍格雷格，带他往里面的拍卖厅走，顺便解释“当然，像是刚才外面那些东西的真品，另外是来历不明的艺术品、诅咒物品都会有。
包括关于你让我查的事情，我也有了眉目。
传闻在北方的某个地方有被封锁的龙之国，和因为元素和时空异常才残留了古代恐龙的恐龙岛不同，龙之国由放牧人管理并封锁，没有他的邀请，其他人无法找到龙之国。
这是一个猎人告诉我的，不过只是传说，赏金猎人和雇佣兵的平台里，曾也有人出价找过那地方，但都没有认证那个地方的存在。”
跟在楚天骄身后的格雷格皱起眉
“传言的地方一般都是真的，恐怕跟尼伯龙根一样，需要经过特定的规则才能进去。我们得抢先找到那里。”
“正在调查呢，老大。”楚天骄让格雷格稍安勿躁，在拐进一条长廊时，向前一步打开了刚才侍者告知的大厅门。
典型的音乐厅会场，舞台上悬挂深红色大幕，似乎拉开就会上演哪位大师的作品，又或者古典乐队演出。
但跟富丽堂皇的建筑装饰和地上的羊毛地毯相比，座位就显得过于粗糙单调。
甚至不是绒面座椅和黄铜扶手，那只是教堂内常见木制长椅，连名牌都没有。
参加的人并没有格雷格想像的多，有人的长椅没坐满不说，甚至还有空的长椅。
宾客陆续落座时格雷格扫视了一圈，然后在前排发现了坐在一起的布鲁斯和康斯坦丁，他们旁边还有自己的两个老师。
年长的那个身穿黑色礼服，银发银须，礼服口袋里插着一支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容忽视的刻痕，银灰色的眸子里跳动着生命的光芒，就算他悠闲地坐在那里，神态也像头年轻的狮子。
希尔伯特让昂热。现任卡塞尔学院的校长。
年轻的那个看起来三十上下，和格雷格差不多大。叫做里包恩，大约半世纪以前曾被冠以世界第一杀手的称号，现在则是意呆利顶尖的老牌黑手dang家族门外顾问老大。
这家伙蓄着微卷鬓角，是个有着精致俊美五官的罗马人，与昂热那种胸前别着玫瑰的骚包老头相比，全身上下唯一出挑的颜色，不过是帽底和搭配西服的衬衣，全是饱和度与明度略微偏低的柔和黄色。
多少看起来有点文青的意思。
除此外左边偏后的位置，则是路鸣泽手下一个三围都很极品的美女。
格雷格想也没想，直接往他们坐着的长椅走，一屁股在里包恩旁边坐下之后，顺手还抽走了他手里印制精美的资料。
“你们是组团F4出道吗？”他挑起眉毛，满脸笑容同时欠话张口就来。“老淫贼、花花公子、家庭教师、还有个魔法师？这个组合还挺有看点的。”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实习第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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