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拯救系统[穿书]》墨尘以言

36、第三十六章

　　夜晚，club里面灯光交错，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面的人的身影随着音乐舞动，DJ在台上将气氛推至高潮，更有疯狂者将钱币高高抛在空中，看着底下的人疯狂的模样。

　　季寻青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摇着骰子，目光意味深长地盯着对面的女生，季寻青轻笑：“两个一”

　　女生纠结一番，喊道：“加一个。”

　　季寻青眼底笑意更加明显，朝女生扬了扬下巴：“开你。”

　　打开，女生那里有一个，季寻青那里根本没有一，女生震惊：“你骗我。”

　　季寻青含笑：“哪有，喝吧。”

　　女生嗔怪地瞪了季寻青一眼，但撒娇意味更多，女生端过酒杯将酒喝完，季寻青笑道：“慢一点，你可以养鱼的。”

　　女生起身到季寻青身边坐下，凑到季寻青耳边暧昧道：“姐姐，能不能陪我去上个厕所。”

　　季寻青眼眸深了几分，女生的言外之意她再清楚不过，上一世就有很多女生和她喝酒喜欢让她陪去上厕所，不过季寻青始终清醒所以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欧欧提醒：“宿主，别去，江榆晚马上过来了。”

　　季寻青充耳不闻，挑了挑眉，对那个女生说：“好啊。”

　　欧欧绝望道：“宿主...”

　　女生往季寻青怀里靠去，季寻青搀扶着她去洗手间，期间女生频频将脸凑过去，季寻青默不作声，不经意地低头，用头发挡住，女生尝试几次无果后也就打住了，没必要惹这位季氏的千金不开心。

　　季寻青将女生送进洗手间后在外面等待，拿着一根女式细烟在手里把握，这是刚刚她们发的，季寻青上一世偶尔会抽烟，但来到这里后还没有抽过，其实今天季寻青心里一直隐隐压抑着烦躁，现在看到这根烟的时候，竟然生出几分想要点燃的心思。

　　季寻青靠在墙上，和一个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女人宛若一朵热烈的红玫瑰，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季寻青，嫣然一笑走过来，拿出打火机点火凑过去：“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季寻青勾起唇角，将烟叼住，凑近火焰，点燃。

　　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季寻青笑道：“是我的荣幸。”

　　那女人凑近几分，身上的香味不俗，娇媚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季寻青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她不喝。”

　　两人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江榆晚，她身上的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一身休闲西装，往那里一站，像冬天的雪松，隔着很远都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味道。

　　季寻青眯了眯眼睛，想起慈善晚宴那次，江榆晚也是一身休闲西装与烧烤摊格格不入的装扮。

　　见季寻青没有开口，那个女人的目光在季寻青和江榆晚之间流连，很快察觉到两人之间与旁人不同的气氛，于是女人朝后退了一步，笑道：“抱歉，打扰了。”

　　季寻青隔着烟雾和江榆晚对视，似乎将江榆晚的眼睛看得清楚，直直到心底。

　　江榆晚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高跟鞋的声音敲打着地面，江榆晚缓缓走进，眼神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危险而媚惑，低声道：“为什么...不乖呢？”

　　季寻青挑了挑眉：“不装了吗？”

　　江榆晚在季寻青面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格外地近，江榆晚垂眸：“什么？”

　　季寻青嗤笑一声道：“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江榆晚咬了咬后槽牙：“寻青...别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季寻青舔了舔嘴唇，转头看见那个女生出来，又看向江榆晚：“你没事的话，我还得送小妹妹回去。”

　　江榆晚面色阴沉，视线甚至没放到那个女生身上，朝后退了一步：“好。”

　　季寻青过去，将女生扶着回去，看着季寻青离开的背影，江榆晚眼底逐渐疯狂，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断掉了。

　　季寻青没走几步，就被拉住，江榆晚抓着的力气有些大，似乎在失控的边缘：“你不可以离开我。”

　　那个女生尴尬道：“要不我自己回去吧。”

　　季寻青努力牵起一抹笑：“抱歉。”

　　那个女生急忙道：“没事没事。”

　　那个女生离开后，季寻青深吸了一口气：“你冷静一点。”

　　江榆晚没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季寻青，季寻青瞳孔骤缩，眼底似有不可思议，她看见江榆晚的瞳孔逐渐变成了紫色，脸上也逐渐浮现处蓝紫色的纹路。

　　顷刻间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化，周围的景色变得陌生，季寻青吞咽了一下喉咙，紧张道：“不是，你等，等一下，我可以解释的。”

　　欧欧在被强制屏蔽信号的前一秒幽幽说道：“让你别去，现在舒服了吧。”

　　季寻青只听见欧欧这句话就彻底和欧欧失去了联系，看着眼前眼神有点陌生的江榆晚，季寻青心底有些犯怵，靠，大女子能屈能伸，现在她后悔了，可不可以求饶。

　　江榆晚靠近，季寻青下意识仰了仰头躲开，但这一个动作似乎彻底让季寻青脑海里的理智崩塌了。

　　凶狠的吻似波涛汹涌，季寻青仰头承受，手上控制不住地去推开江榆晚，江榆晚手上的动作轻车熟路地去解开季寻青的领口。

　　季寻青偏头：“江榆晚你看清楚我是谁。”

　　江榆晚停下，似乎理智了不少，但是下一秒季寻青就听见江榆晚的声音隐忍而沙哑含笑道：“太太，被你亲手创造的人以下犯上，不知道你还满意吗？”

　　季寻青心间一颤，声音有些发抖：“你果然知道。”

　　江榆晚叹了一口气，分开了一些距离，皮肤上的纹路颜色逐渐淡去，最后只是淡淡地藏在皮肤下面，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江榆晚道：“寻青，为什么不能再等几天，明明马上我就要和你告白了。”

　　听到江榆晚终于和她说一些熟悉的话，季寻青松了一口气：“你现在清醒吗？”

　　江榆晚笑了一下，轻轻闭了一下眼睛，抬手，一道淡蓝色的神力将她变化的外貌隐去：“我很清醒，我只是嫉妒得快疯了。”

　　季寻青抿了抿唇，她刚刚又被江榆晚那样一言不发的行为吓到，现在冷静下来委屈忍不住涌出：“你刚刚吓到我了。”

　　江榆晚咬了咬唇：“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克制好自己，我...”

　　季寻青鼻尖微酸：“还有，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装作不知道，看我自作聪明的样子你很开心吗？”

　　江榆晚见季寻青眼底湿润，急忙道：“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还有就是，之前时机不对。”

　　季寻青情绪激动就会泪湿襟，加上心里有委屈，声音变了调，泪珠滚落：“什么时机？那么现在呢，我都看见了，你还不能告诉我吗？”

　　江榆晚抬手擦去季寻青脸上的泪珠，满脸心疼地看着季寻青，眼底复杂，许久才道：“不是我不和你说，而是我和你说了你不明白，但是我一直在努力了，明明只差一天就可以。”

　　季寻青微微皱眉：“你...在说什么。”

　　江榆晚叹气：“我不想你因为这样又缩回你的乌龟壳里面，更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两个，我会告诉你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好嘛？”

　　江榆晚眼底全是真诚和期待，季寻青于心不忍：“我信你。”

　　江榆晚将季寻青地手牵起，虔诚落下一吻：“好。”

　　下一秒，季寻青又看见了她这辈子都不曾想象过的场景，江榆晚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朝虚空比划，下一秒空间裂出一条缝隙，逐渐扩大，季寻青震惊地将目光转向江榆晚，江榆晚此刻的皮肤状态又呈现出刚才那样病态的模样，额间出现了一朵花的印记，瞳孔变为紫色，甚至江榆晚头上似乎出现了一对呈现淡蓝色的角，像鹿角，但更为精致好看。

　　江榆晚牵着季寻青跨过那条裂缝。

　　季寻青被江榆晚紧紧搂在怀里，周围的景色梦幻而不真实，两人以极快地速度向一个方向“飞去”。

　　不知道江榆晚用了什么方法，季寻青并没有被风吹到。

　　此刻季寻青才意识到，可能江榆晚的身份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季寻青脑海中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答案，再不可思议，也是答案。

　　江榆晚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频频插手的主神。

　　江榆晚轻勾唇角：“我的青青还是这么聪明。”

　　季寻青猛地抬头：“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江榆晚笑道：“以前我没有偷窥过。”

　　季寻青撇嘴：“我现在还能相信你嘴里的话吗？你瞒着我多少事了。”

　　江榆晚道：“你方才可答应了永远相信我。”

　　季寻青哼道：“哼，看你表现。”

　　江榆晚轻笑，不说话。

　　很快，两人从虚空来到了江榆晚住的地方，看着眼前数不清的玻璃容器，还有里面绿色的东西，季寻青皱了皱眉。

　　江榆晚将季寻青带到那些绿色的玻璃容器瓶子前面，眼神温柔：“这些，都是你的记忆。”

　　季寻青震惊又疑惑：“什么？”

　　江榆晚遥遥地拿过一瓶，轻轻施加神力，里面的数据被显示屏显示出来。

　　古色古香的场景里面，江榆晚伏在季寻青身上，两人气息不稳，一开始季寻青没看清，看清的那一秒脸色爆红，立马拧了江榆晚胳膊一把：“你干什么啊！”

　　江榆晚轻咳一声：“这是我们的第一个世界，我们的第一次。”

　　虽然季寻青记不得，但是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一些：“我的记忆？”

　　江榆晚垂眸，眼神有些落寞：“是的，这些都是你的记忆，卿卿，你还记得我叫你卿卿吗？”

　　季寻青微顿：“是，你喊过，我一开始以为是你说的意识夺取。”

　　江榆晚道：“是，那个夺取意识的就是我。”

　　江榆晚抬头看着那些玻璃容器瓶：“你应该猜到了吧，我是这个世界的主神。”

　　季寻青点了点头：“是，我猜到了。”

　　江榆晚轻笑：“我的卿卿真的很聪明。”

　　“我们早在百年前就在一起了，但是你会不断地失去记忆，所以我在不同的小世界里面陪你，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最后我都会把你抢到我身边。”

　　“你不记得这些记忆，没关系，只要是你就好，这些记忆我记得就好，可是有一次意外我的元神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我被迫陷入了沉睡。”

　　江榆晚转身，将眼神紧紧锁在季寻青身上，眼神呈现几分癫狂：“但是我不能离开你，一刻都不行，碍于我们之间的一些牵扯，我需要依靠你以及别人的力量才能让我彻底醒过来。”

　　“于是我把你送出了这个世界，去到了你上一世的世界，后来我恢复了一些，可以构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让你过来，但我元神微弱，也失去了记忆，所以我施下了神力，我只要不靠近你就会陷入梦境，靠着不断重复的梦境让我对你产生执念，凭借执念，我会一直寻找你，而只有靠近你我才会恢复元神逐渐苏醒。”

　　“我有两个朋友也在努力帮我恢复元神，所以有了你来到这个世界后所知道的一切。”

　　季寻青听完这一切后，许久回不过神，她没想到原来她和江榆晚之间竟然早在百年前就在一起了，也无法想象百年来江榆晚是如何独自守着记忆度过的。

　　季寻青道：“那些记忆...我可以恢复吗？”

　　江榆晚温柔道：“我一直在努力，给我一些时间好嘛，我不会再让你没有记忆地漂泊。”

　　季寻青看着江榆晚：“我等你。”

　　江榆晚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不想这些事情成为你的烦恼。”

　　季寻青眼底露出心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多，我之前还对你...”

　　江榆晚嘴角勾起笑：“如果真的对不起我，不如奖励我一些实际的东西来的实在。”

　　江榆晚这话说得隐晦又露骨，季寻青脸颊微红：“你...你怎么老是惦记这点事...”

　　江榆晚低头凑近季寻青：“青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季寻青咬了咬唇：“你...表白啊，又不是我不让你....”

　　季寻青才说完，江榆晚就后退了一步，单膝跪下：“青青，你愿意嫁给我吗？”

　　季寻青：？？？？

　　季寻青眨了眨眼睛：“不是...你为什么求婚？”

　　江榆晚仰头：“我等不及了青青，嫁给我，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名下的资产，公司的股份，每个月的工资全部都给你。”

　　季寻青：“你这也太快了吧，我们都还没开始谈恋爱万一不合适呢....不过话又说回来...”

　　季寻青原本觉得江榆晚这样的决定太快了，但是在听见江榆晚说所有的钱都给她的时候，季寻青又可耻地心动了。

　　江榆晚手掌微微张开，浮现出一个盒子，江榆晚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比上此江榆晚送给季寻青的项链上的那枚更加夸张。

　　季寻青眸光忍不住被吸引，到嘴边拒绝的话迟迟说不出来，江榆晚看她财迷的样子忍俊不禁道：“还有这些。”

　　手指微动，小山高的不动产证明就这么水灵灵地堆在了季寻青面前，季寻青倒吸一口气，手指有些颤抖。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但...季寻青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君子。

　　季寻青轻咳一声：“你就拿这些考验干部？”

　　江榆晚笑道：“那不能够，还有股权转让的文件。”说完季寻青又看见了一沓文件。

　　不是，当主神这么爽吗？手一挥那些东西就那么水灵灵地过来了，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让她拥有这项能力，她得有多死装。

　　季寻青眨了眨眼，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不...”

　　话还没说完江榆晚就往她手里塞了卡，季寻青终于忍不住：“够了够了，我嫁。”

　　江榆晚取出戒指，牵过季寻青的手，将戒指套了上去。

　　江榆晚起身，注视着季寻青：“现在，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吻你了。”

　　季寻青感受到唇上温柔的触感，心也是一片柔软，季寻青主动环上江榆晚，第一次坚定地回应了江榆晚。

　　这个吻包含太过的感情，季寻青终于知道江榆晚吻她时那种铺天盖地的思念究竟是为什么，仿佛即使季寻青就在她面前也不够，要将人彻底融入骨血，融为一体，才能缓解那种心间发麻的酸涩。

　　江榆晚捧着季寻青的脸，眼底有痴迷的神色，江榆晚低声说道：“为什么总感觉得不到你，仿佛永远只能抓住你的幻影。”

　　季寻青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自己不断失去记忆，所以每一次江榆晚都要经历一次彻底失去自己的痛苦，独自守着记忆活着，等待爱人的下一次出现。

　　季寻青问道：“我有没有...爱上过别人？”

　　江榆晚温柔地注视着季寻青，摇了摇头：“没有，从前我会将那些觊觎你的人都铲除，但这一次你是主动爱上我的。”

　　季寻青垂眸：“遇到你之前，我对情欲没有兴趣，总是感觉心里缺了点什么，灵魂飘零着，在喜欢上你之后，才有了安稳的感觉。”

　　江榆晚不语，她知道季寻青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是她命定的爱人，另一方面是因为季寻青原本就是她灵魂残缺的一部分，失落的灵魂总会想回归主灵魂，她们之间的纠缠细密而盘根错节，天生绝配，没有人可以插入她们两个之间。

　　江榆晚道：“我知道了。”

　　季寻青抿了抿唇：“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江榆晚笑了一下，意味不明：“你难道不想和我住在这里吗？”

　　虽然没有在这里住过，但是......

　　季寻青暗自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永恒的淡蓝色，像江榆晚皮肤下那种纹路的颜色，也像季寻青一开始看见过的永生舱的颜色。

　　这里的感觉仿佛处处写着“不死不灭。”

　　季寻青咬唇：“可是她们都不知道我去哪里了，仿佛我突然消失了一样。”

　　江榆晚勾唇，诱惑道：“我可以让世界停止运转，等你回去...”说完江榆晚盯着季寻青的表情，见她还在纠结。

　　于是道：“没事，等你以后恢复了记忆我们去哪里都可以，我们先回去吧。”

　　季寻青松了一口气：“好...”

　　不过...季寻青指了指自己头上，好奇地问道：“你额头上这个是角吗？”

　　江榆晚一下没反应过来：“嗯？”

　　意识到季寻青是在好奇自己头上的角后，江榆晚笑到：“是啊，你想摸摸吗？”

　　季寻青的眼睛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真的可以吗？”

　　江榆晚的眼神逐渐危险，缓缓低下头，蛊惑道：“当然可以。”

　　季寻青没注意到江榆晚的眼神，满心满眼只有江榆晚头上那对淡蓝色的角，身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季寻青惊奇的发现，那角居然不是冰冷坚硬的，而是带着一些柔软，季寻青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

　　江榆晚闷哼一声，看向季寻青的眼睛眼睛完全变成了神秘的紫色，脖颈上缠绕的纹路显出颜色，季寻青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收回手，想往后退一步。

　　但是江榆晚只是微微伸手一捞，季寻青就被禁锢在江榆晚怀里，女人灼热的气息扑在脖颈间，季寻青只听见江榆晚低哑着嗓音含笑道：“在我们族里，摸对方的角，是求爱的意思，青青，你是在向我求爱吗？”

　　话落，江榆晚含了一下季寻青的耳垂，季寻青被刺激到，战栗了一下，浑身燥热不知道怎么反应，明明是江榆晚蛊惑自己在先，现在却成了自己和她求爱。

　　江榆晚轻笑：“看来你只能明天回去了。”

　　季寻青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江榆晚横抱了起来，季寻青急忙道：“你要干什么？”

　　“你。”

　　季寻青脸色爆红，挣扎着要跳下来，但是江榆晚的力气很大，季寻青被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江榆晚柔声哄道：“乖，你还是省点力气，待会别一次就晕过去了。”

　　季寻青羞耻地叫道：“江榆晚你闭嘴！”

　　江榆晚轻笑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