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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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辈分被抬这么高，应下了奶奶的称呼，乌眠假装镇定地跟着黄牛妖去了山里大豪宅。
牛魔女看起来是获得一个军师，实际上是两个，毕竟系统也能出力不是，乌眠觉得这一单的牛牛稳赚不赔。
似乎真把她当成爱情兵法高手，黄牛妖说乌眠要是成功帮女王追到了铁扇公子，那可真是大公德一件，女王一定会重重有赏。
看得出来牛魔女是真的很想追到铁扇了，她用歌词瞎改的恋爱攻略书完全不靠谱，而且自己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鬼，牛魔女还热情设宴，打算虚心请教……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又怎么会病急乱投医。
系统：[小眠，如果牛魔女追问你的来历，你就把菩提说出来。]
乌眠愣住，“这不好吧？祖师应该不喜欢别人用她的名号狐假虎威。”
[你就说你是斜月三星洞的学徒，然后出来游学。对神仙很客气的牛魔女就算没追到铁扇，也不会拿你开刀。]
“好像也是，听你的。”
听劝的乌眠几乎是一见到牛魔女，就自报家门了。
明艳动人的女王以为乌眠是男妖，一看是个美貌女鬼，还是菩提那边的人，不由得心里纳闷。
牛魔女又看了看手上的拜帖，问道：“军师何故在帖子里不说来历？”
“回女王，忘记了。”
“……”
好在牛魔女抓大放小，这种细节也就不在意，摆了好酒好菜来招待乌眠。
牛魔女非常诚恳地说，自己昨夜拜读了爱情三十六哔的内容，认为乌眠简直是爱情专家。
硬着头皮装相的乌眠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内心慌得汪汪叫，敬酒的空隙，她瞄了眼牛魔女的头顶。
[牛魔女好感：80]
“噗——”
像个花洒一样喷出酒，乌眠把旁边的牛魔女看愣了。
“怎么了军师？饭菜不可口？”
“没，咳咳，很好吃。”
苍天啊，怎么一见面就这么高的好感，那要是帮忙追到了，不得飙升到90大关。
坐立难安的乌眠再次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计划比不上变化。
“军师面色更惨白了，可是没休息好？”
“女王，其实我不一定能帮你追到铁扇公子。”惴惴不安地说出这句试探的话，她又瞥了眼好感度。
丝毫没降，对方可以说是对她充满信心。
牛魔女盛情款待，还邀请她就在府上住下来。按照原本计划，她是想住豪宅的，可是现在好感这么高，她要唱反调才行。
“不了不了，我回去住。”
“房间都收拾好了，还有温泉哦，景色相当好！”
“……”
乌眠必须承认自己没出息，贪图享受了！
当晚就住进来，并且去了温泉池，这里花草丰茂，景色宜鬼，太适合她躺平。
泡到一半时，隐约热气中，她看到四个人影走了过来。她躲在岩石后面，只见雾气散开一点后，显出四个美男。
确实是各有千秋，但和铁扇比起来，又着实少了一番风味与骨气。
为首的开始自我介绍。
这是一个凡人、一条鱼精、一只兔妖和一朵花妖的F4组合，奉牛魔女之命来伺候乌眠泡澡。
这个伺候绝对不正经。
“乌眠奶奶放心，我们都是有经验的，以前也服侍过女王，不会让你不舒服。”花妖举手投足都是风情，显然身经百战。
一边被叫奶奶一边不正经，这也刺激过头了吧。
“我……”刚开口，乌眠观念一转，“你们先别脱、别下水，就在岸上坐着。”
听到她的指令，三妖一人面面相觑，然后乖乖地盘腿而坐。
水鬼游到岸边，好奇道，“你们以前伺候过女王？”
“是的，不过自从认识铁扇公子，女王就素到了现在，再未寻过快活。”说到这里，带头的凡人还挺惋惜，但大家比不过铁扇也正常。
乌眠确实将四个美人留在温泉，但一点出格的事儿都没干，她只是一边欣赏着美，一边搜集资料。
而她也明白了，这些男宠如韭菜，一茬一茬往这儿送，都不知道是第几批了。
等到牛魔女新鲜感过去后，就会遣散，但永远都不会停止，还会有新人补充进来。
好一个花心大牛牛。
第二天去吃早饭，牛魔女和她一块用膳，还提了一嘴。
“听说军师昨晚和四位弟弟畅聊半宿，然后什么也没做，就让他们回去了？”牛魔女的神色里有一种可惜，觉得乌眠暴殄天物。
“是的，我、我养身体，不近男色。”
“这样哦，本王还以为军师要多吸活物的精气，滋阴补阳。那军师喜欢什么？本王都为你寻来。”
好霸总的发言，不过她只希望牛魔女的好感降到及格线。
多了20分，就等于有了容错率，要是久久攻略不下铁扇，好感度自然会下降。
到时候她再抽身不也可以？
饭后，正厅中，牛魔女一本正经，手里还捧着攻略书。乌眠像模像样地踱步，学着菩提高深莫测的样子，开口说道。
“女王，事不宜迟，我就来给你讲如何追夫。”
“军师请说！”
“首先要会甜言蜜语。”
“说好听话啊，本王可会哄美人了，一说一个准。”
“敢问女王是哪一套话术？”
“心肝肉、心头血、晚间月、山巅雪，这风这云这大地，一颦一笑都是你啊~”
牛魔女自信说出肉麻的话，还骄傲地一挺胸，波霸牛牛就是如此傲气。
然而，说骚话的下场是被铁扇扇飞，去了北俱芦洲半月游。
乌眠以前家里大姐最先买手机，也是自己攒钱买的，还给妹妹们都买了，虽然很便宜，但基本功能都有。
乌眠就是那时上网冲浪吃瓜，逛了不少社交平台的富婆评论区，每次都被里面的话术给震撼。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她修修改改，把一些句子改的符合现在的情境，“女王，你暂时不去登门拜访，先积攒一波基础好感。以后你让送信的传令兵隔三天就送一封情书给铁扇公子，前后间隔几天没事，只要确保信不间断。”
“本王写什么内容？心肝宝贝？”
“……呃。我写几句，女王你看看。”
乌眠绞尽脑汁，当场写了一些，然后给对方看。
“哦！本王真是看得热血沸腾，军师太有才了！你看你说指导的这几句，你是我的电，我的光，我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②”
别念出来啊！超级羞耻的！而且她这句还是抄的歌词啊！
“亲爱的铁扇，让你做我的青青草原，让你成为我的牛鼻环！我的牛骨髓、牛里脊、牛排、牛蹄、牛肚、牛肉干，都是你的！我愿做你的牛肉火锅？火锅是什么？军师。”
“……”
求求你，别念了，她有点怀念牛肉火锅了。
于是第一封情书送出去了，没有动静，牛魔女又一口气送了五次。
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来。
乌眠还期待着那边不给回应，这样，牛魔女会觉得她的馊主意不好，从而降低好感。
然而，没想到铁扇回信了。
接到回信的这天，激动的牛魔女拿着一个盒子跑来，妖娆的面庞上竟是有着难得的娇羞。
“军师！你看这个锦盒，这是罗刹回给本王的！”
乌眠愕然，“女王看过是什么没有？”
“本王想和军师一起看，所以没开。”
“那女王现在开开看？”
牛魔女搓着手手，好几次想打开，又把蹄子缩回去。如此反复几次，乌眠死鱼眼道：“这锦盒烫手吗？”
“军师有所不知，本王、本王紧张呀！”
“……要是女王不介意，我替你开？”
“甚好！军师请！”
这是什么小学鸡初恋表现，明明是一个风月场高手了。只能说，遇见铁扇以后，小甜甜恋爱脑长出来了。
乌眠打开锦盒，里面居然是一条素净的蚕丝手帕，折叠起来的帕子依稀能看出绣了字。
在牛魔女的示意下，乌眠拿出手帕打开，上面居然用金线绣出三个大大的字。
【滚犊子】
乌眠：“……”不愧是同人文呢，吊炸天。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