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薄暮》薄暮倾城

8、第八章（改标题）

　　自那晚之后，魏之晴看着叶晨曦，多多少少总带着点敌意，并且不肯再住在马艳家里，闲着没事就腻在柳子暮身边，嘘寒问暖，就是不肯让柳子暮和叶晨曦单独相处。
　　每当这时柳子暮都会很无奈的揉揉额角，对她所有的冷言冷语她竟开始不在乎，很执意待在他的身边。
　　零零散散的日子加起来也有半个月了，又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叶晨曦盘算着是不是该回去了，假期早到期了，还没有请假，不知道会不会又被报失踪人口啊！！
　　“我要走了，之晴你走不走？”叶晨曦坐在灶口烧着火，
　　“我不走了！我要留下陪他！”魏之晴被呛的咳两声，走到外面的院子里站着，
　　“哦，那我明天可就走了啊！”
　　“恩，走吧！”
　　叶晨曦笑笑，终于听到下课的声音了，“叶老师，叶老师！”小家伙们最近缠上她了，没事就让叶晨曦给他们照相，看着传到电脑上的大图，兴奋的直叫唤。
　　“叶老师做了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吃啊！”叶晨曦照着菜谱上做的南瓜饼，虽然样子有点难看，自己尝了，还不算难吃。
　　“好！”三盘子南瓜饼顿时被抢夺一空，柳子暮看看顿时呆愣住的叶晨曦，
　　“厨艺见长啊！”叶晨曦不理会他话里的嘲讽，
　　只有马艳和瓜娃姐弟三个还等着叶晨曦，因为最近叶晨曦都住他们家。
　　“我的呢？”柳子暮看了看瓜娃手上还正在啃得南瓜饼，有些孩子气的询问，
　　“没啦！”
　　“子暮，我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阴魂不散的魏之晴迅速冒出来，“晨曦要走了，以后的饭就由我来做吧！”
　　“你要走？”柳子暮微眯起眼睛，口气不怎么和善的问，
　　“对啊，又出来半个月了！”
　　“老师...”三个小家伙也围上来，口气中充满了不舍，
　　“这里本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有更广阔的世界，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柳子暮说完进了屋子，炕上的小桌子上摆了两碗小米粥，一盘子南瓜饼，还有两个青菜，
　　“我走了！”说完拉着孩子们的手，走了。
　　晚上吃了饭，给小家伙们讲了会故事，就躺在炕上睡着了。
　　梦里她领着孩子们在山上割猪草，脚底下似乎有割不完的草，“晨曦！”有人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叶老师，快醒醒！！！”
　　“啊？”叶晨曦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马艳，
　　“叶老师，有人找你，好像是那个医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小丫头，就开始不喊魏之晴姐姐了。
　　叶晨曦披了件外套出去，魏之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叶晨曦说话，便被拖着一路狂奔至柳子暮的住处。
　　叶晨曦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挣开魏之晴拉着她的手，飞快的跑着。
　　进了屋子，就看见柳子暮蜷缩在炕中间，两只手拼命的压在胃上。
　　叶晨曦刚一走近，手还没有碰到他，那边就传来一阵低吼，“滚......”
　　“柳子暮！”叶晨曦爬上炕，
　　“放松一下，你又胃痉挛了！！！”
　　柳子暮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惊慌的叶晨曦，披头散发，连衣服都没穿好，自己这是在气她吗？是在气她的离开，还是气她的想不告而别！“你走...”
　　“笨蛋啊，你这样我走去哪里？”
　　柳子暮苦笑一下，慢慢的试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是刚挪开丝毫，疼痛马上席卷整个腹部，甚至连呼吸也开始不济起来。
　　“之晴，该怎么帮他，告诉我，要按什么学位吗？”
　　“他在排斥，根本就是心理因素！”
　　“柳子暮，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柳子暮疼的说不出话来，一阵一阵的出着虚汗，
　　不要以为叶晨曦同学是吃素的，看到如此别扭的一个人，在那跟自己的身体纠结的较着真，叶晨曦终于看不下去了。
　　“柳子暮，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大晚上的自虐玩，是不是？我跟你说，我明天就走，你今晚疼死了，明天可没有人给你上课，我也不让之晴去上，柳子暮，你听到了吗？”
　　谁知道这话竟然起作用了，柳子暮挣扎着爬起来，怒视着叶晨曦，声音沙哑疲惫：“那就赶紧给我滚，再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是死了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柳子暮又开始掐着胃剧烈的喘息，
　　叶晨曦气的浑身发抖，发现那个气的她发抖的臭男人倔驴似的，还是很凶的瞪着她，嘴唇紧紧的抿着，叶晨曦看着他这副倔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柳子暮，我喜欢你这个混蛋，混蛋！”
　　然后，慢慢俯下身去吻上他那倔强的唇！
　　柳子暮身子很明显的僵硬，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很快由震惊，眼底慢慢爬上笑意，捧着她的脸热情的回应这一热吻，然后，柳子暮再次睁大眼睛，这个死丫头吻技好的不行，不似表面的她那样子冷淡。
　　柔软温热的舌尖不断的挑逗他敏感的舌，不断的深入探寻，唇舌纠缠在一起，似入火中，炙热，缠绵......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均气喘嘘嘘，叶晨曦脸上的红晕很明显，就连柳子暮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淡淡浅晕。
　　这个吻充斥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你是因为我要走而生气吗？”叶晨曦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不知死活的问出来，
　　柳子暮果然愤怒，很不温柔的拉过叶晨曦的手，按在胃上，很明显的提醒她，他是病人，不回答任何问题。
　　合上眼睛享受那火热的小手游走在冰冷的胃上。

　　最终叶晨曦还是没有走成，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站在车站旁边的小信号塔下，给父母打了电话，说要辞职，要去山区支教，母亲极力反对，叶晨曦第一次挂了母亲的电话。
　　然后打给周耀萱，周耀萱就送了她俩字：疯了！给单位去了电话，让周耀萱去给她办理离职手续，果然的，领导暴怒，国家的单位你辞职是儿戏吗？你马上给我赶回来......叶晨曦郁闷的挂了电话，母亲的电话马上插拨进来，叶晨曦实在不想接。
　　“妈！”
　　“你现在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已经决定了！”
　　“你以为我不会查吗？”
　　“妈妈，你干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工作，都不会支持我吗？你不知道这边的条件有多差，孩子们学习的欲望有多强烈！”
　　“晨曦，妈妈现在在机场，马上回国，你回来吧，妈妈跟你谈谈！”说完，挂断了电话!
　　叶晨曦很郁闷的回了小学校，柳子暮还在上课，自己进了屋，魏之晴在。
　　“晨曦，可以聊聊么？”
　　“恩，好！~”两个人往后山走去，
　　“晨曦，我和子暮之间的那道沟，永远都跨不过去了，我很羡慕你，羡慕你们毫无杂质的开始！”
　　“之晴，还是给他点时间吧！他需要时间！”
　　“时间？晨曦，多长时间呢？两年不够，三年，四年......一辈子吗？让我用一辈子去赎罪？”魏之晴深吸一口气，别开脸看着远方。
　　“之晴，你，很爱他吗？”
　　魏之晴没有说话，那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那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不是吗？他喜欢这里，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尊重他的选择？？晨曦，我是医生，他的情况我很了解，你也看到了，频繁的犯病，如果这几次不是我在这里，你有想过后果吗？”
　　叶晨曦沉默不语，那意思，是很严重的意思吗？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之晴，如果这样爱到最后的结果是他的离去，我认了，呵呵，虽然这种想法很不负责任，可是，我还是愿意陪着他！”
　　“晨曦，你爱他什么？”
　　“如果可以说清楚，我也很想知道！”
　　“晨曦，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叶晨曦看看魏之晴点点头，“我这几天想了很多，这里我留下，你带子暮回去吧！带他去医院！”
　　叶晨曦呆住，停下脚步看着魏之晴，“不用那么感动，等他好了我还会抢回来的！”
　　这话刚说完，一阵轰轰声，叶晨曦居然看到一架直升飞机正在缓缓降落，由于没有空地，降下一个长梯，下来几个黑衣服的人。
　　魏之晴突然拉住叶晨曦的手就往回跑，“怎么了？之晴！”
　　“让子暮躲一躲！快点！”
　　叶晨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柳子暮正在小操场上看孩子们做游戏，看她俩一路跑的飞快！
　　“子暮，他来了...快走！”
　　柳子暮的眸色顿时深不见底，带着深深的恨意。
　　“晨曦，你带孩子们进卧室去，无论出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也不要看！”
　　“子暮，你快走！”魏之晴抓着他的胳膊大声怒吼，
　　叶晨曦把孩子们带到屋里，关上门，拉上窗帘，孩子们坐了一小炕，还有几个拿了小板凳坐在下面，叶晨曦坐在中间安抚着大家，心里担心的要死！
　　“老师，是那个坏人来了吗？”马艳坐在炕沿处盯着叶晨曦看，
　　“马艳知道吗？什么坏人？”
　　“就是当年妹妹进大医院，老师求过的那个坏人，他很可怕！”叶晨曦沉默。
　　叶晨曦此刻好想陪在柳子暮身边，不问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就想单纯的守候着他，不离不弃。
　　脑海中闪过这个词，不离不弃！
　　果断的下了炕，“同学们听老师说，在这里乖乖的，老师去陪着柳老师，很快回来！”
　　孩子们点点头，叶晨曦又叮嘱了马艳和几个大孩子几句，让他们照顾好小孩子。
　　叶晨曦推开门走出去，操场上居然没人，飞快的往后山跑。
　　果然的，他们在直升机那边，直升机竟然很安全的着陆。
　　叶晨曦看着柳子暮的背影，心酸的她想哭，魏之晴被几个黑衣人架在一边哭着挣扎。
　　想不了那么多了，兴冲冲的跑过去，揽过柳子暮的腰，站在一侧，看他无奈的看了自己一眼，竟没有责怪
　　。
　　“你好，叶晨曦！”叶晨曦定睛看着打招呼的那人，顿时呆住，
　　他，他，居然是柳风，叶珈的男朋友。
　　那么那个酒吧，一切并不只是意外和巧合，他喜欢叶珈吗？还是，只是玩弄的对象。
　　柳子暮看着一出口便喊出叶晨曦名字的柳风，眼神立马变的寒冷起来。
　　“柳风，你马上滚，放开之晴！”
　　“凭什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当年不是你把她推到我怀里的吗？”柳风露出一个魔鬼的笑容，
　　柳子暮愤恨的看着柳风，冷哼一声，“你想要的不是都已经得到了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要的其实是你吗？”柳风斜了斜眼，眉眼出带出丝丝不屑，
　　“柳风，你这个魔鬼！”魏之晴失声怒吼，悲怆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山，引起阵阵回声。
　　“只是想要我死吗？”柳子暮似乎正在隐忍着某种疼痛，叶晨曦努力的撑着他，
　　“死，哼！！你觉得你还能活很久吗？”
　　叶晨曦气愤的攥紧拳头，“他一定比你活的久！”
　　“叶晨曦，你在做一场必输的赌注！”
　　“我自己的路我很清楚！”叶晨曦感到自己快撑不住柳子暮了，他的身子微微前倾，喘息急促，叶晨曦有些
　　害怕，不管不顾的把他抱了个满怀，二人就这样视若无睹的紧紧相拥，
　　那边柳风的眸底越来越深，这个女人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子暮，好好听着，我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相信我！”
　　说完把柳子暮放在地上坐下，柳子暮一手陷进胃里，一只手拉住她，“我没事，他不敢怎么样的！”轻声
　　安慰她，
　　叶晨曦此刻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站起身来，直视柳风，“把之晴放开！”淡淡的声音，却像是在下达
　　一道指示，
　　“不放怎样？”柳风轻佻的笑，往前走一步，
　　“柳风，你敢动她！”
　　柳风轻轻一笑，前进几步，看见身后的柳子暮掐着胃挣扎着要站起来，或许太疼了，一直没有成功。
　　只见，叶晨曦上前踏出一步，一拳打在柳风的脸上，柳风被打的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保镖，留下一个人抓着魏之晴，其他人蜂拥而上，把叶晨曦包围在中间，叶晨曦对着柳子暮那里轻轻一笑，用目光安慰他：一定没事！
　　叶晨曦出手很稳，而且狠，通常每拳的力道都能把他们放倒在地。
　　此时的叶晨曦，就像是来自修罗地狱的使者，对待坏人，毫无情面可言。
　　“怎样？”叶晨曦挑眉看柳风，
　　“很好！”柳风伸手抹掉唇角的血，残酷的眸子，越来越暗，似一个深渊，要吞掉所有人。
　　“那可以放人了吗？”
　　“我的女人，我必须带走！”
　　“你卑鄙无耻！！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魏之晴在那边叫骂，
　　“是吗？那些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不要再重复了！”柳风挥挥手，示意他们带魏之晴走，
　　“晨曦，救我！”魏之晴实在不想跟这个魔鬼走，把希望寄托在叶晨曦身上，
　　叶晨曦慢慢走过去，“今天你别想带走一个人！”
　　“晨曦，你能赢上一招半招的，是我怜香惜玉，别再多管闲事！”柳风寒下一张脸，
　　“不用怜香惜玉！放了之晴！”叶晨曦很平稳的重复，
　　柳风使了个眼色，他们纷纷从飞机上拿了家伙，铁棍和匕首。
　　“柳风！”一直抖没来得及注意的人走到叶晨曦身边，
　　“我们谈谈！”柳子暮淡淡瞥了他一眼，神色疲惫的走去一边，他的身子微微弯着，
　　谈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柳风气冲冲的走过来，“放了她，走！”
　　说完，径直上了直升飞机！
　　魏之晴扑到叶晨曦怀里，叶晨曦笑着拍拍她的背，“没事了！”
　　眼见着那边的柳子暮按着胃跪倒在地上，叶晨曦忙松开魏之晴跑过去，
　　却发现柳子暮不断的呕着血，身子竟剧烈的痉挛着，叶晨曦慌忙上去抱住他，“子暮，我们回去，治好了病我们再回来！”那边的飞机传来引擎的轰轰声，
　　“不......”刚说了一个字，又按着胃持续的呕着血，叶晨曦使劲拽出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上，轻轻揉着，那里纠结的厉害，硬硬的翻搅，似乎这样揉按不起什么作用，柳子暮的手压着叶晨曦的手一并按进胃里。
　　“你轻点，我来！”叶晨曦想让他松松手，却被压的更深！
　　又有一大口血喷出来，叶晨曦看了看那边的飞机，已经起飞，越飞越远，
　　魏之晴背着大药箱一路跑过来，“晨曦，你扶他平卧，”魏之晴先给他打了一小针，然后要给他插胃管，把余血吸出来，柳子暮疼的浑身颤抖，管子才刚一入喉，呕意一阵阵翻腾，强忍着胃管慢慢插入，叶晨曦抓着他的手，几乎手骨要被他捏碎，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余血慢慢被吸出来，魏之晴又给他打了一针！
　　“晨曦，去找人把他抬回去，他需要输血！我这没有血浆！”
　　叶晨曦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柳子暮身上，转身跑回村里叫人，然户把柳子暮抬回小学校的卧室，村和几个大叔担忧的在门口站着，也不进门，“村长谢谢你们！先回去吧！”有些话到嘴边，又抿紧了唇不再言语。
　　“柳老师这病没事吧！叶老师赶快带柳老师回城里治病吧！”大体是这个意思，叶晨曦听不太懂，只听个大概，
　　“村长，你们先回去，没事的，别担心！”叶晨曦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老师，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啊！”村长看着双手紧握的叶晨曦，又问了一遍，叶晨曦摇摇头，又道了谢，送走了村长，叶晨曦才一步一挪的走到屋里，
　　魏之晴坐在旁边，手在他胃上轻轻揉着，叶晨曦把胳膊伸到魏之晴面前，“我是O型血，你抽吧！”
　　“晨曦，那远远不够！他本来贫血就比较严重....”
　　“你抽就是了......”魏之晴先抽了400cc，然后给她喝了杯葡萄糖，让她躺着休息。
　　给柳子暮挂上，“晨曦，睡了吗？”
　　叶晨曦有些晕的没有睁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次等他身子稍微好点，我们就是绑也要绑到医院去！”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魏之晴去开门，然后看到外面全是人，很整齐的排着队，村长在前面：“医生，抽我们的血吧！我们人多，先救人！”
　　叶晨曦听见动静忍着眩晕下炕，“村长......”
　　“叶老师，柳老师对俺们村的帮助这么大，俺们不能不帮！”
　　看着这群淳朴的人，魏之晴也不禁动容，叶晨曦开始不同意，但是乡亲们很坚持，魏之晴只得给他们验血，抽了一部分血备用。
　　直到现在，柳子暮还是没有醒，魏之晴和叶晨曦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们没有注意，窗外的几只小脑袋也挤在那里，往里面看。
　　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柳子暮终于醒了，睫毛颤了好长时间终于睁开了，只一眼，又很疲惫的合上，叶晨曦在一边抓着他的手，感觉他的手很轻的回握一下，叶晨曦激动的都想哭了。柳子暮合着眼睛，轻轻的喘息，“子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魏之晴问，
　　柳子暮摇摇头，叶晨曦看了魏之晴一眼，魏之晴会意，起身下炕走出去。
　　“子暮，合着眼睛乖乖听我说，这次你一定要回去，这边我来给你代课，绝对不会比你付出的少，”柳子暮要睁开眼睛，“合着，不许睁开！”叶晨曦用手盖住他的眼睛，然后再拿开手，
　　“听我说，你不用说话，我会在这等着你回来，健健康康的站在我面前，我们呆在这里一辈子，好不好！”
　　柳子暮不作声，“好不好？”叶晨曦再问一遍，柳子暮还是不回应，不会晕过去了吧！
　　“子暮.....子暮.....”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柳子暮凉凉的开口，
　　“现在可以开口了！！”叶晨曦笑，
　　“恩，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叶晨曦觉得刚才那么煽情的说了那些，他应该也被感动的啊！都没什么反应，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思考他。
　　“恩，不想！”柳子暮声音冷淡的好像是和陌生人交谈，
　　“柳子暮！！！”叶晨曦怒吼一声，那之前的那些又算什么，他现在又这样，
　　“恩！”然后柳子暮撑着身子，刚起来一点，眼前就阵阵黑雾，叶晨曦扶住他，柳子暮顺势把她捞在怀里，
　　“女人都喜欢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吗？”柳子暮轻声笑，
　　原来他在开玩笑，叶晨曦气恼的不行，好像被他吃的死死的样子。
　　“那你是同意回去！”
　　“恩！”柳子暮微喘着松开她，一手压住胃，
　　“怎么了？又疼了？”叶晨曦伸手去帮他，
　　“没事，过一会就好了！”
　　“你别压着，都胃出血了！”拉开他的手，给他轻轻揉着，她的手很温暖，仿佛就是只有这么一双手可以给他驱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