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番外：《推理番里猫塑一下怎么了》 ...
-
一篇蓄谋已久的无责任番外
算是迟到的生日贺文吧
五条悟中心，ooc预警，猫塑预警
《最强白毛退休在米花町》正文相关，但全文造谣，建议独立看待
****
你知道五条家的宅邸坐落在哪里吗？
你见过五条家除了五条悟和乙骨忧太之外的人吗？
你曾经有幸造访过五条宅吗？
这些问题，恐怕连御三家的其他两家都答不上来，只能频频摇头。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御三家之一，五条家会如此低调神秘。无人知晓五条宅邸坐落何处，也没人见过五条悟之外的任何族人露面。仿佛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咒术名门不过是迫于自家族长身为最强咒术师，才勉强在外界挂名，对着权力、金钱一概不感兴趣。
究竟为什么呢？
这点，不只是学生们好奇，就连来到东京咒术高专当旁读生后的米花町众人在听到了种种传闻之后也被成功地撩起了好奇心。
于是，当最强咒术师对着他们问出“要不要跟着老师一起去五条家玩一下”的时候，一群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了。
这也是他们在秋天某个周末，集体出现在京都一处人烟罕至的深山里的缘由。
层峦叠翠的群山中，古朴但保存完好的石阶从一排排的朱红色鸟居中蜿蜒而上，通往未知的方向。四周除了风声和鸟鸣，就只剩下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突兀人声。
“家里的那些老头们非要让我回去一趟，还让我带上朋友，可是忧太他们都有任务安排，秀一酱也跑去美国了。唔，只能勉为其难地邀请你们啦。”白毛青年的声音愉悦，完全不打算隐藏邀请他们是自己退而求其次的备选。
降谷零的额头青筋直跳：“那真是谢谢你哦！”
“……不用客气？”五条悟困惑地歪头，接得十分自然。
“非常感谢五条先生能够邀请我们来做客。”诸伏景光在自家幼驯染的腰上隐晦地轻拧了一把，打断他的输出读条，然后在接受到他略带委屈的眼神时，凑过头去咬耳朵：“这不是一个揭开五条家神秘面纱的绝佳机会吗？”
对最强咒术师莱说，这点距离的悄悄话，跟在他耳边大声嚷嚷没有太大差别，但他显然毫不在意：“什么神秘面纱？那些老头子就是不想干活，所以大搞神秘主义！让老子一个人跑去咒术界吃苦受累！最讨厌什么神秘主义了！”
“……”曾经以波本身份大搞神秘主义的降谷零无辜中枪，欲言又止。
“真的假的？五条家这么低调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吗？”工藤新一眼镜上闪过精光，若有所思。
“唔……”五条悟思考了一下，觉得“那都不是事儿”，于是理直气壮地大声宣布，“完全没有哦！”
****
这段石阶比想象中来得更长。
一行人一边闲聊一边拾级而上，直到身体触及了一层如有实质般的“帐”，才意识到已经靠近此行的目的地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轻松穿过屏障，进入了一片新的区域——眼前峰回路转，在绿荫深处出现了一排古老的和风建筑群。这里的每一条瓦片，每一根房梁，都带着历史的厚重感，铭刻着千百年的时光。
此时已经接近日落时分，一盏盏造型雅致的石制路灯被提前点亮，在夕阳中影影错错地点缀在建筑和杉树间，像极了历史剧电影中的场景，一秒穿越回江户时代。
空气中隐约飘来甜品的甜腻香气。
“啊，是毛豆生奶油馅的大福！”
随着一声惊呼，身侧的白毛青年突然矮作了一只白猫，飞快地窜了出去，消失在某个门廊的转角。
“？”
是的，化作了一只白色的猫咪。
“？？？”
没错，就是猫。
毛茸茸的耳朵，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像个浑身雪白的软糯团子——是即便只有惊鸿一瞥，也会留下深刻印象念念不忘的漂亮猫咪，那种每个爱猫人士都会见之疯狂为之沦陷的梦中情猫。
“……？”
但颜值再高，也不能解释刚才发生的离谱画面啊！
“降谷哥哥，诸伏哥哥，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不科学的画面？”工藤新一感觉自己脑内的神经崩成了一条直线，连带着声调也被彻底拉平，机械中透着一丝麻木。
降谷零死死盯着刚才还站着某个白发青年的位置，没有意义地在空气中抓了两把，同样麻木地宣布：“……不会误入了特级咒灵的领域吧？”
在关键时候保持了些许理智的诸伏景光用手托着下巴，试图用语言阐述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五条先生他当着我们的面变成了一只猫。”
“是幻觉，毕竟人是不可能变成猫的。”降谷零说得斩钉截铁，说完还点了点头来肯定自己的话，但很快又不确定地反问，“……咒术师，是不能变成猫的吧？”
突然产生的自我怀疑，来自于突然涌入脑海的记忆中《哈利波特》里的某段剧情。他突然记起里面的部分巫师是可以变成动物的，猛地意识到他们对咒术界了解并不深入，万一咒术师也有这种隐藏设定，那方才的一幕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能的吧……”诸伏景光和他面面相觑，通过眼神交流立刻意识到他们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毕竟《哈利波特》风靡全球的时候，这对幼驯染是交换着一起阅读了这套流行读物。
“你们在说什么啊，咒术师又不是巫师……”同样看过《哈利波特》的工藤新一，声音也开始颤抖。
世界观在崩坏重建之后，再度崩坏就来得格外容易。
反正都不是什么很科学的世界……
反正都有存在特殊能量的里世界了……
要是……万一……
三人矗在古老建筑前的青石路上，陷入了沉思。直到一声细小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考：
“三位就是家主的贵客吧，请随我来。”
一只穿着黑底樱花纹和服的栗色小猫不知什么时候蹲坐在一盏石灯前，两只前爪搭在前方，姿态端庄优雅。
三人前后左右环视了一圈，最后视线重新回到了面前的小巧动物身上，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消耗殆尽，随着夕阳西下，仅剩的理智也全部被黑暗所吞噬了。
诸伏景光神色复杂地蹲下身子，尝试着询问：“是你在跟我们说话吗？”
“是的，奴家名为五条裕子，是长老派来迎接诸位客人的。”栗色猫咪人性化地微微欠身，声音依然温柔婉转。
“请……请裕子小姐在前面引路。”
****
进入朱色大门，穿过宽阔门庭，入目的是沿着主屋而建的长长的木质回廊，使用了大量的传统名栗技艺，让色泽和质感都显得温暖舒适，弥漫着木材的香味。
走在回廊上，可以看到庭院中精心打理的枯山水，圆锥形的砾石、青苔和矮灌木错落有致地点缀在铺满细沙的空地上，茫茫一片分不清究竟是雪域还是海滩，构成一幅极为抽象的风景画。
即使是对日本历史文化研究得并没有那么透彻的降谷零三人一路走来也要称赞一句：从建筑到装饰，从庭院设计到下人礼仪，都能窥见千年底蕴，五条家不愧为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
唯一的问题是，自从他们踏入了这所府邸之后，就没见到任何一个人类，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颜色、大小的猫咪。
在他们前方引路的、与他们错身而过的、远处隐约可见的，都是身穿和服颇具人态的猫科动物。
这是什么童话世界吗？或是什么鬼怪神志？
从震惊到疑惑，从疑惑到试图接受，也不过是短短盏茶时间。
甚至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这样的建筑设计，对于这些猫咪住户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于空旷庞大了。
“冒昧地询问一下……”降谷零忍了又忍，终于按耐不住开口。
“家主和长老们在堂屋中等待诸位贵宾，客人有什么问题不妨当面询问。”五条裕子声音温软地建议。
随着两只和服小猫将拉门往两边推开，宽敞的大地色和室露出了全貌，最强咒术师已经换了一身华丽和服在几只猫咪的簇拥下半躺在超长的柔软榻榻米上连吃带喝，面前则摆着满满当当的甜品。
几只猫咪或拉着他的袖子，或贴着他的耳朵，咪咪喵喵地说着什么。
“这么久不见，你们怎么还是这么啰嗦，早知道我就不该回来……”五条悟摆了摆手，一条雪白的蓬松猫尾从身后甩出，将凑得过近的几只猫咪往边上拨开，不耐烦地拍打着地面，发间也隐约有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钻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那些是什么？”工藤新一揉了揉眼睛，转过头询问身后的两名成年人。
“五条家全是猫咪的话，五条先生有猫耳朵和猫尾巴，似乎也不奇怪。”诸伏景光决定放弃思考，开始摆烂。
五条悟朝他们招了招手，大大咧咧表示：“因为是猫妖啦~”
“哈？”三人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震惊多一点还是麻木多一点。
“五条家祖上有着猫族大妖的血统，至今还保留着会跟妖族通婚的传统，所以一直延续着血统，整一族都是猫妖啦！”白发青年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
所以他们一路见到的那些猫咪……都是猫妖？
五条悟其实也是一只猫妖？
虽然他平时的言行举止确实时不时地让人幻视一只大白猫，而且单纯从外形来看，不管是颜色和发质都更近似于猫毛的白色头发和充满非人感的苍天之瞳也与常人有异，但那难道那不是因为他是咒术界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吗？
猫妖什么的，对这个世界来说会不会过于超纲了？
不过……为什么咒术界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就可以拥有这些异于常人的特征？
似乎猫妖的解释，还更合理一些……
米花町侦探三人组陷入了沉思。
五条悟直起身盘腿而坐，指着自己的瞳孔，努力睁大让他们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映着苍穹的苍蓝色眼睛：“你们见过人类的眼睛长成这样吗？‘六眼’本来就是猫妖一族才可以传承的特殊能力啦~”
“而且在我们一族中，只有拥有‘六眼’的猫妖才能变成人形哦。所以这些老头子都只有猫的外形，超逊的！”白毛青年兴致勃勃地介绍着五条家的隐秘，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事情。
“这些就是……”降谷零指着那些被神子扫开之后，躲在角落里嘤嘤哭泣的可怜猫咪——你说的五条家的老头子、烂橘子们？
五条悟气呼呼地道：“对啊，这些老头子超啰嗦的！把我叫回来居然是要我明天去跟什么西国犬妖族的大妖结婚，还说让我带朋友回来就是为了举办婚礼，烦死了！我可是五条家的家主，又不是什么古代公主，动不动就要送去和亲。”
“和亲？”降谷零大受震撼，立刻将对弱小动物产生的多余同情心收了回来。
“你们快出去啦！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烦我和我的朋友们了，再烦就再也不回来了！”五条悟站起身开始哄猫，还不忘理直气壮地指使，“然后再送一些饮料甜品来嘛，这些都不够我一个人吃的。”
“是，家主大人。请几位慢用。”
随着猫咪们以人类的礼仪跪着倒退出房间，房间里的气氛才逐渐轻松下来。
几人盘腿围坐开始享用茶点。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眼神躲闪，努力控制着无处安放的视线不要落在五条悟头顶和身后多出来的毛茸茸上——这感觉太诡异了，像是在玩什么奇怪Play。
工藤新一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好奇的目光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
“要摸摸看吗？”五条悟主动提议。
“可以吗？”闻言，少年的眼睛都亮了。
降谷零刚刚入口的茶差点一口喷出，眼神复杂地看着工藤新一眼神清澈地凑上去，动手去摸那对半隐在发间的白色耳朵。
“……”诸伏景光捧着茶杯微微笑，眼观鼻，鼻观心，进入了佛系的禅定状态。
猫耳的手感极佳，外侧毛发光滑细密，内侧则只在粉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绒毛，上手细腻而柔软。拢在手心里是小小的一团，用指腹拨弄了一下耳朵尖，上面的一小蔟长毛微微抖动着像有生命般从指缝里跑走了。
工藤新一有些叹惋地看着突然空了的掌心，将视线转向五条悟身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炸起的尾巴：“五条哥……”
“新一！”降谷零看不下去了，在更加诡异的画面上演之前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这里的果子做得不错，你想不尝一下吗？”
“啊，可是……”
诸伏景光揽住了少年的肩，将他往外带去：“庭院里的风景不错，我们还是去看看风景吧。这么考究的枯山水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诶……”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往嘴里赛了一个大福，随着三倍糖的奶油在口腔里爆开，身后的尾巴也渐渐放松下来，软软地搭在榻榻米上，闲适地扫来扫去。
几只猫咪端着比她们身体还要大的餐盘进来，放下更多的甜品，又悄悄退了出去。
降谷零忍不住联想，厨房里是不是也是一群猫咪厨师正在努力地制作着甜品。
只为了唯一能够化成人形的“六眼”打造的庞大府邸，一群为了“六眼”服务的猫妖。
他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强的猫猫咒术师在这样众星捧月充满了溺爱的环境中长大，没有长歪，而是成为了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人，也算是天赋异禀。
喵里喵气的五条悟竟是一只真猫！
接受了这种设定之后，好像也挺合理的。
当天晚上，三人躺在各自的客房里，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怪事，进行了新一轮的自我说服和三观重铸之后，怀着这样的感慨沉沉睡去。
****
第二天，被窗外熟悉的蝉鸣吵醒，降谷零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在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宿舍内。
他推开房间门环顾左右，正好和同样打开门走出来的诸伏景光和工藤新一对上了视线——确认过眼神，都是见过猫妖的人。
于是三人围坐在降谷零宿舍的地板上开始核对信息。
五条府邸的位置？对上了。
五条家的建筑风格和装饰？对上了。
五条家的全员猫妖血统？对上了。
五条悟的猫妖人设？对上了。
“那根本不是梦，五条哥哥就是一只猫妖吧？所以才能无声无息地把我们从京都弄回来。”工藤新一皱着眉如是说。
那倒也不是，毕竟最强咒术师是有瞬移技能的咒术界BUG。诸伏景光企图反驳这个逻辑，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他们的这段记忆过于真实，内容还完全一致，几乎可以排除是集体做梦的可能。
“猫妖的话应该保留有猫的特性吧，不如去试试？”降谷零提议。
诸伏景光有些意外地看向他：“Zero？既然把我们连夜送回来，说明五条先生并不希望我们继续深究这件事，倒不如就这样顺着他的意思，当做是一场梦。”
降谷零直视着幼驯染的眼睛，解释道：“昨天五条先生说五条家的长老们要他今天跟西国犬妖族的大妖举办婚礼，就算是妖族的习俗与人类不同，这样的安排也过于仓促了。我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有些担心后续发展……”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猫咪喜欢什么？
纸箱？怎么用？把最强咒术师套纸箱里吗？划掉。
小鱼干？对甜党来说，吸引力可能还不如喜久福。划掉。
老鼠？……算了，划掉。
毛线球、猫薄荷？可以试试看。
于是，当下午的阳光铺设整个校园，最强咒术师双手插兜嘚嘚瑟瑟走在青石路上的时候，一个毛线球咕噜噜滚到了他的脚下。
他推高了墨镜低头看了一眼——“六眼”尽职尽责地汇报信息——是一个真正的毛线球没错。
他又看了看边上灌木丛里露出的衣角，头顶冒出了一个具象化的问号。
“五条先生，下午好啊。”工藤新一被人从灌木丛后面推了出来，干笑着把毛线球捡了起来。
“……唔，是新一酱啊~下午好哦？”你们是把毛线球当球踢吗？高专已经这么贫困，连足球都买不起了吗？
顶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三人推推攘攘地离开了，远处地传来了他们已经刻意压低的声音：“……完全没反应哎！这样行不通啦！”
五条悟看着他们的背影疑惑地歪了歪头：
诶——？这是最近流行的什么校园新游戏吗？
下午的疑问还未得到解答，最强咒术师就在傍晚时分收到了来自诸伏景光倾情定制的爱心晚餐——猫薄荷巧克力派。
巧克力没问题，派也没问题，但薄荷草是什么新奇食材？
白毛青年对着桌上的甜品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终于还是决定赏脸品尝一下。
实际上除了闻起来有点奇怪，猫薄荷的味道被巧克力的甜味完全综合了，加上诸伏景光的厨艺加持，味道不算太糟。
五条悟开开心心地把整个派都吃完，还十分有师生爱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肯定：“景光酱是在学习新食谱吗？味道很有趣哦~”
诸伏景光用有些微妙的眼神看着他，突兀地问道：“五条先生，你感觉还好吧？”据说猫咪吃了猫薄荷会陷入幻觉，像人类吃到了致|幻|剂一样。
“哈？”
五条悟脑中将一天的事情过了一遍，突然福如心至，右手握拳敲击左掌心，恍然道：“是那个吧？忧太昨天带回来研究的那个让人做梦的特级咒灵，让你们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又是毛线球，又是猫薄荷的，”他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问，“难道是做了老师变成萌哒哒猫娘的梦吗？”
听到他的话，诸伏景光和躲在不远处偷听的两人表情都瞬间呆滞了。
“嘛嘛，毕竟是每天面对着超受欢迎的麻辣老师五条悟，产生特别的好感和一些青春的萌动也是可以理解的啦！”
“需要老师送你们一些独家私房照吗？还可以在上面签名哦！”
“想要就直说，不要害羞啦！诶——？不要走嘛~”
东京咒术高专的食堂里，大白猫绕着三个一脸麻木的新晋学生跳上跳下、窜前窜后，脸上的笑容嚣张又恶劣。
路过这里的乙骨忧太疑惑地驻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一趟忌库——这个特级咒灵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影响力却竟然这么大，不过是暂存了一晚，似乎就让高专里的大家做了奇怪的梦，还是赶紧处理了吧。
作者有话说第47章 番外：《推理番里猫塑一下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