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之不可能完成的奇迹》无**脸

186、从英超来的霸主番外

　　在卡塔尔比赛之后国足“英雄凯旋”一样回到了国内。机场迎接的球迷与媒体那是人山人海，球员们所携带的众多行李箱都是LV品牌，他们赢球后在当地奢侈品店疯狂消费的行为也没有遭到批评，毕竟踢赢了，高薪奖金都应该！

　　唉，瞧这宽容度，比巴西那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只不过巴西需要得世界杯，国足战胜个亚洲区域十强对手就行了……

　　同一天卡卡也搭乘阿航飞机落地首都国际机场，当晚被拍到他和宁远在海淀区钓鱼台宾馆芳菲苑餐厅出入。两人都很低调地穿着黑T恤，离开时卡卡还明显拿着两打包盒……

　　“是的，我们聚了一下，卡卡来京为国足加油并顺便录制天下足球特别节目。我招待他吃饭。他很喜欢今晚的清汤松茸，被打包走的是点心。作为球员我们吃得很有节制，美味的芒果鹌鹑卷都只是一人分了一块尝味道——哪怕我和他实际可以吃两打，也许退役了就能这么放开吧，但那还早着呢。”

　　宁远在微博上分享了这美好的一晚。

　　卡卡也po出夜景照片，笑容满面。不过眼尖的网友发现这不是传说中宁远在北京买的房子楼盘地址吗？卡卡不住酒店住宁远家？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他们在马德里就是邻居，整天互相串门，吃住都一起。

　　次日两人在体育频道演播室和主持人探讨“国足能从巴西足球上取什么经”。

　　穿着T恤套休闲西装外套的卡卡神采奕奕，宁远则身着国足队服，大家都知道传统配色是红，越发把他衬得唇红齿白头发乌黑活脱脱一个俊美“冠军侯”。

　　对于主题，两人都侃侃而谈。但是国足嘛，宁远了解，今天想学巴西，昨天学的是意大利，还因为西甲收视率冠绝琢磨着学习西班牙，宁远门儿清好些人的急于求成心，但这对于足球是不可能的。

　　所以相对于卡卡的严谨，他的回答天马行空主打一个想象力丰富，认为国足可以试着向巴西足球一样向其他国家地区输送球员……五大联赛属于最顶级的，留洋巴西算是有胆气！不过邻居日本又近联赛水平在亚洲也不错，有志之士完全可以登陆扶桑，打入敌人内部。要是被抱团欺负了，你就狠狠打回去。不踢球了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是吧？

　　所有人都笑了。卡卡转头，摄像机同样青睐他，给出睫毛都浓长可见的大特写惊艳观众。那笑容！天呐！

　　望着宁远的卡卡微笑默默心想，宁宁要是在米兰青训就好了。他会好好护着他，比欧文还早出现在他生命中为他遮风挡雨。

　　宁远在英格兰青训时代故事是黑子黑他的黑历史。他在自家更衣室一战成名，队友全都对战斗力爆表的他死心塌地。青年队时代最彪悍的战绩是当队友和伦敦足球流氓发生冲突时，极度护短的区区青少年把十几个成年人打得吱哇大叫，狼狈逃窜。为此他还第一次上了太阳报头条，之后主编感到天降一素材库，频繁的关注伴随宁远从青年队踏入一线队。后来和纽卡斯尔联队闹转会的世纪大撕扯，英格兰媒体更是把其整得和火爆电视剧似的。

　　有两大帅哥球星参加的这一期天下足球节目收视率也创新高，还惊得日本足协发声明说绝对不会有针对海外球员的霸凌事件。

　　到了6月12日，国足在主场——特意挑选的福地，沈阳奥体中心体育场又以三比零击败阿曼。两战两胜出线形式一片大好。

　　卡卡在主场深切感受到了这儿球迷的热情。他笑着给围上来的大伙儿签名的照片出现在了社交媒体上，国人盛赞他丝毫没有架子平易近人，现场的球迷无论男女现身说法狂叫卡卡真人比照片还英俊好看一百倍！难怪宁远和他是至交好友！这巴西圣子谁不喜欢啊？

　　下一场比赛就要等到九月十一日去日本踢，所以，宁远这个时候才真正进入了夏歇期。

　　三天后，他离境，堂而皇之跟着卡卡前往巴西，和他的一大帮子堂兄弟表兄弟开启了南美洲度假旅程。

　　当宁远愿意的时候，他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

　　里约热内卢东部的翡翠海湾真正担得起这个名字。海水清澈碧绿比宁远见过妈妈的一个镯子颜色还通透美丽。他今天就穿着短裤，赤着脚，入乡随俗地和卡卡的年轻兄弟们一起在细白的沙地上玩起沙滩足球。

　　包括守门员在内五人一组，他和卡卡自然而然各自带了一队玩耍。

　　灿烂的阳光下，宁远眯了眯眼，笑着光明正大盯卡卡不放。他白皙皮肤上沾染的沙砾都在闪闪发光！别提那长腿、臂膀！连脚趾都美！

　　卡卡在家乡亲友面前得瑟地施展花式过人——居然不顾膝盖模仿了他的好哥们罗纳尔多的钟摆式，沙子在脚下飞溅，他过他堂兄弟防守易如反掌。

　　看他看得激动的宁远充当最后一关防守——脚步紧紧跟着他，重心转移，皮球就在他两脚下拨来拨去，但重点是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的身体，在对抗中接触是免不了的。

　　宁远闻着左右晃动的卡卡鬓发肌肤间散发出来的甜香味更是异常兴奋。简直是他喝太多菠萝汁渗入味了！他哈哈笑着放过了卡卡，任其一脚射门进球。

　　“你故意放水。”卡卡一抹脸颊上的汗，笑着肯定说。

　　“我想着你的膝盖嘛，一时松懈了。”宁远说话间已经启动脚步，继续投入比赛中！一个胸部停球再挑给了某表弟！

　　表弟挑回给前插的他！卡卡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两人再次贴身对抗，好不快活。围观的路人球迷早掏出手机拍了许多照片并即时发送社交媒体上，“卡卡宁远沙滩足球”已经是体育词条下的第一热度。他俩的CＰ粉快活得像过年。

　　到了傍晚，海边，卡卡悠哉悠哉地抱着卢卡躺在吊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宁远夹着书本，手捧一杯菠萝汁过来递给他，“卡洛琳呢？”

　　“去参加酒店的派对了。”

　　宁远点头笑了笑，“你膝盖感觉怎么样？”

　　“一点儿也不疼。”卡卡喜滋滋地回答这个宁远每天都会问一次的问题。

　　“那就好。”说完宁远往旁边的吊床上一坐，晃晃悠悠地翻阅起书来。

　　卡卡端详着篝火和月光交织下宁宁的侧脸，非常奇妙，一半跃动着暖红，一半却冷冷如铸银，他整张脸却非常和谐好看，像是意大利米兰博物馆里那些脸颊饱满的女神雕像……不，虽然像女神但宁宁喉结清晰，他只是二十二岁脸颊还带一点婴儿肥。

　　卡卡想到岁月匆匆，自己二十二岁时……在巴西圣保罗有点低谷。但亲爱的宁宁巅峰之后还是巅峰。

　　“卡卡？”

　　宁远唤他，“菠萝汁好喝吗？”

　　“啊，好喝。”回过神的卡卡咕咚咕咚喝几口，笑着问，“你在看什么书呢？”

　　宁远展示给他看，“是中文的，叫做《中医骨伤运动创伤辨别与治疗》为了我自己的足球生涯，我要多看看，从前在英格兰踢太多比赛私人时间少，所以我都没去念大学医科。现在干脆自学。我还是很相信我国家的传统医疗，它更注重调养，我正研究着呢。”

　　宁远说是这么说，但卡卡一下子就认定，他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的足球生涯，他是为了照顾好自己。

　　于是卡卡的心潮澎湃像海浪一样涌动。他眼前的宁宁一页页翻着书，白皙的额头，垂下的刘海——卡卡只想凑过去和他一起翻，但是他的中文水平……

　　“书上说花胶对身体软组织有益，我决定每周都吃，自己做。我也分你一半吧？”

　　果然。

　　巴西男人龇着大白牙笑，他一手抱着卢卡，硬是要挤到宁远的那张吊床上去和他一起挨着坐，还殷切地问，“你还想吃什么？我去拿。”

　　“烤肉和椰子汁。”

　　宁远望着大白宽肩长腿的匆匆背影，托腮笑了。他为卡卡花的心血当然得摆出来让他看到，让他深受感动啊。

　　卡洛琳啊卡洛琳，晚上又抛下丈夫自己玩去了。给卡卡提供的情绪价值为零，弄不好还要倒扣，那就别怪我……他摸了摸卢卡脸颊，别怪我不让你们当一家三口。

　　“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哦。”

　　卡卡回来时，小卢卡已经被宁远抗在肩膀上转着玩，儿子拍着巴掌哈哈大笑。星光、沙滩、海边，还有他深深喜欢的一家人似的宁宁！卡卡笑着，接力一起玩，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三个星期后，卡卡又和宁远踏上了飞回中国的旅程——卡洛琳回到巴西故乡像是如鱼得水常常通宵社交快活，短短时间内又再度获得了派对女王的称号。

　　她借口还有朋友的生日，不肯跟着卡卡去中国旅行。卡卡体谅妻子也没有强求。但是——

　　“卢卡还那么小，应该跟着我。”卡洛琳因此和卡卡爆发了一点点语言上的冲突，她认为中国是个落后的地方，儿子去会不习惯，受苦。

　　卡卡再三分辨，她都不答应。“要么你可以不去中国，就在巴西陪着我们啊。”

　　最后宁远出来打圆场说卢卡确实太小了离不开保姆照看，“等他长大了总有机会的，卡卡。”

　　于是这次是卡卡和宁远的双人行——足协和总局的人接待宴席吃了后，宁远认为爬长城费膝盖就暂时不去，他选择的度假地是凉爽点的九寨沟和贵州那边。

　　他们日常戴上大墨镜伪装，但依旧三天两头被认出，和无数游客签名合影。卡卡一点儿也不觉得被打搅不愉快，总是笑呵呵露白牙。

　　“中国有很好的球迷，我很高兴能促进中国和巴西之间的足球交流。”卡卡温柔地说，“没想到那么多人都认识喜欢我。”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最好的搭档嘛。球迷除了喜欢我，不喜欢你还喜欢谁？”宁远笑着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蘸了醋的虾饺。

　　卡卡眼睛一亮，连忙吃了咽下，张嘴还要，半点不觉得被投喂怪异。

　　虾饺代表他们已经身在广州。皇马中国行的比赛就将在这座城市的市中心体育馆里开展。

　　球员们下榻的酒店，他两已经预先住进来了。看着大巴车抵达时，C罗戴着帽子一马当先走下车，但中国球迷们还是举着横幅和球衣热情呼喊宁远和卡卡，其他人全部只是他们附带欢迎，这场面也蛮有趣的。

　　当男子足球有了宁远这样快速崛起，独霸天下的顶级球星时，整个中国的足球球迷非球迷都是他的粉丝，形成“饭圈”，谁不喜欢他？极端的球迷甚至认为不喜欢他等于不爱国。

　　球迷狂热地爱着让国足扬眉吐气的宁远，爱着当之无愧的足球第一人，也喜爱被视为“兄弟哥们自家人性格好天使人品”的卡卡。

　　喜欢其他球星的成了中国球迷群体中绝对小众的存在。至于C罗，很不幸他几次广泛传播的新闻都是和宁远过不去，什么说中餐不健康贬低亚洲杯等，拜此原因，欢迎皇马的现场没人嘘他就已经是中国球迷懂得待客之道了。

　　本次皇马受邀而来，与被打造成“亚洲第一俱乐部”广州某大踢商业比赛。而国足成员，许多都来自某大。如果宁远不在队内镇着，他们平时和球队非某大的其他球员俨然有生殖隔离一样互相排斥。比起国足帮派，皇马内部的那点西语葡语抱团根本不够看。

　　湿热环境下，皇马PK主场球队的过程还是好比满级大佬进入新手村。宁远很给面子地在场上踢了九十分钟，备受欢迎的卡卡也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出场下半场。当晚全场球迷疯狂了！开了眼界！因为皇马送了某大高达双位数的比分。

　　当地俱乐部的球迷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他们也全是宁远或者卡卡球迷啊！中超俱乐部输是理所应当的！进这么多球代表皇马尊重我们，全都上的绝对主力！踢得多敬业啊！不是来单纯捞钱的！

　　体育馆里挥舞皇马球衣队旗的也不在少数，两方人马齐声为宁远卡卡加油的声音震耳欲聋。

　　某大的外籍主教练，里皮坐在那儿也没有负面情绪。甚至在卡卡和宁远表演撞墙配合过自己麾下球员如过木桩子时，还站起来鼓掌。

　　他对面的穆里尼奥亲眼目睹宁远和卡卡的中国人气，从头到尾面无表情。

　　体育频道转播了比赛，解说员很热情，最后总结，“一场比赛就让全国球迷们看到，广州某大和真正的顶级豪门差距多大。不过我国既然能出宁远这样的球员，相信中国足球也一定能拥有世界性豪门俱乐部，成为足球强国！”